[炎炎夏日]
第一章 醉梦迷奸
经过了一个半月的成功岭大专生暑期军事训练后,小俞已经被台中的炎炎夏日晒成了如黑炭般的肤色,加上理了个军人式的大平头,使得他显得相当的精壮而剽悍,即使现在已经结训换下了军服,但是仍然掩不住这一个半月来因严格的军事训练所自然散发出来的英气。
坐了数小时的火车,终于抵达了他睽违四十五日的板桥火车站,小俞一一和同期的受训学学握手道别,拎着草绿色的军用背包装满了这一个半月来无数的泥土汗水与烈日下所交织混合的回忆,愉快的步出火车站。
在受训的这一个半月期间,台湾的社会发生了天翻地覆的重大变化--随着当时台湾的统治者蒋经国的健康状况日渐恶化,执政的中国国民党内部已经是山头林立,只是静待着强人的逝去准备进行权力的角逐与再分配,这使得出自台湾草根社会的民主进步党的声势一时锐不可档,在蒋经国的无力阻止与默许下,套在台湾社会头上三十八年的戒严体制终于在当年度的七月十六日宣告解除,一时之间,台湾社会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开放的新气氛,使得当时身在保守气息浓厚的军中的小俞等这些大专生们,也感受到一个不太一样的新时代正在来临。
在成功岭倒数第二周的星期日,妈妈带着弟弟与妹妹一同前来探望他时,就对小俞提到了:由于解除了戒严,过去许多被国民党列为黑名单的政治犯都得以回台湾来定居、探亲或旅行了,而小俞母亲的一位同父异母的舅舅,也可望在数个月后回到台湾探亲。
从妈妈的口中所述,小俞才知道:原来,小俞的外祖父当年是出生在中国福建省泉州市,由于当时的中国军阀割据战祸连年,无倚无靠的市井小民只能在众军阀的战火中挟缝求生存!在乱世中,食指浩繁的家庭中的小孩往往在稍长后就得出外自力谋生,小俞的外祖父便是在14岁左右就离开家庭到外面闯荡,最后在万商云集的泉州港谋得一份码头搬运工人的工作,出卖劳力换取聊以糊口的微薄工资。
然而,由于小俞的外祖父工作勤快又天资聪颖,虽然没有读过几年书,却对于任何新事物的学习能力很强,以至于在工作没多久便和码头工人的管事学会了粗略的计算与记帐本事,常常在管事忙不过来或有事外出公干时便予以代理,并且处理的有条不紊,让众人颇为称道。在半年后,更由于管事一次出外买醉不小心落海身亡后,小俞的外祖父更获得真除为管事的职务,此后凭着肯拼肯学的劲儿,获得东家的赏识而一路予以擢升到公司襄理的地位。
嗣后,公司因经营不善被一家日本公司所收购,小俞的祖父便因此而成为日本公司的职员,被派往处理当时的满州、朝鲜、日本与台湾间的船运业务,而忙的不可开交。最后,公司更派他担任驻满州分公司的业务经理,从此便离开温暖潮湿的南方家乡,定居在冬季时大雪纷飞化成一片银色世界的北方国度。
就在满州期间,小俞的外祖父认识了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一位因为俄国革命以致于滞留满州有家归不得的白俄少女,由于同是天涯流浪人,两人因此相知相惜,最后更滋生了爱苗而共结连理,在满州共组家庭。
在这期间,小俞的二个舅舅与一位阿姨先后出生,一家人在满州度过了数年相当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
其后,公司又派遣小俞的外祖父到当时还是日本殖民地的台湾分公司担任总经理的职务,由于工作上的需要,他和家人索性就入了日本籍,成为日本国民,在风土民情与家乡都十分相似却又有那么些许陌生的东南海岛上定居了下来,打算就此以他乡作为自己的新故乡。
然而,好景不常,随着日本的战败与放弃台湾,小俞的外祖父一家人在变动剧烈的大时代与绝大多数的普通老百姓一般,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只能随着时代的飓风飘零摆布,被卷向不可知的未来--在国民党于战后奉当时盟军统帅麦克阿瑟之命令派兵接管台湾后,台湾人民在短暂的回归祖国的蜜月期激情过后,猛然发现了这些当时与自己想像中的“祖国同胞”与自己无论在生活习惯、思想与价值观的差距都无法以千里计之后,失望的情绪与现实利害的磨擦,便逐渐累积为毁灭性的冲突!
就这样,当时震惊世人的“二二八事件”顿时被一件小小的查缉私烟的事件所引爆,从而迅速地在短时间内蔓延到台湾全岛!随后而来的国民党派兵镇压与清乡行动,有计划的捕杀当时的台湾知识份子与社会精英,使得当时远在日本东京帝国大学就读的两位舅舅无法回乡,而小俞外祖父的俄罗斯妻子与小俞的姨妈也在那个混乱的时局遭到飞来横祸,死于国民党军人的枪口之下!
而孑然一身的小俞的外祖父更因为曾经在日本公司担任过高级职位,从而被人污陷为“匪谍”入狱,受尽各种折磨,后来若不是巧遇了在国民党派遣来台的部队内担任中级军官的福建泉州老乡,透过他的帮忙而洗刷冤屈出狱,或许只怕也要难逃一死的命运。
出狱后的小俞外祖父在面对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悲惨景况后,一度几乎崩溃,然而,由于尚有两位身在他乡的儿子,他硬是咬紧牙关忍了下来,最后终于在经过艰苦的奋斗后,再次从零开始。
凭藉着能够流利同时使用台、日、中三种语言的本领,以及对于台湾与日本间海运事业的熟稔,很快的便又再次于一家小规模的台湾本土海运公司爬升到主管的职位,并在公司内结识了小俞的外祖母,再结第二春,并生下了小俞的母亲与二位阿姨,直到数年前才因积劳成疾而与世长辞,临终前最大的遗憾仍然是念念不忘的二位远在日本的儿子未能见到其最后一面。
这样的故事,在过去那个白色恐怖的时代,小俞的家中长辈都讳莫如深,完全绝口不提,因此小俞完全无法得知,直到多年后听母亲谈起这段几乎被掩盖的历史,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外祖父生前总喜欢哼上几首日本歌,而他自己总会在外祖父哼起日本歌的同时,莽莽撞撞的表现出极度不以为然的看法,而外祖父则只是无奈的笑了笑,没有责怪他,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不过眼眶中总是闪烁着几乎看不到的泪光。
如今回想起来,让小俞不禁后悔万分--虽然,他当时的莽撞只是受过国民党反日教育的一代思想浅薄的幼稚反应,但他仍为了自己的不懂得体贴老人家的思子之情而深深懊恼不已。
为此,使得他万分期待着与这二位素未谋面的舅舅相见,他在想:这两位舅舅既然是中俄混血儿,肯定长的相当英挺吧?
随着思绪的牵引,小俞不知不觉的又来到了张家,和张家兄妹欢聚了一会儿后,才依依不舍的回去,虽然他很想找机会和小芬好好的打上一炮,偏偏不巧的是小芬月经来潮,开了红盘让他的脸都绿了,只好败兴而归。
回到家中后,小俞受到了家人热烈的欢迎,除了母亲特地到菜市场买菜准备一顿丰盛的大餐欢迎他的归来外,父亲更是拿出了朋友送给他的高级轩尼士XO要与大家共饮,以庆祝他的长子在经过短暂的军旅生磨练后,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然而,小俞真正心里想要的倒不是满足口腹之欲,而是已经多日不曾发泄的强烈性欲。
在成功岭受训期间,虽然萧敏曾经来探望过他二次,但是并没有机会亲热,而且现在更利用暑假期间去台湾当时开始兴起的美式速食店打工,没有空暇与他相会;而小芬则是年纪还小,她家人不可能让她去探望小俞,这次回来想好好安慰她却不巧遇上了她的生理期;至于李小兰老师则出国参加学术研讨会。
剩下妹妹小玉则更是都与父母亲同来,啥事也办不成,更糟糕的是:小玉自从以优异的成绩考上高中第一志愿后,思想日渐成熟,开始不太愿意接受和亲哥哥间的乱伦性爱--虽然在感情上她还是爱着哥哥,但是世俗的道德观念已经使得她不太愿意轻易的在肉体上和哥哥性交,只愿意保持着精神上的爱恋。
这让小俞非常的懊恼,虽然他知道和妹妹继续维持性关系是不对的,但是男人总是容易受本能所支配的动物,在炎炎夏日的烘烤下,他体内那旺盛的荷尔蒙使得他焦躁不安,急于找一个温暖潮湿的女体来喷洒满腔的激情,偏偏他运气不好,这次返乡都遇到了几个女伴都无法或不愿提供他泄欲,使得他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只有走向最后一条路--吃自助餐,打手枪解决的路了。
因此,尽管满桌的珍馐佳肴是如此的美味,但小俞却吃的不多,倒是平日拘谨严厉的父亲在三杯XO下肚后变得判若两人,不但轻松幽默话多不时惹的大家哄堂大笑,更是频频向家中每一个人劝酒,结果一顿饭吃下来已经喝掉了三瓶的XO,大家都满脸通红,匆匆忙的一起收拾了碗筷后就个自回房间去睡了。小俞躺在床上,在炎热的夏夜中,他习惯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入睡,然而此时强烈的性欲却让他无法立即入睡,他掏出被内裤紧紧束缚的粗大暗红色阳具,不住的上下搓揉想把积存在睾丸内的滚烫精液打出来以消解焦躁的压力,无奈在烈酒的高浓度酒精作用下神经的敏感性降低,打了足足约半个小时的手枪还是射不出来,让他更是倍觉困扰。
忽然,隔壁传来了父母亲沉沉的打呼声,显然全家人都已经在烈酒的作用下完全熟睡去,昏暗的睡眠灯泡灯光下,让小俞不由得又想起了多年前自己不正是在这个房间内趁着妹妹熟睡时,褪去她那可爱的儿童卡通内裤,拨开她还未经人道的无毛嫩屄舔食个痛快,最后更与妹妹小玉在无数的夜深人静之时,压低着做爱时激情的声音,享受着充满禁忌的乱伦之爱吗?
夜的黑暗,总是会让人心底所潜藏的邪恶种子快速发芽孳长,在强烈的色欲催促下,小俞的心跳随着熟悉的犯罪念头加速的跳了起来,呼吸也逐渐沉重了起来。于是,他轻轻的起身打开房间门,左顾右盼了一会儿,确定家人都在熟睡中后,才如猫一般蹑手蹑脚的走到妹妹小玉的房门前,试探性的轻轻扭动喇叭锁,果然如他所期盼的一般,小玉并没有锁门!
伴随着房门低声的咿咿呀呀的开门声响,小俞的心跳与呼吸越来越快,这种半夜偷香的犯罪感他太熟悉了,也十分的怀念!于是,他悄悄地再把房门锁上,藉着隔壁自己房间中昏黄的灯光,他望着熟睡中的妹妹那撩人的睡姿……
啊,妹妹从小到大的睡姿一直都没有改变,总是大大的张开双腿不怎么雅观的露出了白嫩的双腿,由于家中没有冷气,因此在闷热的夏夜中,她总是穿着一袭轻薄的旧洋装,在房中电风扇来来回回的轻风吹袭下,宽松的裙摆被风吹的不住飘荡,不时地露出了那紧包在纯洁的学生型白色棉质三角内的嫩屄,惊鸿一瞥地诱惑着他这个半夜还不肯睡觉对自己亲妹妹虎视眈眈的哥哥。
小俞吞咽了一口嘴角间快滴下的“猪哥涎”,颤抖着双手轻轻的掀起妹妹的裙摆把它放到小玉的腹部,让她那纯白的学生型三角裤完全显露出来,他试探性的颤抖着手爱抚妹妹那充满青春气息的饱满大腿,只见妹妹依旧喷着冲满高级XO酒气的鼻息在沉睡着毫无反应。
小俞见猎心喜的轻轻爬上了床,骑到妹妹柔软温暖的身上,伏下头来亲吻着妹妹充满酒香的红唇,由于两人的口中都有酒精,使得这个吻更加火热的燃烧了起来将两人的嘴唇与舌头都烧个通红火热,更是激起了小俞内在强烈的欲望,忘情地吻遍了妹妹小玉的唇、舌、脸颊、脖子,更一路地亲吻着那日渐硕大的酥乳并吸吮着她那仿佛要泌出乳汁的香甜粉红色乳尖,最后才依依不舍地转移阵地舔食妹妹平坦的小腹,再极其慎重地缓缓褪下她那白色的棉质内裤。
当小俞温柔的以食指探入她那已经许久没有光临的嫩穴时,不由得欣喜万分--都湿透了,原来妹妹在睡梦中对他的爱抚也是有感觉的!
小俞如品尝神赐恩物一般,小心地拨开妹妹的两片阴唇,然后缓缓的把脸靠近轻轻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只闻小玉嗯的一声低吟,身体也微微动了一下,但仍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于是他放心的把嘴完全含住小玉的整个阴部,如吸吮多汁的水蜜桃一般舔弄吸吮了起来,弄得小玉浑身轻轻一颤,微腥的淫水如失禁一般泉涌而出,毫不保留地贡献给饥渴已久的亲哥哥!
在酒精一作用下,小玉一方面继续昏睡不醒,另一方面由于没有清醒时的意识羁绊,身体反而更能够凭着与生俱来的本能诚实的反应哥哥所给予自己肉体的刺激,她的呼吸随着哥哥小俞的舌头不断地向阴道深入而越急促,双手也略微一动,似乎想要去捧着哥哥的头,但最后还是平放在床上,任其哥哥尽其所能的玩弄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而她自己则是在香甜的睡梦中回到了童年时光,与哥哥在乡下午后空无一人的旧宅房间内玩着似懂非懂的性游戏,而快乐不已。
就这样,兄妹俩一个清醒,一个昏睡,一个在梦中重温童年旧时光的温馨性事,另一个则是满怀着乱伦禁忌的邪恶犯罪快感,在黑暗中尽情的玩弄着亲妹妹的嫩屄,在两个完全不同的极端世界中,却同样藉由相同的小玉纯洁的少女肉体相连在一起,随着小玉源源不绝的爱液淫汁不断的被哥哥所吸吮入腹合而为一。
小俞爱死了这种极端的禁忌快感,他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激动,终于褪下了内裤,释放出那青筋毕露的硬挺阳具,如同第一次趁着妹妹熟睡时侵犯她一般,颤抖着手扶着将它缓缓的刺进妹妹那已经春潮泛滥的淫穴中,小玉的身体再次轻轻的一颤,但是随后又继续沉睡,小俞很有经验的缓插缓抽,将小玉深处的淫汁再次带出,一滴滴的沾在小俞已经放置在她两腿交接之处下面的内裤上。
小俞决心要用自己的内裤来收集妹妹今晚被干时所分泌的每一滴淫水,因为今后是否还能干的到小玉的嫩屄还很难说,或许今晚将会是他和妹妹的最后一次乱伦性交,因此,他要留下妹妹身上的一部分作为纪念!
于是,小俞今晚遂特别的投入,以极其温柔的节奏缓缓胔干着妹妹的阴道,细细的品尝着她那紧窄的湿热,是人间何其难得的美味啊?他曾经问自己:如果妹妹的阴道中果真帮他生出来一个乱伦交配下的骨肉,他们俩将如何向他们兄妹俩的共同后代述说并解释这复杂的成人情欲世界呢?
小俞的阳具越插越深入,而在睡梦中的小玉也随着他的抽插身体被顶的不住向床头移动,小俞小心的放缓攻势轻轻地将她的身体往自己拉近以避免在性交时小玉的头碰撞到床头而惊醒,然后才又放心大胆地猛干那已经湿成一团的嫩穴。它所分泌出来的淫汁早已沾湿了小俞半条的内裤,并化成了一个蝴蝶般的美丽图案,让淫糜的兄妹乱伦性交凭添几许浪漫而神秘的美感。
小玉在醉梦中,喉头发出了含糊不清如泣如诉的呻吟声,所幸声音并不大,只是让人以为是梦呓罢了。但是她的双腿却在神经自然的反应下岔的大开,迎接着哥哥那每一次仿佛直捣心头的临幸,并以逐渐紧窄的阴道牢牢地包覆住哥哥越来越粗硬的阳具,如此搭配良好默契十足的性器仿佛是上帝特别为他们兄妹两人细心安排的一般,为彼此都带来了无比的强烈快感。
在不住高涨的激情下,小俞终于忍不住地在妹妹的子宫颈一射如注,烫得小玉的娇躯微微的弓起,张口几乎要喊了出来,小俞赶紧伏下身子用热情的亲吻来封住小玉的嘴。
小俞紧紧抱住醉梦中的妹妹,两人上下两个最敏感的部位紧紧交合在一起,在经过一段仿若一世之久的射精快感后,小俞喘着气撑起身体,带着满足的微笑看着被自己摧残一片狼藉的下体,红肿的穴口正汨汨地流出着自己的浓稠精液,在原本已经沾满了小玉淫汁的内裤上化成了另一只的蝴蝶,与原本小玉的爱液所化成的那只蝴蝶恰好形成比翼双飞的图案。
真美!小俞心中不禁暗自赞叹着。或许自己刚才射进妹妹体内的数亿精虫之中,已经有一只已经在她卵巢与卵子结合,开始孕育出新生命,然而,小俞此刻已不管那么多了,他只想好好的享受刻下这充满犯罪快感的性爱余韵,并慢慢欣赏自己的亲妹妹的嫩屄流着自己精液的淫糜美景。第二章 表妹安琪
学校又再次开学了,这一个学期也是小俞在这个学校倒数第二个学期,他现在已经是毕业班的学生,四年的时光转瞬即逝,让他深深感受到“浮生若梦”这句话的真正意境。
这四年来,他的改变很多,不管是在身体或心理方面都和四年前时那个怯生生温室中的花朵的柔弱少年完全不同--除了因为他在这所运动风气相当兴盛的学校内长久生活下,不自觉地受到了环境的影响而逐渐喜爱运动外,刚刚结束的成功岭大专生军事集训的军旅生活,也将他磨练的更加健壮而充满阳刚气息!
唯一让他感到比较不满的是:随着1987年政治的逐渐开放与民主化,禁锢在台湾整个社会的许多束缚也随之松绑,其中最具象征性的,便是对于国中生与高中生的发禁--在那个时期,所有的国中生与高中生都被当成军人一般,男生必须一律剃三分头,女生则是发梢不得超过耳垂的短发,由于型状颇似一个被掏空的西瓜覆盖在头上,因此被戏称为:“西瓜皮”!
这对于正值青春期爱美年纪的青少年而言当然是很难接受、缺乏个性的难看发型,因此,在当时的国中生与高中生都会想尽一切办法保留头发的长度,哪怕是仅仅多个一公分都会认为是一种与僵化的教育体制对抗的胜利,而雀跃不已。
如今,这个过去也让小俞诅咒不已的发禁既已解除,一到三年级的学弟学妹们个个都可以保留着他们在一个暑假期间所留长的头发,而他们这些学校内的老大哥们却反而因为上了成功岭而被剪短了好不容易才留长的头发,等于是全校唯一在继续被发禁的一群,让他与其他一起上成功岭的男同学们各个暗干在心里。
唯一还堪告慰的是:由于发禁的解除,低年级的学妹们一个个留起长发后,变得更有看头,只要稍稍打扮,变显得风情万种,不像小俞在一到三年级期间所看到的女同学与学妹们,都由于少了一头的长发的关系而显得毫无特色,从而也激不起他追求的兴趣,只能偶尔看看高年级的成熟学姐们过过干瘾。
另外一个因素则是由于他在校园内有李小兰这个麻辣女教师与他相好,或许他无法天天和李小兰上床做爱,但是每次和她做爱时,李小兰总是使出浑身解数地来满足他的强烈需求,从而也满足了李小兰自己的性欲。
这四年期间,小俞每到开学时总是刻意提早一天回学校,一方面及早做好准备,另一方面则是和李小兰叙旧,李小兰总是如一位温柔的妻子一般地满足他一切的需求。
比方说,这一次李小兰就先订了当地一家四星级饭店的高级客房,在小俞安顿好行李后,李小兰便开着车载他到饭店,当然,为了避人耳目,两人是一前一后地间隔了一段时间进入饭店内,由于李小兰事先将饭店的钥匙交给了小俞,因此小俞在李小兰进入饭店后半个小时,才大大方方若无其事的迳往李小兰的客房走去。
小俞在进入房间后,只见床上放至着李小兰所褪下来已经折叠好的衣物,却不见李小兰的人影。小俞拾起了李小兰的粉红色丝质短裙凑近鼻子轻轻一嗅,一股混合着李小兰成熟女体气息的香水味刺激了小俞的性神经,瞬间输送了大量热腾腾的血液,将他的阳具在紧窄的牛仔裤内硬绷绷的挺了起来,并情不自禁地用脸在裙面上磨擦,仿佛在李小兰那细柔若玫瑰花瓣的大腿肌肤上厮磨着。
忽然,耳际传来了一阵水声,并不时有个熟悉的女声轻哼着轻快的歌曲,小俞仔细聆听了一会儿,不由得轻轻一笑,便朝着浴室走去,他缓缓地扭开没有上锁的浴室门,只见整间浴室在淡黄色的柔和灯光下蒸气缭绕。
李小兰头上戴着粉红色的浴帽,泡在满是泡沫的精致大型浴缸中慵懒地哼着歌曲,见小俞进来了也没有感到特别惊讶,只是轻轻地对他一笑道:“你来啦?进来一块洗个澡吧,今天的天气蛮热的。”
小俞点了点头,飞快地将身上的衣裤脱掉,这二个月来的军事训练让他原本已经相当精壮的身体肌肉线条更加凹凸毕露,台中温和的阳光在他曝晒在外的皮肤上烙下了古铜色的健康色彩,让李小兰不由得微笑着仿佛再欣赏大卫雕像般地看着眼前这位美少年全身上下每一寸充满力量的肌肤。
当小俞转过身来时,面对她的则是那高高竖起,战意昂扬的六寸粗大阳具,两个多月不见,李小兰对它的迷恋更是强烈,她毫不避讳地盯着小俞那已经胀的通红的龟头尖端处,此刻业已分泌出一滴半透明的精液,在柔和的黄色灯光下闪烁着水珠的反光。
李小兰从水中探出来招呼着小俞到:“过来这边,我帮你擦擦背,这种大热天流了一身汗,先洗洗再进来泡澡。”
小俞顺从地走了过去坐在浴缸旁,李小兰从泡沫中直立起身来,水与泡沫立即哗啦啦地从她那曲线玲珑的玉体流了下来,缓缓地露出了原本隐藏在泡沫中的雪白肌肉、粉红色的乳头、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肚脐,最后泡沫在她小腹的倒三角尖端处聚集滑落,却依旧留下些许的泡沫覆盖住已经无法完全被覆盖的黑色阴毛。
小俞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眼前的出水芙蓉,胯下的粗大阳具翘得更高更粗,在龟头尖端的液体也分泌的更多,把整个龟头润饰得更加油亮通红,蓄势待发。
李小兰忍不住笑了出来,轻敲了一下他的头道:“小色狼,还没看够啊?”
小俞笑道:“是啊,老师这么美,是百看不厌的!”说着,捧起她的脸就往李小兰的红唇吻了下去,双手也不老实地对她上下其手,扣扣摸摸了起来。
李小兰让他吻了一会儿却就将他推开佯怒道:“别闹啦,先洗澡吧!”
小俞只好乖乖地转过身去,让李小兰温柔的双手在他的背上冲水涂满泡沫,然后轻轻地擦拭起来,从小俞日见宽厚的背肌,到被太阳晒成古铜色的手臂、脖子、胸前,小俞闭着眼睛享受着老师的服务,并不时感受着背部被李小兰欺身而近时两团柔软的酥乳轻拍的“体贴”快感。
当李小兰的双手最后终于洗到了他的六块腹肌时,整个身体也完全贴在小俞的背部,藉着泡沫的润滑,李小兰的乳房滑不溜丢地磨擦着小俞的背部,当她的双手往上移再度擦拭着小俞壮硕的胸膛时,腹部毛茸茸的黑色倒三角也随着不经意地如毛刷般刷过了小俞的背,这样的刺激让小俞的阳具不由得因为脉搏的加速跳动而加快振动着,也让李小兰的粉红色乳头因为充血而颜色变深硬了起来,胯下的黑色倒三角也分泌出几许的液体来,在小俞的背部留下黏稠的痕迹。
小俞再也忍不住伸手去抚摸着李小兰的腿,让李小兰也因此开始轻喘气来,同时双手环抱着小俞的腰,悄悄地握住了他那已经硬如钢铁的阳具顺着泡沫的润滑之势一边套弄一边洗着,而小俞也几乎在同时反过手来抚摸了她的臀部一会儿后,就以食指及姆指拨开了她的阴唇,并探入中指清轻的挖弄起来,让李小兰的阴道瞬间湿润,并随着他的刺激而低吟着。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很有默契地将脸凑近对方伸出舌头深吻了起来,但在同时,双手依然没有停止的相互抚慰着对方的敏感之处,让两人的体温迅速上升,下体的分泌液体也逐渐增多,以至于到最后根本分不清楚哪些是泡沫,哪些是爱液。
只不过,小俞这样背对着李小兰别过头去与她相互爱抚接吻的姿势实在太辛苦了,而李小兰也被他的手指挖弄得两腿发软,身体已经半靠在他的身上。于是小俞便转过身来,双手将她环抱住。
李小兰则顺势地张开双手、双腿紧紧勾着他的腰部,小俞的粗大阳具就这么恰到好处地往她的阴道一插而入,或许是两个月来没有被胔干,李小兰的阴道收缩了许多,因此,当小俞的阳具一插入,她只觉得下体瞬间被扩张了开来,全身不由得酥麻地软成一团,若不是小俞已将她紧紧抱住,只怕她会立即朝后仰倒了下来。
而小俞被李小兰狭窄的阴道紧紧的衔住,想要泄欲的雄性急色本能被激起,就如此将李小兰悬在半空中地抱着狠插特插了起来,两人身上的泡沫则不断地流下,在两人身体交合之处汇合,并随着小俞粗大阳具的抽插,将泡沫送进了李小兰的阴道内再抽出来,结果在胔干过程中所产生的空气压力竟在两人的交合处吹起了许多更大的泡沫,并随着李小兰的淫汁不断滴落,混合到浴缸中。
随着小俞抽插越来越猛,李小兰与他的肉体正面的撞击的频率也越快而霹啪作响,李小兰只觉得好像在驯一匹野性十足的烈马,得紧紧的奋力挟抱住才不会被甩了出去,尽管她的四肢已经因为被小俞胔干的完全酥软,但害怕被甩出去的本能仍然让她紧抱着对方,而下面的阴道也因此越挟越紧,牢牢地紧迫着小俞那粗大硬挺的阳具,以至于在经过数百下激烈的抽插后,终于让小俞一泄如注。粗大的阳具一跳跳地在李小兰的阴道内喷洒着比浴缸中所盛的热水温度还高的精液,烫得她的子宫急速收缩起来,在发出一声娇鸣后四肢缓缓的松了开来,使得原本紧紧吮吸住巨大阳具的阴道也跟着脱开了交合,小俞沾满粘液的湿淋淋阳具软软得垂了下来,却与李小兰的阴道口随着一条爱液的细丝而藕断丝连着,直到李小兰的阴道口缓缓地吐出了刚刚被射进子宫内的浓浊热精,才跟着一起一滴滴地滴落在浴缸中。
经过这一番的热战,小俞也着实耗尽了体力,他喘着气蹲下身来,抱着李小兰一起泡在浴缸中享受着两人世界的慵懒夏日午后……
当小俞再次来到这所四星级饭店时,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了。只不过,这一次他不是和李小兰幽会而来,因此,他不需要再偷偷摸摸地进来,而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然后再询问服务台的人员,经由他们的指引,他被带到了饭店内的西餐厅,在充满欧式风味的高雅装潢餐厅中的一个靠落地窗的位子中,已经有一位头发灰白的中年绅士以及一位长发批肩的少女坐在那儿等候了他许久了。
饭店的人员以流利的日语向那绅士说了几句话后退去,那绅士却站了起来,伸出手微笑着以台语对小俞招呼道:“阿伟,阮总算看着你了!”
小俞迟疑了一下,随后也伸出手来握住他的手道:“阿舅!”
原来这绅士就是小俞的外祖父生前念念不忘的两位儿子之一的长子--杨春生,由于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台湾没多久便发生了“二二八事件”,国民党有计划的捕杀台湾本土知识份子,为了怕遭受到无端的横祸,他与弟弟杨秋来就一直在日本念书而未返回台湾,其后,“二二八事件”虽然平息,但是其后的白色恐怖时代一直延续下去,使得他们兄弟俩在肃杀的政治风气下不敢回来,想不到就这一样一过四十几年,当年十几岁的少年如今重返故乡时业已两鬓灰白!
和小俞原先所想像中的一样,由于舅舅有俄罗斯人的血统,因此身才相当高大,小俞的身高是183cm,而舅舅又足足高他半个头,大约有190cm左右吧,而脸庞的轮廓也是白种人的模样──较一般黄种人更白的皮肤、深深的眼窝、淡褐色的眼珠、薄薄抿成一条细线的嘴唇,以及高挺的鼻子,握着小俞的手也是又大又厚且长满了茧,可以想见他这四十几年来在日本的流亡生涯肯定也吃过不少苦。
而透过旧舅的介绍,他才知道坐在他身旁的长发少女是舅舅的女儿,也就是他的表妹--杨安琪,让小俞感到好奇的是:表妹安琪的外型比起她的父亲有更多的白种人特征--略呈褐色的头发、更雪白的皮肤、高挺的鼻子、以及灰蓝色带着让人眩惑光茫的眼珠,以及小小的鲜红嘴唇,任人第一眼都会认为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纯种白种少女!但是更让小俞惊讶的是:她一开口竟然能够同时说流利的台语及字正腔圆的北京话向他到招呼,并回过头去又和自己的父亲以日语交谈了几句后坐了下来。
杨春生笑着用台语说道:“安琪的阿母也是俄罗斯人,而且伊在日本高中之前是读汉语学校,所以伊会讲日语、俄语、台语以及北京话。”
小俞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他的这位表妹的外型会有那么明显的白种人特征,因为舅舅的生母既然已经是俄罗斯人,而舅舅再娶了一位俄罗斯女子为妻,自然表妹的白种人基因就会被强化了!而这样的遗传基因,自然使得表妹拥有白种人特有的高挑流线型身材,当小俞在刚刚她站起来与他握手时,小俞留意到坐在邻桌的几位客人眼光都不约而同地转向这位身材曼妙、面容姣好的少女身上!
这也难怪,小俞心中暗想道,安琪大约175cm的身高,及曲线玲珑的白种人身材,加上说了一口流利的台语及北京话,在这个台湾人为多数的餐厅中,自然会成为瞩目的焦点。
当小俞问起舅妈为什么没有随着他们一起来时,杨春生微笑道:“伊是一个无闲人,原本这一次也打算和阮作伙来,但是因为临时有代志就莫法度来啊。”(意即:她是个大忙人,原本也打算和我们一起来,但临时有事情,因此就没办法来了。)
语毕,杨春生看了一下手表笑道:“咱先食饭,一边食一边讲。”
说着,招呼服务生过来点菜,须臾便送上了一道道充满俄罗斯风味的菜肴,包括:罗宋汤、鱼子酱、俄式牛排、以及俄罗斯人最喜欢的伏特加等等。
杨春生向小俞举杯道:“敬你,没想到四十多年没回来故乡,阿爸的外孙已经这么大了!”说着并用日语说了一句:“kang-bye(干杯)!”
小俞依台湾人喝酒的习惯便将杯中的符特加一饮而尽,顿时只觉得一股热辣辣的火焰从口腔间沿着食道窜向胃内,然后再从胃内的血管迅速向脑部,顿时让小俞的脸红得像关公!
杨春生哈哈一笑道:“好气魄!但是日语讲kang-bye,不是一定要一嘴饮乎干!”
小俞不由得慅了搔头笑道:“我中计了!”
三人不由得又相视而笑了起来。
气氛顿时轻松了起来,杨春生一边招呼他们俩吃饭,一边述说着在战后日本的经济崩溃,加上他与弟弟一时之间和家中失去了联系,以至于他们兄弟俩在日本度过一段相当长时间的穷困生活,直到后来,他们总算靠着会说英语的技能,替商人在与当时驻日美军交易时充当翻译,总算能挣一点微薄的收入充当学费与生活费,半工半读的慢慢完成学业。
然而,由于日本保守的民族性,以及战败后对白种人莫名的距离感,使得有着白种人外观的两兄弟在日本社会的奋斗远较一般人更为辛苦,很难打入一般日本人的生活圈内,这样的情况下使得他们虽然能够凭藉着自己的实力逐渐在事业上力争上游,步步高升,但是在下班后两兄弟俩只能面对住所内空荡荡的孤寂。
但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两兄弟巧遇了当年在驻日美军军营中所认识的美国军官,那军官便带着他们前往一家外籍人士聚集的酒吧内饮酒叙旧,在那儿并认识了许多的外籍朋友。此后,兄弟俩在下班后没事时便一同相约前往该酒吧打发时间,就这样,杨春生就在一次因缘际会下认识了一位苏联的俄罗斯女留学生,两人很快地陷入爱河中并结为连理,而弟弟杨秋来也与一位新加坡女子结婚,总算让飘泊多年的心得以定了下来。
这一顿饭,就在杨春生回忆过往的无限感慨中结束,在伏特加酒的助兴下,杨春生觉得意犹未尽,最后索性叫服务员又开了瓶伏特加送到他饭店的房间内,和外甥与女儿继续啜饮话家常,直到酒瓶已干之际,已是晚上九点了,杨春生喝得酊酩大醉,只好叫女儿送小俞回去,小俞再三推辞,最后杨春生坚持最少让安琪送他走出饭店大门,小俞才总算接受。
就这样,小俞和表妹并肩走出饭店大门,由于小俞长得英俊挺拔,而安琪则艳丽且高挑性感,这样宛如一对电影明星般的少男少女走在豪华的饭店内,自然是引起了不少路人的侧目而指指点点,让有着西方人艳丽外表却有东方人含蓄害羞的安琪赶紧拉着小俞远离饭店,走到离饭店不远处人较少的海滨公园。
在夏夜微凉的海风徐徐吹来下,安琪拉着小俞的手一直没放开,她挨着他的身边,缓缓说着这一次和父亲除了回故乡省亲外,并且要趁着这次机会为自己在大学内的课堂报告进行田野调查。
小俞好奇的问道:“你是主修什么学科啊?要在台湾做什么田野调查呢?”
安琪回答道:“人类学,我这次是要做台湾高山部落原住民族的传统文化田野调查。”
说到此,她忽然顿了一顿停下脚步来,转过头来望着小俞道:“表哥,你能帮我吗?毕竟,我对台湾还不熟。”
在阵阵海风的吹拂下,安琪略带深褐色的秀发随风飞舞,飘扬到小俞的面庞上,一股淡淡的少女发香味让原本已经微醺的小俞不由得心神一荡。
安琪优雅地轻轻拨弄了被风所吹乱的秀发,又追问道:“表哥,可以吗?”
小俞这才吞吞吐吐的道:“可……可以,后天是教师节,正好和星期六、日连在一起放连假,我可以骑摩托车载你去几个山地部落做调查……”
说罢,他迟疑了一会儿后,伸出右手来搭在这位外表虽然已经相当成熟,但内心却仍是十分单纯的十八岁美少女的香肩上,说道:“走吧,我送你回饭店去……我先回家准备些东西,明天我再骑车来接你。”
安琪嫣然一笑道:“太好了,谢谢你,表哥!”
于是,小俞便如此地搭着表妹安琪的肩缓缓的朝饭店走去,背后阵阵传来的浪涛声一如小俞此刻情绪澎湃汹涌的内心般在翻搅着。浓烈的伏特加酒点燃了他压抑在理智深处的原始欲望,让他搭在安琪肩上的手有些蠢蠢欲动,但是清凉的海风则又将他的理智唤醒,让他又硬生生地将欲望压抑了下去。
就在此刻,忽然从海滨公园的灌木丛中窜出了一个黑影来,安琪被吓了一跳惊呼了一声向小俞靠了过来,小俞只得顺势将她的腰一把搂住,却很不巧地把自己不小心硬了起来的阳具隔着裤子牢牢地顶住了安琪凹下去的小腹下端。
“呼……原来是一只狗啊,吓了我一跳!”安琪惊魂甫定地拍了拍因为惊骇而起伏不定的胸口说道。
当她回过头来时,却发现自己竟然被表哥紧紧搂住,而表哥的下体却不知怎么的有个硬硬的东西在顶着自己柔软的下腹部,不由得羞红了脸赶紧挣开了小俞的怀抱道:“表哥……我先走了,咱们明天见……sayaonala……”
说着,便低着头朝饭店跑去,海风从后面将她的橙色长裙吹的裙摆飞扬,露出了一截白腿,让小俞看得更是血脉奋张。
望着表妹逐渐远去的苗条背影,小俞叹了口气,将双手插进裤袋内捏了硬绷绷的阳具一把,自言自语的道:“回家吧!”
说着,也转身朝向夜色内的回程走去,身后的大海则好似在嘲笑他的痴愚一般,不断地随着海风发出了沙沙的浪涛声。
第三章 青山涧水
第二天,小俞一大早就骑着摩托车前往杨春生父女所下榻的饭店接杨安琪,由于杨春生此次返乡除了省亲之外,并要趁此参加一个在本市举行的国际会议,期间长达三天,也因此,才顺道来看看小俞这位素未谋面的外甥,并让女儿在他参加会议期间进行有关学术上的田野调查工作。
是故,当杨安琪向父亲提到了已经请表哥骑摩托车载她一同前往时,他自然是毫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而这也为他省去了耗费心思为女儿安排交通工具与向导的烦恼,让他可以全心全意的参加国际会议。
小俞一大早就起床先将摩托车洗了个焕然一新,他的爱车是1980年代中期台湾经济另一波起飞后,带动了摩托车由过去的代步工具朝向休闲化、奢侈品化发展的仿赛车--yamaha追风rzr-135!
在当时,这款车是台湾青少年追求极速竞技风潮下的热门车种之一,另外一款热门车款则是与honda技术与资金合作的光阳公司产品--王牌135,在那个狂飙的岁月里,最为有名的是每天晚上深夜时集结在台北市北投区大度路集体飙车竞速的社会事件了,同样在烈火青春期的小俞,也经常在暑假的闷热深夜中与一整票相识、不相识的同好在大度路又直又宽的路面上享受贴地飞行般的速度快感。
当然,由于今天是要载表妹去旅行而不是要去飙车,因此,他在洗完车上过蜡后,更小心翼翼的进行简易调校与保养,以确保旅途一路顺利平安。此外,他更向同学借了一顶漂亮的全罩式安全帽给表妹戴,然后便背着简单的行李跳上爱车骑到饭店接安琪。
在抵达饭店门口时,舅舅已经和安琪等候他许久了。
杨春生对小俞笑道:“安琪就拜托你多多照顾了。”说着,还微微地欠身对他行了个日式的鞠躬礼。
小俞也不自在地赶紧回礼道:“阿舅请您免客气,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伊!”说着,便将另一顶安全帽递给安琪说:“走吧。”
安琪依言戴上了安全帽,她身上也背了个简单的小背包坐上了摩托车,小俞只得将自己身上所背的背包卸下,以橡皮绳固定在摩托车的油箱上,两人向杨春生点了个头道别后,小俞便催动油门,他的爱车“追风”修长的的流线型车身便随着尖锐的引擎排气声如箭矢般地飞驰而去。
由于要搭乘摩拖车,因此今天安琪穿着了当时年轻人所流行的高腰七分水蓝色牛仔裤以及宽松的白色衬衫,脚下则是穿着一双红色的平底布鞋,除了让她显得青春洋溢充满朝气外,更将她原本修长且玲珑有致的身材更加完全展现出来。
这使得小俞最深沉的强烈性欲再次蠢蠢欲动,再加上他的爱车的车体尾部微微向上扬起,使得安琪在坐上车后不由得身体会往前倾,且不得不在高速行进间抱住小俞的腰,以至于她那得自俄罗斯母亲遗传的丰满胸部便紧紧地贴在小俞的背上,让小俞不禁心猿意马了起来,特别是在遇到颠簸路面或煞车时,安琪充满弹性的双乳在背部不停的摩擦,更使得小俞终于忍不住,阳具便在紧窄的牛仔裤内硬了起来而微微发痛!
安琪倒是专注而兴奋地观看着沿路的景色,对于台湾这个让父亲魂牵梦萦的故乡,从小她只能从父亲口中一遍又一遍的重覆述说着,如今能够亲眼目睹,虽然由于时空环境的变迁已经和父亲所说的有所差异,但由于这趟旅程他们是要前往采访台湾原住民的山地部落进行田野调查,因此,所走的路乃是仍维持着较多台湾原始风貌的山路。也因此,台湾狭窄的地理环境,却同时包含了高、低、中自然生态的景观,让安琪感到大开眼界!
惟背部和表妹温香软玉的丰满娇躯完全贴合、并不时摩擦的小俞却无心欣赏沿途的风景,一方面是由于这些风景他早已在几次和同学们以摩托车进行长途旅行时看过数次了,再则,由于安琪充满魅惑的魔力早已让他心猿意马,性欲高涨--被紧紧束缚在牛仔裤内的粗大阳具已经挺硬了约半个小时,虽然小俞极力将心思集中在骑车上,以高速行驶的刺激来转移来自表妹的诱惑,但是男人终究还是性的奴隶而徒劳无功!
现在,小俞只感到粗硬的阳具在裤子内已经分泌了不少的粘液沾湿了内裤的前端,更糟糕的是:由于他的阳具狭小的空间中迅速充血勃起,几根阴毛被包皮挟住而紧紧地拉扯住,让他感到微微作痛,但这样的微痛却反而增强了性神经的敏感度,让他更加性欲高涨,但在骑着摩托车高速行进间他又无法伸出手去裤袋内调整,因此,他只有焦躁地不时地微微扭动身体,希望能够让被挟住的阴毛脱出,或者干脆被拔下!
无奈天不从人愿,小俞努力了许久,他持续勃起的阳具的包皮仍旧死死的咬住阴毛不肯松脱,轻微的疼痛感越明显,他的性欲就越强烈!
如此焦躁不安的身体扭动相对的也影响到与他身体紧密接触的安琪--原本她是专心一意地欣赏风景,但随着表哥身体的不断轻微扭动,表哥的背部若有似无地不断轻擦着自己的凸出胸部,而下腹则被表哥因为弯腰骑车姿势而凸了出来的皮带所摩擦,让她的身体感到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而这样的感觉更随着不断的身体摩擦而逐渐蔓延到全身,让她感到在肌肤底下的血管内好似有无形的电流在流动而麻痒不已,这种麻痒的感觉由于是心理性的,因此想抓也抓不到,她几度不安地想往后坐好和表哥的身体保持距离,但这部rzr-135的前倾式坐垫设计最后却让他的努力徒劳无功,她还是在惯性力作用下和表哥继续前胸贴后背地黏在一起。
最后,她索性放弃了努力,任由这样的麻痒感随着表哥身体的扭动而增加,她自己甚至于也不由得配合着小俞身体的扭动而跟着摩擦起来,一种原始而陌生的快感让她感到下体微微发热,湿润的感觉逐渐地从她最私密的深处缓缓的向外扩张开来,以致于她最候竟发现自己的内裤底部竟然完全湿透了!
表兄妹俩就如此地如坐针毡地在高速行驶中的摩托车上以旁人看不到的轻微扭动摩擦着身体,在高达时速130公里的疾驰下,这种酷刑般的游戏是相当危险的!但正因为这种徘徊在危险边缘、感受得到又吃不到、悬在半空中的“痛”却带给了两人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凌虐“快”感,的确是异常的“痛快”!
而表兄妹两人的体温与呼吸也随之而升高、变得急促起来。
就这样又走了一段路,最后来到一个隧道入口,这个隧道由于水源很充沛,因此被称为“水帘洞”,洞内一年四季都源源不绝地涌出清凉甘冽的山泉,由于这个隧道已经因公路主干道的变更,而形同废弃,因此,平日除了居住在山上的原住民还有在使用作为通行外,平日是人迹罕至。
小俞放慢了速度,开着灯缓缓地进入了隧道内,此时,水帘洞内的山泉有如倾盆大雨般地直泻而下,将他与安琪两人全身上下除了戴着安全帽的头部外完全淋湿!
仿佛时空凝结了一般,小俞的摩托车引擎熄了火,不发一语地呆坐在摩托车上,而安琪则是浑身发抖、紧紧地从后面抱着他,两人在这个阴凉的山洞内都觉得冷,但内心被彼此勾起的欲火却宛若熊熊大火般地越烧越旺!终于,小俞脱下了安全帽,将它挂在摩托车的后视镜上,然后跨下了车,也将安琪的安全帽脱下挂在另外一侧的后视镜上。
在微光中,安琪充满灰蓝色的眼珠显得迷离神秘,在深棕色的睫毛下一眨一眨地望了表哥;而小俞则连眼睛也不眨地盯着她的双眼,在黑色的眼珠深处燃烧着充满欲念与侵略性的火焰。
安琪被看得双颊发热,不由得低下头去,却被小俞托起她的下巴继续望着,随着心跳越来越快,安琪只觉得口干舌燥,不由得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干燥的鲜红嘴唇。
这种女性发情的自然征兆,无疑是对男人另一种邀请的信号,小俞不由自主地缓缓将脸向她凑近,安琪有些胆怯地朝后退了一步,却被小俞一把紧紧搂住,同时也朝着她干燥火热的红唇吻了下去。
安琪“嗯……”的一声,略微挣扎一下后,就完全屈服在他如狂风骤雨的热吻攻势下,任由他的舌头撬开了自己的嘴唇、牙关,并侵入口腔内勾出香舌来尽情的吸吮,使得她顿时陷入如缺氧状态般的晕眩状态,丝毫没有察觉到表哥的一双魔手已经沿着她的纤腰,上下摸遍了背部、丰臀,此外,表哥凸起的胯下也往自己的凹下的倒三角小腹直顶着,侵略的态势已然十分明显!
小俞放开了安琪的红唇,转移目标改攻向表妹雪白的颈部,让敏感的安琪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而全身瘫软,小俞索性将她的上身按倒在摩托车的座垫上,尽情地吸吮着表妹的美颈,并随着攻势的急转直下,悄悄地解开了安琪的衬衫钮扣。事实上,安琪的白色衬衫早就因为被泉水浸湿而变成半透明,并贴黏在肌肤上,将她丰满的双乳的诱惑力在若隐若现之间发挥到极致!
然而,正因为这种若隐若现的诱惑,才更加引发男人喜欢寻幽访胜的探险本能,是故,小俞便无法抵抗这样的诱惑,而非得剥开表妹的衣服、胸罩,进而完全“掌握”住那一双在这一路上让他坐立难安的双峰才肯罢休!
在微光之下,小俞仍然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安琪粉红色的乳尖已经变硬耸立了起来,他如品尝樱桃般地伏下身去埋首于双峰之间,交替地来回吸吮着表妹鲜嫩乳尖的美味,使得安琪的呼吸更加急促,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抱着他的头,温柔地轻抚亲吻着。
小俞已经忍无可忍,他开始动手去解开安琪的腰带,安琪这次却很不合作地用手按住,皱着眉摇摇头说:“不要,表哥……不要这样……”
小俞停止了动作,望了她一眼道:“怎么了?难道你不想要吗?”
安琪仍旧皱着眉头摇头不语,但她自己也很矛盾--和表哥小俞见面时两人就一见如故,这除了是亲情的天性使然外,另外则是怀春中的少男少女初次邂逅与自己登对的对象时的自然反应;加上昨夜两人在海边意外的身体之亲,以及今日一路上在摩托车上的厮磨,更是进一步地引燃了表兄妹俩的情欲!
表哥的每一个吻,每一个指掌间的爱抚都让她欲仙欲死、如痴如醉,但是要跨进男女之间的最后一步,说什么对于她这位热情的青春少女而言,都有着莫名的未知恐惧,而让她踌躇不前。
小俞见她沉默不语,已经被挑起的性欲让他不肯善罢干休,但是已经有数位女人经验的他,则暂时忍下高涨的性欲与急色的冲动,温柔地又托起了表妹的下巴缓慢而体贴地深吻着。
这让安琪无法抗拒,避上眼睛任凭表哥的摆布,原本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小俞抱着她的娇躯往自己的身体靠近,让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双手继续游移在表妹修长姣好的身材曲线上,让表妹在被催眠的状态下逐渐放松了戒心。
接着,小俞拉下牛仔裤的拉链将已经被闷了一天的粗大阳具释放出来,在泉水的冲击下原本已经干掉的精液再次如胶水一般油亮地覆满了整支不断跳动的粗大阳具!
小俞缓缓的拉起安琪的手,让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阳具,安琪先是如受到惊吓一般地立刻要缩回手,但小俞一边继续深吻着她的红唇,一边仍再接再厉地引导她的手来握住自己的粗大阳具,最后安琪终于温驯地轻握住他的阳具,并在他的引导下缓慢而略带笨拙地套弄起来。
在这样的心理障碍突破后,接下来小俞要解开她的皮带就没有遭到抗拒了,只不过有了前车之鉴,小俞这次的动作很轻、很温柔也很缓慢,以避免引起她的抗拒。
在松开皮带后,小俞停顿了一会儿去揉搓她的丰臀并顺势把她的身体带向自己,然后才去解开她的裤头铜扣,并缓缓地拉下了裤头的拉链,露出了粉红色的三角内裤来!
小俞轻轻地将龟头朝安琪已经露了出来的粉红色三角裤顶了一下,只遭受到安琪发出“嘤……”略带撒娇味的抗议,小俞知道表妹此时已经默许了他的进一步行动了,于是便不再迟移地把她的牛仔裤再往下拉,随后伸手探入三角裤内,先是轻柔地抚摸着安琪长满茂密阴毛的倒三角,然后进一步地剥开被紧紧挟住的阴唇,以6字型的方式揉弄她小小的阴蒂,让安琪快活地紧紧回吻着她,握住他阳具的手也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两人藉着对方的手相互取悦了一会儿,早已忘掉了不断迎头洒下的山泉水的冷冽,最后,小俞开始大刀阔斧地将表妹身上的衣裤逐一除去,开始狂野地从上而下舔吻了她的唇、颈、双乳、小腹,最后才停留在表妹下面的“水帘洞”前,剥开那未经人道的粉红色玫瑰花瓣,伸长舌头深入未经开发的阴道舔吮了起来,将她体内源源不绝的爱液尽情地引了出来。
在洞口照入的微光下,小俞很清楚地看到安琪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在山泉水浇淋下,深褐色的头发已经完全湿透贴伏在两肩上,她双手环抱在胸前似乎有些不安地要遮掩硕大的双峰,纤细的腰结实毫无一丝赘肉,两条修长的双腿不时害羞地想挟紧,却因为被小俞拉住而无法如愿,只能任由他欣赏金黄色的阴毛,并品尝着在如白种人般的雪白肌肤下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内沾着乳白色的雨露,这幅金黄、雪白、粉红与乳白色所绘成的美丽的图画,让小俞舔的不亦乐乎,同时也就让安琪的“水帘洞”源源不绝地大量供应着表哥需索无度的嘴!
安琪在这种羞涩而又渴望的情绪下,很快地臣服在表哥的口舌以及手的密集攻势,她只能不时地一会儿双手掩面,一会儿又双手环抱胸前遮掩,来表达内心的不安与羞涩。
只不过,小俞并没有让她的不安持续太久,他经过这一天的折腾,面对充满魅惑的表妹性感躯体再也无法忍耐,他让安琪转过身去,伏在摩托车的坐垫上,然后低下头来吻了她丰满的雪白臀肉,便缓缓地拉开她的双腿,露出了挟在双腿间那一块肥美如蚌一般的软肉。
他挺起了早已因为得不到满足而怒气冲冲的阳具,缓缓的向表妹的阴唇,在胀的血红的龟头尖端刺入后,安琪早已湿润的两片花瓣被缓缓地往两边扩张分了开来,紧窄的包覆压迫感让小俞不由得精神一振,而奋力地一插到底,却痛得安琪不由得悲鸣轻泣了起来。
小俞停止了动作,他太清楚了女人破处时的痛苦与心理需求,因此他维持着插着表妹阴道的姿势不变,却温柔地从后面环抱着她,并爱抚着她的双乳,并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耳朵、秀发与颈部,以平复表妹在被破处时的肉体痛苦与不安情绪。
这样体贴的关爱让安琪很快地就平静了下来,并回过头来主动回吻着表哥。小俞一边和她深吻,一边试探性地缓缓抽插了起来,在确定表妹已经能够接受自己爱的冲击后,便升高了抽插的频率与力道,在表妹紧窄的阴道内尽情地取悦着自己的肉欲也满足表妹的需求!
安琪只觉得自己在阴道与子宫间刚被插破的处女膜伤口仍然有着灼热的刺痛感,表哥粗大的阳具将她的处女阴道塞的满满的,有一种饱胀而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让她的阴道紧紧地衔着表哥的阳具,并随着表哥的强力抽插而摆动着自己的臀部,口中也不由得“啊……啊……啊……啊……”地浪叫了起来,在阴暗湿冷的隧道中回响着,仿佛一首上帝赋予人类的美丽爱的乐章。
小俞胔干表妹的力道越来越猛,快速的奸淫韵律让他在这个湿冷的水帘洞中不住地冒出热汗来,同时也将表妹的体温迅速加温。
在哗啦啦的山泉水洗礼下,小俞也以自己全部的热情为表妹进行人生初体验的洗礼,将她体内一股股的淫汁不断地抽出,最后在表妹越来越紧迫的湿热阴道壁压榨下,他再也忍耐不住,而将在精囊内沸腾翻搅了一整日的浓热精液一股又一股地注入了表妹的神秘宫深处……第四章 ya tibia lubulu
在“水帘洞”的激情过后,小俞和表妹安琪两人全身都已经湿淋淋了,虽然冷冽的山泉水不断地冲淋下,让两人不由得颤抖着打了个寒噤,但是心中却是有如火山般的炽热。
安琪温柔地靠在表哥结实的胸膛上,温柔地轻抚着他的胸肌,一边亲吻着他的脖子,一边低声的说道:“ya tibia lubulu……”
“什么?”小俞疑惑得忘着深情款款的表妹问道。
安琪羞涩的笑道:“我是说俄语……我爱你的意思……”“再说一次,我也来学学!”小俞十分好奇的要求道。
安琪微微一笑,一个字一个字的缓缓说道:“ya tibia lubulu……”
小俞跟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覆诵着道:“ya tibia lubulu……”
安琪很赞赏的说道:“说的很好,发音很准确!”
小俞凝视着她灰蓝色的双眸,并握着她的双手再一次说道:“ya tibia lubulu!”
如此深情的俄式爱情告白,让安琪情窦初开的少女心不由得感动万分,也轻启朱唇的回答他道:“ya tibia lubulu……”
两人相视了半晌,终于激动的又拥吻在一起,仿佛想要在这个“水帘洞”中合而为一,融成一体一般,直到约有五分钟之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天色快暗了我们赶快走吧,早点找个地方过夜,否则等天黑了山路就不太好走了!”小俞立起身来将已经湿透的衣裤穿回,并一边对表妹说道。
安琪也赶紧站起来将衣服逐一穿回,此时小俞已经穿好了衣服,便温柔的帮表妹扣上胸罩的后扣,当安琪弯下腰去捡起三角裤要穿上时,雪白而结实的美臀不由得向后翘,正好顶到了小俞的胯下,让他又蠢蠢欲动了起来,不由得伸出手来去抚摸表妹的美臀,安琪娇嗔的出声抗议,小俞哈哈笑着从背后环抱着她,让她柔软的背靠着自己结实的前胸。
安琪一声长叹,闭上眼睛任由他伸出禄山之爪搓揉着硕大挺翘的双乳,摸了好一会儿后才幽幽的说:“表哥,不是要赶路吗?”
小俞只得将她放了开来,让她穿好衣服,然后才双双跨上摩托车,发动引擎离开如梦似幻的“水帘洞”。
在走出洞外,已是夕阳余晖倚山斜映的黄昏时分了,在人烟稀少的山路上,大地宁静的只听得到他们所骑乘的rzr-135的引擎声在低吼着,此外,便是两旁的草木中传来阵阵的唧唧虫鸣,以及偶尔从天上飞过的归朝倦鸟在呢喃低语着。
夏末的傍晚,虽然气温相当的高,但是在宽阔的山区野地温度散发的很快,加上表兄妹俩从头到脚刚刚都在“水帘洞”中被淋的湿透了,因此都不由得感到微微的几许凉意,因此,安琪不由得紧紧的从后面抱住小俞的腰,而小俞也紧紧的挨着她,让彼此的体温相互取暖着,同时也享受着亲密的身体触感。
在骑了约一个小时的路程后,太阳已经完全的隐入山的背后,只留下几许的光辉照耀着渐暗的大地,一弯新月在满天金红色彩霞的一小块蓝天中露了出来,仿佛是一个充满善意的微笑在欢迎着他们俩人的到访。
他们来到了一个人口不到百人的小山地部落,这是个泰雅族的小部落,小俞曾经在暑假上成功岭集训前和同学们骑着摩托车旅游时经过这个地方,此时旧地重游不由得有一种回到自己家里的亲切感,他留意到几位熟悉的泰雅族小童,停下了在马路上的嬉耍,张大了明亮的眼睛微笑的注视着他们。
小俞脱下了安全帽,对他们挥挥手道:“小忠,是我啦,没忘记我吧?你哥哥在不在?”
小忠是半个泰雅族儿童,他的爸爸是当年在1949年跟着国民党来到台湾的老兵,在来到台湾后不久,国民党即大举将他们裁编除役,并成立了一个“行政院退除役官员兵辅导委员会”,办理这些以中国大陆来的老兵为主的退除役官兵的就业与生活保障事宜,其后,更在这个委员会底下成立了一个“荣民事业工程管理处”,来安插这些被称为“荣民”也就是“荣誉国民”的简称之老兵,提供给他们工作机会,同时趁机将他们与台湾社会隔离,以避免由于文化上的摩擦再次造成如“228事件”一般的冲突。
由于这些“荣民”大多是在当年国共内战兵荒马乱的情势下辗转来台,其中更有相当高比例的人是被“抓夫”强迫从军,因此,不仅大多数的人未携带家眷来台湾,加上乍然来到异乡语言又不通,而“228事件”所造成的“本省人”与“外省人”之间的心结,遂使得他们很难在台湾的一般社会中与“本省人”通婚。
于是,藉着国民党刻意安排他们到崇山峻岭参与工程施工的机会,自然而然的许多人便与当地的台湾各族原住民通婚,许多人更因此在工程结束后,就在当地定居,通常是花了大半生的积蓄买下一块地开辟成果园或是高冷蔬菜园,藉此度过下半生。
或许是出生后就一直住在泰雅族部落的关系,小忠兄弟俩不同于他们沉默而略显得孤僻的汉人父亲一般的个性,而有着如同他们母亲一般台湾原住民热诚纯真直朴的率真性格。
在小忠飞也似的进屋去报告了他的哥哥--赵台生后,赵台生便飞快的跑了出来,热诚的握着他的手笑道:“小俞,好久不见了,怎么忽然跑来至这儿?也不事先通知一下!”
赵台生是个年约十八岁的少年,今年刚从高中毕业,目前暂时在家中帮忙父母亲照料果园等待入伍当兵,由于本身也喜欢飙车,因此在上一次小俞一行人骑车旅行路过这个部落时,便一拍即合,成为满口摩托车经的死党。
在小俞的介绍下,赵台生见过了安琪,当安琪开口以流利的汉语向他打招呼时,他不禁惊呼道:“哇,我还以为她是‘阿兜啊’(台湾民间一般对白种人的称呼),国语怎么讲的这么好?”
当小俞笑着对他说安琪是日本人,而且她的母亲是俄罗斯人时,赵台生更是惊讶的张大眼睛说:“真不可思议,想不到老哥你这么厉害,竟然泡到了一位这么漂亮的日本小姐,佩服!哈哈哈……”
赵台生的话让安琪不由得红了脸,小俞正准备要解释,赵台生却抢先又问:“对了,你们怎么会忽然跑来我们村子了呢?”
于是,小俞便向他说明了安琪要做有关台湾原住民文化报告的田野调查,因此才由他载着她深入山区拜访他自己所知的各个台湾原住民部落,并拜托赵台生能够帮忙。
赵台生想了一会儿后拍了个手对他们说道:“走,跟我来!”
说着,他跳上停放在院子的一台yamaha的dt-125越野摩托车,扭开了电门钥匙后发动了引擎,便拖着长长的白烟疾驰而去,小俞和安琪只得赶紧也戴上安全帽,发动引擎跟了上去。
没多久便来到了一间木造的简朴小屋,赵台生跳下摩托车后,便以泰雅族语朝内喊了几句,不一会儿,一位皮肤黝黑的瘦小老人嘴上叼着竹杆制的小烟斗走了出来,以如鹰一般的锐利深邃双眼看着他们。
赵台生以流利的泰雅族语向老人介绍了小俞和安琪,老人如岩石刻成般棱角分明的脸毫无表情,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此时,安琪忽然用日语向老人恭恭敬敬的说了几句话,老人脸上的线条顿时柔和了下来,也以日语和她说了几句话,安琪连忙向他鞠躬致谢,然后老人又以泰雅族语向赵台生交待了几句话后就转身进入屋内,并朝安琪挥挥手。
赵台生兴奋而好奇的问道:“真是太好了,我外公要我通知部落内的各户人家到村中的广场集会,说是要以传统的迎宾礼招待你们,他是部落内的长老,平常很严肃不苟言笑,也不太愿意向人提起他的过去,你们是怎么让他愿意接受访问,并以贵客的礼仪招待你们的啊?”
安琪笑道:“没什么啦,我是刚好看到他客厅中有一张老照片,写着‘高砂义勇队’的字眼,我想你外公可能年轻时曾经参加‘高砂义勇队’,因此我便对他说我在此向‘高砂义勇队’的勇士致敬,并希望能多了解一些当年‘高砂义勇队’的种种事迹,将来回日本后向人详细说明‘高砂义勇队’的事迹!”
赵台生大笑道:“原来如此,我只知道以前我外公年轻时当过日本兵,在太平洋战争时到过南洋打过仗,倒是从来没有留意到那张写着‘高砂义勇队’的照片,他也从来没向我们提起过。看到他刚刚那么高兴,想来是没想到现在还有人记得当年‘高砂义勇队’的事迹,哈哈……你还真是会趁机戴他高帽子,让他开心哩!”
约一个小时后,村中的广场便已聚集了数十名的泰雅族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穿戴起传统的泰雅族礼服,围着熊熊燃烧的营火唱着传统的歌谣,手牵手的跳着舞。
[ ]而在广场的一旁,则是以洗了干净的香蕉叶盛满了包括:竹筒饭、山猪肉、各式野菜、水果等泰雅族传统佳肴,以及数十坛族人自酿的小米酒。
这就是传统台湾原住民的共同社会型态--分享同乐!
赵台生的外公以泰雅族语郑重地向大家介绍了今晚有贵客远道来访,众人齐声欢呼,依循了部落中辈份高低的规矩逐一向小俞与安琪两人敬“连杯酒”,也就是两人以木制的两个相连的杯子同时饮酒,象征了彼此的友谊相连永固。
由于大部分的台湾各族原住民与生俱来都相当善饮,因此,没多久小俞和安琪两人便被灌的晕头转向不胜酒力,小俞歪歪斜斜踩着醉步和部落内的人共舞,滑稽的模样让大家不时笑声连连。
也不知过了多久众人各个酒酣耳热,营火渐熄之后,小俞才醉茫茫地被赵台生与安琪搀扶着,走到一间为他们特别安排的独立客房内躺下。
赵台生将他们的行李搬进屋后,又交待了安琪:“如果有什么需要,再来叫我一声。”才转身离去。
安琪看着躺在床上气喘嘘嘘的表哥,正动手帮他脱去鞋袜要安置好他睡觉之际,小俞忽然一把将她抱住,让她一个重心不稳倒卧在他的怀中。
安琪低声问道:“表哥,你干什么?”
小俞没有回答,翻过身来将她压在床上,然后喷着浓浓的酒气,如狂风暴雨般地吻着她的朱唇,差点将她吻得透不过气来而窒息。
小俞粗手粗脚地解开了她的衣裤,很快的,下午与他一同承受“水帘洞”山泉洗礼的诱人玉体便再次展露在眼前,只不过在酒精的作用下,原本安琪雪白的肌肤此刻则因血管扩张而通红,阵阵从毛细管中散发出来的女人气息,更是让已经醉酒的小俞更加迷醉,忘情地吻遍了这美丽表妹的娇躯,最后更剥开了她在下午刚被自己夺去处女之身的玫瑰花瓣,伸长舌头啜饮花蕊深处的蜜酿!
安琪被他吸吮舔弄得两腿不住地在床上伸展着,在酒精的助兴下,她刚刚被开发的情欲很快地再次被勾起,如蚂蚁般在血管内爬遍了全身,让她不知所措,只能紧紧抱着表哥的头,不住地往下按,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塞入了身体的深处一般。
此时,小俞已经无法再忍耐,酒精催发了男人急色的原始野性,让他迅速地褪掉了所有的衣裤,提枪上马,朝表妹那早已被自己舔的湿透的蜜穴一插到底,让刚刚才破处没多久的安琪不由得叫了起来道:“表……表哥……轻一点……”
小俞不由得微微一笑,表妹的阴道虽然已经很湿润,但由于下午才刚破处,因此相当的紧窄。这让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对妹妹小玉破处时,她的阴道也是如此的紧窄多汁,让他总是神魂颠倒而无法从乱伦的深渊中自拔!
眼下,自己所压着的这个表妹,也是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美人,自己那钢硬粗红的阳具此刻正结结实实地插着她那初经人道的嫩穴,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在昏暗的灯光下万分迷醉,顾不得表妹的哀求,他使劲地狠狠大插特插了起来,让她的乳白色淫汁很快地将两人的下体黏着在一起,一如血脉中流着相同的血液有着冥冥中的牵绊与相契,从而产生了与他人所无法产生的共鸣,而让性爱登上了一般人难窥其堂奥的至高极乐境界!
或许,正是这样的肉欲极乐让自己留连忘返吧?以至于小俞在不知不觉中,再次蹈入了乱伦的淫欲漩涡中,在这个深山僻静的部落小屋内,尽情地驰骋在表妹性感的完美肉体上。
安琪随着他的抽插越来越激动,但少女本能的矜持让她不敢忘情地大声叫出来,只得紧紧的抱着表哥的脖子,不住地亲吻着,同时急速地扭动着双臀,以充分迎合表哥的猛烈临幸。
终于,在小俞一声的低吼声中,表兄妹俩双双达到了极乐之巅峰,小俞将乱伦的热精一股又一股地灌注进表妹安琪的子宫深处……
小俞喘着气缓缓对安琪喃喃道:“ya tibia lubulu……”
安琪微微的一笑,轻抚着他的脸想说些什么,不料此刻耳边即传来小俞的鼾声,她爱怜地将他的头拥入自己的酥胸中也以耳语般的声音说:“ya tibia lubulu……”
第五章 后会有期
翌日,小俞和表妹安琪在赵台生与其外公的带领下,参观了整个部落的各个角落,当赵台生的外公提到了要带着他们去打猎时三人都兴奋莫名,倒是小俞有些担心的拉着赵台生悄悄问道:“你外公已经七十几岁了,没问题吧?”
赵台生哈哈笑道:“你不要以为我外公年纪大了,身体就不行了,他可是参加过第二次世界大战,到南洋打过丛林战呢!”
于是,三个年轻人便跟着老爷爷朝深山内走去,老爷爷身上佩带着泰雅族人传统的大刀,又被汉人称之为“番刀”。那是一种单刃长约二尺左右刀身微弯的宽面刀,类似于现今一般登山者所惯用的开山刀,锋利异常,特别是在传统的制刀师傅引进了现代的打铁机械,并采用了大卡车的避震钢板作为刀材后,品质更是上乘!
老爷爷也分局各递了一把刀给小俞和赵台生,两个年轻人兴奋地相互讨论着有关于刀的种种话题,而安琪则是好奇地一路以日语询问着老爷爷有关于他身上的佩刀以及弓箭、野炊工具,乃至于泰雅族狩猎的种种习俗与禁忌,并在中途休息时刻,即飞快地在随身所携带的小记事本上记下所有的一切。
四人大约走了一个小时左右的山路,小俞和安琪早已气喘如牛,倒是老爷爷和赵台生依旧健步如飞,谈笑风生,让他们表兄妹俩感到十分汗颜,只能拼命的忍耐并跟上。
小俞想起了昨日和安琪的两度春风,不由得对于美丽的表妹深深迷恋,特别是看着她因为走在上坡的山路上,以至于双颊泛红、香汗淋漓,硕大的胸脯更随着呼吸而不住上下起伏时,更是如痴如狂,一向不安份的阳具又悄悄硬了起来,随着两腿交互走动而在牛仔裤内不断磨擦,仿佛凭空长出了一肢脚来要助他爬山一般!所幸由于是上坡,因此,旁人无法看出他“性致勃勃”的模样,否则肯定糗大了。
小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性欲竟然如此强烈,明明昨天自己才和表妹分别在“水帘洞”以及客房内各做了一次爱,现在尽管已经爬山爬到脚酸了,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要发泄,若不是赵台生和他的外公在场的话,他现在肯定话把安琪按在地上,在这个幽静的山林中席天幕地的再做一次爱!
只不过,现时的情况不容他如此做,因此,他只能伸出手来去握着安琪那修长洁白无瑕的手过过干瘾,而安琪受到表哥如体贴心的关爱,自然暗自欣喜,两人不由得相视一笑,相互从彼此的眼眸传达并感受到对方的无限情意。
老爷爷回头看了他俩一眼,用泰雅族语说了几句话,赵台生听后大笑,小俞和安琪则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瞪大眼睛问赵台生道:“他说什么?”
赵台生笑道:“他说你们是好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安琪不由得羞红了脸低下头来,小俞只能尴尬的搔着头傻笑说:“不……不是这样的……”
老爷爷笑了笑,忽然抬起头来引吭高歌:“伊那呦,喔伊啦哇呦,苏伊那库伊那,因尼门法法伊呀后,子哇哇伊达库哇那……”
小俞觉得旋律相当纯朴动听,不禁又问赵台生道:“他唱的是什么歌?”
赵台生笑道:“思婚记,是在说很久以前一位美丽的山地少女告诉他的父母亲,说她已经长大想要和心爱的人结婚的故事。”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又让安琪的脸更加通红,小俞也尴尬的只能继续傻笑,老爷爷则是意犹未尽地继续唱着第二段:“阿拉在都,库伊库苏鲁,苏伊那库伊那,因尼门法法伊呀后,子哇哇伊达库哇那……”
唱毕,又回头看着身后的这一对少男少女一笑,然后改唱一些在台湾较为通俗的原住民歌曲,起先是赵台生跟着外公唱,接着小俞也跟着唱,安琪则微笑地看着他们老少三人引吭高歌,并悄悄地按下随身听录下这充满台湾原始野性男性魅力的歌声。
就如此地在一路高歌的愉快步行下,四人不知不觉又走了半个小时,来到了一处茂密的森林,浓密的林木参天遮蔽了上午的阳光,偶尔不时飘来的雾气更增添了几许清幽的神秘感。
老爷爷忽然蹲下身子来,仔细地察看了地面上的落叶,然后又缓缓地走到一株大树旁,看着斑驳的树皮,然后回过头对赵台生说了几句话,赵台生赶紧对小俞和安琪说:“我外公说发现山猪的踪迹了,要我们跟着他先躲起来!”
[ ]于是,三个人在老爷爷的安排下,躲入了周遭的矮树丛中,老爷爷则迅捷地跳上他们对面的一个小土丘,并隐身在另一个矮树丛当中,将箭架在弓上,盯着方才他们所走过的小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半小时,四周除了虫鸣鸟叫以及潺潺的山泉水声外完全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响,小俞和安琪正觉得有些无聊时,忽然,赵台生对他俩“嘘”的一声,将食指伸到嘴前示意他们不要说话时,他们才发觉有一头黑鸦鸦的山猪正甩着蜷曲的尾巴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
小俞和安琪兴奋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只见老爷爷双目如鹰锐利地盯着那头浑身长满黑色鬃毛、嘴旁并突出两支白色的尖牙,缓缓地将箭搭上弓并拉成了一个美方的弧形,将箭头对准了山猪。
“嗤!”随着一声划破山林宁静空气的发箭声,山猪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悲鸣声,安琪不由得兴奋的脱口喊道:“射中了!”
不料,她话语方落,那头中箭的山猪便愤怒的闻声朝她冲了过来,让小俞和赵台生不禁同时惊呼了出来:“危险!”
对于台湾原住民而言,山猪是远比台湾黑熊更为可怕的动物,因为山猪在受到惊吓或受伤而陷入极度愤怒的情况下,会不顾一切的向它的敌对目标猛冲,一旦被它那两只锐利的尖牙刺到,在强大的冲击力下往往后造成非死即伤的致命后果!也因此,在台湾各族原住民当中,几乎都不约而同的会将能够猎捕山猪的人视为勇士,而配带山猪牙所做成的项链,也就成了勇气的象征!
此时,赵台生也想不了那么多,一把将安琪拉了过来并抱着她顺着下坡滚了下去,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然而,愤怒的山猪一击未成,便把目标转向了还留在原地的小俞直冲而去!
小俞本能的跳了起来,只感到大腿一阵刺痛,不知是否是因为练了四年的东洋剑道培养出反射性的反击能力,只见寒光一闪,老爷爷递给他防身的番刀便在电光火石间出鞘,砍在如一辆小型坦克车一般的山猪背上。
血刹时间喷了出来,让原本充满花草气息的山林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小俞只觉得被大腿一股热热的液体沾湿了牛仔裤,右腿已经感到麻木无知觉,他本能地紧紧握着番刀,如在剑道场上与人对阵一般凝视着身上二度受创而陷入狂怒正在不住嘶吼的山猪再次朝他冲了过来!
“危险!”惊魂甫定的安琪和赵台生再次惊呼了起来。
小俞忍着因逐渐恢复知觉而感到锥心刺骨的右腿伤,随着朝他冲来的山猪呈逆时针旋转,侧过身来闭开了它的第二击,手中的番刀也在同时间挥了出去,在山猪黑色的躯体上再次划出一条暗红色的血痕来!
山猪再次发出了震天价响的嘶鸣,却犹心有未甘地忍着伤痛,转过身来再次朝小俞冲来,就在安琪的尖叫声中,忽然“嗤”的一声,老爷爷的第二支箭如流星般的破空射来,牢牢地刺穿了山猪的咽喉,山猪原本排山倒海般的冲击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在离小俞面前约五步之处栽倒了下来,然后一动也不动了。
方才历经九死一生的小俞这时也不由得全身瘫软地跪坐了下来,面色惨白地望着直奔他而来的表妹抱着他不住的哭喊:“表哥……”
小俞在惊险的狩猎山猪的过程中受了伤,因此而流了不少血,所幸赵台生的外公与老一辈的台湾原住民一样,熟悉山上的一草一木与各种野外求生的技巧,当下就找了周遭几样草药,放进口中嚼烂后敷在小俞的伤口上,然后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块布充当绷带牢牢的将草药绑敷在伤口上。
让人惊讶的是,小俞原本流血不止的伤口很快就止了血,老爷爷对赵台生交待了几句话后,赵台生便飞快地准备了些枯树枝当柴并生起了一堆火来,稍后,他又拿了几个竹筒跑到一旁的山涧中取了些水,在放入了些米后就放到火堆中煮起了竹筒饭来。
而老爷爷则是跑到远处,约二十分钟后,只见他手上已拿着几条用弓箭射来的鱼,以及一把已经洗好的野菜,在用洗净后的石板烧烤、加些食盐后,四个人就席地而坐享受了一顿充满野趣的午餐。
饭后,赵台生将山猪四脚捆绑背起,小俞则在安琪的扶持下一拐一拐地跟在他后面,由老爷爷在前领头走下山。
在回到村子后,已是夕阳西下的傍晚时分,他们的归来立即引起了全村的轰动,毕竟能够猎得凶猛的野猪平安归来,对于泰雅族人而言是一件相当了不起的事,老少三个男人很快的成为部落中的英雄!
于是,一如昨夜一般,全村人很快的又聚集到广场来,大家要一同共享这头由三位老少英雄所猎得的山猪肉,以庆祝他们的凯旋归来。
小俞和安琪原本不想参加这一次的村宴,不过由于他是手刃山猪的主角,因此不管他如何再三推辞,村人还是把他簇拥到会场,大家轮流一杯接一杯地向他敬酒,直到把他又灌的酊酩大醉方休。
赵台生带着几分酒意走过来,手上持了一条山猪牙做成的项链对小俞笑道:“哪,我的大英雄,这是你的!”
说着,也不管小俞怎么说,就一把将项链套到他的脖子上。
“这……”小俞有些犹豫的想推辞。
赵台生却后退了一步对他摇摇手道:“这是你应得的,瞧,我也有一个!”
小俞仔细的看了一下,果然赵台生的脖子上也带了一个山猪牙项链。
赵台生笑着继续说道:“我外公说,在泰雅族的传统,男人只有用猎山猪来证明自己已经成年才会获得族人的承认,因此,山猪牙项链象就是男人勇气与已成年的象征!”
小俞望了坐在一旁的老爷爷,老人正在吸着烟斗,在明灭不定的火光中见到小俞手上握着山猪牙项链在看他,便对他点了点头,于是小俞便不再推辞的对赵台生说:“好吧,我就收下了!”
赵台生哈哈大笑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这才是我的好兄弟!来,咱们再来干一杯!”
村宴终于在晚上十点左右结束了,小俞在安琪的搀下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了客房。
明天,他们的这趟旅程就要结束了,而安琪很快就要跟着她的爸爸告别台湾一同回到日本去,想到这两天来和表哥充满惊奇与意外的日子,安琪心中不禁有无限的不舍与离愁。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呢?是不是太累啦?”小俞见她在进房后一直低头不语显得心事重重,忍不住开口问道。
安琪的情绪瞬间崩溃了,她忽然一把紧紧的抱住小俞,道:“对不起,表哥……”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悄然滑落。
小俞明白,她是在自责白天时因为自己的不小心造成了小俞遭到山猪的攻击而受伤的事,于是轻轻拍着她的背慰抚道:“没事了,没事了,不要哭了……”
安琪却仍继续泣声道:“当时我真的好怕,怕就此失去了你……”
小俞叹了口气道:“如果是为了你,就算因此而死了我也甘心!”
“表哥……”安琪被这一番窝心的话感动的抬起头来望着他。
含着泪水的灰蓝色双眸带着让小俞总是为之痴狂的迷蒙,不由得让他爱怜的忘情吻去她脸庞上滑下的泪珠。
安琪闭上长长的睫毛,默默的接受表哥温柔的抚慰。
不同于昨日如烈火般的激情,小俞今天是以无比深情的吻与温柔的抚触来对待他这个美丽的表妹,两人先是分开了一会儿相互凝视片刻,继而才又紧紧的相互拥抱,四片柔软的热唇贴在一起,并相互伸出舌头来相互探索,直到两人的舌头都完全纠缠在一起而吻得分不开。
忘记了伤口的疼痛,小俞白天深藏已久的强烈欲望再次支配他的全部思想,缓缓地随着不断向下滑落的吻顺势解开了安琪衬衫的扣子,悄悄地褪了下来,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安琪紧紧的抱住他的头,让小俞坐了下来并跨坐到他的身上,再用自己的双乳紧紧地贴住小俞的脸,丰满柔嫩的臀部则随着小俞不住往上顶的动作而扭动了起来,厮磨着小俞那越来越硬的龟头。虽然她才刚破处不久,到目前为止也才只有过两次的性经验,但是在表哥“循循善诱”的调教下,原始的性欲很快的就被开发了出来!
女人就是这样,当她一无所知的时候,会极力的死守住自己的身体,不让男人轻越雷池一步,然而一旦尝到了性的欢愉,而你又是他所爱的人,就会不顾一切地忘情投入享受着。
忽然,小俞叫了起来直喊痛,安琪衣衫不整地赶紧跳下来对他连说对不起,原来是她不小心碰触到了小俞右腿伤口,小俞摇摇头说道:“不碍事!”然后又站了起来将她还未褪去的下半身长裤与黑色的三角裤都拉下,露出了早已春潮泛滥的小嫩穴。小俞半跪着抱着她的丰臀,舌尖从她的双峰一路滑下,在肚脐的部分稍稍停留钻了一下,然后就直取安琪早已湿润的如同一颗小小的水蜜桃般的嫩穴,并将舌头化成如同手指般地在她的裂缝处勾弄了起来。
安琪一声长叹,双手再次紧紧地环抱了他的头,小腹也不由自主地往前凸了出来,好让自己的阴部更加送到表哥的眼前,任他以舌尖轻拢慢挑,直到把子宫内最深处的花蜜都挑逗了出来,才大肆地吸啜尽吞入腹。
而在她背后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他缓缓地轻抚着表妹的丰臀,滑嫩如丝绒般的皮肤让他的双手如同一叶扁舟轻轻滑过一泓秋水,小俞悄悄地勾起小指,让指尖的指甲如风掠过湖面般地在安琪股沟与背部的交接处轻轻地一划,由于那是人体神经最为敏感之处,以至于安琪一时宛如遭到电击般地抖了起来且汗毛直竖,如此的空前快感让她完全臣服在表哥的口手技巧下,成为爱的俘虏!
然而,如此的调情前戏却也早已让小俞濒临疯狂的边缘,在饱尝表妹柔嫩的“水蜜桃”滋味后,他站了起来脱到上衣,再猴急地想褪掉紧窄的牛仔裤时,却因大腿包扎着伤口而难以褪下。
正当他忙的一团乱时,安琪却红着脸柔声道:“我来!”
说着,她细心地将表哥的裤子从大腿上缓缓的拉下,当看到他那已经怒气冲冲的肿胀胯下时,已经呈粉红色的脸颊更是红透了,她拉下了表哥的内裤,将粗大的阳具轻轻的拉出,那细柔小手的触感让小俞的阳具不由得抽搐了一下,一点透明的黏稠液体从龟头的尖端渗了出来。
“啊……”小俞吃惊地看着初体验性事的表妹笨拙地将自己粗大的阳具纳入口中,缓缓的套弄吸吮了起来,看着她卖力而笨拙的口交技巧,他才明白这是表妹要藉此来表达对他无尽的爱!
他很感动闭着眼睛享受着表妹这挚诚而略带笨拙的口交服务,虽然偶尔她的牙齿会不小心咬到他龟头周遭敏感的性神经而感到微痛,却也因此增加了另外一种“痛”、“快”交加的快感。
于是,他一面缓缓地在地板上坐下并保持着让安琪衔着自己阳具的姿势,一面拉着安琪的手引导她弯着腰站起来,然后两人呈男下女上的姿势,让安琪变成跨伏在他的身上吸吮阳具的姿势,然后才又缓缓地移动身子,以安琪含着自己阳具的嘴为圆心逆时钟转了个圈,拉起她的右腿将头转到她的下体,然后抬起头来开始大肆地舔食她的水蜜桃,表兄妹俩以“69”之式尽情地吸取彼此性器的精华!
小俞将表妹的两片阴唇粗暴地左右拉开,他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稀看到那昨天才被自己捣破了的处女膜,而它的周围此刻正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分泌着乳白色的淫汁,最后随着阴唇的形状交汇在一起缓缓渗出了阴道口。
小俞自是不会放过这美味的珍露,伸长了舌头轻轻地舔舐过欲滴的乳白色露珠,然后整个脸埋入了她的阴部让舌头一举攻入阴到直底那初破的处女膜,两只手并牢牢地抱住安琪的丰臀,整个人的头几乎像是要钻进她的体内才甘心!
如此强烈的攻势让安琪不由得吐出了已经被她含弄得红的阳具张口呻吟了起来,但小俞却兀自贪婪地继续吮吸着表妹的下体,终于使得安琪终于忍不住而完全瘫软,不断汨汨流出的淫汁透露了她已经达到高潮的秘密。
然而,此时小俞正在兴头上,怎么能够任由她就此鸣金收兵了呢?于是,他从她的身子下面出来,让表妹保持着俯卧的姿势,伸出右手来在她那宛如波浪般的优美曲线上滑过,再低下头来亲吻了朝天凸起的臀肉后,才挺起硬得通红的阳具从安琪的背后插进了阴道,这让她早已湿淋淋的阴道被挤出了黏稠的淫汁来,将地板上拓印出一个倒三角型!
小俞此时一改方才一开始的温柔缓进作风,大刀阔斧地奋力挺送冲刺,插得原本已经瘫软在地上的安琪叫了起来:“表哥……再进来点……好舒服喔……”同时并翘起了臀部配合着他的冲刺向后挺送。
见表妹对自己表现如此的“佳评如潮”,小俞更是卖力的大插特插起来,表妹才第三次性交的新鲜阴道则如初次体验实一般的紧紧勒住了他的阳具,要将他的热情尽情地压榨出来!
小俞咬紧牙关,在她紧迫的阴道中来回穿梭,两人不断升高的体温几乎要在两人身体的结合处磨擦出火花来,幸而安琪源源不绝的爱液不断地润滑了彼此,才没有真的“擦出爱的火焰”来。
在又抽插了二百余次后,小俞最后才终于承受不住表妹的挤压,而在她的子宫深处一泄如注,不住地喷发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在空荡荡的机场,小俞面对着高出他一个头的舅舅及双眸充满哀愁的表妹,一时不知说些什么才好的沉默着。
杨春生伸出手来拍了一下小俞的肩膀问道:“阿伟,你的伤没要紧吧?”
小俞笑道:“阿舅,我没要紧,放心!”
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杨安琪这时趋前含着泪道:“表哥……”却又不知说些什么才好而欲言又止。
说着,忽然一把环抱住了小俞的轻轻啜泣了起来,让小俞一时不知所措,只能拥着她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别哭,没事了……”然后才伸手轻轻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这一连三日的朝夕相处,以及濒临危险时的患难之情,是他们彼此之间无法与另外的第三人所能拥有的。然而,天下无不散的筵席,随着短短数日的返乡探亲之旅的结束,情心深许的表兄妹俩终究还是到了互道珍重再见的时刻!
小俞脱下了脖子上的山猪牙项链,将它套到表妹的脖子上:“这个,你留著作纪念吧,就算是你这一趟的见证!”
安琪轻抚着那曾经染了表哥身上血的山猪牙,幽幽的道:“好,我会好好的珍藏着它的……
就在此刻,机场响起了催促旅客登机的广播,杨春生望着离情依依的女儿叹了口气道:“走吧,等你放暑假时咱再回台湾……”
小俞望了一边走一边不住回头的表妹轻轻的挥着手向他们道别,直到飞机引擎咆哮着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跑道上缓缓滑行加速,最后才冲向天际朝北方飞去隐没在云层中,才缓缓的放下手来喃喃自语道:“后会有期了……”
第六章 你爱的人与爱你的人
时光飞逝,自上一次与表妹安琪在机场相拥道别后,须臾间,期末考又快到了。
小俞从学校骑着爱车离开,虽然他所就读的学校位处偏南地带,冬天并不会太冷,不过冬季昼短夜长,在离开学校时天色还是已经完全黑了,加上冬季的台湾在东北季风吹袭下总是阴雨蒙蒙,雨势虽然没有大到需要穿雨衣撑伞,却由于湿度的上升水气吸收了人的体温,而使得人的体感温度感到要远比实际的温度要冷上许多。
“干!真是自做自受!”小俞在自己的全罩式安全帽中骂了一句给自己听。
从口中喷出的热气顿时让挡风镜片一片雾蒙蒙看不清楚前方,不得已,他只好掀开挡风镜片让冷风灌进来,雾气才缓缓的消失,但细细的雨丝却也跟着被吹了进来打在脸上,让他感到一片冰凉。
小俞不由得想起了在专二的那一年暑假最后一个星期,有一天约了萧敏一起去西门町看电影,在电影散场后他和萧敏手拉着手走了出来,却很不巧地遇到了正和同学们一起在逛街的小芬,小俞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小芬当时的表情先是愣了一阵子,然后目不转睛、无法置信地望着他和萧敏,他当时想躲却躲不掉,只有装作没看到地离开,只不过心理上却一直离不开小芬那充满了被欺骗的痛苦的双眼。
那天以后,他一直不敢再去张家以避免和小芬见面,两人冷战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开学后他再度回到学校,照例写了信给小芬后,小芬的情绪才忽然如堤防崩溃一般的随着每一封厚厚的信涌来,让他几乎无法招架,只能尽量的向她解释自己和萧敏只是普通朋友,那天是因为两人太久没见面了才相约出来看电影,而那天自己则真的是因为西门町人太多,没有看到她、并非是存心想躲她!
对于这样的解释,小芬自然是不会相信,虽然她当时的年纪还小,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小俞在说谎!因此,她先是写了一封比一封严厉的信来指责他,然后就忽然不再回信,即使是小俞特别从学校打长途电话给她,她也不肯接。
这种全面封锁坚壁清野的策略让小俞毫无抵抗能力,只能焦虑的继续写信、打电话解释,却一再如石沉大海般的得不到回音。
[ ]#--iCMS.PageBreak--#这让小俞几乎崩溃了,开学后他完全无心于课业,每天如行尸走肉般的走在校园中,即使是雨天他也不撑伞任凭风吹雨打,许多同学讶异于他的改变,但是他却都把心事往肚里吞绝口不提,也无心于去参加任何的联谊活动。
即使和李小兰偷情时,他也只是把所有的情绪化作欲望,在李小兰的身上尽情发泄,把李小兰插得死去活来,但当李小兰满足的依偎在他的胸膛柔声的问他是否有心事时,他只是摇摇头苦笑不语。
在那时,他才第一次体会到失恋的苦涩滋味究竟是如何的难以下咽,虽然说他已经和妹妹小玉、小芬、萧敏以及李小兰发生了肉体关系,但是在情感上他还是个生手,他只是单纯的如许多少年人一般,在青春的本能呼唤下和他所喜欢的女人发生性关系,并相信可以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生活不改变,只不过,现实毕竟还是现实,在情人的眼睛中永远容不下一粒的砂子!
小俞知道自己错了,他不该同时周旋在几个女人之间毫不负责地尽情享受她们的肉体,更不该让单纯的小芬受到伤害,因此,他为此感到深深自责,更为自己不得不在事发后对小芬说谎感到厌恶,然而,毕竟他还太年轻,完全没有解决这种事情的能力,除了违背心意的对小芬说善意的谎言外,也就只有选择以类似自我放逐般的方式来惩罚自己了!
这种自我惩罚的放逐生活,使得原本功课虽不算是出色,但还能维持各科都all pass的他,竟然先是在期中考中被当了一半的科目,然后又在期末考再同样又被当了一半,更要命的是:这些科目都是五或四个学分的重要科目!
这也就造成了他如果想要如期毕业,就得在往后的各学期中努力补修被当掉的学分,而很不巧的是:自专三到专四这两年的四个学期当中,却是他所就读的科系课业最重的时期,而且都还是最为艰涩难懂的专业科目,偏偏这些专业科目都必须以先前他被当掉的科目为基础,使得他光是要应付原来的课业就已经感到很吃力,更甭谈要补修被落后的学分了!
这也是为什么到现在已经是专五,其他同学们都已经过着悠哉的“准毕业生生活”时,他却还得每天都得应付排得满满的课业,直到最后一堂结束后,才在华灯初上的时分疲倦地踏上归途。
所幸,他这一个学期自我惩罚式的放逐生活虽然让他在课业上“满江红”,并让他形销骨立,然而却也因为如此,当他终于再度鼓足勇气造访张家,小芬见到他憔悴的形貌时,原本满腔的愤懑立即消失于无形,当他悄悄的牵起她的手,不需要开口她就已经完全的原谅了他!
那一天,小俞趁着张家人都不在的机会,如同以前一般的锁上了门,狠狠地吸吮了她的全身,将小芬刚刚发育没多久的小小乳尖吸吮到硬挺了起来,在小俞拉下她的内裤探手一摸准备转移阵地攻击时,不由得笑了起来道:“看样子你这儿真是太久没见到我,才这么想念我了!”
小芬红着脸佯嗔的骂道:“讨厌,谁想念你了?不要脸……”
小俞微微一笑,将她的内裤一把拉了下来,却见一缕透明的黏稠细丝从小芬那已经长满了浓密的黑色森林峡谷中随着内裤被拉了出来,小俞丝毫没有浪费地立即一嘴凑了上去,然后一面抚摸着她那往后翘的小小臀部,让已经四个月没有开荤的小芬立即陷入半失神的状态,并咿咿喔喔地呻吟了起来。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在分别了四个月之久没有见面,两人如今再度重续旧情,都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只想着要紧紧地拥抱着对方,并接受对方深情的拥抱,至于过去四个月来的不愉快却仿佛从来没发生过一般地被抛到九宵云外。
小俞在尝够了她下体的肉味后,便等不及似地提枪上马,狠狠地往她一片湿滑的粉红小径中闯入,并“大摇大摆”的大插特插了起来。
小芬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脖子,并不由自主地挺起下体来迎合着他的冲击,小小的两片阴唇就在两人完美的配合下,有节奏地一开一合地被胔干出一股股的淫汁,在快速上升的体温助燃下,两人仿佛完全被熔成一体,再也分不开,而小俞仿佛要补偿对她的亏欠,使出浑身解数地卖力冲击,如此全力以赴的约冲刺了十来分钟,才在小芬的小小阴道中如喷泉般源源不绝地灌注白色浆液,并且竟然将她的子宫完全灌满到溢了出来!
冷战,就这么结束了,此后两人重修旧好,对于那一段不愉快的往事都很有默契的不再提起。然而,小俞并没有就此断绝了和妹妹小玉、萧敏,以及李小兰老师之间的关系,一方面是她们不同的美妙肉体滋味让他迷恋不已;另一方面,他也无法断然对任何一个女人提出分手,看着她们伤心难过的流泪,于是就如此地一直周旋在四个女人之间。
而小芬倒是也未曾再质问过他是否有在外偷腥和别的女人厮混,这并不是她已经完全被小俞所欺骗了,而是她确知小俞还是如同以往一般的重视自己、会为自己而黯然销魂、衣带渐宽终不悔,也就够了!
事实上,大多数的女人往往都是如此在乎的不过是男人对自己的重视罢了,或许自己的男人会出轨、会感情走私、会不专情,但是只要确认了自己的男人还是心系着自己,就能够原谅男人的一切不忠,当作没这回事发生!
只不过这样微妙的女人心理,要到小俞年纪更长后才会了解,他现在仍是提心吊胆的周旋在四个女人之间(如果要把表妹安琪也算入的话,那就是五个女人了),除了李小兰老师外,他都一直害怕其他几位会发现到自己和另外任何一女人的事情形迹败露!但话虽如此,他还是没有将自己与其他几个女人间的事情告诉李小兰,虽然说他知道李小兰不会在意,但是他还是任为没有必要向她全盘拖出,徒然增加彼此间的心理疙瘩。
现在,他迎着冰冷的蒙蒙细雨使尽的催着油门,跨下的rzr-135咆哮着尖锐的二行程引擎声爆发出强大的马力载着他往前冲,只是在后轮扬起了一阵的水花宛如喷射战斗机低空略过海面一般。
李小兰在早上第二堂课结束后,偷偷的塞给他一张纸条,他走到无人处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下午六点老地方见”。
他瞄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还剩下五分钟就六点了,但离“老地方”却还有大约三公里的路程才会到,他不由得暗暗的咒骂着这一场雨造成了交通号志灯号故障,造成了交通阻塞,害他无法及时到达。虽然他知道李小兰不会怪他迟到,但是他还是不喜欢迟到让人等,特别是让女人等。
“老地方”是上一次他和李小兰幽会的饭店、也就是后来他和舅舅与表妹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家饭店之代称,由于这家饭店的装潢颇为高雅,更能充分确保前来投宿的顾客之隐私,因此也就成了他与李小兰最常幽会的地方。
一如以往的,他一到饭店后就直接地拿着李小兰事先给他的钥匙打开了房门进去,让人意外的是:这次李小兰并没有泡在浴缸中来等他前来共浴,然后再尽情的享受鱼水之欢,反而是穿着了一袭连身的紫色高贵礼服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等着他。
一见他湿淋淋的狼狈像,李小兰不由得轻启朱唇对他笑道:“你迟到了,快到这边来!”
“对不起,老师,因为下雨所以红绿灯故障路上塞车了,所以我才迟到。”小俞连忙向她再三道歉。
虽然他们已经相好了快五年了,但是小俞始终没有改变对李小兰“老师”的称呼,也没要求他叫自己“姐姐”或“大姐”之类的称呼以示亲昵,小俞认为,或许“弟弟”对于李小兰而言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因此也就不想让第二个男人称呼自己“姐姐”吧?
李小兰递给他一条大毛斤让他擦干身上的雨水,然后对他说道:“你衣服都湿了,把这穿上吧!”
说着,递给了他一整套的黑色西装,包括了烫得比挺的白色丝质衬衫以及印有品味非凡图案的暗红色领带。
“这是……要做什么啊?”小俞不由得感到疑惑,长这么大,除了依学校规定必须在秋季时穿着土黄色的西装式“大学服”外,他到现在还是没有真正的穿过正式的西装过,看着李小兰穿得这么正式,然后也要求自己要穿的如此正经八百,他不禁感到疑惑。
李小兰笑道:“别担心,不会叫你当新郎的啦!”
她这么一说倒是让小俞红了脸,虽然两人早有夫妻之实,对彼此的身体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和李小兰结婚,同样的,对于其他相好过的女人也是如此。对于心理上仍稚气未脱的他而言,结婚简直是无法想像的一件事!究竟李小兰葫芦里在卖什么药?看她如此神秘兮兮的想必再问也不会有结果,于是他就只好乖乖的在她面前褪去衣裤,准备换起西装来,却不料李小兰见到他连内衣裤都湿透了而叫了起来:“唉呀,你的内衣裤都湿了,把这也换了吧!”
说着,又从衣柜中拿出了一套全新未拆封的内衣裤递给他,他只好依言在他面前把身上湿透的内衣裤也脱了下来,李小兰则微笑的望着他,在自己面前表演“猛男秀”。
小俞看她一直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健壮身体,不由得有点尴尬道:“这么好看吗?”
李小兰笑道:“是啊,所以我要看个够!”
小俞无可奈何,只好迅速地将内衣裤穿上,以掩饰他那已经不由自主对着李小兰勃起的阳具之丑态,然后再逐一的穿上衬衫、西装裤、西装外套,最后打上领带。
李小兰再细心地拿起梳子来帮他梳了梳因戴了安全帽而微乱的头发后笑道:“瞧,咱们的帅哥今天穿起西装来果然完全不同!”
小俞对着墙上等身大小的镜子,只见到一位高挑英挺的文雅青年望着自己,他没想到自己这么一打扮后就完全改头换面,看起来是个十足的社会人士,而不再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学生,真的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
“走吧!”李小兰说着,便挽着他的手走出房门。
他没有再问李小兰究竟要带他去哪里,只是任由她挽着自己的手臂缓缓的走过饭店长廊,搭上电梯上了最顶楼。
当电梯“当”的一声打开大门时,小俞只见来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屋顶与墙壁尽是由深色的透明玻璃帏幕所建成的高级club。
穿着白色西装外套黑色长裤、打着红色领结的侍者恭恭敬敬地领着他们走到一处靠窗的角落坐下,然后便退了下去,小俞留意到这位置正好可以饱览城市的夜景,在细雨中显出一种蒙胧的神秘浪漫美感。
此外,更可以完全看到整个club内的每一处,但自己所在的地方灯光却较暗,因此,其他的客人便无法完全看清楚这位置上的人与物。
小俞这才知道这是李小兰特别细心安排的节目,特别是当侍者端上了香喷喷的松阪牛排以及法国红酒时,小俞更是充分感受到李小兰的细心。
“来,我敬你,咱们干一杯!”李小兰纤细的手举起了透明如水晶般盛着暗红色红酒的高脚杯微笑着说道。
小俞也举起了酒杯说道:“敬你,祝你永远美丽如今天!”
李小兰呵呵的笑道:“你的嘴还是一直都这么甜!”
于是,两人便边说笑边谈的享受着这浪漫的盛宴,不知不觉间整瓶的红酒已经让他们喝掉了三分之二了。
这时,club的乐师们忽然奏起了在1970年代红极一时的“eagles”合唱团的“the one you love”,悠扬的萨克斯风吹起了略带慵懒的浪漫旋律后,一位蓄着落腮胡的白种人歌手带着略带沙哑的嗓音唱着。
“i know you need a friend,someoneyou can told to,who will understandwhat you` re going through。when it comes to love,there` s no easy answer,only you can say what you` re gonna do……”
李小兰忽然站了起来拉着他的手道:“来吧,陪我跳支舞吧。”
小俞有些迟疑道:“我不会跳舞耶……”
“没关系,我会带你,跟着我就是了。”
听李小兰这样说,小俞只好跟着她走入舞池,许多原本还在观望的男女,见有人带了头也就大着胆纷纷携手步入舞池,相拥着在歌手略带沙哑的嗓音与浪漫的乐声中翩翩起舞。
歌手又继续地唱着:
“i heard you on the phone
you took his number
said you were alone
and you` d call him soon
isn` t he the guy
the guy who left you crying
isn` t he the one who made you blue
when you remember those
nights in his arms
you know you` ve gotta make up
your mind
are you gonna stay with
the one who loves you
or are you going back to the one you love
someone` s gonna cry when
they know they`d lost you
someone` s gonna thank
the stars above
what you gonna say
when he comes over
there` s no easy way to see
this through
all the broken dreams
all the disappointments
oh girl what you gonna do
your heart keeps say in
it` s just not fair
but still you` ve gotta make up your mind”
在这首浪漫而略带伤感的旋律中,一对对在舞池中相拥起舞的男女不由得都被歌手那动任嗓音所迷醉了,有的忘情的当众拥吻在一起,有得则是紧紧地搂抱得紧紧的。
小俞虽然只是牵着李小兰的纤手,搂着她的细腰,但下体与胸部却和李小兰紧紧的贴在一起,而李小兰的脸颊则是侧贴着他的右颊,正是名符其实的“三贴舞”,在李小兰芳香而温软的体触下,小俞一向不怎么安份的阳具不由得勃起,硬绷绷地隔着裤子顶着她的下腹,并随着左右移动的舞步在他的倒三角顶点上磨擦着。
李小兰在他的耳畔轻声细语笑道:“你真坏,又不老实了……”
小俞尴尬的悄声道歉道:“对不起,我……”
话还没说完,李小兰却打断了他的话在他的耳畔又悄声说道:“我决定要去英国了,和那个男人及我的儿子团聚!”
“啊……”小俞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只听到耳边的歌首又唱道:
“are you gonna stay with
the one who loves you
or are you going back to the one you love
someone` s gonna cry when
they know they` d lost you
someone` s gonna thank
the stars above”
随后又是攸扬的萨克斯风伴奏,小俞似乎失去意识般的只能随着李小兰的舞步左右移动着,不知不觉的,音乐声已经悄悄结束了。
“走吧!”李小兰轻轻地拍了他的背一下,就挽着他的手离开了club。
他似乎毫无知觉地跟着她走进电梯,下楼,再步出电梯,然后进了客房。忽然,小俞一把猛然将她从后面抱住,万般的不舍之情无庸多言已充分溢于言表。
李小兰心中也有万分的不舍,毕竟五年来相好的感情不是那么容易割舍的,只不过随着年华逐渐老去,她已不太可能再和小俞有另外一个五年,特别是小俞毕业在即,就要在半年左右的日子步出校门,此后想要再维持如这五年的美好时光已不是光靠肉体上的相互慰藉所能维系的,因此与其半年后再来伤心,不如就此让彼此的感情在最灿烂的时候划下句点,会是最完美的结局,她在感情上永远都是要保留最美好的时光,再爱情还未枯萎的时候永远停格,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小俞已经完全明白了,今晚的一切都是李小兰事先就细心安排好的,这为的就是要让这五年的感情留下一个完美的注脚,所以李小兰一开始就安排好请乐师与歌手们演唱“the one you love”,因为李小兰正此时的心情如这首歌的歌词一般,究竟要等待一个自己所爱的人的无法预知的未来,还是要回到一个爱她一直在等待她的人身旁?一向果断的李小兰此时的答案已经很明显,她选择了后者。小俞只能紧紧的从背后拥吻着她,已热吻印遍了她的脖子与耳畔,最后李小兰探了一口气,转过头来送上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与他热吻,小俞的双手则是肆无忌惮地摸遍了她的双乳与腹部,最后更探入开了高叉的长裙内,拨开了镂空的丝质内裤,进去她那已经迎接了自己的阳具五年冲刺进出的秘密花园。
随着她的秘密花园在小俞的手指寻幽访胜下,李小兰娇喘连连,秘密花园的夜露也逐渐凝结汇成潺潺溪流,并沿着李小兰美丽的大腿悄悄滑下。
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遭到小俞的三路进攻,第一路是从上而下不断在胸部与腹部间游移的右手,第二路则是直取下盘秘密花园的左手,最后则是从后面遭到小俞那不知何时已经褪掉裤子而暴露在外的坚硬阳具,正从后面她被掀起的裙子往她的臀沟间摩擦挤压进行第三路攻击,这让她的菊花蕾感到一阵麻痒而不住收缩着,隐约中期盼着有东西能够插入,但却一直只获得了隔靴搔痒的轻轻带过,让她的前面秘密花园顿时豪雨成灾,两条大腿不知何时已沾满了淫汁。
小俞知道这可能会是他和李小兰的最后一次性爱,因此他极尽一切的要让李小兰享受最大的满足,于是他把李小兰转过身来,温柔地褪下了她紫色的丝质镂空内裤,然后沿着沾满了淫汁的脚踝一路舔吻上去,最后用嘴堵住了李小兰春潮泛滥的秘密花园。
李小兰这五年来最怕的就是他这一招,只要小俞每次祭出这一招,她就只有全身瘫软投降的份,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她早已承受不住小俞的嘴功而完全躺在地板上,双腿张的大开任凭小俞恣意的品尝她花园中的玫瑰花露。
小俞使劲的猛舔,让李小兰一连达到两次高潮,满脸的泥泞正展现了他的战果,他几乎要将李小兰的下面整个吞吃入肚才甘心。
只不过伸长舌头猛舔了二十分钟后实在是让他感到舌根几乎要抽筋了,虽然还是舍不得如此的人间美味,他还是不得不停下来,挥动那应如铁棒般的阳具长驱直入地迅速占领了李小兰,插的李小兰叫了起来,身体也如拱桥般向上弯曲,然后随着小俞快速的抽插而不住震动,再不知不觉间又达到了第三次高潮而瘫软下来,只能如一个布偶般地躺在地上张开双腿任由他的冲刺。
不知何时,李小兰再次清醒了过来,此时小俞已经抽出了湿淋淋的阳具,并将她原本仰卧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疯狂地亲吻她向天上翘起的美臀。
她忽然知道了小俞在打什么主意,不禁慌了起来,正想开口阻止他的进一步行动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啊……”李小兰轻生惨叫,脸色发白的承受着他粗大的阳具在自己的后庭硬是开辟出一条旱路出来,若不是先前他的阳具已经有充分的爱液滋润,只怕她的菊花蕾早已被插的破裂凋谢。
李小兰不由得屈起双肘支撑起上半身,使得她的身体向上弯曲成一个美丽的弧度,形成双乳向前突起而臀部则向后向上翘起并承受着小俞粗大油亮的阳具缓缓的送入,直到最后完全插入,让李小兰感到整个肚子完全胀满充实为止。
她再度感受到了仿佛在多年前和弟弟在极度不舍的夜晚初试云雨的情景,弟弟当时的粗大阳具也入切开了自己的身体一般插破了自己的处女之身,将自己完全占领,那种皮肉逼被撕裂的痛楚与随后强烈性交的快感交之下,让她很快的陷入了忘我的境界。
而现在小俞也如当初弟弟破了她的身体时一般,先是给了她一个撕心裂肺的痛苦,然后随着由缓而快的抽插,将快感不住地从她身体抽出又送入,直到她的菊花蕾渐渐地感到一阵酥麻后,才发现一股又一股的热浪不断地拍打进直肠的深处,让她在意乱情迷中达到了第四度的高潮……
第七章 取舍两难
十月份初秋的夜晚,还稍稍带了一点夏末的暑气,使得台湾大部分地区的人仍然穿着夏季时的轻薄衣衫,让大家几乎忘记了夏天已经逐渐远去,而秋意渐凉的事实。
这一天,小俞的家中相当热闹,因为今天是小俞二十周岁的生日,他特别邀请了小张以及他的姐妹们一同来家中一同庆生,小俞的父母亲特别为儿子张罗了丰富宴席,以庆贺吾家有子初长成。原本他们打算陪着儿子一起过生日,然而,由于家族中另外有一位亲戚在今天娶媳妇,因此,在准备好寿宴后夫妇俩就相偕出门去喝喜酒了。
不过,如此一来反倒让家中都只剩下年轻人,而得以无拘无束的尽情嬉闹──生日快乐歌才刚刚唱完,小俞一吹熄蛋糕上的蜡烛,妹妹小玉以及小张的几个姐妹立即如狼群一般将蛋糕上的鲜奶油往他的脸上涂抹去,尽管小俞左闪右避,最后还是难逃众女们的攻击而成了大花脸。
“哎呀,你们还真是够粗鲁的,看将来有谁敢娶你们啊?”小俞拿起面纸来边擦脸边抱怨道。
小玉笑嘻嘻的说:“没人敢娶没关系,将来叫哥哥养我一辈子!”
话才说完,看到哥哥愣住的尴尬相,才想到自己的话有些一语双关的意义,而不禁脸红了起来--毕竟,自己曾经跨越过道德的界限,和自己的哥哥发生了为世所不容的乱伦禁忌肉体关系,虽然自己已经决心要逐渐疏远哥哥,从此仅止于在内心深处爱着哥哥,但是每当夜深人静午夜梦回的时刻,还是会不由得想起那段依偎在哥哥怀抱中的甜蜜岁月。如今,自己说出要哥哥养一辈子的话,是不是显示出自己这样的决心已经动摇,而且也让哥哥有所期待呢?
所幸,如此的秘密在场的人当中,除了自己和哥哥以外,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张家兄妹几个人只是继续谈笑并捉弄小俞这个寿星,表情并无异状。
此时,小张忽然拿起一罐铝罐装的可乐使劲地猛摇,然后对准了小俞打开,一股褐色的泡沫立即飞喷出来,喷了小俞一整身。
“唉……别闹了,自己哥儿们,怎么也这样搞了起来?”
尽管小俞不断闪避,还是被小张喷了一整身,大家都不由得大笑了起来。
小玉赶紧又抽出了几张面纸替哥哥擦拭道:“你们就饶了我哥吧,再这样玩下去,今天的菜我们就都不用吃了。”
小张呵呵笑道:“真是好妹妹,兄妹情深,让人好生羡慕!”
小张说的话并没有别的意思,不过这话听在小俞和小玉兄妹俩的耳中,却是别有一番含意,小玉不由得又红了脸,小俞则是痴痴的望了妹妹一眼,接过她手中的面纸自己擦拭着满头的可乐。
“来吧,吃饭吧,不要再闹了!”小俞向大家挥了挥手,以化解自己和妹妹之间不足为外人道的尴尬情绪,招呼大家吃饭。
于是,一群嬉闹童心未泯的年轻人,总算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地坐下来享受着美味的菜肴与生日蛋糕。
小张并率先举杯向小俞祝寿道:“来,我先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入伍当兵顺利,平安退伍!”说罢,就一饮而尽。
小俞也跟着干杯道:“谢谢!”
“啊?你要去当兵啦?”小芬惊讶的问道。
小俞笑道:“是啊,下个星期一入伍,昨天才刚收到入伍通知。”
小芬转过头去问小张问道:“怎么你就不用当兵呢?”
小张耸耸肩道:“我还在念书啊,明年吧,大概明年就轮到我了!”
原来,小张在国中毕业后就去工厂上班,在二年后,在小俞的怂恿下,他又在家附近的一所高职念夜校,也因此就得以办理缓征入伍。
小芬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的对小俞说道:“怎么都不告诉我呢?”
小俞赶忙道:“我就是打算今天再一起向大家说的啊,你哥哥也是在刚刚我才告诉他的。”
小张见状,怕他们会吵起来,遂出来打圆场说道:“我看,不要说那么多了吧,今天是阿伟的生日,下个星期一他又即将去当兵了,大家就一起来敬他一杯吧!”
于是,一场山雨欲来的风暴,总算在小张灵巧的手腕下被化解了,在场的每一位都纷纷举起酒杯来向小俞敬酒,说了些祝福的话。
当轮到小芬时,她只幽幽的对小俞说:“你去当兵后,一定记得要常写信回来喔。”
“我会的!”似曾相见的场景,让小俞不由得想起在五年前自己将要赴及他乡时,小芬也说过相同的话而激动不已,若不是在场还有其他人的话,他肯定会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亲吻个够。
于是,就在觥筹交错之间,大家都喝的有几分的醉意,小张提议去当时最为盛行的“卡啦ok”唱歌“续摊”,获得了众人一致的赞成,于是大家便七手八脚地收拾好碗盘与桌面,然后就一同步行到附近一家新开的“唱将卡啦ok”唱歌。
这家店是小张的朋友开的,店的规模不大但服务却很好,因此,在他们抵达时已是高朋满座,所幸在老板的细心安排下,他们被安顿在一个颇佳的位置,同时,水果、小菜与啤酒也很快地送了上来。小张点了一首当时风靡全台湾的“宝岛歌王”叶启田的歌“爱拼才会赢”,拉着小俞一起上台合唱:“一时失志毋免怨叹,一时落魄毋免胆寒,若通失去希望,每日醉茫茫,无魂有体亲像稻草人,人生可比海上的波浪,有时起有时落,好运歹运,拢嘛爱照起工来行,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赢!”
两人豪气干云的歌声,让台下响起了如雷的掌声,几个酒醉的客人还对他们喊道:“少年也,好!好!赞啦……!”
小俞和小张两人朝着他一笑,点了个头致谢。
接着,音乐声又响起,一个悲伤的旋律一改刚才乐观豪气的气氛,小俞正纳闷是谁点了这首歌时,却见小芬已经走到台上去拿起了麦克风唱了起来:“想把爱献给你,想把情献给你,我心深处,早已明白,两情相悦不容易。也许你不懂,也许你不理,也许说的不够明白,也许做的不够彻底,我心留给你,我情献给你,相爱不容易,相爱不容易……”
小俞忽然才想到:这不是前几年电视剧的主题曲,由一位并不是很知名的女歌手陈圣芬所唱的“我心深处”吗?这首凄美的歌小俞一直很喜欢,但没有想到小芬竟然会唱,而且是在这样的一个场合远远的隔着整店的客人对着他唱。
在间奏的音乐结束后,小芬接着又继续唱道:“让幸福留给你,让悲伤留给自己,我心深处,早已明白,两情相悦不容易。也许风再起,也许雨在淋,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也许从此不再相聚,我情留给你,我心祝福你,忘记不容易,忘记不容易……”
台下又响起了一片的掌声,原本静下来全心倾听小芬唱歌的客人们又开始吱吱喳喳的恢复了谈话,小张一边拍着手一边对小芬笑道:“今天阿伟生日怎么唱这首歌?该唱些快乐点的嘛!”
小芬眼中闪着水光对他勉强一笑,却主动举起酒杯来对大家说道:“来吧,大家再来干一杯,今天要尽兴而归!”
小俞望着与她父亲有同样豪迈性格的小芬,心知她是舍不得自己即将入伍与她分离而在强颜欢笑,不由得难过万分,却还是跟着大家举起酒杯来一饮而尽。
就这样,大家一边唱歌一边喝酒直到近午夜才各自回家去。
在回家的路上,小玉挽着哥哥的手臂一直没有说话,兄妹俩已经好久没有如此亲密的走在一起回家了,今夜的此情此景,都让他们有种熟悉而温馨的感觉,只不过心情却早已经与当年少不更事的时候完全不同了。
走进了家中,父母亲仍未回来,屋内空无一人,小玉幽幽的问道:“哥,小芬好像很舍不得你去当兵呢。”
小俞搔了搔头道:“是吧,毕竟认识那么久了……”
小玉又问道:“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口气中明显的带了几分的醋意,让小俞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事实上,他自己也不清楚小芬究竟算不算他的女朋友?他这五年来同时和小芬、小玉、萧敏维持着一定程度的性关系,沉醉在男欢女爱的欲望深渊中,压根儿完全没有去想过这样的问题,更从来没有去考虑过对任何一位作取舍,因此,他只能以无言来默认了妹妹的问题。
小玉仍然丝毫不善罢干休的追问道:“你们交往到什么程度了?”
小俞又沉默了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说:“和……和你一样的程度……”
这下,换成是小玉不说话了,一时之间气氛凝结了起来,兄妹俩只是无言地彼此相望着。
小俞最后还是鼓足了咏气打破沉默握着妹妹的手道:“不过,我内心深处还是一直在想着你,恨不得能够像以前一样,天天睡在一起……但……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也不愿意害你再陷下去,于是我就……”
话没说完,小玉已经红透了脸柔声道:“哥,不用再说了,我都知道……”同时也伸出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哥哥的手,深情的与他相互凝视。
仿佛是揭开了恶魔诅咒的封印般,兄妹俩的心跳越来越快,过去乱伦的极度淫乐景像正如吸食鸦片后产生的幻觉般在两人的脑海深处不断地重复播放着,让两人在如此的诱惑氛围中中很有默契越靠越近,最后终于紧紧相拥热吻,并激烈地爱抚着对方每一寸地方。
小俞那挺粗大的阳具在酒精的作用下早已在内裤中硬挺了起来,隔着裤子牢牢地顶在妹妹的小腹上,那种旧地重游的熟悉感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不由得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妹妹的身上,让她在沙发上几乎无法呼吸,只能不住地交互磨擦着双腿,一方面试图顶开哥哥的重量,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湿滑的爱液早已将她的大腿内侧完全变成泛洪区,只能藉由双腿的磨擦来舒解阴道深处的麻痒感。
忽然,小俞双手撑着沙发立起上半身来,小玉很默契的张开双臂环抱着他,双腿岔得大开将他环腰勾住,小俞再顺势搂住她的腰,小玉就有如无尾熊一般完全地攀附在哥哥的身上,并与他尽情的热吻,俩人仿佛要吞咽彼此口中的津液,以弥补好长一段时间来的情欲饥渴!
小俞一面享受着妹妹甜美的唾液与温润红唇的滋味,一边则空出一只手来,缓缓的拉下了裤子的拉链,将已经硬得发红的阳具拉了出来,然后再伸手探入妹妹的裙内,从早已完全湿透的三角裤的边缘探入一只手指,扣摸了起来,让妹妹不由得发出了一阵的美妙低吟声,双手更加紧紧的缠绕住他的身躯,而源源不绝的爱液则很快地湿透了整件内裤,并把整个臀部都沾湿。
小俞再也忍无可忍,他腰一挺,“吱……”的一声,火热的阳具已经从妹妹被拉开的内裤边缘狠狠地插入了那已经久无人造访的狭窄阴道中,让她爽得差一点松开了四肢,所幸小俞将她紧紧抱住才没有摔了下来。
于是,小俞便如此地抱着并插着妹妹缓缓地往卧室走去,在走动的过程中很自然地把小玉的身体上上下下地震动着,以至于她的阴户便被插地吱吱作响,爱液也就不由自主地从大腿根部滴了下来,在地板上留下了兄妹俩爱的足迹!
在走进房间后,小俞将妹妹放在床上,湿淋淋泛着油光的阳具也就从她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小玉还来不及反应,哥哥已经把头探入了她的裙内,一边粗鲁地扯破了薄弱的内裤,一边以粗糙的舌头大肆地舔舐着那已经在刚才被他插得爱液四处溢流的阴唇。
她记得:哥哥以前就特别喜欢玩这一套将头探入裙内寻幽访胜的游戏!他往往如刚才一般先将她插得湿漉漉后,才把头探入裙内大肆吸吮着已被哥哥蹂躏得通红的玫瑰花瓣,并将混着他自己的精液的淫汁完全舔食干净!每当看到哥哥在下面将自己当作美食般的品尝之神情,总是让她特别感到迷醉,而不由自主地以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来喂食他!
小俞在满足了口舌之欲后,飞快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然后也很快地半拉扯、半脱地将妹妹剥个精光,然后双眼几乎快冒出火来地盯着妹妹的洁白玉体,一欺身就压了上去,再次将粗硬的阳具再次送回她的体内,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哥,再进来一点,好舒服啊……”
小玉张开双腿迎接着哥哥的临幸,已经发育得颇有份量的双乳,随着哥哥的抽插而不住地在胸前来回晃动着,让小俞不由自主地整个人趴了上去,交互含住她的两颗乳尖,狠命的吸吮着,仿佛要把她的乳汁都吸出来才甘心。
而小玉则双手紧紧地抱住哥哥的头,张开嘴来忘情地叫着:“啊……啊……哥……好……啊……”
并不由自主地挺起下腹来,和哥哥在床上跳起了一段性爱双人舞,随着哥哥抽插的节奏上上下下的迎送着部断冒出白色汁液的阴唇,把哥哥与自己的阴毛完全濡湿!
忽然,小俞加快了抽插的频律,狠狠地猛胔着妹妹的嫩屄,喉咙发出了含糊不清的低吼声,小玉凭着过往的经验知道他已经快射精了,于是也跟着加快挺腰迎送阴唇的速度,让两面被插得充血的花瓣快速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哥哥的阳具,而自己也跟着陷入了迷离的境界中。
忽然,兄妹俩同时“喔……”的声音喊了出来,两人同时掉进了高潮的一片空白中,小俞那积藏已久的思念与爱欲,遂随着一股又一股激射而出的浓热精液完全宣泄进妹妹的子宫中。
小玉喘着气,默默地承受着哥哥热情的赐予,在激情过后,她任由哥哥压在自己的身上,哥哥那已经射过精而逐渐软化的阳具仍旧插在自己的阴道内,将她的下体完全填满!她温柔地轻抚着哥哥的脸颊,小俞喘着气回过神来望着她,两人相互凝视了片刻,不由得又再次相互热吻了起来……
在南下的火车上,月台旁的人山人海尽是前来送别的亲友与家属,这是一班为即将入伍服役而开的专车,因此,总不时可以见到许多如:情侣相互吻别、母亲对儿子百般叮咛或偷偷拭泪的感人场面。小俞则是在刚才役男集合的学校广场中就先请父母亲先行回去,开朗的对他们笑道:“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啦,你们不要担心了。”
拗了半天,父母亲总算被说服了,不过平常不苟言笑的父亲,还是在临行前在附近的摊贩买了一袋的莲雾给他,他推辞不掉只得收下收下,望着父母亲双双逐渐远去的背影,他不由得想起了朱自清的那篇散文“背影”来。虽然时空环境与场景完全不同,但是那份含蓄的父爱却是完全一样,并温暖了他的心。
在兵役处的带队官带领下,他随着大伙而走进了火车站,往来的旅客好奇地打量着他们,他没有去想太多,只是随着大家在列车抵达后坐上了火车,望着窗外发呆此时,在窗外,正有一位身材火辣的时髦女郎热情地吻着即将去当兵的男友。
“好大胆!”小俞内心有些羡慕的想道,“但,她会不会兵变呢?”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然一个穿着女高中生制服的熟悉身影映入眼廉,并向他挥着手跑了过来。
“小玉!”他惊讶的不禁脱口喊了起来,并冲下火车握着她的手问道:“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要上课吗?”
小玉灿烂的笑道:“是没错啊,但是我向学校请了半天假了。”
小俞感动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紧紧握着她的手说不出话来。
小玉则红着脸笑容可掬的说道:“要好好保重啊!”然后,忽然紧紧的抱住他,在他的耳畔悄声道:“我永远爱你!”
小俞不由得忘情的托起她的下巴热吻了起来,一时间,他便由刚刚看人的人变成了被看的对象。
小玉赶紧挣脱开他的拥吻道:“不要这样子,好多人在看……”
“役男请赶快上车,前来送行的亲友请迅速下车,专车马上就要开了……役男请赶快上车,前来送行的亲友请迅速下车,专车马上就要开了……”兵役处的带队官拿着扩音器喊了起来。
小俞只得上了火车,但坐上位子后仍然伸出手来握着小玉的手。
“呜……”在火车的喇叭声响起后,站长吹起了尖锐的哨子声,警告月台的旅客退后,火车便缓缓地向前滑动加速起来,握着小玉的手也就不得不分开,他只能望着逐渐挥着手的小玉身影逐渐随着火车的远去而逐渐缩小。
“啊……”他不由得又叫了起来。
原来,他又见到了一个穿着高中女生制服的熟悉身影,此时正站在月台边,一脸错愕并含着充满愤怒泪水的眼神在望着他。
“小芬……”他忽然感到仿佛是末日降临般,全身陷入了地狱般的冰冷,软弱地跌坐在座位上……
第八章 狂乱兄妹之爱
小俞自入伍后至今已经有三个星期了,这三个月的军旅生涯,由于这五年来他早已习惯了团体生活,加上有成功岭大专集训一个半月的军事训练经验,因此对他而言并不会感到紧张与手足无措,加上这五年下来的学生生活,他早已从过去一个少年文弱书生蜕变为身强体健的成年人,因此,军事训练对他而言是甘之如饴,体能上的训练他也毫不以为意,只不过,让他最感到难过的事情却是在精神上的层面小芬的怒与泪!
他很清楚,这一次无论他再如何的解释与展现为伊人消瘦的诚意,小芬都绝对不会再原谅他!因为这一次他所犯的错,不再单纯只是男人无法自我把持沉湎于情欲、背叛爱情的问题而已,而是涉及到为法所不容、违背社会道德的乱伦行为!
小俞不禁开始后悔自己当时的鲁莽,忘情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拥吻妹妹小玉,否则现在就不会弄到如此无法收拾的地步了。
然而,现在后悔也无济于事了,他自进入新兵训练中心到现在,几乎每天都会写一封信给小芬,但每次都是石沉大海没有得到回信,虽然在每天晚上辅导长发送家书时,他还是能够收到父母亲、妹妹小玉或是萧敏的来信,而不至于感到斯人独憔悴的失落,只不过,他的内心深处还是会为了没有收到小芬的来信,而一直有个无法填补的遗憾。
所幸,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当年为爱旁徨无知的少年了,因此,他懂得如何调适自己的心情,不让小芬的事情再次弄得一颗心烦躁不堪,是故,他没有再如上一次与小芬冷战时那般的自我放逐,在规律的军队生活节奏下,他早睡早起,饭也吃得下,较也睡得着,只不过每在四下无人独处的时候,一股深层的悲哀还是让他心痛不已,以至于他在入伍后一星期内体重就立即掉了约三公斤。
当第一次家属恳亲会时,父母亲和妹妹小玉都惊讶他消瘦的如此快,直问他是不是部队的生活太辛苦?
他摇摇头苦笑着否认道:“部队的伙食还好啦,生活作息也很正常,而且我从小在外生活了五年,不管吃住都不太挑剔,很快就能适应了。”
母亲关心的又问道:“那怎么会瘦持这个样子?”
“大概是运动量忽然增加,而在入伍前我又吃得太多太好变胖了不少,所以才显得一下子瘦了很多吧?”小俞想了一下,才勉强想出这个比较能让人接受的合理说词。
父母亲才因此松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
天下父母亲,每一个对子女的关怀都一样,小俞的父母亲也和其他人一样,带了大包小包的吃食来给儿子大块朵颐一番,包括了:各类的水果、炸鸡、特制的便当、以及各式的冷饮,但由于午餐时间还没有到,因此,小俞只吃了一个苹果,然后便是只喝了由母亲所亲手做的冰绿豆汤--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冷饮,在他入伍后由于行动处处受到管制,连买个饮料的机会都很少,而使得他格外的想念,而和妹妹一杯接一杯的喝个不停。
过了半晌,小玉不由得感到尿意而向他问道:“哥,洗手间在哪?”
小俞指着营舍后面道:“在那里!”
小玉红着脸道:“你能不能陪我去?你们这边都是男生……”
小俞愣了一下道:“好吧,反正我也想上厕所,我们真的喝太多绿豆汤。”
于是,他就站了起来,牵着妹妹的手走出营舍外面的恳亲会草地树荫下,走过了连集合场,进入了营舍内这个新兵训练中心在日治时代是日军的军用仓库所改建的,整个中心的营舍大部分保留了日治时代的一层楼的原木梁柱结构、砖瓦建筑成的平房,显得相当的朴实粗壮耐用。
进入营舍大门前有卫兵以及安全士官驻守着,走进内部后就是士兵的大通铺寝室,上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被折成豆腐干一般有棱有角的棉被、蚊帐以及枕头与钢盔、腰带与水壶等个人物品,让小玉好奇的四处打量着。
走到后门时也同样站了个卫兵,那是与小俞同梯次受训的小郑,他见到小俞亲亲热热地牵着妹妹的手走来,暧昧的对他咧嘴一笑道:“你女朋友很漂亮喔,好好的享受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去你的,耍贫嘴!”小俞半开玩笑地拍了他的钢盔一下,仍然牵着羞红透脸的妹妹朝厕所走去。
由于这是个旧军营,因此厕所是独立于营舍外面新盖的一层楼四方型砖造建筑,在厕所四周则种了许多的绿荫浓密的大树,一丛丛的小灌木则从中间把一个露天浴池与厕所隔开,而半个营舍包括厕所与露天浴池则被高约二公尺的墙所包围,在后面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大院,因此显得相当的幽静。
当小俞和小玉兄妹携手进入厕所时,不由得双双愣住了原来,一阵压得低低的男人气喘声以及女人的娇吟声此刻正充满了整间看似空无一人的厕所!
“啊……再进去一点……好舒服啊,嗯……嗯……”微弱的女人呻吟声,虽然已经尽可能的压低了,但还是让人清楚的听得出来那是一对男女此刻正不知关在厕所内的哪一间享受着极度的欢愉!
小玉原本已经红透的脸此刻更是面红耳赤,不由得轻轻握了哥哥的手一下,小俞转过头来望了她一眼,只见她双颊艳若桃红,黑白分明的双眸水汪汪的暗含无限春意,湿润的鲜红双唇则尴尬地不住轻咬着,当她抬起头来发现哥哥正在看着他时,不由得又羞榷的低下头去。
这种怀春少女的模样,让小俞不由得如痴如狂,悄悄地牵着她的手走进一间厕所内,一进到里面将门锁上,兄妹俩就仿佛刚从沙漠归来的旅人一般,热烈的拥抱在一起,并饥渴地吸吮着彼此热唇内的津液,要一解被欲火所煎熬的干旱。
二个星期来小俞那一直没有发泄过的阳具此时早已翘得半天高顶在妹妹的柔软小腹上,将小玉顶得春心荡漾不住地在哥哥刚猛的怀抱中微微挣扎着,却让自己的阴部隔着衣物与哥哥那热力四射的龟头不住摩擦而感到更高昂的情欲,以至于当小俞蹲下身去掀起她的裙子时,竟发现她的爱液早已将内裤给湿透了。白色丝质布料此时已因此而半透明,让包在内部的黑色阴毛若隐若现,使得小俞看得双眼几乎冒出火来,粗鲁地将内裤拉扯下来,不等她完全褪掉就拨开了妹妹那早已充血成鲜红色的两片阴唇吻了下去,并伸长舌头开始舔食,尽情品味着这二个星期没有再尝的美味。
小玉则是一手抱着哥哥的头,另外一只手则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一不小心也会如同隔壁间的女人一般叫出声来,两腿则张得大开默默承受哥哥的强势口交,这种爽在心里,口中却不敢尽情欢呼出声的压抑,却反而让她更家春潮泛滥,须臾间就将哥哥的嘴巴、鼻头以及下巴都沾满了油亮的淫汁。
小俞几乎将妹妹的整个下体都舔遍了,才缓缓站起身来,松开腰带挑出已经硬得发紫的阳具,右手抬起妹妹的右腿,然后就对准目标向前挺腰干了进去,将小玉插得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靠在墙上,捣住嘴的那只手也不由得松了开来低呼了出声来:“啊……”
然后就是哥哥如狂风暴雨般的强劲攻势,排山倒海而来地不断狠干着她早已淫水直流的嫩屄,在抽插了十几下后,白色的浆液就顺着哥哥的阳具不断从阴道中被带出来,沾满了两人身上的黑色阴毛,并随着兄妹两人下体的不断交合与分开而黏在一起又复分开,并发出了“嗤……嗤……嗤……”的毛发摩擦声。
小玉被哥哥插的死去活来,而隔壁的女人则忘情的叫得越来越大声,他们交合抽插的“噗滋……噗滋……”声响甚至于已经到了可以耳闻的地步,偶尔甚至于还会传来因为过于激烈而不小心撞到厕所门板的声响。
在这样的声音催情下,小玉很快地就感到全身发软,原本单肢独立的另一条腿也不由得发软无法负荷体重,小俞只得将她的两条腿都抱住,双掌则拖着妹妹的柔嫩臀部环抱着她,而小玉则很有默契地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背部则依旧紧靠着墙壁,以承受哥哥那进一步入侵的阳具之抽插。
或许是小俞太过激动的缘故,加上这种悬空的性交姿势让小玉的体重完全向下压了下来,小俞忽然感到自己的龟头顶到了一团软肉,小玉则浑身颤抖了起来汗毛直竖,并紧紧地抱着他疯狂猛吻,在小玉从鼻息中发出了含糊不清的畅快呻吟中,小俞只感到妹妹体内的那团软肉似乎将自己的龟头紧紧地吮吸住,同时大量的爱液也涌了出来,将两人的下体仿佛涂上胶水中黏了起来,小俞忽然明白了他大概插进了妹妹的子宫颈了,所以才引起她如此强烈的反应。
“啊……”此时,隔壁忽然传来了男人欲仙欲死的低吼声,这让小玉更加不能自己地化被动为主动,悬在半空中猛烈地扭腰摆臀狠狠地摩擦着哥哥插在自己体内的擎天柱,口中也不由得低声地“喔……喔……喔……”叫出声来。
小俞不由得斗志被激发了起来,鼓起最大的力道向前狠命的突刺,将妹妹的嫩屄当成如军中练刺枪术的目标一般使劲地猛刺,而且招招都击中了妹妹的子宫颈要害中,将她刺地全身上下摇动,秀发则如兰屿达悟族女子的长发武般地上下摆动着。
也不知道如此地抽插了多少下,在小玉几近昏迷的状下,小俞使劲地往内狠狠地干了最后一下,一股浓浓的热精终于如海啸般冲进了妹妹的子宫内,一波又一波地疾射而出,打在她那鲜嫩的子宫壁腔上又反弹了回来,迷乱地四处找寻着那独一无二孕育新生命的卵子……
第九章 包厢快感
在和小玉双双达到高潮后,小俞靠着厕所的墙壁喘着气,小玉也双腿发软的站立不住瘫靠在他的身上,紧贴着他的胸部听着不住狂跳的心跳声。在哥哥的阳具逐渐变软脱出她的阴道后,刚刚射入的大量浆液一滴滴的从一片狼藉的阴道口滴了下来,在地板上留下一朵朵的糊状花朵。
小俞不由得伸出手来去抠摸妹妹的阴道,让小玉不由得发出如母猫一般如泣如诉的娇吟声,双手环抱住哥哥的脖子不住的亲吻着,完全不管哥哥的唾液中含有自己下体的大量淫汁,使劲的啜饮着哥哥的津液,小俞也热烈地回吻着她,抠摸着她的嫩屄的那肢手却完全没有停下动作来,没多久便又将妹妹的下体弄得湿漉漉的。
外面传来了隔壁间厕所门打开的声音,兄妹俩先是停顿了几秒钟,继而很有默契的压低了呼吸声,继续的相互拥吻、贪婪地抚摸刺激对方的性器,以致于两人的手都沾满了黏滑的液体。
只听门外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娇嗔道:“你好讨厌喔,插的好粗鲁,人家差一点就给你插死了,现在两腿都还又酸又麻。”
回答他的男人哈哈笑道:“怎么啦?难道你不喜欢吗?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让我插了,你那里难道都不会痒吗?说不定太久没通了,里面都长满蜘蛛网了!”
小俞记得这声音是和他同连第五班的张铭琪,是一位又高又瘦略显著苍白的书生,平常沉默寡言,但听到他和这个女子之间的对话却显得相当狂妄与粗暴,小俞不由得一愣,真是人不可貌相!然而接下来那个女子的回答却更是让他目瞪口呆。
只听她娇嗔道:“哎……没办法啊,谁教你姐夫那个死鬼整天只知道工作,每天回来时都已经七晚八晚了,隔天起床后和我说没几句话就跑去上班,放假如果不加班就是睡得跟头死猪似的,一个月难得和我来一次,我又不敢出去乱吃,你又去当兵不在家,我只有忍耐啰。”
张铭琪哈哈的笑道:“这样好了,往后每个星期你都来跟我面会,这样子就可以每星期至少痛痛快快的干一次了,反正谁也不知道你是我亲姐姐,只当你是我马子!”
女人笑道:“这真是个好主意,只不过每次若都躲在厕所内做这事,未免也太没情调了。”
张铭琪哈哈笑道:“反正能够掩人耳目就好了,除非你想让人家看到你的骚屄,那我们下次或许就可以考虑到外面的灌木丛内干!”
女人格格的娇笑道:“我才不要呢,那多丢脸啊!走吧,去福利社吃点东西吧,在这个厕所内实在一点情调都没有!”
张铭琪“啪”的一声,显然是往他的姐姐的臀部上用力拍了下去的大笑道:“也对,反正你也爽完了,还留在这边干嘛?又不是想‘屎’(死)了!”
女人娇嗔道:“你真讨厌哟,走啦走啦……”
说着,小俞只听见“砰”的一声,厕所的纱门被用力打开后又反弹回来撞到门框的声音,两姐弟的脚步声乃逐渐远去。
听完刚才张铭琪姐弟俩的谈话,小俞才知道原来外貌斯文的张铭琪竟然也是耽溺于乱伦情欲之人,不禁让他敢到既心惊又兴奋,刚射完精而软化的阳具在这样的精神刺激下已是半硬了起来,加上妹妹在一旁的抓抓捏捏,不一会儿就又再度硬挺了起来。
他拉起了妹妹将她扳过身去面对着墙壁,小玉很自觉地弯下腰去,挺起了浑圆结实的臀部,露出了被哥哥的阳具插得通红充血的肥厚阴唇,湿漉漉地流出白浊的淫汁,召唤着小俞那再次生气勃勃的粗大阳具再度成为入幕之宾。
小俞从后面一边猛插着妹妹的阴道,一边伸出手来掀起妹妹的上衣与奶罩,使劲的搓揉着这些年来又大了不少的乳房,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搓揉的红印。偶尔,小俞还微微捏了妹妹的乳头一下,让她发出愉悦的娇嗔抗议声。
随着小俞发狠的抽插,刚才射进小玉子宫深处的精液又全部给带了出来,把她整个阴部弄得一片湿糊,在阴蒂的尖端交汇处,一股黏稠的乳白色淫汁更牵着如蜘蛛网般的细丝流到地面来。
而小俞则尽情的享受着妹妹充满弹性的臀部在抽插时撞击的触感,她那细白的皮肤如绢布般的细柔,从来就是他流连忘返之处,每次做爱时总要如发情公狗般地对着妹妹的臀部又亲又舔,直到小玉整个臀部几乎都被他用舌头“洗”过一次之后方才罢休。
就这样狂风暴雨般的狠命抽插了数百下,小俞才再度将浓浓的热精再次浇灌于妹妹的子宫,正当兄妹俩喘着气准备要穿回衣裤时,小俞忽然低声叫了起来:“啊……你那里流血了!”
小玉拿起一张卫生纸擦拭了下体后一看,果然浓稠的淫汁中混合了几许的血丝,而且越擦血越多。
她红着脸道:“我那个来了……你先出去外面等我。”
小俞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妹妹的月经来了!他想到刚刚自己急色攻心的不管一切,在毫无防范措施的情况下,就在妹妹体内一连射精了两次,如果不是恰好小玉的月事来潮,万一今天这么两连发后,妹妹回去之后怀孕了可该怎么办?小俞不禁暗暗自责自己实在是粗心又自私,只顾着自己的需要,完全没有考虑到妹妹万一怀了自己的骨肉,必须独自面对严重的后果,这可是会毁掉自小以来学校成绩一向优越的妹妹啊。而今年暑假妹妹就马上要参加大学联考了,爸妈都看好她能够考上第一志愿的台大医学系,将来成为一位优秀的医师光耀门楣,自己怎么可以为了性的满足,而毁掉她的大好前程呢?
想到此,小俞暗下决心,发誓自己今后只要再和妹妹做爱,一定要带上保险套。虽然他一向不喜欢带套的隔阂,让他无法充分享受和妹合而为一的快感,不过在考虑到妹妹的未来,他还是必须做好保全措施。
就在胡思乱想之际,“卡”的一声,厕所的门打了开来,小玉拉下了水箱的拉绳冲走刚才留在厕所内自己和哥哥“爱的痕迹”,红着脸走了出来。
小俞关心的问:“你还好吧?”
小玉红着脸点点头道:“嗯,昨天我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是今天会来,所以有先带着卫生棉……”
“原来如此!”小俞这才明白,为什么妹妹刚才会毫无保留的让他两度在体内射精了,原来她早已细心的算好了安全期,知道这趟来探望哥哥时,一定会面临哥哥的求欢,而安排好一切了!
小俞感动的握着她的手道:“谢谢你……”
小玉对他嫣然一笑道:“亲兄妹还谢什么呢?笨蛋……”
说到“亲兄妹”三个字时,她又忍不住红透了脸,这种既娇且媚的少女徉嗔貌,让小俞不由得又激动的想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亲吻个够,但继而考虑到这边随时可能有人会来,因此赶紧和妹妹匆匆洗了手,回到爸妈的身边去。
“怎么去这么久啊?”母亲关心的问道。
“因为……因为……”
小俞吞吞吐吐的正要说,小玉则红着脸低声道:“因为我那个来了……”
“喔,原来如此,今天晚上回家后我再帮你炖个四物汤吧,你还好吧?”母亲果然是母亲,对于子女的关怀永远不会改变。
这让小俞不禁有所感触,想到父母亲为这个家庭无怨无悔的奉献,而自己竟然偷偷背着他们和妹妹乱伦,干下社会道德所不容的丑事,万一哪天被他们知道后,他们不知道会有多么伤心啊?然而,对于妹妹情与欲方面的迷恋,却是与日俱增的让他无法自拔,不管是在心理上或肉体上,兄妹俩几乎都已经无法割舍对方,如此的孽缘将来又如何善了呢?小俞不禁头痛了起来,因此,到最后他还是决定不再去想它,把这问题丢到一边去!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间恳亲会的时间就结束了,爸爸妈妈和妹妹小玉依依不舍的回去了,看到小玉眼中那脉脉的深情,小俞不由得感到万分的怜惜。
忽然,他见到了张铭琪和他姐姐,他的姐姐是一位年约27、8岁左右的少妇,身材和他一样削瘦,一头烫过后的膨松长发,皮肤也和张铭琪一样的苍白,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与骨感的脸庞,让人觉得十分的纤细与神经质。加上她又穿了一袭黑色的洋装,更加衬托出这种苍白与纤细的感觉。
此刻,姐弟俩和刚才在厕所内那种粗鲁、百无禁忌的打情骂俏张狂举止完全不同,而是显得相当拘谨,一如张铭琪平常给人的感觉一般,此刻他们俩似乎在道别,张铭琪只是握着她的手说了几句话,他的姐姐对他一笑后,就转身扭着浑圆与她那纤细瘦弱的身材毫不搭配的臀部离开只有在这时,她才隐隐约约透露出她淫荡狂野的本质!
小俞内心如此的想着。
忽然,张铭琪的头转向他这边来,小俞愣了一下只得对他点了点头,张铭琪也对他点了点头,但双眼闪烁着一丝复杂的光茫。
往后几天的时光,日子又回到了平常紧张而一成不变的新兵训练生活,每日按表操课、早晚点名做体能、睡觉,不知不觉的又过了一个星期,由于小俞在内务整理以及五百障碍测验当中都获得了高分,因此,这次可与其他二十几位同袍获准外出营外休假,而其他表现平平的人则只能留在军营里等着会客。
由于爸妈这个星期日都有事,而妹妹也即将期末考无法来探视他,因此,他在前一晚就先打电话给萧敏,约她在营区外见面。
大约上午九点左右,营区大门外已经有不少受训新兵的亲友等着会客,小俞在领了假条后,就怀着雀跃的心情跟着其他一起放假的同袍在班长的带队下踏着整齐的步伐走向营区大门口,就在班长与门口卫哨长接洽的时候,小俞看到萧敏已经在大门外微笑的看着他。
“这么早就来啦?”在卫哨长点完名确认无误让他们解散后,小俞就笑着迎向前去,握着她的手亲切的问道。
“是啊,我一大早五点多就搭自强号来,速度很快又不会塞车。”萧敏含笑的望着让太阳晒黑不少的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顿了一顿后笑道:“你穿军服的样子很好看,很有军人的英挺气慨!”
小俞哈哈笑道:“你过奖了,你今天才真的是美若天仙,气质无双!”
萧敏抿着嘴笑道:“油腔滑调的!”但内心还是甜滋滋的。
不过小俞所说的并不全然只是哄她开心的甜言蜜语,她的确为了今天的约会特别早起细心的打扮过由于已经拥有与生具来的细白皮肤,因此她不需要再打粉底,只是眉峰淡扫,外加上了点樱花色的唇膏,顿时就让她的脸亮了起来。再搭配细心梳理整齐的乌黑秀发、一袭鹅黄色的连身洋装,真正是气质优雅的十足都会女性!
“女大十八变!”小俞内心暗忖道。
还记得五年前和萧敏第一次相识的时候,她还只是个清汤挂面的学生,曾几何时却已经散发着成熟女性的自信与魅力!反之,自己虽然长得人高马大,但心理上却似乎仍停留在以往那段遑遑不安的焦躁少年时光,一颗心整日漫无目标的四处飘浮,找不到人生的方向。
萧敏含蓄的勾着他的手臂,笑着说她已经在一家贸易公司上班了,在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内,就已经有两位客户想要约她出去吃饭,但都被她婉拒了。
小俞故意打趣的问她道:“为什么要婉拒呢?”
萧敏瞪了他一眼道:“因为这边有个傻瓜啊!”说罢不由得羞红了脸低下头来沉思不语。
小俞十分感动的轻搂住她的肩。这五年来,相好过的那么多女子当中,萧敏始是无怨无悔的默默关怀着他,但他却始终没有把太多心思放在萧敏的身上,绝大多数的时光中,他总沉迷在李小兰老师那成熟女性的魅惑玉体,或者是张小芬天真浪漫而炽热的纯爱,再不然便是为了与妹妹那从小纠缠着亲情与男女情欲的乱伦禁恋而忧烦。
唯有萧敏总是如轻柔的春风般在他最需要的时刻悄悄出现在身旁,并不着痕迹地抚平了他混乱不堪的情绪后,又无声无息地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仿佛不曾出现过一般。
萧敏对于他而言,与其说是情人不如说更像个红粉知己,一如西谚所说的:“a friend in need,is a friend indeed。”,在平常的日子里,她不会占据你心理太多的份量与时间,但总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刻适时出现,完全不需要言语,似乎总是能够在心里深处有那么一丝看不见的线索与你紧紧相系着!
然而,这么样一个女子,她内心的深处事实上,还是默默的在期待着小俞的爱啊!只是小俞所给她,或说所能、所愿给她的,与她所给予小俞的却总是不对等,让他不由得有着一丝深沉的愧疚感,只能藉由轻搂着她的肩膀来表达无言的感激。
在走了一段路后,小俞忽然开口道:“我们去看电影吧!”
萧敏没有说什么,只是含笑的点了点头。
于是,小俞便招了一辆计程车和她坐了上去,计程车司机问明了他们的目的地后便踩了油门,往市区内的电影院奔驰而去。
小俞选了一出好莱坞的电影,由于是星期日的早场电影因此观众并不多,售票员似乎是看他们成双成对的而来,加上由于早场人不多,因此特别给了他们一个僻静的包厢式情侣雅座,而且没有向他们额外收费。
这家戏院共有四个包厢,每个包厢都有门锁,除了面对银幕的那一面外,其他三面外人都无法窥见内部。里面的空间虽然不很大,但却有一个小茶几能够放些饮料瓜果,而座椅则是大小适中的舒适沙发。
小俞去厕所内将军服脱下,换了随身所带的便服回到包厢时,萧敏已经在茶几上摆满了一桌的卤味、饮料以及其他的小零嘴。
“我自己做的卤味,你来吃吃看。”萧敏笑着招呼愣在那儿的他入座。
就在同时,电影也开始上演了,两人一边吃着萧敏所准备的东西,一边欣赏着好莱坞传统娱乐电影的剧情。一位英挺的帅哥和一位绝色美女偶然邂逅,然后双双被卷入一桩旋疑的刑案中,两人为黑白两道所追杀,在亡命天涯的过程当中患难见真情,双双对彼此情心相许。而坠入爱河当中,终而在一个寒冷的荒野黑夜中无法克制彼此的情欲而相互热吻、爱抚、终至袒裎相见,激烈的做起爱来……
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泄欲的小俞,藏在内裤里边的阳具自然早已是一柱擎天的不安分起来,他偷偷的望着身旁与自己贴身而坐的萧敏一眼,发现她也已呼吸急促地让硕大的胸脯激动地高低起伏着,并不时轻咬着涂上樱花色唇膏的双唇,当她发觉小俞的右手已经悄悄地搭在自己的香肩时,不由得身子一震,就浑身发软地偎在小俞的怀中,闭上眼睛默默地迎接着他的热吻。
银幕上男女主角早已赤条条地在明灭不定的营火照耀下,在黑夜的荒野大地上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男主角壮硕的身体将曲线玲珑的女主角压在地上狠命地冲刺着,让女主角快乐地狂野大叫起来,以至于远方传来阵阵的狼嚎向这一边,它所误以为的同类发出悠远的回应。
小俞此刻觉得自己仿佛就如电影画面中所看不到的那匹远方的狼一般,要将萧敏这头羔羊完全生吞活剥的吞入肚内一般,粗鲁地拉开萧敏背部的洋装拉链,然后解开胸罩的扣环,双手就由后向前的紧紧托住她那硕大的双乳狠狠地搓揉起来,把萧敏硬是搓揉地叫出声来。
小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将她的洋装完全褪下,然后猴急地拉下了拉链将硬得已经发紫的粗大阳具掏了出来,二话不说就将萧敏的头按了下去,“咕”的一声,整根粗大火热而略带几许尿骚味的阳具一挺到底,直抵萧敏的咽喉。让她几乎想呕吐,只得缓缓地先将阳具吐出来,然后温柔地舔吸着,最后再慢慢逼寸一寸地将他的阳具纳入口中,并慢慢地上下用嘴套动着,以致于樱花色的唇膏也就因此涂满了小俞阳具的粗大茎身。
或许是萧敏的嘴时在是太小了,紧迫的感觉让小俞在口交了五分钟后阳具抽搐了一下,射了几滴的精液出来,萧敏并没有察觉到,仍然吸吮着他的阳具并随着唾液一起吞入腹内。
小俞再也忍无可忍,缓缓移动身子在沙发上躺平,然后牵着萧敏的手,示意她骑到自己的脸上来,萧敏温顺地一边继续帮他口交,一边张开大腿骑到了他的脸上,小俞腾出一肢手来,拉下了她的米色丝质内裤,只见她的桃花源早已是春雨泥泞,湿滑一片。
强烈的女性费洛蒙让小俞如公狼一般地舔着她的屁股,并不时地边抚摸边吸吮着她柔软的臀肉,最后,才把舌头移向那流水潺潺的桃花源,伸出食指轻探入内,让萧敏不由得呻吟起来并欲拒还迎地微微摇晃着臀部,却因此使得阴道内敏感的神经受到更大的刺激而流出了更多乳白色的汁液,沾满了他的手指与舌头。
在相互吸吮品尝了对方的体液后,随着银幕男女主角越来越狂野的动作与越来越悠扬的狼嚎声,小俞托起萧敏的腰让她直起身子来,然后稍稍移动了一下身体,便将已被她吸的发胀的龟头从她的背后抵住了穴口,然后使劲地一插将萧敏插地腾跃了起来再重重地落下,坐在他的小腹上,而小俞则宛若连珠炮一般地快速向上挺腰,将她又插的不住上下腾跃着,双乳则在胸前不住地上下振动,画起一波波的浪花来,也插得她不住地快乐呻吟着。
小俞觉得自己的下体越胀越大,仿佛大到已经足以将萧敏整个举起来一般,索性学着电影中的男主角从背后将女主角的双腿拉开托住,而阳具则从后面狠狠地抽插着女人的多汁蜜穴。
这样的姿势虽然让他十分的耗费体力,但却最能满足男性的征服快感,并同时让萧敏一次次地感到子宫口不断地遭到外敌扣关而强烈地收缩了起来,最后竟然“滋……”地一声,一股白色的浆液如尿液般地疾射而出,让小俞不由得愣了一下,却也在同时把滚烫的热精一股股地射了出来,让萧敏不由得浑身发软“啊……”地叫了出来,而小俞也力竭地松开手来,让萧敏双腿屈膝地八字开跌坐在地上。
两人浓浓的淫汁难分你我的混合在一起,从她神密的倒三角下端缓缓流出,沾湿了地板……
第十章 极乐三人行
岁月易得,转眼间小俞再过一个星期就即将完成新兵训练,准备抽签下部队成为正式的士兵了。这一个多月来,最后的几个星期都是萧敏不辞辛苦远道而来与他会面,让他十分感动。也因此,他在每一项目的评比,不管是体能战技或是内务整理、单兵基本教练等方面总是尽可能的去争取最高分,以便能够在周日时获得营外休假的机会,和萧敏共享两人的甜蜜时光。
然而,这个星期他虽然一如以往一般的得到了高分,不过萧敏在这星期日却必须要加班无法前来,让他不禁有些沮丧。
“不要这样啦,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反正再过一个星期你就要结训了,等你放结训假时我再好好陪你嘛。”萧敏在电话的那一头柔声的安慰着他。
“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我啦,工作不要太累喔,bye,bye……”
小俞虽然心中很不是滋味,不过还是没有失去风度的关切了她几句,毕竟,萧敏已经出社会工作了,他必须学着去体谅她的难处,而不是总是凡事以自己为中心有许多役男在服兵役期间,之所以会发生“兵变”,往往就是没有领悟到这样的道理,才会使得女友发现俩人的想法越来越远,在日积月累的差异下终于造成了彼此感情的严重隔阂而再也无法相处!
轻轻挂了电话,转过身来却见张铭琪就站在后面,小俞以为他也要打电话,就向他示意道:“换你了!”
说着便要跨步离去,不料,张铭琪不但没有去打电话,反而跨了一步挡在他的前面,让小俞不禁疑惑的问道:“有事吗?”
张铭琪点了点头道:“是啊,能借一步说话吗?反正离晚点名还有十分钟,不如我请你喝个饮料咱们好好谈谈吧。”
小俞看了一下手表,的确还有十分钟才晚点名,便点点头道:“好吧!”
到了福利社,里面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新兵坐在桌子边喝饮料聊天,其他的人大都挤在电视机前看受训期间平常难得看到的电视节目,并不时的大声讲话或是随着电视节目的内容而哄堂大笑。
张铭琪选了个僻静角落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拎了两罐铝罐装的可乐坐了下来,并递了一罐给小俞道:“请!”
小俞接过了可乐并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道:“多谢了。”
两人各自拉开可乐的铝罐拉环并喝了一口,张铭琪的眼睛盯着桌子,手指头却如在弹钢琴一般地不住在桌子上弹着,似乎在思考如何开场白。
小俞见状索性单刀直入的问道:“你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谈吗?直说无妨!”
张铭琪提起视线望了他一眼后,干咳了一声道:“好吧,嗯……这么说吧,在第一次恳亲会时,你是不是有带你马子去上厕所啊?”
小俞不由得心头一紧,但听他仍把小玉误以为是自己的女朋友,又暗暗松了一口气道:“是啊,的确如此。”
张铭琪又沉默了半晌后,压低声音道:“事实上,那时我也在厕所内,和我姐……但后来我们出来后并没有看到你们……不过后来小郑有告诉我说你和你马子去厕所……”
小俞这才想起了那天在站卫兵勤务的小郑,难怪那天会用如此暧昧的言语和眼神看他们,原来张铭琪先前已经带他姐姐去厕所办事了,也就自然而然的认为他们兄妹俩也是要去厕所内做爱。不过,从张铭琪说话的口气听来,似乎并没有发现小玉是小俞的妹妹,而认为她只是小俞的女友,这才让小俞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小俞搔了搔头道:“嗯……男人嘛,当兵当久了总是会比较忍不住,你……不也是这样吗?”他故作轻松状的喝了一口可乐道。
张铭琪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只不过我的对象比较特殊……我留意到你似乎并没有对其他人提起这件事?”
小俞挥挥手道:“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秘密,也有他生活的方式,我不想多管闲事,更不想去破坏别人的生活,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多嘴。”
张铭琪拍了一下他的手臂说道:“很好!我就是欣赏你这种个性!来,我敬你,咱们干杯!”
说着举起自己的饮料一饮而尽,小俞也只好跟着他将自己的可料喝光。
张铭琪继续又说道:“我留意到你刚刚和你马子讲电话时,她明天好像没办法来看你?”
小俞耸耸肩道:“没办法,她明天要加班。”
张铭琪又问道:“那明天你又是营外休假,你打算怎么过?”
小俞无奈的说:“看样子只好自己去看个电影,四处逛一逛打发时间了。”
张铭琪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压低嗓子道:“我明天也是营外休假,这样吧,你明天跟着我一起走,我带你一起去happy……”小俞不由得好奇的问道:“去哪儿?”
张铭琪正要回答,忽然一阵尖锐的哨子声传来,只闻值星班长大喊道:“第三连注意,五分钟后所有人在连集合场集合,准备晚点名,稍息后开始动作,稍息……”
整个福利社内所有的新兵包括小俞与张铭琪在内,顿时纷纷抓起了桌上的军帽飞快的冲了出去集合,张铭琪一边跑一边对小俞说道:“记得喔,不要忘了,明天跟着我走……”
说着,便往他自己所属的第五班跑去,而小俞也往自己的第十二班跑去、入列。
接下来又是这一个多月来,他所熟悉的晚点名程序回报人数、唱军歌、呼口号、做体能、发放私人信件……然后就寝,每一个环节都如机器一般的紧凑且有条不紊,小俞不假思索地跟着干部的口令动作,很快的就在床上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天,小俞也是一如往常的跟着军中的生活节奏走,很快的又到了领取假条在班长的带领下整队到营区大门出营休假,才刚走出营区大门,张铭琪就从后面过来往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道:“走吧!”
小俞只得跟着他走,两人大约走了一百公尺左右,只见一辆白色的bmw-318轿车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深色的车窗玻璃摇了下来后,只见张铭琪的姐姐探出头来对他们一笑道:“真准时,上车吧。”
小俞只得跟着张铭琪双双入座张铭琪坐在前座,小俞只好坐在后座,而一关上车门、车子发动后张铭琪就立即如变个人似的,伸出手探进他姐姐的裙内开始摸索,惹得她娇嗔道:“别闹了,光天化日之下,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张铭琪嘻皮笑脸的道:“哈哈,这边没有别人啦,小俞现在是自己人,我们的事他都知道了,不过放心,他很有义气,一个字都没说出去,待会儿你可得好好的谢一谢人家啊!”
说着,探进裙内的那只手仍然不老实的使劲往里面钻,看得小俞目瞪口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真是骚货一个,一大早就这么湿,是不是昨天姐夫忽然大展雄风干过了你啊?”张铭琪一边说,一边费力的将她的粉红色蕾丝边三角裤脱下来,并回过头来双手拉着它对小俞展示。
只见那三角裤的底部果然有一片明显的水渍痕迹,张铭琪拿到鼻前陶醉的嗅了一嗅后,就将它丢给了小俞道:“你也欣赏一下,好东西,要跟好朋友一起分享!”
张铭琪压低着嗓子,怪声怪气地学着艺人孙越当时颇为有名的一支咖啡电视广告台词说道,逗得小俞和姐姐不由得都笑了出来。
姐姐又气又好笑的用台语说道:“请东请西,冇郎咧请鸡掰,汝竟然拿您阿姐兮鸡掰请朋友喔?”
(意思是:什么东西都能拿来请客,但没有人拿女人的屄在请客,你竟然拿你老姐的屄请你朋友喔?)
张铭琪哈哈笑道:“哈哈,你的鸡掰也不知道请多少人吃过了,请请小俞又怎么样?”
姐姐红着脸道:“胡说八道,我的鸡巴哪有请多少人吃过?”
张铭琪哈哈笑道:“别假了,前几天老哥才在电话里告诉我说他又干了你一次,把你干得整个人都瘫在床上,流了好多汁,他听说你今天要来给我干了,还特别交待我说要好好的干你……”
小俞坐在后座听这对疯狂淫乱的姐弟这种赤裸裸、毫不掩饰的粗鲁对话,不由得呆若木鸡,从他们的对话中,显然张铭琪家庭十分的复杂与淫乱,似乎家庭的成员中彼此间都相互进行着乱伦通奸,并且把这样的事情视为理所当然!
他好奇的一边听着姐弟俩的对话,一边拉扯玩弄着手中充满弹性的三角裤,在裤底潮湿的部分还残留着些许如凝固蛋白的分泌物,小俞用指尖轻轻的一压,那些分泌物就被挤压成扁平状牢牢地附着在内裤上,小俞轻轻地嗅了一下指尖,一股熟悉的海蟹般骚味从鼻孔中传来,让他的阳具不由得立即充血而一柱擎天,在裤子内不安份地骚动着。
张铭琪这时已经将他姐姐的裙子整个撩到了小腹上,露出了她一双瘦长的腿来,稀疏的黑色阴毛在她雪白的小腹下端随着弟弟的粗鲁搓揉而乱七八糟地横躺直竖着,而张铭琪更不时地伸出手指进去她的阴道内搅动着,并连捏带扯地玩弄她的阴唇与阴蒂,以至于很快地就使得她的下腹成了一片黑色的泥泞黑色草原。
小俞看得口干舌燥,粗硬的阳具已经在裤子内胀到发痛,让他恨不得拉下拉链将它释放出来打手枪,不过他不曾在有别人在场时如此的做过,因此,他还是咬着牙忍住,默默观赏着眼前这对淫乱姐弟的活春宫表演。
小俞很佩服这个女人的忍功,虽然她在自己的亲弟弟手指凌厉的攻击下早已淫水泄得一蹋糊涂,在BMW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留下了白浊的淫汁,但她仍然神色自若地握着方向盘、踩着油门继续开车,而不时从身旁呼啸而过的汽、机车,更是让她处于随时可能被别人窥视的危险状态下或许正因为如此,才使得她感到更大的刺激兴奋感,从而让下体流出了更多的春潮。
张鸣琪整张脸已经伏在姐姐的小腹上使劲地舔吮着,由于必须在狭窄的坐位上蹲伏,并且必须小心翼翼地不碰触到隔在中间的排档杆,因此使得他格外的吃力,但他依旧如一只馋猫般地舔食着亲姐姐的大腿、小腹,以及拿充满腥味、必须伸长舌头才能勉强舔到的阴蒂,每当他终于舔到了的时候,他姐姐的鼻翼就会扩张开来,并发出轻微的鼻息声,身体也会微微地振了一下,但她仍然若无其视地望着前面继续开车。
这样的情形,对于车上的三人而言都是一种隔靴搔痒,越搔越痒的折磨!然而,却也因此使得三个人都欲火高涨,虽然恨不得能够立刻就停下车来干个他天昏地暗,不过却又都忍了下来默默地享受这另一种变态的性快感!
终于在大约开了半小时的车程后,姐姐转动了方向盘进入了一坐僻静的山谷内,只见四周都是野树蔽日,潺潺的山泉水与不知名的鸟叫声在姐姐刻意摇下电动车窗后从外面传了进来,同时也让在充满淫糜密闭空间中的三人得以呼吸清新的空气而清醒了过来。
“吱……”轿车终于缓缓地停了下来。
三人都胀红了脸,彼此很有默契地互相望了一眼,只见姐姐原本苍白的粉颊此时已是春意无限艳若桃李,而张铭琪则是如一只发情的公鸡般淫笑着,嘴唇上并泛着姐姐淫水上的油亮光茫,而小俞则是下体鼓起了一大包,在下车时并稍稍地调整了一下才能顺利的走下车来。
姐姐关上车门后,领着他们走进了一幢被大树所包围的木屋,由于这幢木屋必须经过一条蜿蜒的小路才能抵达,加上四周都是深深的林木,因此从外面几乎无法发觉其所在。
姐姐从皮包中取出了钥匙将木屋的门打开,三人鱼贯而入,只见外表丝毫不起眼的木屋,里面却是让人咋舌的豪华包括:铺在榉木地板上正宗从国外进口的波斯地毯、上等木材所作成的精致原木家具、全套的黑色皮尔卡登沙发椅,以及价值不菲的高级水晶吊灯等等,件件都是小俞第一次见到的奢华物品。
就在小俞为眼前的景象而发愣时,张铭琪已经急色地一把将他姐姐掀翻在沙发上,然后拉下裤头的拉链将他那胀成了粉红色的阳具释放出来,抬起了姐姐的双腿,就狠命的一杆进洞,将她干的哼出声来双腿并高高的向上、向后举起。
小俞从张铭琪的背后望去,只见他的阳具已经深深地贯入了亲姐姐的阴道中并快速地抽插起来,将她干的两片阴唇不住地翻进又翻出,原本在车上早已被亲弟弟玩弄得湿淋淋的阴道,此时更是缓缓地流出了白浆来,并将她的肛门全都濡湿。
小俞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倒是被自己亲弟弟干得高声叫喊的姐姐见状,向他微笑地招招手道:“过来!”
小俞依言走到了她的身边,她笑了笑伸出手来捏了他鼓起来的下体一下,然后就缓缓地解开他的裤头,将他与自己弟弟相形之下更为粗黑的阳具拉了出来,她柔软的手轻轻的套弄了几下,一滴透明的黏液便从龟头的裂口渗了出来,她伸出舌尖来轻舔了一下,让小俞不由得全身一振,索性化被动为主动向前刺进去,粗大的阳具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紧迫温热的感觉让小俞不由得挺动抽插了起来,将她那丰满的嘴唇当成阴唇来胔干。而在她下面狠干的张铭琪此时已经一边胔着自己亲姐姐的屄,一边开始脱去自己与姐姐的衣物,然后随手就扔在地板上,直到最后姐弟俩都赤条条为止。
张铭琪又干了一会儿,才对小俞说道:“你要不要干我姐姐的鸡掰?咱们换一下怎么样?”
小俞点了点头,于是张铭琪将阳具从他姐姐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原本被堵住的淫水立即如洪水决堤般地流了出来,张铭琪握着湿淋淋的阳具走到小俞身边,小俞也将自己的阳具从姐姐的口中拔出来,她已经将小俞的龟头吸吮到变成紫红色,在吐出龟头后还依依不舍的舔了舔嘴角残留的黏液,十足的淫妇像!
张铭琪对他姐姐笑道:“干,婊仔,您爸让你吃到够本!”
说着挺起阳具就往她的嘴唇塞,他姐姐如获至宝地将弟弟那支沾满了自己与弟弟爱的混合液的阳具细心的品味舔弄起来,并用手开始温柔地套弄着。
小俞见状也不浪费时间,他拉开姐姐的双腿挺起自己的阳具就朝她的水帘洞内插进去,不料却将她插得叫了起来,身体更左右晃动,而张铭琪也忽然叫了起来大骂道:“干,小心点啦,差一点被你咬断了!”
姐姐吐出了他的龟头道:“抱歉啦,只不过你朋友的东西太大了,插得我有点痛。”
小俞赶紧道歉着说道:“很抱歉,如果把你插痛了,那我看我就不要再插好了……”
说着就要将阳具拔了出来,她却拉着他的手道:“没关系,没关系,你继续插,轻一点就好了。”
张铭琪笑道:“干,婊子就是婊子,看到大懒叫就一副欠干样!”
于是小俞小心翼翼地将阳具又缓缓地插进她的阴道内,虽然刚刚她才被自己的弟弟干过,不过显然是由于张铭琪的阳具比较细小的关系,因此仍相当窄小,当小俞的阳具整根插进去时,只感到相当的紧迫温热柔软。
他先缓慢地抽送了十几下确定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的尺寸后,才开始加大力道与速度猛干了起来,把她干的全身花枝乱颤,不断发出“嗯……嗯……嗯”的呻吟声,却仍侧过头来吸吮着自己亲弟弟的阳具,并快速地用手套弄着,更不时去把玩着他的睾丸,好刺激他射精。
三人就这样玩了一会儿,姐姐忽然身体动了一下,三人很有默契地调整了姿势让她缓缓地改变原本躺卧在沙发上的姿势,成为如母狗一般的蹲伏姿势,小俞便继续从她的后面猛力地干着她的屄,强壮的身体不时地撞击着她雪白的臀肉,留下粉红的痕迹,而她则继续在前面吞吐着自己亲弟弟的阳具,只不过现在张铭琪已经化被动为主动,把她的口腔当成膣腔般的猛力抽插。
这种被前后夹攻的感觉,让她感到好似身体被彻底贯穿了一般,特别是当弟弟的阳具塞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时,那种窒息般的快感让她仿佛如登极乐,从而把这样的快感化成了源源不绝的爱液滋润着在后面猛插的小俞。
就这样,在三人不断升高的体温中,木屋内被汗水、淫水以及女性香水味所充斥的淫糜氛围中,三人早已忘记外面的世界地纵情享受着这原始的人间极乐,没多久,张铭琪在一阵低吼声中,将自己的浓浓热精从睾丸内疾射而出,灌进了姐姐的口中,由于量实在太多了,让她不得不拼命地吞咽着,有些甚至于来渗出嘴角来滴在沙发上。
在热精的刺激下,她的阴道不由自主地强烈收缩了起来,让原本已经因为她紧窄阴道的刺激而兴奋不已的小俞再也忍不住,猛力地向前一插,将龟头顶住了她的子宫口,浓浓的热精也如火山熔岩般喷洒出来灌入了她的子宫内,让她“啊……”的娇呼了起来,全身瘫软在黑色的沙发上,不住地喘着气,而白色的精液则从她粉红色的嘴角与暗红色的阴道口缓缓地流了出来,在沙发上留下淫荡的痕迹。
第十一章 蓝田种玉
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三人性爱后,小俞和张铭琪与他姐姐三人逐渐平复了下来,各自躺卧在宽大的高级沙发上喘着气。
张铭琪先起身道:“呼,热死了,我先去冲个澡,你们聊一下。”说着就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转身往浴室走去。
小俞喘着气对张铭琪的姐姐笑道:“还真是热啊,想不到都入秋了这屋子还这么热。”
姐姐笑道:“这叫‘秋老虎’啊,这个季节应该是很凉,不过偶尔也会忽然温度升高到和夏天一样,热得让人难受,我去将冷气打开吧。”
说着,她也赤条条地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向冷气机去按下按钮,小俞只见她那与纤弱的身材不成比例的丰满臀部呈“W”形一扭一扭的扭动着,一股白色的浆液却缓缓地从“W”的底部凹处流了下来,一部分滴落在地毯上,一部分则顺着大腿滑下来。
“真讨厌,湿答答的,真不舒服!”她皱着眉道,一边则顺手抽起一张面纸擦着不断涌出黏稠精液的阴户,但由于量实在太多了她只有一擦再擦,用掉了不少面纸。
“你射的量还真多,真不愧是年轻人!”她格格地娇笑着,将成堆沾满小俞精液的面纸向小俞展示了一下后才丢到垃圾桶内。
小俞不好意思的搔着头笑道:“嗯……没办法,太久没发泄了……”
她呵呵笑道:“人家都说:‘作兵的尚痴哥’(台语:当兵的最好色),果然如此,你和我弟弟都一样,每次,他和我见面第一件事就是要做爱,饭可以不吃,但炮不能不打,而且每次都射了好多。”
小俞跟着她相视笑了一阵后忍不住问道:“姐,你怎么会和你弟弟做这种事呢?你们不是亲姐弟吗?”
忽然被问到这个问题,让她似乎有点不知所措,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叹了口气道:“唉……这说来话长!”
原来,张铭琪一家自清代时,就已经是地方的大地主,不但家财万贯傲视乡里,而且仗着财富结识了不少富商巨贾与官宦名流,可说是财大势大。不过他们家族也不知道是否由于这种自认高人一等的心态作祟,从最早到台湾垦殖的前几代开始,一直只和姑表亲族之间亲上加亲的通婚,以维持“良好的高贵血统”。
也因此,在这样的传统下,家族间的表兄弟姐妹几乎从小时候开始,就都知道在长大以后会彼此间是婚配的对象而十分亲密,这使得表兄弟姐妹间往往到了青春期的时候,会偷偷的背着大人玩起性游戏来,到最后终于发展至真枪实刀的性交来。只不过,有时在成年后会发现自己婚配的对象不见得就是最初自己所属意、并与其发生性关系的表兄弟姐妹,在那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传统社会压力下,不得不乖乖的奉父母之命成婚。
只不过,由于家族成员间的往来十分频繁,因此,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有人开始背着自己的丈夫或妻子,和最初的旧爱偷偷的进行偷情,甚至于到最后演变成家族成员之间彼此心照不宣的公开秘密!
于是,传统的伦理道德就在这种“亲上加亲”的姑表婚配传统下,逐渐变质成为合法的乱伦,甚至于到最后生下来的究竟谁是谁的孩子都搞不清楚。
而后生晚辈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也从小就开始模仿起大人的行为来,如此的过了几百年的时光,到了张铭琪这一代,甚至于连亲兄弟姐妹间从小也开始玩起了这种性游戏来,反正彼此之间是否真的是同一父母所生根本都搞不清楚,那彼此相互胔干又何妨?
于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张铭琪的哥哥早在十四岁开始发育时就干了她这个十三岁的妹妹,夺去她的处女贞操,几天后她的表哥也就是她现任的丈夫也上了她,在她的子宫内灌满了精液,然后她就如此地轮流被自己的亲哥哥与表哥的肉棒胔干了约一年,直到几年后有一天她在与哥哥胔干时被当时已经满十四岁的弟弟窥见,他也在哥哥的邀约下加入战局,成为了她的入幕之宾。
在三年前,她依照家族的传统嫁给了和她有十几年性关系的表哥,但在婚后丈夫接掌庞大的家族事业后日夜忙得不可开交,往往是在夜深人静才精疲力尽的回来,夫妻之间的性生活反而要远较婚前更为减少,是故,她也就不知不觉间步上了家族前辈的后尘,走上了与自己兄弟偷情的老路!
“这间木屋,就是当年我和弟弟第一次做爱的地方,是我们家族夏天避暑的别墅,所以我和弟弟经常在彼此有需要时来这边幽会!”她红着脸解释道。
听她将这个让人惊心动魄的家族乱伦史如此娓娓道来,小俞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不由得想起在历史上曾经征服欧、亚、非三洲建立起人类罕见的“亚历山大帝国”的英雄亚历山大大帝,在征服了非洲的土地后,将该地封给了他的部将托勒密,在当地建立了著名的“托勒密王朝”。#--iCMS.PageBreak--#当时托勒密为了确保他的王朝政权不致旁落他人手中,煞费苦心地想出了一个妙招让他的子女相互通婚,如此一来,他的儿女彼此间既是国王与女王,同时也是王夫与王后无论怎么变,政权永远都掌握在自己的后代手中,直到万万世!
一般人所熟知的“埃及艳后”克丽奥佩脱拉(cleopatra)这位先后让罗马的凯撒大帝与大将安东尼拜倒石榴裙下的奇女子,就是在这么样一个奇特的婚姻制度下的产物!
小俞不由得同情起张铭琪和他的姐姐来,一个人生活在这样子的环境下,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不过他也有些羡慕他们,如果自己也是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家族中,那么,他和妹妹小玉的关系也就能一直维持下去了。
不过小俞倒是有些好奇的是:这样近亲结婚所生下的后代,难道都没有问题吗?于是他忍不住将这个疑问向她提出来。
只见她微笑道:“就我所知,从我我祖父辈一直到我们这一代的人都蛮正常的,而且我们家族的人都蛮优秀的,不是从政就是经商,再不然就是医师、律师或会计师等专业人士,而且都做的蛮成功的!”
说到此处,她的嘴角不禁泛起了一丝略带骄傲的微笑,但也只维持了几秒钟后,这一丝骄傲的笑容就又消失了,只见她叹了一口气道:“不过,正所谓‘有一好,就冇两好’,我们家族的人似乎身体都十分纤弱!”
她看了看自己纤细而苍白的手脚一眼后又继续说道:“此外,我们家族的男人的性功能也衰退了很快,在大约三十岁以后对女人就逐渐不行了……”
小俞不由得想起多年前和李小兰谈到她与自己弟弟乱伦生子的往事时,自己也同样向李小兰问到这个问题,李小兰当时曾对他说:“近亲交配,基因中坏的部分会被强化,好的部分也会被强化!”
那么,或许张铭琪家族如此的经过几个世代的姑表近亲婚配所生下的后代,也是由于基因中好的遗传被不断的强化,所以家族成员才会都如此出类拔萃。
相反的,基因中坏的遗传也就是男人性早衰的部分,也因此被一代又一代的不断强化,就如许多的“纯种名马”、“纯种名犬”,在人类刻意以近亲交配的方式维持其优秀血统时,也都也同样的问题!而托勒密王朝到后来也是不断的出现女王,极有可能也是由于其王族基因中的女性基因不住地被反覆强化所致。
算算她丈夫的年龄,应该也已经超过了三十岁,是到了性早衰时期了,这也就说明了为什么她会背着自己的丈夫偷偷与自己兄弟乱伦的原因!
小俞不由得对她越来越同情,加上又想起了李小兰,内心更是有一分惆怅的酸楚,忍不住对同样比自己年纪大的她感到万分怜惜,轻轻的将她搂住道:“姐……真是难为你了……”
“你叫我惠珍吧……”她似乎颇受感动的望着他道,“倒是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小俞道:“你就叫我小俞吧,惠珍姐!”
张惠珍笑道:“好吧,小俞……”
说着她靠近他想要亲吻他,但小俞却本能地往后退了一下,她恍然大悟想到自己的嘴才刚刚才吸吮过自己亲弟弟的阳具,并吞咽了大量他的浓精,难怪小俞要抗拒她的亲吻了!
她笑了笑,没有强迫他接受自己的亲吻,却温柔地缓缓地亲吻他的脸颊、脖子、胸膛、小腹,最后在他刚刚才软化不久的阳具上停下来,先用舌尖舔弄着残留着自己淫液的龟头,并轻轻吮吸了一下,龟头立即又迅速充血胀大硬了起来,她抬起眼帘忘了他一眼嫣然笑了一下,接着便将整根阳具完全含入口中,并如吞剑一般深深地朝喉咙深处纳入,那种龟头被喉咙柔软腔壁所包覆的触感,让小俞的阳具兴奋地更形粗大而将她的喉咙塞得满满的,几乎无法呼吸。
所幸她的口交经验显然十分丰富,除了以缓慢的频率摆头上下套弄他的阳具并配合着自己的呼吸节奏唯持呼吸的顺畅外,更不时略为前后左右地微微偏了些角度,让他得到了宛如胔干女人阴道的快感。
小俞被她这种神乎奇技的口交功夫吸吮的阳具硬到了极点,龟头也稍稍渗出了些许的精液出来,但就是离真正射精的临界点还差了那么一点点,那种徘徊在将射不射的边缘,让他的心痒痒得没法子抓而焦躁不安,让他不由得伸出手来向她的下体探去,用母指与食指剥开了她的两面阴唇摸索了一阵子后,最后才将中指探入了她潮湿的阴道中,不但将她抠的闷哼出声来,更挖出了自己刚刚射进她子宫内残留的精液与她爱液的混合液体来!
此外,他另外一只手则在她的上半身上游走,抚摸着她苍白而滑嫩的肌肤以及两颗奶子。只不过这种姿势对于小俞而言,由于必须弓着身子才能上下兼顾,因此相当的吃力,加上自己的阳具让她吸久了实在很想一泄为快,因此便伸手去抱住她的肩膀示意她自己想提枪上阵了。
不料她吐出了阳具后却反被动为主动,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分开双腿跨了上去骑在他身上,掰开了自己两片已充血通红的阴唇,然后就他的阳具吞噬入阴道中,开始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双手并不住地揉弄着自己的双乳,口中并“啊……啊……啊……”的叫了起来。
小俞见状只得老老实实地躺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表演,但最后则忍不住伸出手去抚平她的双乳,让她快活得头不由得往上仰,并搔弄着自己一头烫得蓬松的长发,仿佛有无尽的快慰与享受一般。
男人在床上最大的成就感莫过于看到女人被自己干得如荡妇般的骚浪陶醉于其中的表情了,因此见到张惠珍这种如A片女主角般的淫荡表情,不知觉地也挺着腰开始朝上猛顶抽插起她的阴道来,以致于将她原本向上向后倾斜的身体,硬是插得向前倾斜,并抱着他的头扭着屁股磨着她的龟头,而小俞则趁机含住她的两颗乳头猛吸,让她爽得“啊……啊……啊……”的继续猛叫着。
“啪”的一声,浴室的门忽然打了开来,张铭琪已洗好了澡,全身一样赤裸裸地走了出来,见到他们这一对已经再次杀得边昏地暗的男女,不由得笑骂道:“干,真是一个淫妇,才刚打完一炮没多久,现在又开始干了起来,真是够欠干的!”
说着,自己胯下的阳具却也不由自主地又充血翘了起来,他就如此地翘着粉红色的阳具,再次走到自己亲姐姐的身旁并将它放入了她的口中,堵住了她不断淫叫的声音,并享受着刚刚让小俞欲仙欲死的口技。
不过他并没有如小俞一般在自己姐姐的口中停留太久,就将湿淋淋的阳具抽出来,然后走到她的后面,抚摸了她浑圆的臀部后,就将沾满亲姐姐口水的龟头缓缓朝她的菊花蕾刺了进去,一股灼热的刺痛感让她痛得叫了起来,仿佛再次体验到初夜被自己亲哥哥夺去的破身痛苦。
而后面的张铭琪也是插得满身大汗,毕竟,小俞的粗大阳具已经塞满了姐姐的阴道,把她下体的大部分空间都占据了,因此,自己的阳具要再塞进她的直肠内就得花相当大的力气。
大约花了五分钟的时间,张铭琪才总算将自己的龟头完全插入了姐姐的肛门内,那种入口处的紧勒感让他的龟头被挟得有点痛,让他原本硬绷绷的阳具稍稍软化了一点,不过当他见到小俞正快速抽插着姐姐的阴道,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并可感觉到他粗硬的阳具似乎在对自己示威般地磨擦冲撞着自己变软的龟头。
于是,他就鼓起余勇奋力地朝内又猛插了进去,痛得张惠珍差点昏了过去,只觉得自己前后两个洞都被塞得满满的,整个腹部有前所未有的鼓胀感,然后就如受刑一般被前后挟攻地猛插,有时是小俞插进来时,在后面的弟弟的阳具就退了出去,有时则是两人同进同出,让她饱受折磨的痛与随之而来的变态快感。
还好在这样仿佛SM的三人性交几分钟后,她的身体就逐渐适应了,甚至于还主动的前后摆动享受着两个男人的胔干。于是,张惠珍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瓜分成两半一般的恣意蹂躏着,她向前紧紧搂住小俞的脖子,以他的身体为依托承受着弟弟来自后面的攻击。
过了一会儿,张铭琪忽然从后面将她的腰搂住抱了起来,小俞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会意过来,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分开她的双腿露出被插得,然后再将阳具从前面直接插进她的阴道内。
这么一来,张惠珍就成了不折不扣的“人肉三明治”了,被两个男人紧紧地前后挟住,两支肉棒仿佛要刺穿她一般地牢牢地前后钉着她的身体,猛力的抽插着,白浊的淫水与黄色的肠液分别从前面的阴道与后面的肛门滴落下来。
在两个猛男的前后冲击下,张惠珍全身发麻瘫软,她的阴道与肛门被激烈抽插到几乎要着火了,最后终于在前后两股热流的冲激下被烫得子宫与直肠强烈的收缩舒张,三人再度达到了极至的性高潮……终于结束了两个月的新兵训练,接下来是连放四天的结训假,让已经离家二个月的小伙子们都得以回家,好好的享受一下失去的自由。
对于这四日的假期,小俞是既期待又害怕,他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再度拨电话给小芬,但是当电话那一头传来她略带童音的一声“喂”,他的心跳顿时狂跳了起来,但当他终于开口要说话时,她立即认出他的声音而把电话狠狠地挂断,只留下他握着电话筒呆在那儿。
他叹了口气,知道这一次小芬和他是真正的彻底完蛋了,于是他再也不再抱持任何希望的与其他同胞搭着火车回家,在到家时已是下着蒙蒙细雨的凄冷深夜了。
在走进家门后,家人都已经睡了,在漆黑的室内只有妹妹的房间还亮着一盏桌灯,显然她还在为大学联考而努力猛k著书。
听到了有人进门的声音,她打开房门探了一下头,见到是他回来了不由得低声的唤了声:“哥!”却仍掩不住兴奋之情。
见到了妹妹小玉,小俞不由得心中感慨万千,一股失恋后的寂寞空虚感涌了上来让他无限凄楚,只想要有个人能够填补这个缺憾。于是,她不由得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而小玉也紧紧的搂着他,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前聆听着他的心跳声。
无需多言,兄妹俩很有默契地进了房锁上了门,一边热吻一边脱去彼此的衣服,小俞将桌上的台灯关掉,只打开昏暗的睡眠小灯,让朦胧的光线衬托出妹妹那玲珑有致的青春玉体,也同时将他的思绪带回到以前少不更事的时光中,让他暂时从不如意的现实中逃逸,回到那个单纯只有他与妹妹俩的恩爱时空中。
妹妹的内裤已经被褪了下来,露出了含着晨露般的水珠之神秘草原,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的两片肉蚌拨开,伸长舌头轻轻一舔,让她发出了沉重的叹息声,从而从深处涌出了蜜汁来奖励他的温柔。
小俞吸吮了一阵后,才缓缓地站了起来,小玉很配合地往床上躺了下来对他分开了双腿,让他得以在这无声的邀请下慢慢地压上了她的身体,已经硬得不住跳动的阳具也顺势插进了妹妹多汁的密穴中,将她深藏的淫液全挤了出来,然后两人紧紧地相互拥吻抽送,直到小俞满身的热汗滴落到她的脸庞后,才赶紧拔了出来,将一股又一股的热精悉数都射到她的小腹上。
隔天,小玉和父母亲都去上学或上班,留下他百般无聊的在家中看电视,只有先打电话给萧敏约好晚上见面。正在不知如何打发白天的时光时,电话又忽然响了起来,接起来一听,竟然是张惠珍!
这一次是她单独开车到台北来,她约了他在下榻的高级饭店见面,由于也实在无所适事,于是就一口答应了。
在抵达饭店后已近中午时分,她便请他吃了顿高级西餐聊了聊近况,从她口中得知张铭琪最近似乎变得开朗多了,让他也感到十分高兴。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好奇心的问起她是否仍和他保持着性关系?她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承认了。
她笑着低对他道:“事实上,他还会一边和我做爱时一边对我说,他最喜欢和你一起来干我……”
小俞望着她闪烁着一丝迷离光彩的眼眸不由得内心一动,于是悄悄地握住了她纤弱的手作为对她眼神邀约的回答,她知道他已经接受了她的邀请了。
于是两人也不多说废话,就双双相偕离开餐厅走进了她的房间,一进门就互相帮对方脱衣服,然后猴急的相互舔吸对方的每一寸肌肤,将对方润滑后就极尽所能地压榨对方的体液,到最后,张惠真吞了他一次精液,然后再让他在阴道内与直肠内各射了一发,而小俞的小腹与脸庞也沾满了从她阴道内流下的爱液。
小俞如此的放纵自己,主要还是想藉此麻醉自己因为失去了小芬所产生的苦闷与空虚,不过这倒是让张惠珍有如枯木逢春般的爱之入骨,如果不是小俞对她说要去和萧敏见面的话,只怕还要再被压榨一发后才得以脱身呢。
就如此的,四天的假期很快的在妹妹小玉、张惠珍以及萧敏三个女人柔软的乳房与潮湿的阴户间浑浑噩噩的过去了,回到新兵训练中心后,大家依照制度抽了签决定被分发的部队,很幸运的小俞没有抽到人人害怕的“金马奖”,而是抽到了台湾本岛一个偏远的预备师。
就让脑筋一片空白的任凭部队军士官的指挥与摆布下,他和一批同梯的新兵在阴沉灰暗的冷风中度过了有生以来感觉最长的一个冬季。
几个月后,当春天悄悄地再次造访忧郁的灰色营区时,温暖的春日已将大地再次撒满了生机盎然的绿。
一日,当他正在发呆时,值星排长忽然大喊道:“俞正伟,庆立刻到营区大门口会客室,有人找你。”
“会是谁呢?”小俞满腔疑惑的自问着,今天既非假日,在当地他也没有熟识的亲友,谁会在这时候来与他会客呢?
“啊……”当他匆匆赶到了会客室时,见到眼前大腹便便对着自己笑容满面的妇人时,不由得当场呆住了,是张惠珍!
“我怀孕了!”这句话不用说小俞也看得出来,只不过让他几乎昏厥过去的是与她走出会客室后,在僻静的营区林间走道中她以轻若蚊鸣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缓缓说出的话:“你就要当爸爸了!”
她的双眸闪烁着即将为人母的喜悦光辉望着他,却使得他仿佛如遭雷击般地愣在那里……
第十二章 六月的眼泪
望着呆若木鸡的小俞,张惠珍不由得失笑道:“怎么啦?你吓到了吗?”
小俞呐呐道:“我……我……我……”
张惠珍故意逗他道:“你怎么了?第一次当爸爸的男人好像都像你一样不知所措,是不是太高兴了?啊?”
小俞被她这么说,更是脸色惨白的结结巴巴的喃喃自语道:“我……我……我……”
张惠珍看他那个既可怜又好笑的呆样,不由得失笑道:“呵呵……你还真是嫩啊,看不出来一个情场老手,竟然被这么样一个消息吓成这种程度!哈……”
被她如此取笑,小俞只能懊恼而尴尬的搔着头皮,说不出话来。他现在只能怪自己贪色纵欲,又不懂得做好防护措施,以致于现在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不知道该如何收拾;更糟糕的是:他玩的是人家的老婆,如果她的老公要是追究起来,走法律途径让他吃上官司的话,那肯定是吃不完兜着走!
然而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他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去面对,沉默了一会儿后,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气对张惠珍道:“我会负责的,如果孩子真的是我的骨肉的话……”
张惠珍笑道:“孩子当然是你的,从发现怀孕之起往前推,我最后一个星期只有和你做,而且都是射在体内!你是不是想来个缓兵之计啊?”
小俞倒是没有想要怀疑她腹中骨肉不是自己的意思,但被她这么一抢白,自己刚刚说的话倒是真会让人会误以为有这么样的意思,让他急得敢紧解释着道:“不……不……不是这个意思的,我……”
张惠珍挥了挥手打断他的话道:“好啦,你不需要再解释啦!我并没有说要你负责,更何况,以你现在的情况,你能负什么责呢?要怎么负责?”
小俞一时有如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般,只能望着她乖乖的等后处置,说不出话来。
只见张惠珍又继续的笑道:“事实上,我是故意的!”
“啊?”小俞张着嘴望着她,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张惠珍敛起笑容,红着脸缓缓解释道:“打从一开始,当我从我弟弟口中得知你已经知道我和我弟弟的事后,这个计划就慢慢的在我脑海中浮起。”
小俞不解的问道:“计划?什么计划?”
张惠珍望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我弟弟忽然找你来见我,只是单纯要拉你入伙堵你的嘴吗?没错,一开始他的确只是这么想,但后来我想了更多,最后我们决定要借你的种!”
小俞吃惊的道:“借我的种?为什么?”
张惠珍叹了口气道:“你还记得我告诉你我们家族的情形吧?我们不是一个普通的正常家族,近亲通婚和乱伦早已经成为我们的家族传统,虽然这让我们家族的成员都相当优秀,我们家族也有权有势,但我们过得并不快乐,这原因你应该是知道怎么一回事吧?”
小俞点了点头,他记得曾经听张惠珍说过,近亲通婚与乱伦的结果,造成了他们家族的成员身体的体质逐渐越来越衰弱,而男人也往往到了三十来岁就开始出现性早衰的现象,这种情形肯定使得他们家族中的女眷相当难过,毕竟,才二三十岁的年纪就得面对一位逐渐性早衰的丈夫,如果不红杏出墙的话,就无异于守活寡,对于一个女人这是何其残酷的事情?张惠珍又继续解释道:“虽然我可以和家族中其他人一样,到时继续和家族中其他的亲人乱伦解决性的需要就是了,但问题是:即令如此,到最后我所生下的下一代还是逃离不了这样的诅咒,会如我一般步上前人的后尘,永远被困在这个家族传统的恶性循环中!到最后,会怎么样?想也不用想就可以知道我们的家族会永远灭亡!”
小俞听了她的解释后,觉得十分有说服力的点头道:“没错,很有道理!”
张惠珍又说道:“所以,我和我弟弟商议后就决定找你借种,一方面你知道我们的事,找你入伙堵你的嘴顺理成章,另一方面,你身强体壮的优良血统,正好可以改善我们家族孱弱的体质,让我们家族摆脱逐渐走向灭亡的噩梦。”
小俞回想起先前的种种,这时才了解到为什么在和张铭琪一起与他姐姐玩群交时,张铭琪都没有在他姐姐的阴道中射精,而把机会留给小俞。而后来在放结训假期间,张惠珍找上门来时,为何会在饭店中如此饥渴的,仿佛要把他榨干一般,为的就是要借他的种来让自己怀孕!
想到此,他不由得为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然着了人家的道而不自觉,感到有些恼怒,毕竟,有谁喜欢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别人的种猪呢?
张惠珍仿佛看穿他的心思似的笑道:“怎么了?你生气啦?”
小俞抿着嘴不说话,表达无言的抗议。
张惠珍柔声的笑道:“不要这样子嘛,我们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如果真的要瞒着你的话,那我就什么都不要说不是更好吗?”
小俞仍有微愠的反问道:“那你现在告诉我又有什么目的?说要钱吗?你们家族多的是,我这个还在当兵的穷小子也榨不出几个子,而我上了人家的老婆,能够不被追究已经不错了,更不敢去四处张扬说给别人听。就算我真的这么做,你们家族有财有势,谁会相信我这么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所说的话?不把我当疯子才怪!”
见他越说越激动,张惠珍拍了拍他的胸膛安抚柔声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件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生气嘛。如果你让一个女人怀孕了,难道会希望自己不明不白的被蒙在鼓里,甘心当一个被借种的种猪而不自知吗?这样做的话不是才真的是对你最大的不尊重?”
小俞被她的巧言善辩的流利口才所完全折服了,原本高涨的情绪顿时消了一半,张惠珍又趁势追击的采取柔情攻势道:“再说,我也真的很想你……”
说着,她纤细的手又不住地在他结实的胸膛前游移抚摸着,如此挑逗性十足的举动,让下部队迄今已经好久不知肉味的小俞不由自主地迅速勃起,粗打的阳具将紧窄的裤子撑起一个包来。
张惠珍见状不由得一笑,并伸手轻轻的摸了一把,更隔着裤子轻捏了他的龟头一下,让小俞身体一震,觉得有些许的黏液缓缓地渗了出来。
张惠珍悄声问道:“你们营区内有比较隐密的地方吗?”
小俞低声回答道:“有是有,但你……可以吗?”
张惠珍看了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一眼后笑道:“不碍事的!”
于是,小俞便领着她走到一间位置僻静的旧平房,那是小俞连上的库房,平常只堆了些旧军服与其他一些用不到的杂物,小俞在下部队后没多久就被连上的经理士选去当助手,因此身上也就随时都带了一把库房的钥匙,以便连上有人需要旧军服时可以随时找他开门领取。
在到了库房后,小俞四处望了望确定没有其他人在场后,才取出钥匙打开库房大门拉着张惠珍的手进入,在反手锁上大门后就一把将张惠珍拥入怀中,四片热唇如胶似漆地紧紧贴合在一起,吻得分不开来,而张惠珍微凸的小腹则正好顶到他勃起的龟头,让他有异样的感觉。
“来,让我看看……”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小俞让她坐在一堆捆绑整齐的旧军服上,掀起了她的裙摆拉到腹部上,然后就一把缓缓地拉下她的内裤,露出了被黑色阴毛所覆盖的阴部来。
小俞将她的大腿往上推分的大开,双手剥开了她那因为怀孕而变得略为肥厚的阴唇,在微光的照明下,小俞只见她的阴唇颜色变得比以往较深呈紫红色,而她原本苍白的双腿,也由于怀孕的关系体重上升,使得双腿的负担变重,以至于静脉血管也浮现了出来。
在小俞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的窥视下,张惠珍不由得感到无比的羞耻感,而这种感觉却也因此带给她更强烈的莫名性兴奋感,以致于随着小俞手指的逗弄下一股淫水缓缓地汨流出来,在旧军服上湿透了一滩水渍,口中也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小俞想起以前曾在报纸上看过一篇文章说,孕妇由于荷尔蒙产生了身体的变化,因此性欲反而会变得比平常更为强烈,性神经的感受也变得更为敏感。无怪乎才这么轻轻碰了一下,就让她的下体一片汪洋,看样子事后他得将这捆旧军服藏好,才不会让别人发现而捱学长的骂。
眼前,他暂时不去想那么多,只是继续用手指去逗弄张惠珍那敏感的阴唇,然后在浓烈的淫液气息吸引下,不由得俯首舔食起她的阴唇来,把她舔得双腿大大地分开并微微颤抖着,在他一口含住突起的阴蒂后,更让她爽得直娇喘并双手伸直来抓他的头,将他的头往下按。
小俞将她的整个阴部舔吸到充血肿胀到宛若一只紫红色的鲍鱼肉后,才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挑起早已硬得发慌的阳具对准了目标干了进去,把她插的娇呼了起来。
然而由于她的肚皮已经凸了起来,小俞怕会压到藏在她子宫内自己的骨肉,因此只有直立起上半身摆动腰部胔干她多汁火热的阴道,更一边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将她明显胀大不少的双乳解放出来,使劲地搓揉把玩着。
在干了一百来下后,小俞觉得用这个姿势做爱实在不方便,便要她反过身来翘起屁股,以狗交式的体位从后面继续胔干她那发胀且淫汁四液的阴唇,而双手则伸长到前面继续把玩着她的双乳。在如此上下挟攻的双重刺激下,张惠珍被干得头发四散飘荡,淫水流满了大腿内侧,最后才在小俞狂干了几百下并将热腾腾的精液喷洒入她正在孕育新生命的子宫后,才瘫软地趴在旧衣堆中喘着气。
在完事后,两人又休息了一会儿,才匆匆地穿回衣裤,并将四周的东西整理一下后,由小俞先开门探出头去确定外面无人在场,两人才如作贼般地蹑手蹑脚离开库房,并到营区的福利社吃了些东西、聊了一会儿后,就替张惠珍招了辆计程车送她回去。
岁月易得,不知不觉间又过了数个月,在过完农历年放完春节返乡假期后,小俞回到部队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要展开为期四个月的营对抗演习,全营管制休假直到演习结束,消息传来许多老兵不禁干声连连,但军令如山违抗不得,大家只有每天乖乖的全副武装、行军到各个演习的防区内就定位扎营,每天早出晚归的跟着军官的指挥往来奔跑、冲杀,忙得团团转的,但也忙的莫名其妙不知道究竟在干嘛?
这一年是一九八九年四月中旬,上级忽然下令取消演习,各部队都拉回到营区内驻守,休假管制依然持续着,但各部队的任务则变更为镇暴操的操练。
正当大家都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任务忽然改变时,在上“莒光日”电视教学播报“一周大事”时,才赫然发现:原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胡耀邦因心脏病骤逝,许多中国北京市市民与大学生开始在天安门广场聚集悼念胡耀邦,以致于逐渐演变为要求政治改革的集会。
小俞与大伙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上级下令取消营对抗演习、部队回防并且演练镇暴操的目的,是在于防范当时已出现反对党的台湾内部,跟着出现变化!
随后的几周在部队内的生活大体上都没有改变,每天就是在起床后跑步、打扫,接着就是演练镇暴操,只不过随着北京天安门广场政治集会规模越来越大,国际的注意力也一下子集中到了北京来,而小俞与其他人在空暇时也一起守在电视机前面,看着天安门广场上北京各大学的学生激动的发表演说的场景,然后兴奋的和大家讨论中国大陆会不会走向民主化的议题。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春天的脚步已经逐渐走远,显见得另一个炎炎夏日已经即将到来,远在数千公里外的北京天安门的政治集会也越来越热烈,原本只是消极的绝食抗议以争取中共政治局高层与其对话的大学生们,在和李鹏的对话不欢而散后气氛变得相当诡异,而当时由台湾一群艺人所作词作曲并录音合唱的“历史的伤口”歌曲也透过电话传送到天安门广场,让学生的情绪变得更加激昂!几天后,白发苍苍的中共总书记赵紫阳忽然出现在天安门广场前,拿着扩音器老泪纵横哭着对广场前的大学生们连连道歉,说对不起大家,并要学生们赶快回去。这戏剧性的一幕让当时天安门广场的大学生们很震撼,同时也震憾了小俞与其他的同胞们。
只不过,更让他们震撼的是,在六月四日当天,当大家在一大早吃早饭时,看到电视上播出了坦克车在火焰中横冲直撞、枪声四起,天安门前的群众有的扶着、背着或踩着脚踏车载着鲜血淋漓的中枪伤者哭喊着四处奔逃;有的则愤怒的拿着木棍或是自制的汽油弹点火攻击宛如巨兽般的坦克车。
这混乱而血腥的一幕,让大家都看得目瞪口呆,甚至于连长、辅导长等连上的军官也看得停下了筷子,凝视着眼前的电视荧幕让人无法置信的画面。
果不其然,当天中午上级最新的命令下达下来:提升战备、加强营区警戒、慎防可疑人物渗透破坏。
当时大家都议论纷纷:是不是要打仗啦?
一听到“打仗”这两个字让小俞不由得忧心忡忡,从小到大他与其他人所被灌输的教育都是:有朝一日要反攻大陆,解救大陆同胞。不过随着几年前解除戒严、开放大陆探亲与旅游后,两岸和解的气氛让许多人乐观的不认为会有打仗的可能。而这近二个月来北京天安门广场前的群众集会,更让许多人认为,中共当局一定会顺应群众的要求,让中国如台湾一般在蒋经国晚年逐渐地走向民主化,但没有想到如今局势急转直下,甚至于有打仗的可能,不免让他为无法预测的未来感到忧虑。
于是,他乃动手写了几封信分别寄给父母亲、萧敏、妹妹小玉,以及已经失去联络已久的小芬,带着哀伤且悲愤的语气抒发了他对这一场发生在数千公里外的悲剧的情绪,另外也暗示着可能面对战争,而向他们先行道别。
在收到回信时已是半个月以后的事了,父母亲的回信只是以平淡的语气安抚着他的情绪;妹妹小玉则是温柔的劝他不必杞人忧天,并要他多保重自己;而小芬仍如以往一般没有回信,让他不禁感到怅然;最让他感到惊惧的是萧敏的回信她在淡雅的淡紫色信纸上只写了几个娟秀而充满悲伤的字:“再见了,吾爱,但愿在将行之际还能见你一面。敏笔 六月十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
小俞怎么想,问了自己一千遍都想不到究竟是什么事让萧敏这位对他一往情深的女子,竟然写了这么一封的分手信?
一时之间,他每日坐立难安,总是趁着休息的时刻就抢在大伙儿之前去打电话给萧敏,甚至于还差一点和其他人起冲突。然而,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每次当他打电话到萧敏家中时,若不是电话中就是响了半天没人接听,直到其他等着打电话的人不耐烦的催他时,他才悻悻然地挂了电话离开。而打到萧敏的公司,公司方面却说她已经在几日前离职了。
所幸,这样的日子没有捱太久,在收到信后第三天休假管制就取消了,而战备的等级也降了下来,显然是上级认为台海的局势已经稳定了下来,战争不致于发生。这让许多人雀跃不已,但小俞却满面愁容地无心高兴,他一心只是期盼着能赶紧休假,回去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还好,天从人愿,在第一梯次的休假名单中小俞榜上有名,或许是辅导长察觉到他这些日子以来不安的情绪,或是在信件检查时已经得知他和萧敏之间的事有蹊跷,因此特别帮他安排到第一梯次的休假名单中吧?
因此,当小俞从辅导长手中接下了假单时,他十分真诚地向辅导长行了个标准的军礼,辅导长回了礼后拍拍他的肩膀道:“别想太多,好好休个假吧!”
“谢谢辅导长!”小俞感激地再次向他行了个军礼后,才随着其他人拎起行李走出营区大门外。
在营区外早已有好几部计程车守候着那些司机多是以往在这个师服役的常备士官长,退伍后就在营区附近订居下来,有的开店铺维生,有的则是开计程车,或是二者兼有之,所做的都是营区内阿兵哥的生意,因此消息特别灵通。
小俞和其他人跳上了车,心事重重地只盼望能尽快赶到火车站好搭上中午十二点整的自强号快车赶回家中,无心和其他的同胞们与司机闲聊话当年,而且还有些痛恨他们的多嘴饶舌,使得车子行驶的速度如此缓慢。
望着车窗外逐渐由郊区的田野景色,逐渐变成了市区车水马龙熙来攘往的街景,他不禁想到在新兵训练中心时,萧敏特地从台北搭了几个小时的车来见他,两人也是如现在一样搭了一部计程车到市区约会的情景。
小俞想到当时萧敏向他提到有人正在追求她,而小俞故意问她为什么要婉拒时,萧敏瞪了他一眼说:“因为这边有个傻瓜啊!”后娇羞而深情的脸。
此刻更是让他感到深深的椎心之痛,“是的,我的确是个傻瓜!”他在心中对自己如此说道。
真爱如机会,当它悄悄来临时,如果不伸手将它紧紧抓牢,就都将一去不复返!
小俞十分懊悔当时为什么自己不给萧敏一个明确的回应,以博得她欢喜的嫣然一笑,就算是如今还是不得不分离,至少彼此都了无遗憾。
然而,当时因为他的犹豫不决以至于没这样做,如今想再亲口当面补偿,是不是还来得及?小俞心中是一点把握也没有!怕只怕,在他好不容易总算赶到,萧敏已经离开了,并误以为他对自己不理不睬而含恨一生,那将是他永远无法弥补的痛!
只是这部该死的计程车还犹自龟速地缓缓行驶着,看着车内其他人与司机谈笑风生,小俞心中集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不觉间只觉得鼻头一酸,他赶紧将头又转向窗外,让迎面吹来的风将他眼角边悄然滑落的泪水带走,一滴滴的飘落于滚烫的柏油路面上,在六月的艳阳下蒸融于无形……
第十三章 往事只能回味
在急驰了三个小时后,“自强号”终于抵达了终点台北站,由于下一班通往板桥的列车必须等三十分钟后才到达,小俞已无心多等,拎着行李就朝车站外走去,这时才发现外面已经下起了倾盆大雨,让原本想在出站后直接招计程车的小俞,由于计程车的生意实在太好而招不到只得作罢。
他望了望对街,二话不说就跨出大步爬上行人穿越天桥走去,雨势虽然大,但他也不如其他没有带伞的行人般用跑的,只是跨着军人的脚步稳健而快速地走着,任由滂沱大雨把自己淋湿,也稍稍浇熄与冷却自己原本一颗焦躁不安的心。
终于走到了对街,他早已淋成了落汤鸡一般地站在骑楼下,四周尽是撑着伞在等公车的人,由于是下课时间,绝大多数是穿着各色制服、背著书包的学生,大部分都是男生一群,女生一伙地各自在谈笑着,偶尔也有几对手牵着手亲密地偎在一起的学生情侣,总会引起其他在一旁的学生们好奇而又羡慕的眼光。
在踏上土地并让大雨淋了一身后,小俞此刻已经是稍稍冷静了下来,他打量着身旁的这群正值惨绿年华的学生们,才警觉到自己已经是个步入成年的大人,青春年华的岁月已经在他不知不觉间如同雨水般悄悄地从指缝中滑过,残留在掌心的只是些许的无奈与成人的烦恼。
从少年到青年,这五年多的岁月自己究竟在追求些什么?小俞不由得如此地问着自己。他在脑海中不断地去搜寻与顾过去种种的过往,只记得自己是在几个女人丰满的双乳间、湿润温暖的阴道、以及她们那有着不同性情、不同的情感、却总是对他流着相同的眼泪,交织起一幅香艳而如梦似幻的青春肖像。
这一切的种种都恍如昨日之事,但在转眼之间却似乎都已人事全非先是李小兰远走英国嫁给她与自己弟弟所生的儿子之养父;继而是与表妹杨安琪在短暂而刻骨铭心的激情后终需一别;然后是在一次偶然的意外让张小芬撞见自己和妹妹当众拥吻拂袖而去。现在眼看连萧敏也即将离开自己了,但他却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让他一时之间有种人生太过匆匆的无常感慨。
就在他正陷入沉思之际,公车总算是来了,他木然地在一片花花绿绿的伞海中小心地闪避着不让伞的边缘刺到眼睛,和大家推推挤挤地上了公车。
由于下雨天的缘故,公车上的人比起平常更要拥挤许多,加上从车外所带进来的雨水,人的体味随着潮湿的体温散发开来,让公车内的气味不太好闻,还好公车司机特别将冷气开得较强些,冲淡了些许的“人味”,但如此一来却也让许多衣衫单薄,或淋了雨的乘客冷的发抖,一些学生情侣也就趁机大大方方地在狭窄的车内紧紧地搂搂抱抱,以彼此的体温相互温暖对方。小俞由于身强体壮,这一点点的微寒他还承受得住,由于车内黑压压的都是人,挡住了车窗外的视线,他在百般无聊下就只有在车内四处看看,观察着车内的人生百态,听着四周喧哗的交谈声。
忽然,他发现在左前方大约一步外的距离,一对背对着他亲密紧紧搂在一起的学生情侣的动作有些不寻常。
仔细一瞧,原来是那个男生搂着女生纤腰的手正从那女生的腰上悄悄滑落到她的臀部上,女生则赶紧伸出手来将他的禄山之爪拉开,但没多久男生的手又不安份地回到她的臀部上,如此一来一往地拉锯着,最后女生终于投降了,任自己的男友的手在自己的臀部上揉捏着,男生受到默许的鼓励,过没多久便得寸进尺地偷偷将手伸进女生的裙内,但这次女生指是轻轻地踩了一下他的脚后就没有再反抗了。
由于他们俩人四周的乘客都是背对背的站着,而且大家都挤得如沙丁鱼罐头似的,因此那男生或许认为没有人看得见,所以才如此大胆地公然对女友上下其手,只是他万万没料到这一切却都让小俞不小心给看到了。
小俞从不住摇晃的人体挟缝中看到那男生的手,先是张开手掌隔着内裤左右轮流抚摸着她小小的臀部,然后接着便将她的白色学生型内裤拉成了“t-back”的模样,让她两个粉嫩的小屁股露了出来,狠狠抚摸个够。最后更一不做二不休地将整个手掌伸进女友的内裤里边,从后面抠弄着她的阴道,把女友抠的两腿不由自主地分了开来,身体也紧紧的靠在男友的身上,两肩则不住地上下起伏着,显然是因为受到强烈的性刺激而喘着气。
看到这火辣刺激的活春宫,小俞虽然此刻心情正陷入低潮,但是血气方刚的他还是受不了这样的视觉刺激,阳具迅速地充血在被雨水湿透的内裤内勃起跳跃着。
而此时,站在他面前的妇人,由于她的小孩在她大腿间不安份的嬉闹着,以至于她不得不一边双手扶着座椅上的扶手,一边弯着腰空出一个小空间来给她的小孩,这也就让她穿着紧窄热裤的臀部高高的翘起,正顶在小俞凸起的下体上,小俞由于车内的空间实在有限退不得,只好让自己下面鼓起的小帐篷尖端顶着她那被热裤紧紧包覆的阴部,并随着公车行驶的左右晃动前前后后地顶着。
那妇人回过头来对他尴尬的一笑道:“对不起……”
小俞也只有勉强地对她笑了笑并点点头致意,他的下体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实在很想一泄为快,但是此情此景却又不允许,因此他只有转过头去想把心思转移,以降低逐渐高张的欲火,但偏偏又瞥见刚才那一对在车上偷情的学生情侣,男生已经很明显的加快了自己手指在女生裙内的活动,把女生插的不顾仪态的将腿叉得大开,从后面看去她已经兴奋的面红耳赤,被男友一手掌握的臀部也轻微地扭动了起来。
这样的情景看在小俞眼中无异是火上加油,于是他也忍不住随着公车行驶间的振动轻轻挺着腰往那妇人的臀部顶去,那妇人似有所觉,脸蛋也很快地红了起来,但嘴上却还是故意在斥责她顽皮的小孩,掩饰自己此刻正被人轻薄的尴尬,然后又将自己的小孩抱入怀中让他的头紧紧靠在自己的双乳间,在外人看来是一个慈爱的妈妈先硬后软的半骂半哄着自己的儿子。
但小俞留意到,事实上,她却是不着痕迹地用自己儿子的头在抚慰自己的双乳,隔靴搔痒!此外,她的臀部也很明显地往自己的下体贴近,而在热裤会阴的部位则似乎有水渍正在慢慢扩散开来。
这时,公车靠站停了下来,又有乘客要上车了,小俞看到那对当众偷情的学生情侣男生赶紧将手从女友的裙中抽出,小俞在昏暗的车内灯光照射下见到他的手指上有水渍的反光。在车子再次开动后,车内的空间变得比刚刚更为拥挤,但小俞仍见到了方才那男生又迅速地将手伸进了女友的裙内,神不知鬼不觉地又挖弄了起来,但没多久就被其他人的身体挡住了视线看不到后续的发展了。
只不过,失之东隅收之桑隅,小俞发现前面的妇人似乎胆子逐渐大了起来,她除了继续维持刚刚弯着腰的姿势不变外,臀部也开始左右的缓缓扭动了起来,很明显的是在诱惑小俞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
小俞左顾右盼了一下,确定旁边的乘客都在自顾自的闲聊着,没有人在注意他,于是他就颤抖着手试探性的摸了一下那妇人光滑细白的大腿,见那妇人没有反抗,于是手便缓缓地上移到她高高翘起的臀部,小俞从她的背后见到她的耳根子已经完同红透了,呼吸也明显地急促了,但却仍若无其事地抱着儿子的头逗着他玩。
于是,小俞摸了半晌后,便又展开更进一步的侵略行动,他拉了拉妇人的热裤发现那是弹性布料,于是就大胆地伸出中指从她的裤子边缘探了进去,毫不费力地就找到了她已经流水潺潺的幽谷小径,小俞感到指间沾了一指的湿滑后,就靠着感觉的指引很顺利地就完全占领了她湿热的阴道!
“还很紧窄嘛!”
小俞心里如此想着,就展开了轻拢慢捻抹复挑的熟练指功,尽其能事地玩弄着妇人那发情的阴道、阴唇与充血的阴蒂,让她的热裤由原本只是会阴的部分之水渍迅速扩大,有一部分的淫液甚至于从被小俞掀开的角落顺着大腿滑落下来。
小俞此时已是“恶向胆边”生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拉下了裤头的拉链,将已经硬得发红、发烫的阳具拉了出来,然后顺着公车转弯时产生的离心力,对准了被纤开的裤缝向前一挺,“滋……”的一声不偏不倚地正中目标,插进了她的阴道内,将那妇人插的向前振了一下,但旁人都还以为只是公车转弯所造成的结果。
虽然小俞得偿所愿的干到了她的阴道,但是由于那热裤实在太紧窄,加上仓促上阵,使得小俞的阳具只能受制于热裤与内裤布料的反弹力歪歪斜斜地插着她的阴道,让他的阳具感到宛如在帮处女开苞般的紧迫感,只能勉勉强强地缓缓抽插着,那妇人也很配合地跟着扭动屁股使劲压榨着他,由于双方都是在兵荒马乱之际交锋,因此大约才胔了她十来下小俞就在她的阴道内一射如注。
而此时公车司机亦大喊着:“板桥后站快到了,下车的旅客请准备!”
于是,小俞不敢多作停留,赶紧将阳具抽离她的阴道,穿好裤子后就转过身去若无其事地背着行李准备下车,而那妇人也恢复了正常的站姿,抱着儿子说:“走了,我们到了喔……”
小俞侧过脸来偷偷望了她一眼,只见她双颊红红的仍有无限的春意,姿色虽称不上漂亮却倒也还长得端正,一副一般良家妇女的模样。
见到小俞在看自己,她露出了一丝旁人察觉不出来的淫荡笑容道:“先生,对不起,能不能先让我们下车?”
小俞点了点头,让她抱着小孩走在前面,只见她刚才被自己摧残过的热裤仍有一角翻卷在外,而自己刚刚从子孙袋内射出去的液体透过她内裤与热裤布料的双重过滤后,仍有些许的液体不注从她的大腿内侧流出来滴在地板上,只不过下雨天的公车内几乎人手一把伞,在车内潮湿的环境掩护下倒是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干,怎么会有这么大胆淫荡的女人?”小俞内心如此的暗骂着,“那小孩真的是她老公的儿子吗?”
想到小孩,他不由得又想到了怀了自己骨肉的张惠珍,这女人该不会也如张惠珍一样,是来向他自己借种的吧?还是纯粹喜欢找刺激,在车上找男人来干自己的屄呢?
就在小俞胡思乱想之际,在板桥后站下车的乘客已经缓缓的往前走动,那女人由于抱着小孩的缘故,其他乘客都很有礼貌的让她先下车,不一会儿她已经在车外撑起伞来抱着儿子,消失在一片的各色伞海之中。
而刚刚那对偷情的学生情侣也是在这一站下车,他们就走在小俞的前面,男的依然亲热的搂着女生的纤腰,只不过他的手指已经沾满了女友下体的淫水,在灯光下发亮着。
在走出车门外后,女生的书包忽然掉了下来,小俞走在后面便蹲下身去帮她拾了起来。
“谢谢!”女生以略带童音的娇嫩声音笑着致谢。
小俞觉得有点熟悉,待抬起头来一看,嘴边原本想说:“不客气”的话却变成了“啊……”的一声惊呼,原来在伞下的女学生竟然就是曾经让他魂萦梦牵,却一直没有回音的小芬!
小芬也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张大眼睛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怎么啦?快走吧,人家还要下车呢!”在一旁的男生拉着她手催促道。
小俞望了他一眼,是个比小芬高没多少的小伙子,长相十分平庸,但看得出来是个脾气很好、很有耐心的人。
“没……没事,走吧……”小芬背好了书包后便又挽着男友的手撑着伞离开,但仍然不时的回过头来望了小俞几次,眼神中充满了惊讶、愤怒、喜悦以及些许歉意交替的复杂情绪。
这样的眼神小俞一辈子都忘不了,同时也把他从刚刚在公车上胔干了那个女人的激昂情绪中拉回了今天一整日来的低沉情绪当中,他再也按耐不住满腔高涨的情感,将行李挟在胁下在雨中飞奔了起来,让血管内奔腾的热血在奔跑中充分爆发出所有的抑郁能量,更要让夏季的午后雷阵雨在奔跑中尽情地迎面扑打着,把自己迷乱的思维打醒!
是的,小芬的确已经另结新欢了!从他们俩所穿的制服来看是同校的同学,或许还是同班呢,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男孩子在当兵期间女友和身旁的男同学或男同事谱出恋曲,传出“兵变”的事情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
只不过,虽然知道这样的可能,一但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他的情绪还是崩溃了,再怎么理智的坚固堤防都阻挡不了这样激昂的情绪!
但是,他能怪小芬吗?他还记得在当兵前的那一次庆生会中,小芬是如何深情款款又充满哀愁的在卡啦OK中为自己唱着悲伤的情歌,然而,自己回报给她的,却又是什么呢?是和自己妹妹的乱伦畸恋被她所亲眼当众目睹!
虽然自己只是和妹妹拥吻,但那种情侣间的亲密热吻绝对不同于兄妹间的亲昵行为而已,这是任何一位再鲁钝的女子都与生俱来的判断本能,更何况是如小芬这种心思细密的女孩呢?
因此,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吧,于是,就在这样自责、不甘又迷惑的三种情绪混杂下,他只有拼命的奔跑,即使是雨越下越大,不时还有震耳欲聋的雷鸣声震撼着大地,他都视若无睹,充耳不闻地如一个在战场冲锋的战士般狂奔着,旁人或许以为他是为了要躲雨而急着跑回家的路人,但他此刻只是想把这样充塞在体内让他几乎要窒息的情绪藉由狂奔发泄出来罢了!
就这样,他竟然足足跑了近三公里一口气跑回了家中,当他喘着气浑身湿答答的打开了门,望了满脸惊讶的母亲一眼后,只说了一句:“妈,我回来了!”
然后就将行李放下,戴上了安全帽推着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骑的爱车,扭开电门、踩了发动杆后,也不等热车完成就催着油门逆着风雨朝萧敏家飞驰而去。
只留下倚门远眺着他逐渐离去的身影的母亲喃喃自语道:“这孩子究竟在忙什么啊?急成这副德性!”说罢摇了摇头回到室内将门关上。
而小俞则似乎未能平复刚刚的情绪似的一路猛催油门,对于他而言,眼下见萧敏一面比什么都还重要,他已经真的完全失去了小芬了,现在如果再失去萧敏的话,那么他青春也就无异于跟着又流失了一大部分,如果说抓不住青春流逝的脚步,在未来的日子中往事只能回味的话,那么他也要让苦涩的滋味降到最低!
就这样,他一路疯狂没命似的猛飙,不顾一路上被他狂飙的摩托车激起的积水溅了一身的路人之咒骂,总算又来到了萧敏家那熟悉的巷子口。
他抬起头来望了楼上一眼,在黄昏中萧敏家的阳台与其它的公寓住户一般透着灯光,显然是有人在家,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但是,当他伸手去按她家的门铃时,还是不由得颤抖了起来,一方面是他从步出火车站到现在都一直在淋着雨,身体一直没有干过;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心情紧张,既期待又莫名其妙的感到害怕。
“喂,请问找哪位?”
听到对讲机中传来的是萧敏那熟悉的声音,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回答道:“是我,你的信我收到了,快开门!”
铁门“喀嚓”的一声打了开来,小俞身手矫健地飞奔上楼,只见萧敏已经打开了大门,两眼含着泪水的在迎接他。
两人二话不说的相互深情拥抱,小俞的热吻如户外的雨点般不住地落在她的脸庞上,将她脸颊上的泪水全部吻去后,才与她四唇交接的深吻起来,但萧敏的泪水却犹无言地悄然滑落,他不得不停下来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柔声的问道:“怎么啦?现在我回来了,慢慢告诉我吧。”
萧敏点了点头,引领他进入室内,细心的先递上了一条干毛巾给他擦头,然后再帮他倒了一杯热茶给他去寒。
小俞一边擦头、喝茶,一边望着萧敏问道:“收到你的信时我真的急死了,差一点没有逃兵赶回来见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
萧敏蹙着眉没有说话,这让小俞更加心急的停了下来,扶着她的双肩柔声问道:“拜托你不要不说话好不好,你在信上什么也不讲,就简简单单的说希望再见我一面,现在我总算赶回来了,你如果还不说的话,真会把我给急死了……”
萧敏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双手环抱着他却仍然没有说话,倒是轻轻地啜泣起来,小俞赶紧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没有再追问她。
过了一会儿,萧敏总算开口幽幽的低声道:“我们要移民到美国去了……”
“啊!”小俞仿佛遭到晴天霹雳般的愣在那里,虽然在见到萧敏之前他心中已经想过了种种的可能,不过他倒是完全没有想到萧敏会移民!
“为什么要移民?台湾不好吗?”小俞过了半晌后,才总算回过神来的追问着。
萧敏又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小俞虽然心中急着想知道答案,但还是按捺住性子等她自己开口,又过了良久,她才总算稳住了情绪缓缓的解释道:“自从大陆上发生‘六四事件’后,我爸妈就一直说台湾不安全,很可能会和大陆又打起来,加上我姐姐嫁到美国之后就一直催着我们全家都搬过去,所以就……”
小俞耐心的听她解释后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这么一回事才使得萧敏写那么一封充满悲伤的信!
萧敏继续说道:“我也很不想离开台湾,更不想离开你,但是我爸爸硬是教我哥哥立即把房子卖了,同时三天两头的打电话到我公司去要我立刻辞职,公司不胜其烦就反过头来劝我辞职算了,但我实在不想这么做啊……”
说着又掩面哭泣了起来,小俞只得紧紧的抱着她,无言地安慰着她。
的确,在台湾的社会中,大部分在1949年跟着国民党来到台湾的新移民“外省人”,由于是因为战乱的关系被迫离开家园来到台湾落脚,因此算是一种“非志愿的移民”,他们之中虽然有不少是国民党员,并且在政府或军队中位居要职,然而内心却比谁都明白国民党政府的腐败,加上在中国大陆上国共斗争的历史上国民党兵败如山倒的阴影一直挥之不去,因此,往往在有什么风吹草动时就会成为惊弓之鸟,逃之夭夭。
这样的情况先是发生在1950年,美国政府已经准备对国民党政权撒手不管任其自生自灭时,其后又发生在1971年,联合国承认了中共政府是中国的合法政府与在联合国的代表权,逼迫国民党离开联合国时,最近的一次则是发生在1979年,美国政府终于承认中共政府并与其建交时,都一再引发了“外省人”这个非自愿移民族群,争先恐后变卖家产,移民到远在太平洋另外一端的美国、加拿大等他们认为安全的国家。
而萧敏家也是属于这样的一个族群,小俞很能理解她父母亲有如此的反应,但让他无法释怀的是他们竟也如此地强迫自己的女儿一起跟着离开,就实在显得有些霸道了!或许,这也是另外一种爱吧,父母亲总是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跟着自己在安全的地方生活,而不肯让他们冒上一丝丝的风险!
或许是内心的情绪已经随着言语的倾吐而平复,也可能是由于小俞强壮的臂膀让她获得了安全感,萧敏总算是停止了哭泣,揉了揉眼睛道:“你刚回来,应该还没吃过饭吧?我下点水饺咱们一起吃,这几天我一个人在家都吃这个……”
说着,就起身去厨房烧开水,并从冰箱中拿出了一大包冷冻的水饺准备等水烧开后下到锅中煮。
望着此情此景,小俞心中不禁有无限的感慨,在五年前也是在这间屋子,他与萧敏两人一起包水饺吃,萧敏当时拿出大曲酒来请他喝被他拒绝时,还笑他不像个男人,结果惹得他一杯又一杯干杯,最后两人醉醺醺的跨越了友谊的边界,发生了性关系。
而今,五年后也同样是在这间房子,一样准备要煮水饺当晚餐吃,然而萧敏却已即将随家人远赴美国,一切仿佛都如一场梦般的不真实,却又让人不能不相信是真的。
难道,往事真的只能回味吗?想到此,小俞脑海中又浮现了刚刚在雨中小芬离去时那一双充满着惊讶、愤怒、喜悦以及些许歉意交替的复杂情绪的眼神,心中不由得一阵痛楚,让他缓缓地走到厨房去,从背后紧紧地将萧敏环腰抱住。
如果往事真的只能回味的话,那么,他要自己与萧敏在未来都永远记住这一刻!
于是,他将她轻轻地抱了起来,宛如大喜之日新郎抱着新娘入洞房一般抱着她走入了卧房……第十四章 如梦似幻的黑暗
小俞如新婚之夜的新郎一般抱着萧敏缓缓地走入了萧敏的卧房,虽然他此刻全身上下宛若刚冲了个澡一般仍然是湿淋淋,但内心的情感却是炽热而沸腾的,因此,他的反而比起往常更高地从皮肤间透了出来,烧热了萧敏的情欲,脸蛋红通通地无限娇羞贴在小俞那结实的胸膛前。
小俞将她抱进房内后空出一只手将房门反锁住,低下头来朝她的红唇吻去,两人的嘴唇才一张开贴合在一起,湿热的舌头就立即交缠在一起,如胶似漆地吻得分不开来。
就这样热吻了好一会儿,小俞才温柔地将她已经被吻得浑身发软的娇躯轻轻放在床铺上,自己则先将被雨水浸湿的衣裤全都脱得一干二净,露出了浑身肌肉的结实军人体魄,下面那已征服数名不同类型女人的阳具则早已从黑色的杂乱阴毛中高高抬起头来,对着萧敏不住地点头致敬。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体了,但是萧敏仍是害羞地用双手掩面不敢看他的身体,小俞顺手将脱下来的上衣拿来当毛巾将身上的雨水擦干,更特别将下体擦拭干净。
他可不想将刚才在公车上那名妇人的淫液沾到萧敏身上,对于他来说这一刻是有如他与萧敏的新婚之夜,一切都要干干净净,而方才他淋了一身的雨正好等于是上天帮他做了一次的沐浴!
小俞温柔地伏到她的身上,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额头与红唇,一边上下其手地游移在她的全身所露出来的每一部份,下体坚硬的阳具则直挺挺地顶在她的下腹部,很快的就让萧敏全身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呼吸也逐渐沉重。
是时候了,小俞心中如是想着,他一面继续侵吻着她,另一方面则悄悄地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随着她雪白的肌肤一寸一寸地露出来,小俞也一寸一寸地占据她露出来的领地的吻下去,直到他将萧敏的奶罩往上掀了起来后,两颗已经耸立起来的乳尖就成了他重点攻击的目标。
萧敏双手环抱着他的头,只觉得他的唇如不住放电的火星塞一般,在她的全身上下似处点燃爱的欲火,让她浑身发烫地不知如何是好,双腿不住地交互摩擦着以略解内心沸腾的欲望。
就在此时,小俞已经悄悄解开了她裙子上的扣子,并轻轻地拉开拉链,只这么轻轻一拉,她的裙子就顺着如丝帛般地皮肤滑了下来,露出了她那两条修长而笔直的腿。
小俞的吻在手掌的前导下从她的胸前缓缓地往下移动,他的舌尖在她柔软雪白的肌肤上划出了一道道水渍的痕迹,在她的肚脐稍稍停留后就继续往下移动,在经过她的米色丝质内裤时,他的舌尖在她坟起的阴部上轻轻一点,萧敏不由得发出了一声长叹。
他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只见她的内裤会阴之处的布料已经被爱液给濡湿成半透明,并紧紧地贴在她的阴唇上,勾勒出那诱人的凹痕线条来。
小俞先伸出食指来隔着内裤轻轻地戳了她的阴道一下,萧敏“嗯……”的一声抖动了一下,从阴道内泌出来的爱液将他的指尖染得晶亮。
小俞受不了她爱液的强烈气味的吸引力,加她的内裤勾了下来,用食指与姆指轻轻地拨开她殷红的两片花瓣,只见她乳白色的花蜜正如牛奶般地无声溢了出来,不由得凑上嘴去,先用舌尖轻轻地一舔,然后张开嘴来使尽地吸吮起来。
萧敏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要随着他的吸吮而出窍了,在小俞仿如蛇信般的舌头不断突刺进攻下,阴道的前庭被舔的搔痒难耐,渴望着能够有一个粗大的硬物进一步的来填满她深处的空虚!
然而,小俞的舌头只是不住地在她的阴道前庭翻搅着,让她仿佛悬在云端般不上不下,无助而焦急地紧紧抱着他的头往下压,以至于小俞的鼻头不住摩擦着她湿答答的阴蒂,沾满了爱液。
小俞在她的双腿间饱尝了玫瑰花露的美味后,见她全身雪白的肌肤已经激动得通红,知道她已经春心荡漾,于是也不再吊她的胃口,挺起了硬得发红的阳具对准了春潮泛滥的穴口直接“滋……”的一声插了进去,把萧敏插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抱住他的脖子,抬起头来不住的把热吻落在他的脸颊上。
小俞索性空出一织手来将她的腰抱起来,就这样,萧敏整个身子就等于倒挂在他的身体下,在小俞的狠命抽插下,她的身体被撞的不断地前后摆动着,险些被抛了出去,让她只得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原本大大张开的双腿也环着他的腰紧紧勾住,已经蜜汁四溢的嫩穴被小俞那铁棒一般的阳具牢牢地插入,不住发出“滋……滋……”的声音。
这样的交合姿势对于小俞和萧敏而言都是十分的吃力,因此,小俞在抽插了百来下之后,就抱着她从床上走下来,然后将她推到墙壁上,让她背靠着墙作为依托,再狠狠地继续向前向上猛抽插,萧敏则狂乱地抱着他与他四唇交接热吻,分享他口中刚刚从自己阴道内所吸吮出来的爱液,仿佛要藉此补充自己在他的抽插下,爱液从阴道中源源不绝流出的损失一般。
就这样,两人由床上干到了墙壁上,再由墙壁上干到了地板,小俞的阳具始终保持着插在她的阴道内,萧敏的卧房到处几乎都沾满了他们俩人爱的痕迹,好似要在这房子易主之前尽可能的留下一点两人的共同回忆。
到最后,萧敏翘起肥嫩的屁股趴在床沿让小俞又狠狠地插干了百来下之后,小俞才将一股又一股的浓热精液灌注在她的子宫深处。
往后三天,小俞索性就直接住在她的家中与她同枕共寝,每天起床后就是做爱,萧敏的阴道几乎还没有干,小俞就又将自己新的精液又灌满了她的阴道,除了偶尔出门买些吃的东西外,一进到室内就都脱得一丝不挂,只要小俞一勃起就开始做爱,等射了精后,两人又抱在一起休息了一下恢复体力后又继续做爱--不管是在客厅、厨房、浴室、卧室当中,只要兴致一来就做,仿佛再也见不到明天一般。
三天后,萧敏的哥哥从美国回来了,小俞跟着他们兄妹俩到桃园国际机场,萧敏哭红了双眼与他深情的紧紧拥抱后,才在哥哥不住的催促下一步一回头地走上登机的电扶梯上,最后消失在电扶梯的尽头。
“轰……”飞机庞大的身躯在跑到上滑行了许久后,终于拖着刺耳的音爆声飞向天空,小俞目送着那庞大的身影逆向着太阳逐渐远去,最后缩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后才转身走出机场大楼外,拦了部计程车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台北的家中。
再次回到部队后,他逐渐变得沉默,每天只是如行尸走肉般地按表操课,做好军中所规定的每一项要求。
每当遇到了放假前大家都为了能在第一梯次休假,而和排假的业务士争的不可开交之际,他却是一言不发的置身事外,听任业务士的安排,而如果有人因为不满意自己的排假顺序而请求和他交换时,他也大方的一口答应。
对于他而言,吸引他休假回乡的诱因已经不存在了--小芬已经琵琶别抱,萧敏远走他乡,放了假回不不回去又有什么差别?
虽然,他还有一个深爱自己的妹妹在家中,不过今年已经是她即将面临大学联考的关键时刻,他也不好再让她分心,因此即使是回到了家中,他也很少主动再向妹妹求欢,让她专心的把书念好,以便能够考取第一志愿,以博得父母亲的欢颜。
就这样,日子在不知不觉间过去了,两个多月后妹妹捎来了好消息--她已成功地考上了第一志愿台湾大学医学系,这让他们的父母亲当然是乐开怀!
再次休假回到家中后,小玉已完成了学校的入学注册,是个准大学生了,父母亲为此特别又准备了一桌酒席为小玉庆功,在欢乐的气氛中,这个家宴足足吃了两个多钟头才结束,而一家人自然也都喝了三分微醺下各自回房睡觉。
小俞和妹妹将碗筷都收拾好后,家人都已经睡了,在走过父母亲的卧房门口时已听到了他们俩的鼾声,小玉走进了自己的卧房,小俞尾随而入顺手将房门锁上,小玉红着醉脸望着他,不需要多言就温顺地与他深深拥抱,任由哥哥的舌头尽情地在自己的口中吸吮着充满酒气的津液。
小俞吻了一会儿后才将她放开,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扣子脱衣服,小玉在微弱的睡眠灯光中只见哥哥的胯间已经隆起了一大块,她没有多说什么就伸出纤纤玉手来,温柔地拉开了他裤头的拉链,将哥哥已经青筋毕露的阳具释放开来,她用细致的小手小心的搓了几下,一滴晶亮的液体从龟头的尿道口渗了出来,她蹲下身子先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然后才将整个龟头纳入小嘴中轻轻地吸吮了起来。小俞此时已将衣物全都脱光,见妹妹正在为自己口交,也就索性将她的小嘴充当阴道干了起来。或许是酒后精神完全松弛了下来,因此才插干了几十下后就一泄如注,将小玉的小嘴灌得满满的,由于事出突然,小玉在毫无心理准备下被灌了满口精液,为了呼吸只得将之全都吞入腹中,但仍有些许从嘴角渗了出来,滴落在酥胸上。
不过在酒精的作用下,小俞的阳具仍然直挺挺的耸立着,面对妹妹嘴角与酥胸都沾满自己精液的淫靡样,更是“性致勃勃”,他将小玉一把推到床上,不由分说的就钻进了她的裙内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开始用舌头舔弄她那已经湿透的阴唇。
小俞从以前就一直很喜欢如此的钻进妹妹的裙内寻快活,这些年来一直没有改变如此的爱好,现在几杯黄汤下肚,自然更是大玩特玩,小玉整个下体完全都被舔遍了,正面舔完之后还不过瘾,更如煎鱼一般把小玉翻了过来将整个屁股也都舔了,连菊花蕾也不放过。
受到哥哥如此的“款待”,小玉又惊且羞,但是在酒精的催情之下,她爽得子宫似乎都溶化了,一股股的爱液不断地流出,将整条裙子都几乎给沾湿了黏在大腿上让她感到很不舒服,于是她伸出手来去解开裙子上的扣子,还没来得急褪下,小俞却抢先将它粗鲁地扯下来,发出了“嘶……”的一声布帛撕裂声。
紧接着小俞再拉住她的衣领往两边一拉,她衬衫上的两排扣子全都跳飞了起来,露出了她光洁的内部肌肤,小俞如饿虎扑羊般压在她的身上,再顺手将她的奶罩给粗鲁地扯了下来,小玉登时就如一头待宰的羔羊般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等着哥哥的临幸。
虽然小玉和哥哥已经有十多年的乱伦关系,但是被哥哥如强奸般的对待这还是第一次,在酒醉模糊的意识下,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梦境还是真实的世界中,究竟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是自己心爱的哥哥,亦或是个偶然在暗夜街上遭遇到的醉汉?
但是在逐渐模糊的意识中,肉体的感官却逐渐敏锐鲜明起来--她感受到了一条似乎比平常自己所熟悉的哥哥的阳具还要膨胀数倍的粗大火热铁条,此刻正步步进逼地逐渐占领了她,把她插得喘不过气来,不得不张开口来如被抛上岸垂死的鱼儿般呼吸狭小的卧室中污浊的空气。
但才一张开口来,就立即被在上面的男人的嘴给封住,他那粗糙的舌头也立即闯入了她的口腔中,将她的香舌如紧紧地卷住不放!
小玉被肉欲所占满的脑海中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她:这条舌头刚刚才舔过了自己下面的前玫瑰花瓣、更舔过了自己后面的菊花蕾!因此,少女洁癖让她本能的抗拒,想挣脱开男人的吻,但却怎么也无法挣脱开来。
此外,男人插在自己底下的阳具似乎也越来越膨胀,并开始逐渐加快速度朝她的内部进攻,偶尔那火热的龟头撞倒子宫颈时,她就仿佛遭到了电击一般的闷哼了一声,全身也如遭到鞭笞一般抽搐了一下,让她仿佛如童话故事中的人鱼公主一般下半身逐渐化成了无数的泡沫,漂浮在黑暗的卧室中照耀着此刻正躺在床上被男人猛干的自己身影。
于是,小玉最后的一丝理智也就此完全地被欲望所驯服,男人侵入自己口中那混合了酒味、自己的爱液味,以及自己后面菊花蕾的味道,似乎不再那么让她感到排斥,而且反而逐渐点燃了她另一波的兴奋火焰,让她弓起身来紧紧地搂住男人的脖子亲吻着,贪婪吸吮着他口中的每一滴津液,两脚更紧紧的勾住了他的腰,并略带鼓励性地帮着他用力来插干自己的深处。
相对的,已经陷入狂野的小俞此时已经成为了狂暴的淫兽,他只觉得妹妹的小穴此刻正紧紧地勒紧了自己越来越粗大的阳具,仿佛初次为妹妹破处时一般,被一只手牢牢地抓住自己的阳具,把他勒的微微发痛,却让他感到更加兴奋而更使劲地往里面猛插。
就这样,兄妹俩干得已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狂乱淫欲支配下,只觉得自己与对方的身体似乎都将被彼此的体温所蒸发,才在如梦似幻的黑暗中,小俞抽出了已经摩擦成紫红色的阳具,不住地将浓浊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喷洒在小玉的平坦的腹部、高耸的双峰,以及已经香汗淋漓的脸蛋上……
第十五章 味道
初秋季节,虽然白天偶尔还是会有“秋老虎”的高温热的让人汗流浃背,不过一到太阳下山入夜后大地的温度就迅速流失,阵阵萧瑟的西风吹来,提醒人们炎炎夏日已经远离。
小俞骑着新买的kymcozing-150在台北市仁爱路上缓缓的行驶--快到家了,他总是会特别放慢摩托车速度让已经忙了一天的紧张心情逐渐放松下来,好在回到家后能够以愉快的心情来面对等着他回家的妹妹小玉。
在小玉开始就读台大医学院没多久,父亲就特别在她学校附近买了一幢新房子,好让小玉能够就近上、下学,毕竟医学院学生的课业要远比一般其他科系的大学生还要繁重许多,在实验室中做个实验就常搞到七晚八晚,如果通车回到台北县的家中时往往就已经三更半夜了。
是以,为了安全与免于她通勤劳顿起见,父亲特别将多年省吃简用所攒下来的钱加上这几年在股市狂飙时投资股票所赚到的钱,再和同事起个会,为女儿在台北市这个高级地段买了一幢二房二厅的住宅。
不久,小俞从军中退伍后找了份在台北市的工作,父亲便要他搬去和小玉一起住,一方面上、下班较方便,另一方面,有他的照顾与保护,小玉会比较安全些。
对于父亲的如此要求,小俞自然是乐于从命,因为如此一来他与小玉俩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同居了--虽然名义上是兄妹各自为了就学与工作方便而住在一起,但是一进到屋内,关起门来就是亲亲密密的两人世界,过着不折不扣的夫妻生活!至于晚上同床共枕,享受夫妻般的云雨生活更是不在话下了。
明天就是小俞二十八岁的生日了,日子过的很快,转眼间他和妹妹这种夫妻般的生活已经过了五年,这五年来他就如一位标准的好丈夫一般上班下班,过着居家男人的生活,而妹妹小玉也仿佛如一位温柔婉约的贤妻一般的服侍着他。
一如这五年来的日子一般,他们俩每到对方生日的前夕都会提前庆祝,因为父母亲总会在他们生日的当天要他们回到台北县的老家中与家人共聚一堂庆生。是以,他们也就特别在每年彼此生日到来的前一天,先在两人爱的小窝中预先庆生,以享受一个没有他人打扰的浪漫生日前夕。
在大楼地下停车场将爱车停放妥当之后,小俞怀着雀跃的心情搭着电梯上五楼,在打开房门后阵阵的饭菜香早已迎面扑鼻而来--没错,妹妹早已如往年一般准备了一桌他爱吃的菜在等着他回来,为他庆生。
他悄悄地走进厨房中,小玉正围着围裙专心的在料理最后一道菜而忙的不可开交,因此没有留意到他已经回来。
他望着妹妹苗条曲线玲珑的背影微微一笑,如猫一般地悄悄靠近后,从后面将她猛然一抱,将小玉吓了一跳,才刚转过头来要看清楚,却立即就被哥哥的热吻封住了嘴而叫不出声来,小俞则一面继续热吻着她的双唇,吸吮着妹妹香甜的津液,双手则不老实地朝向妹妹的双乳与阴部上下其手搓揉起来。
小玉挣扎了半晌才总算挣脱了他的纠缠,气喘嘘嘘的红着脸娇嗔道:“哥,你真讨厌!”
小俞哈哈笑着道:“是吗?那你又为什么要帮我准备这么丰盛的菜提前庆生呢?”
他一边说一边用刚刚抠摸过她阴部的手指拿起了桌上一片鸡肉吃,同时还舔了舔手指后赞叹了一声道:“嗯……有妹妹的味道喔!”
这一语双关让小玉不由得羞红了脸道:“去去去,先去把手和脸洗干净,像小孩子似的,马上就要开饭了。”
小俞笑了笑,又摸了她的臀部一把后才走进浴室内将手和脸洗干净。
和往年一样,今年这个生日前夕的晚餐兄妹俩并没有在餐厅上吃,而是把全部的酒菜都摆在两人爱的小窝中的一间和式卧房的地板上铺陈开来,两人紧紧地偎在一起在轻柔浪漫的爵士音乐旋律中彼此相互喂食。
只不过他们既不是用筷子也不是用叉子传递食物给对方,而是用自己的嘴叼着菜来喂对方,而对方在接受喂食的同时则必然会热吻对方的嘴唇,从而使得一顿饭吃下来往往已是一、两个小时以上了。
小俞啜饮着妹妹口中所渡过来的红葡萄酒,他和小玉都已经以这种方式喝了不少的酒,两人的脸都红通通的充满了微醺的色彩,在略为昏暗的灯光下,小玉的眼神带着几许困意的迷离,让小俞酒不醉人人自醉,忘情地将她充满淡淡香水味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双手并不安份地轻抚着她露在日式睡袍外的两条匀称的玉腿。虽然说和妹妹同居这五年来几乎夜夜春宵同枕共眠,但是小俞对妹妹身体的迷恋却始终没有减低一丝一毫的兴致。今晚,他特别按捺住高涨的情欲,要将这一顿饭吃完,不过小玉微醺的媚态还是让他原本已经一柱擎天的阳具还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不住地在日式睡袍中跳动着。
他将小玉睡袍轻轻拉开,小玉那一对虽不大却相当坚挺的玉笋便露了出来,吸引了小俞低头将它们噙住,并用力的舔吸了起来,让小玉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快活的长叹,浑身酥软地向后倒下,小俞顺势将她放倒,并压在她那迷人的温软玉体上,将睡袍完全解开,然后就如品尝美食一般地舔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在他的舔吸下,小玉身体如蛇一般地不住扭动着,双腿在女人矜持的天性下紧紧地挟住,但哥哥却丝毫不放过她,不但将她双腿扳了开来,更拿起了一颗葡萄挤入了她那早已流水潺潺的阴道口,葡萄那冰凉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小俞则两指抓着葡萄在她的阴道口左右旋转,以至于很快的就沾染了她体内所涌出的蜜汁。
“好吃,真的是有妹妹的味道……”小俞将葡萄放入口中慢慢地品尝道。
“变态,真不要脸……”小玉娇羞的佯嗔笑道。
小俞对她微微一笑道:“我品尝我妹妹的味道,也该让我自己的妹妹品尝她哥哥的味道,来,过来这边……”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了小玉,自己则靠着墙将自己身上的睡袍松开,露出了浑身健壮的肌肉,以及早已蓄势待发、生气勃勃的阳具正随着血液的脉动在不住地向小玉点着头。
小俞将蛋糕上的鲜奶油抹在自己的阳具上,小玉红着脸跪伏在他的胯前将涂满了白色鲜奶油的阳具纳入自己鲜红欲滴的樱桃小嘴中,温柔地轻轻舔吸起来,但由于她的嘴实在太小了,以至于哥哥阳具上许多的奶油仿佛如精液一般沾满了她的嘴角,让她那原本略带困意的迷离神情更是带了几分的淫靡之色。
而享受着妹妹口交服务的小俞也没有闲着,不时地抚摸着妹妹胸前的两颗玉笋以及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并将手指抠进她两片如玫瑰花瓣一般的阴唇之中,每当他的手指朝里面深入,小玉的鼻息就随之而沉重了起来,含着他阳具的口中也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鸣声。
就这样兄妹俩相互以口、手相互取悦了对方约十分钟后,小玉总算将哥哥阳具上的白色鲜奶油都吃了干净,小俞的整根阳具不但被她吸的通红油亮,更在她小巧的舌头翻搅下不小心射出了些许的精液出来,但却因为和奶油混合而无法分辨,以至于小玉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它一并都吞进了肚子里,真正是名符其实的品尝“哥哥的味道”!
小玉躺在床上喘着气,在红葡萄酒的酒精后劲作用下,她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而鼻腔内残存着哥哥精液与奶油混合的味道让她的眼神更加迷离,空洞而涣散地仰望着天花板上。
而小俞则如一头掠食的狮子一般,趴在妹妹左右分开的大腿之间将她的阴唇大大的掰开来,贪婪地舔食着那从蜜穴深处不住涌出的蜜液,在胯下的那一支刚刚被妹妹舔吸过的阳具硬挺到几乎要完全贴住小腹!
他的欲望已经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小玉的味道随着酒精的挥发从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细孔中散发了出来,引诱着他雄性动物的交配本能,让他急色地骑在妹妹的身上,将硬挺的火热阳具狠狠的贯入妹妹的阴道中,两人残存在对方性器的口水也在交合的一蕣间合而为一,化成一股细细的涓流沿着小玉肉缝流到会阴处,最后在她的菊蕾上与乳白色的蜜液汇为一体,悄悄地滴落在地板上。
小俞仿佛要将妹妹的身体刺穿一般,毫不怜香惜玉的狠命抽插,小玉媚眼如丝只能张开双腿地默默承受哥哥的奸淫,只不过随着哥哥那狂风暴雨般的抽送,阵阵酥麻的快感从子宫深处向外扩散开来,让她觉得阴蒂又热又麻,而不自觉地伸手去抚摸自慰助兴了起来。
小俞见状,俯下身来一边和她热吻,一边在她的耳畔说:“好妹妹,把你的阴唇拨开,让哥哥好好的干你……”
小玉果然依言用两手将自己的阴唇左右掰的大开,更多的蜜汁也就随着哥哥强力的胔干而不断地渗溢出来,让原本充满酒气与菜香的小小和式卧房,充满了两人混合体液的味道,这种刺激人类食欲与性欲的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后,更发挥了欲望加乘的效果,让小俞胔干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让小玉不知不觉地频频抬起臀部来迎送自己阴唇与哥哥交合。
就这样,在充满欲望味道的房间内,兄妹俩的欲望被不断地加温、燃烧,直到小俞发出了一阵如野兽般的低吼声中,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不断地从人欲沸腾的睾丸中激射而出,浇灌进小玉那饥渴而不住收缩的子宫内……
第十六章 the one
北风冷飕飕的迎面吹来,将小俞脖子上的围巾吹得迎风飘舞,虽然小俞并不怕冷,但由于这是妹妹亲手所织的围巾,因此他特别在出门前将它围在脖子上,好重温一下妹妹那既遥远又熟悉的温柔。
妹妹大概出国也快两年了吧?时间过得很快,在两年前妹妹以全校医学系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当时在教授的热心推荐下,小玉很快就取得了到美国的公费留学资格以及某一所知名大学的入学许可,让父母亲引以为荣而笑开怀。
不过这对于兄妹俩而言,可就不完全是一件好事了,因为这代表两人一连数年甜蜜的同居时光就此划下休止符,两人的爱巢在妹妹离去之后也顿时变得冷清清的,每当小俞下班后回到家中,面对的不再是妹妹那温柔甜美的笑容以及满桌的饭菜香,而只有无限的空虚与孤寂。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小俞早已过了而立之年,这也意味着家中父母及其他长辈“逼婚”的关爱眼神开始集中到他的身上来了,毕竟他也老大不小了,周遭的同学、朋友也都早已纷纷成家立业,有的甚至于早已儿女成群,更加凸出了他仍然是单身俱乐部成员的醒目之处。
对此,小俞只有尽可能的逃避,不去参加亲友间的聚会与同学会,以免总是成为众人所“关怀”的对象。如此一来,自然使得他变得更加孤独,虽然由于网路科技的发达,可以和妹妹透过电子邮件书信往返,或是在一些网路的聊天室中相会互诉衷曲,然而毕竟美国与台湾各处于东、西半球的一涯,彼此日夜相互颠倒,扣除彼此一般正常作息的时间后,这样的时间也就不多了!
最后,小俞想到了个解脱的办法--再去进修,于是他就在妹妹出国后没多久,便开始收集各大学的资料,经过仔细审慎的比对考虑后,选择了一个最适合自己的科系,然后到书店买了数本考试用书,每天下班后就闭门苦读,翌年,也很顺利的以五专毕业的资格通过了一所国立大学的插班考试,并入学就读。
有了读书的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后,这些来自亲友们“逼婚”的关怀压力总算稍稍减轻了许多,同时也让他在下班后有了一个可去的地方,而不必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或是回到空虚的住处面对一屋子的孤独。
在弹指之间,他进大学已经一个学期快过了,每日早出晚归的忙碌日子虽然让他疲惫不堪,但也填补了他在妹妹离开后的内心空虚。一般来说,插班生由于是中途转入,所以多少都会比较无法融入原来的班上同学之中,而显得较孤立。小俞原来也不抱持能够顺利打入原来班上同学的小圈子当中,因此总是习惯于默默的来上课,然后下课时又默默的离开。
不过,这个班级的同学倒是没有那种排外的习性,反倒都很热情的给予他种种的协助,让他感激不已,很快的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而他出众的仪表,以及温文儒雅的谈吐,很快得也吸引了许多同班女同学的芳心,总是会不时藉故与他说话。
这一天,期末考刚考完,在下了课后大约才晚间八点半左右,由于隔天是假日,因此同学中有人提议去KTV唱歌轻松一下,很快的就得到许多人的附议,小俞原本不打算参与,不过却拗不过几位女同学再三的怂恿,最后只得答应,于是班代统计了一下人数,有二十三人要前往,就打手机先订了个KTV大型包厢了。
于是,班代就开始分配交通工具,让有开车的先载一些穿裙子的女同学、再由骑摩托车的男同学载那些穿着长、短裤方便搭乘摩托车的女同学,大家相约好在忠孝东路与敦化南路口的“你会红KTV”集合。
小俞载的是平常就喜欢坐在他身旁的林晓莉,她的身材娇小,姿色也长得一般,但是却热情如火,总是喜欢穿着一些清凉大胆的服装,即使是像今天这种寒冷的天气她一样穿了一件的黑色皮短裤、鲜红的衬衫、黑色的长筒高根皮靴、然后外面再套上一件黑色的皮大衣。这样的打扮在一向风气保守的班上当然引人侧目,因此,当小俞被分配到载她时,班上其他的男同学们都不由得露出了令人玩味的微笑,他们的眼神好像是对小俞说:“你冒死啊!(台语:你这下赚翻了!)”似的。
小俞尴尬的避开了他们的眼光,赶紧领着林晓莉去搭摩托车,林晓莉倒是落落大方的挽着他的手不停的与他说着话,好像是准备要郊游的小女生一般雀跃期待着。
小俞扭开爱车的电门钥匙将车发动,引擎立即随着油门把手的扭动热机而发出低沉的咆哮声,林晓莉高高兴兴的坐上了后座,一双白皙的腿从后面左右挟着小俞,小俞不由得回过头来问道:“这种天气你穿这样不会冷吗?”
林晓莉笑嘻嘻的说道:“不会啊,怎么样,好看吗?”
说着,她便伸出双手环抱住他的腰,整个人的胸部也火辣辣的往小俞的背后靠上来,并将下巴枕在小俞的肩上,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鼻而来,让已经久不知肉味的小俞顿时心跳加速,热血立即涌向下体,让阳具如一条巨蟒一般在厚厚的牛仔裤内蠢蠢欲动。
林晓莉的小手从下面缓缓往上移轻抚着他结实的胸膛笑嘻嘻的又问道:“你的心跳怎么跳得这么快?”
“没……没什么,你坐好喔,我们要走了……”
小俞对于林晓莉这种肆无忌惮的大胆作风简直快消受不了,赶紧将油门把手一扭,“轰……”的一声,摩拖车在强大的扭力下就往前飞奔了出去,林晓莉那充满弹性的胸部在小俞回油换档的瞬间又往前一顶,让小俞不由得又心猿意马起来,赶紧收拾好心绪再加足油门往前飞驰,让迎面而来的冷风让自己清醒些。
在抵达“你会红KTV”后,同学们已经陆陆续续的来到,班代更特别到便利商店买了两大箱的罐装台湾啤酒,看样子今晚大家是准备好好的狂欢一下了!
在班代的招呼下,大家鱼贯而入KTV的大包厢内,四、五名男女服务生端着水杯与湿纸巾进来俐落而贴心的为大家服务,没多久一切都就绪后,大伙儿就纷纷点歌开唱了起来。
面对这个似曾相识的场景,小俞不由得想起了在当兵前和妹妹小玉、小张、小芬兄妹一行人到卡啦OK去唱歌的情景,如今当时在座上的人儿都已经没有一人在身旁了,短短几年的时间改变了这么大,不禁让他有无限的惆怅,而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
“你在想什么?”忽然一股浓烈而熟悉的香气扑鼻而来,小俞还没有来得及抬起头来,林晓莉已经红着醉脸笑嘻嘻的一屁股坐了下来,整个人挨在他身旁。
小俞有些手足无措的喃喃道:“没……没想什么啊!”
林晓莉笑嘻嘻的说道:“是吗?我看你一直都心事重重的在喝闷酒,干什么啊?来到这边就要快乐点,不是吗?来!来!来!来陪我跳只舞……”
说着,就硬是要把他拉起来,小俞无可奈何只有顺着她的意思站起身来,走到包厢中央的小舞池内右手搂着她的纤腰,左手牵着她的小手,左右左右的移动着脚步,耳畔则是传来了熟悉的萨克斯风旋律,然后是班上平常沉默寡言的邱士达以略带忧郁沙哑的嗓音唱了起来。
“i know you need afriend,someone you can told to,who will understandwhat you going through……”
“the one you love!”小俞忍不住脱口叫了出来。
可不是吗?这首歌对于他而言是再熟悉不过了,李小兰当年要离他远去前往英国和自己的亲骨肉团聚的前夕,特别为他细心的准备了最后一晚的节目,就是在这首曲子的旋律中两人翩翩起舞--那是小俞的第一、也是和李小兰的第一次次跳舞,小俞当然永生难忘了!
林晓莉抬起头来醉眼迷离的望了他一眼吃吃笑道:“你好厉害喔,一下子就马上听了出来……”
小俞耸耸肩笑道:“没办法,我对这首歌印象太深刻了。”
“为什么?”林晓莉紧迫盯人的继续追问道。
“因为……嗯,因为……”小俞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
“喔,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你的‘the one you love’缘故,对不对?”林晓莉笑嘻嘻的问道。
“呵……算是吧……”面对这个慧黠又俏皮的女孩,小俞实在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顺着她的话来应付了。
林晓莉又继续问道:“那现在呢?你的‘the one you love’呢?”
小俞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他到现在一直也还搞不清楚究竟哪一位才是他的‘the one’,但禁不起林晓莉一再的追问,只能语焉不详的敷衍道:“不在了……”
但他这么回答却的确属实,因为不管是李小兰、张小芬、杨安琪、萧敏,或者是妹妹小玉现在的确都已离他远去了,不管她们之中哪一位才是,或曾经是他的‘the one’,都已不在他的身边了。
林晓莉忽然愣了一下,然后连声致歉道:“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问题的,我……”话还没说完,她忽然“呕……”的一声作势要呕吐出来。
小俞赶紧一个箭步向茶几冲去并弯下来将垃圾桶拿过来,林晓莉立即蹲下身来对着垃圾桶大吐特吐,周围原本在谈笑中的同学,以及还在唱歌的邱士达都停了下来,围着他们关切着。
小俞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道:“你喝太多了……”
林晓莉吐了一阵子拿着湿纸巾擦了擦脸回过头对他一笑道:“不碍事……”
班代不禁皱着眉头道:“什么不碍事?你一进来就和同学们一杯又一杯的打通关,喝的又急又猛,天气这么冷,你又穿的这么少,胃会受得了才怪!”
林晓莉笑道:“我真的没事,大家请继续……”但话还没说完,却又咳了起来,然后又吐了起来。
班代没有再理她,倒是对小俞说道:“我看她真的是不能再喝了,要麻烦你当个护花使者,送她回去。”
小俞点点头道:“没问题!”
说着就轻轻的牵起她的手来,然后将自己一向最珍爱的围巾替满脸惊讶的林晓莉围上,便向大家道别后就带着林晓莉走出KTV。
让小俞感到很意外的是,林晓莉既没有抗议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乖乖的让他牵着手走到户外摩托车的停放处,当小俞把自己戴的安全帽让给了她、并为她戴上时,林晓莉的眼角在黑暗中似乎泛出了一点泪光。
只不过小俞没有留意到那么多,他只是把林晓莉当成喝了太多啤酒而失温的酒醉少女在关心而已,因此在搭上摩托车后,林晓莉一如来之前一般将他环腰紧紧抱住时,他也只当成是林晓莉怕冷,想偎在他身上取暖罢了。
在问明白了地点后,小俞很快的一路飞驰将她送到了住处--她的家其实是在南部,而她自己则由于工作与就学的关系,只身在台北市向一位亲戚租了一幢公寓内的小套房居住。
但是刚一跨下摩托车摘下安全帽,林晓莉又蹲在路边的水沟旁吐了起来,小俞只得在安顿好摩托车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然后扶着已经面色苍白虚弱不堪的她缓缓的走进公寓大楼内,在向公寓管理员打了声招呼后,扶着她进电梯上楼,然后帮她打开房门,再轻轻的将不住冷的发抖的她安顿在床上、盖上棉被,然后再倒了一杯热开水给她。
“好一点了吗?”小俞关心的问道。
她无言地望着他点了点头。
“你实在喝太急、太多了,这种天气喝冰啤酒喝太猛是很容易呕吐的。”小俞一边说一边递了张面纸给她,让她擦擦嘴角上的残渣。
“对不起,把你的围巾弄脏了……”林晓莉解下脖子上的围巾使劲的用面纸擦拭着。
“不要紧,我回家用冷洗精洗一洗就干净了。”小俞笑着将围巾拿了回来。
“它,对你很重要吧?”林晓莉忽然又问道:“是你的‘the one’送给你的礼物吧?”
小俞愣了一下,叹了口气点点头道:“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你不要走……”林晓莉忽然伸出手来紧紧的拉住他的手道。
小俞惊愕的望着她。
“请你留下来陪我,拜托……”林晓莉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红色衬衫上的扣子,露出了一双原本应该是白皙细致、而现在却因为酒精的作用变成了粉红色的双乳。
“求求你……”林晓莉继续恳求的说着,同时将衬衫褪了下来,再反手解开胸罩的扣子,两颗暗红色的乳头便对着小俞挺了出来,并散发出诱人的体味……#--iCMS.PageBreak--#第十七章 为母则强
勾起男女情欲的因素很多、也很复杂,但对于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在情欲之海打滚了十几年的小俞而言,他万万没想到原来寂寞竟然也是最好的催情剂!
在过去十几年的岁月里,他总是同时周旋在几个不同的女人之间,从来没有真正感觉过寂寞的滋味,即使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而在最后不得不与其中特定一位女人分手,他也总能够很快的从另外一位女子身上得到感情与欲望的填补。
然而,自从妹妹小玉这位与他相处最久、感情最亲密、对于彼此的性需求与肉体也最熟悉的女人也离开他的身边后,他终于真正的尝到何谓寂寞的滋味了。
或许正因为如此吧,所以当林晓莉将身上的衣裤一件一件的褪去,让她身上白皙的肌肤一寸一寸的露出来、并对他伸出企求拥抱的双手时,他也就无法自主的接受了她,将她略嫌纤弱娇小躯体紧紧的抱住,并由快而慢地逐渐加快节奏从上到下一路吻遍了她的身体。
当他的舌头悄悄地挤进了林晓莉那早已春潮泛滥的一线天肉缝时,久违了的女体密处微骚味混合着些许的酒气,让他的舌头不由得效法起他跨下那早已撑起半边天的阳具,自不量力地尽其所能的要由软变硬地代替他下面那个早已跃跃欲试的肉棒,深入林晓莉山谷幽径中。
在女人天生的羞耻感本能作用下,林晓莉双腿悄悄的想要并拢,却很快地被他用两臂给粗暴的压制住,同时更将她的两片深红色花瓣给左右的使劲掰开来,好让长度有限的舌头得以长驱直入,犹如蜜蜂深入花朵中采食蜜糖一般。
林晓莉原本在酒醉多次呕吐后已感到十分虚弱而浑身乏力,原本冰凉的啤酒让她失温而不住的发抖,现在却在小俞的口舌强势入侵下,让她体内残存的酒精又开沸腾起来而浑身发烫,躯体缓缓的随着他的舔舐如波浪般地上下起伏着。
当小俞的舌头从她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并轻轻的扫过她的阴蒂时,她再也忍不住的“啊……”地叫出来,同时臀部仿佛如大海中的巨浪般高高地抬了起来,一股乳白色的爱液无声无息地流了出来,沾满了她的整个鼠蹊部与臀沟。
小俞则有如一头饿狼般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猛舔沾在她两颗如白馒头般的臀部上的爱液点滴都不放过,最后则将她的腰抱了起来,让她趴跪在床头上屁股高高的翘起,然后再从后面品味她那如生蚝般湿淋淋、略带海水腥味的两片肉瓣,偶尔甚至于将它们吸入口中细细品尝,并轻轻的一咬,让林晓莉更加如痴如醉。
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人都已经彻头彻尾地回到了人类最原始的状态,成为受性本能所支配的雌雄淫兽!确实,小俞此时就真的如一只公狗般猛舔着林晓莉的阴部,这样的举动几乎是所有的哺乳类雄性动物在与母兽交配前都会做的准备动作,藉由如此的前戏刺激来润滑母兽的阴道,以顺利达成传宗接代的使命!
大概知道林晓莉已经准备就绪了,他自己也已经尝够了林晓莉下体的美味,小俞飞快的褪去身上所有的衣裤,挺起早已等得不耐烦而硬的发紫的火烫阳具,对准了林晓莉的蜜穴就往前一挺,巨大的龟头在林晓莉湿滑的阴道中毫不费力的缓缓向前挺进,不过由于林晓莉的身躯实在太过娇小了,被他这个体型大过自己甚多的壮汉胔干进来,相对狭窄的阴道还是微微发痛,豆大的汗珠也因此而一滴滴落了下来。
小俞在缓慢抽插了数十下,确认林晓莉已经逐渐适应了他的阳具的尺寸后,便开始加大力道使劲胔干了起来,每当他的小腹撞击到林晓莉高高翘起的臀部,而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时,一股又一股的乳白色爱液也随着两人交合时的摩擦而发出“滋……滋……滋……”的水声,犹如一首舞曲的旋律敲动着男女舞者的心灵深处,而不知不觉激发出更大的艺术潜能来更加卖力的演出这支爱之舞!
或许,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需求就只是这么原始、这么简单而已,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两人在一起相互从对方的身上得到自己所没有的,也就不再感到寂寞了--至少,在双方身体合而为一的时候是如此!
林晓莉的上半身乏力的趴在枕头上,下半身则跪卧着并将臀部高高翘起成为一个长边的三角型,让小俞从后面将坚硬火烫的阳具不住的往里面抽送着,同时也将她带进了一波又一波迷幻般的高潮境界,自然也将她体内深处的爱液不断地抽取出来,以致整个大腿内后侧都湿淋淋的,两人的汗水与爱液早已合而为一,再也难分彼此!
望着前面林晓莉纤弱白皙、毫无瑕疵的美背,小俞忍不住俯下身来轻轻地嗅了一下,女性费洛蒙的迷人气息让他不由自主的舔吻了起来,这使得林晓莉仿佛如遭到轻微电击般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小俞从她背后接连不断而温柔的舔吻,以及在她下面勇猛刚强的胔干。
这两种极端的感受让她感到无比的受用,原本趴跪着的姿势也因此而腿软整个瘫软在床上,小俞那强壮的身驱则重沉沉地压了下来,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所幸在情场与床第之间具已是老手的小俞很快的就发觉到这一点,于是他用双手将上半身撑了起来,有如在做伏地挺身一般,只是仍保持着将阳具插在林晓莉阴道中的姿势继续从她的后面胔干着,林晓莉那结实、充满弹性的臀部让他在胔干时享尽了摩擦着女人细致、吹弹可破皮肤时的快感,以致于使他不知不觉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这样凌厉的攻势终于使得林晓莉再也忍不住而狂野的叫了起来:“啊……啊……啊……啊……”
仿佛从女人的叫床声中得到鼓励一般,小俞将摆动腰部频率发挥到了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他感到插在林晓莉嫩屄里的阳具已经开始不安份的在一跳一跳地抽搐着,那是即将射精的前兆,然而他却拼命的想要延长着这种彻底征服女人的快感,因此也就不知不觉的如一位战士冲锋般吼了起来,仿佛要拼尽全身的最后一点力气似的。
只不过,彼此相互给予对方身体的性刺激此时已经到了极点,在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已经硬、翘到了极致,一股在他体内沸腾已久的能量此时再也无人可挡地激射而出,那一股接着一股强力的灼热液体,将原本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的林晓莉射击的整个上半身都倒弓了起来,被小俞的阳具牢牢钉在床上的臀部也不安份的扭动挣扎着,好像想脱离他的临幸浇灌雨露一般……
第二天,小俞向公司请了一天休假。
那一个夜晚,他足足干了林晓莉四次,而且每一次都在她的阴道内射精,将她的整个子宫几乎都灌满了自己的精液后,已经是凌晨四点多的黎明时刻了,他才抱着林晓莉疲惫不堪的睡去……
在第一次完事后,他搂着林晓莉的娇躯,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一边喘着气爱怜的轻抚着她的躯体,一边询问着林晓莉究竟有什么心事,使得她今天有如此异常的举动?
林晓莉原本仍旧沉默不语,但是在性高潮过后情绪似乎已经平复了许多,酒也醒了不少,因此在小俞温柔的拨弄着她的秀发并轻吻着她的香肩时,终于缓慢而淡然的说:“没什么,我的男朋友不要我了……”
对于这种事情,小俞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嗯……”的一声表示了解,仍旧继续的品尝着她的肌肤,并揉弄着她的双乳。
但接下来林晓莉所说的话却让他吓了一大跳--她在说完第一句话后又停顿了几秒后,仍然是以第一句话相同的淡然语调说:“但是,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了……”
“什么?”小俞惊愕的停下了抚摸她身体的手来,望着她那漠然中略带几分哀戚的侧脸停顿了几秒后,才结结巴巴的喃喃地道:“这太过份了!怎么可以这样?这……这……”
林晓莉凄然一笑道:“这也不能全都他,是我自己太傻了……”
小俞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她,在不了解事情的全面下,说什么都可能适得其反的反而让她更伤心,因此,他只有紧紧的搂着她,并将脸靠在她的腮帮子旁,以肢体的接触来传达无言的安慰与关怀。
种肢体语言所传达的情感讯息,原本是大多数的动物与生具来的本能,然而在人类发明了语言与文字后,反而逐渐放弃了这种更能够达到沟通效果的肢体接触,反而使得人与人之间的隔阂与误解更甚于没有语言文字前。
果然,小俞这样的举动的确让林晓莉感到格外窝心,她偎在他的胸前继续说道:“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好友,他从小学开始成绩就一直很优秀,虽然家境清寒,但总能够靠自己的优异成绩申请奖学金,因此一直念到硕士毕业他都没有用到家里一分钱。”
“原来是一位优秀的男子,难怪会赢得伊人芳心!”小俞暗忖道,只是,这样一位男子又怎么会忍心抛弃与自己有青梅竹马感情、且怀有自己亲骨肉的女友呢?
只听林晓莉继续说道:“大约在一年前,他的指导教授帮他申请了到美国公费留学,已经获得了许可,只不过留学庞大的生活费以及家中年迈的父母亲让他一时无法成行,于是他就只有展延一年,然后利用这一年的时间到处间兼家教、打工赚钱,希望能至少存到一笔能够安置家中父母亲的生活费……”
小俞能够理解“穷”字顶上一个“穴”埋葬多少英雄好汉的无奈,因为他也是过来人,知道一个穷学生生活的艰苦,看样子林晓莉与他之间的问题出在钱的身上了!
林晓莉很快的说到了重点:“当时我看他每天为了赚前又要兼顾学业整天忙的天昏地暗,整个人短短一个星期内就消瘦了一圈,实在于心不忍,于是就想要帮他,所以我就偷偷的跑到酒廊去当陪酒小姐……”
“啊???!!!……”小俞听到此处宛如五雷轰顶般的当场傻在那里。
林晓莉看了他一眼后继续说道:“虽然我上班的酒廊诱惑很多,许多小姐只要肯的话,做一次‘外场’往往就能够拿到好几万元,不过我并没有去动过赚那种‘轻松钱’的念头,只是依店里的规矩尽可能的怂恿客人多开一些名贵的酒,或者是想办法让他们请我喝酒,我再依比例抽成……”
小俞至此才完全明白,为什么林晓莉在之前总是经常翘课;又为什么她总是在考试之前总是会缠着他恶补落后的学业,好在考试时能够过关;而又为什么林晓莉的脸色总是那么苍白了?
他听人家说过,许多酒店小姐为了拼业绩就得随着客人的意思不断的喝酒,为了避免被灌醉,大多数的小姐们都有些小技巧:比方说,在喝了一口酒后就拿起湿手巾假装擦嘴偷偷的吐掉,真的要是拗不过精明的客人时,则只好先喝下去再到厕所内用手指挖喉咙催吐,好将酒吐掉,但那对胃肯定是很伤的!林晓莉在这样的场合内工作,身体当然也就好不起来了!
林晓莉空洞的望着前方继续说道:“就在好不容易我已经替他存到三十万元了,正想要存到五十万元后就收山了,这时我却发现我怀孕了,他当然也就是小孩的父亲,因为我在此之前除了他之外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上过床……”
说到此她原本已平复情绪又开始有些激动起来,眼角也略微泛着泪光,停顿了十几秒后,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又继续说道:“当时店里的姐妹们在知道我的情况后,都劝我最好马上辞职才不会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们甚至于每人出了一些钱帮我把剩下的二十万凑齐,不管我怎么推辞她们就是坚持要我收下来不可!”
小俞点了点头,女性之间或许会为了男人争风吃醋或者为了一点小事情而勾心斗角,但是在母性的本能驱使下,她们对于怀了胎儿的姐妹淘,还是会付出让男人汗颜的无私关怀,这种同性间的高贵情谊是男人无法理解的,一如男人往往会为了某些不可捉摸的理念,或是为了知己而抛头颅、洒热血的作为,也同样让女人难以理解的情形一般。
“就在我喜孜孜的拿着五十万元的现钞去见他,同时想把我怀了他的孩子的喜事一并告诉他时,没有想到一见面他的脸色就很难看,而在一见到我之后更变得非常可怕……”
林小莉说到此时身体不由得轻轻的颤抖了起来,小俞敢紧将她抱的更紧,并将棉被我她身上拉了高些。
她缓了一口气后才继续说道:“因为,他都知道了……他的一位在大学时期的同学在毕业后在一家贸易公司工作,有一天他陪着客户来我们店里谈生意时见到了我正在在别桌招呼客人,隔天他就将所有的事情都对他说了……”
“往后几天他每个晚上都打电话到我这边来,看我究竟在不在……答案很明显的,我当然是不在的;他不死心,最后向他的同学问了我们店的地址,然后在店门外守了一夜,终于看到我扶着一位喝醉的客人去搭计程车,那客人藉醉对我毛手毛脚的情况都让他给看在眼里了,于是他就气得头也不回的走了……”
说到此时,林晓莉的泪水终于还是忍不住悄然滑落,小俞拿起了床头上的面纸温柔的为她擦拭。
她又沉默了一会儿让情绪稍稍平复后,才以沙哑的低沉嗓音幽幽的继续道:“那一天,就是我上班的最后一天,谁都不知道事情竟然会有这样突如其来的变化,因此,不管我后来怎么说他都不在相信了,我们吵了一架,当我说我已经怀孕了时,他甚至于冷冷的说:‘恭喜你的客人要当爸爸了!’,我气的掴了他一个耳光,他却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后就转身离去了……”
说到此,她的情绪已经完全崩溃了,只是伏在小俞的胸前大哭了起来,过了良久才总算又平复了下来,小俞温柔的轻抚着她的头发小心的问道:“那……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小俞本想着如果她提出要求,在自己能力所许可的范围内自会全力的予以协助,但没想到林晓莉拭去了脸上的泪水后,只是勉的对他一笑道:“我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他毕竟是我与他爱的结晶,而且这他更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我是不会轻易的割舍掉的!不过我想这个学期以后,我是必须先休学了,这样才能全心全意的把小孩生下来照顾妥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打算了,走一步算一步,这五十万元短期内应该是够用了……”
听她如此说,小俞知道自再说什么也没有用,这个女孩子远比他原来想像中的要坚强与勇敢,个性也相当的固执,自己如果想插手反而可能帮倒忙,于是,他决定不再说什么了。
正是俗话所说的:“女本弱者,为母则强!”,相对于林晓莉这种对自己腹中块肉如发誓般的坚决保护,自己对于那位自己素未谋面的孩子又是什么样一种不负责任的态度啊?想到此,他不由得感到心情沉重万分!
倒是林晓莉此时却先开口说道:“至于为什么主动找你做这种事,只是我当时真的感到很寂寞,很需要一个男人来抱抱我,你是个好人,真的,对我一直很好,就像哥哥一样,所以我就决定给你了……”
听到林晓莉说自己“就像哥哥一样”,小俞内心此时真是有无比的酸楚,不由得浮现了妹妹小玉的脸孔来。
林晓莉见他神色黯然,知道他也有心事,忽然脱离了他的怀抱,跨坐在他的两腿间,红着脸道:“来吧,让我们再来一次,如果你还可以的话,这次我要在上面……”
小俞望着自己又被她的纤手紧握住,而再次充血膨胀起来的阳具道:“我是没问题,但是你……”说着指了指她还没明显凸出来的小腹。
林晓莉嫣然一笑道:“放心,现在做还很安全,只不过要小力点,不能像刚才一样那么粗暴……”
说着,她伸出两指来拨开了刚刚才被灌满了一腔精液的两片鲜红花瓣,小俞刚才射进去的浓稠液体遂缓缓倒流出来,重新滴在他的巨大龟头上。
“我们好好的享受这个夜晚吧!让它在我们心中永生难忘!”
林晓莉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并顺势慢慢的坐了下来,她那湿润而高温的阴道很快的吞噬了他巨大的肉棒,小俞望着她的脸轻轻的点了点头,也环抱住她的细腰,两人四片热唇紧紧的贴在一起后,林小莉就如骑马一般的上上下下套弄起他的阳具来……
外面的夜已经深了,在黑暗的城市中,只剩下点点的几盏微弱继续绽放着光明,或许外面的冬夜仍是如此凄冷,但在这个小套房内的两位男女的热情却如夏日般的燃烧着。
春天,应该是不远了吧?
【完】楼主经历丰富啊 艳福不浅 貌是没写完吧我觉得家族性关系还是不要为好。感觉还是不错的嘛,家族乱伦的性描写很到位,但关于台湾原驻民与国民党大陆移民之间的矛盾应该慎重处理,不要引起政治矛盾才好.对事物不是论好坏,也不在于是否肮脏,而在于是否对你有足够的诱惑力,性的诱惑有几个人能真正逃避.看到这篇文章,不禁想到了我自己的境遇,眼看炎炎夏日将至,我却还碌碌无为,哎!只有一个感觉:乱,乱啊!题目不是很吸引,但内容就很吸引,不错的文章.中文色文的繁荣,台湾兄弟功不可没
主角心情的描写让人很共鸣
有的时候放纵是因为寂寞,可放纵过后却是更加的寂寞!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普天之大,家在何处?#--iCMS.PageBreak--#人物不少,但细节描写还是不够详细.给人一种走马观花的感觉不错!!!!!!!!楼主继续作为一个男人 就要这样又是一个闭门一家亲的故事套路。炎热的夏天正是欲望升腾的季节,大街上MM穿的很少,让人看了蠢蠢欲动,难怪有人说夏天是男人犯罪的季节。主人公在亲人中间的性爱大战就是猛。当舌头悄悄地挤进了林晓莉那早已春潮泛滥的一线天肉缝时,久违了的女体密处微骚味混合着些许的酒气,让主人公的舌头不由得效法起他跨下那早已撑起半边天的阳具,在努力性爱就要开始了。你写红楼梦呢吧? 人物也太多了吧 我就看H了!路过,支持一下啦虽然看过了,但是也支持一下吧!#--iCMS.PageBreak--#没看完~~~~~~ 先顶,好同志我就看看不说话这样的艳遇很难得啊。没看完~~~~~~ 先顶,好同志过来看看的!不错啊~~~~~~~楼主好福气我就看看不说话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iCMS.PageBreak--#楼主这篇文章语言运用的不错,很幽默,生活情趣丰富,就是虎头蛇尾了一点,算是个小遗憾吧。!路过,学习下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这是什么东东啊艳遇就在身边。大家要抓住啊帮帮顶顶!!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没看完~~~~~~ 先顶,好同志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iCMS.PageBreak--#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不知该说些什么。。。。。。就是谢谢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楼主写的真好,情节丰富引人入胜。真是 收益 匪浅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iCMS.PageBreak--#厉害,值得顶一个沙发!沙发!谢谢楼主,共同发展太牛了 这都行 是真实的吗厉害,值得顶一个谢谢楼主,共同发展这是什么东东啊看帖回帖是美德!支持一下看帖回帖是美德!#--iCMS.PageBreak--#我是个凑数的。。。我抢、我抢、我抢沙发~艳遇就在身边。大家要抓住啊支持一下不错 女的时长没干有点渴望 顶你了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看帖回帖是美德!看帖回帖是美德!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iCMS.PageBreak--#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我来啦!我抢、我抢、我抢沙发~楼主是大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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