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哇靠,有没有搞错
只是懒得走远路所以绕了比较偏僻的近路而已
居然就被绑架了!
我又不是小 女生~~
而且绑架我的那家伙好像是个变态
如果你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地被绑在床上
眼睛还被蒙起来会有什么反应?
你想干什么?
不要过来~~
我要叫啰!
你这个变态男~~
开头含有满多h的,
大大们请慎入喔~~
1
在说到正题之前,我想先做个自我介绍比较好。
我的名字叫做林武仁,因为我喜欢武侠小说,所以还满喜欢自己的名字。
但这个名字是爸、妈各闭眼翻一次字典组合成的名字。
弟、妹们的名字也都是这样随便乱取出来的。
说回我身上,我目前是清水学园高中部新生,入学不到两个星期,现年十六 岁,在无法抗拒之下,加入了篮球社、游泳社、足球社和撞球社。
可能还会再加入书法社和剑道社,但我不想,可是学长的盛情邀请我实在很难拒绝。
我虽称不上品学兼优,但也不是坏孩子,无不良嗜好,品行也还算端正。
所以我肯定,我绝对没得罪任何人。
也应该没人会嫉妒我。
在一个天气燥热的晚上,我出门帮老爸买香烟,顺便买个几瓶饮料,还有弟妹们喜欢吃的甜食零嘴,虽然我不赞同他们吃这种东西。
从我家到最近的便利商店,有两条路可走,一是绕个大圈子,从大马路过去,但那样路程时间会增加二十分钟,所以我选择穿越另一边的小巷子,只要五分钟就到了。
因为里面没设路灯,所以巷子里很昏暗,平常也没什么人会来这,有一阵子是不良少 年的聚集地,但被闲着没事的警察扫荡过一次后,就肃清了,再也没出现过。
小巷子里很静,因为这里背离住宅区,旁边的店面早早就收摊了,真要在这里做什么坏事绝对是方便的很。
女生们不会笨到走这条路,所以变态强暴犯也没什么机会犯案。
但我没料到的是,像我这样一个大男孩,身高 一七五以上,体重六十七公斤,体格也还算健壮,就算要抢,我也没带几个钱,理当不会引起别人的犯罪欲望。
可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当我买完东西,抄原路回家时,走到一半,突然觉得有个脚步声和我重叠,才刚好奇地想回头看,就被人赏了一记手刀,很俐落的手法,快、狠、准,我在下一秒便跌入黑暗。
在昏倒前,我仍然不明白,为什么会被人暗算。
然后我就出现在这。
刚醒来的时候,脖子还隐隐作痛,显然离我昏倒时没隔多久。
但除了脖子,没有其他地方痛,应该是没被人趁机殴打,只是有件事怪怪的。
我看不到。
眼前是一片黑暗。
眨了眨眼,感觉好像是眼罩之类的东西,完全阻隔了我的视线。
还有另一件事怪怪的。
我动不了。
手腕、脚踝都被人绑了起来,但用的不是绳子,而是质料很好的丝质布,尽管它绑得很紧很扎实,无论我怎么挣扎都动不了,却不会受伤。
最后一件事是最怪的。
我可以清楚感觉到压在身下的床铺,质料是多么的好,那柔软的床垫,躺在上面真的非常舒服,比我家那张烂木床好上一百倍。
棉被应该是蚕丝被,盖起来超级舒适。
我会知道这一切的原因是:我现在全身赤祼。
即使现在是夏天,我依然感到些微寒冷,身体微微发抖。
虽然发抖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很害怕。
2
在小巷里突然被袭击,如果被打一顿或是被抢劫,情况也比现在好。
此刻我双眼被蒙、四肢被缚、全身赤裸,没了视力,又动弹不得,这要一个正常的十六 岁男孩,如何冷静地接受?
如果是女生面临现在的情况,也许还比较明白。
但我是个男生,貌不惊人,我完全不觉得自己有哪方面会引人犯罪,让我变成现在这副德性的特质。
可事实摆在眼前,我应该是被变态看上了。
估计那个变态也很有可能是强暴犯。
而我希望他不要也是个虐待狂。
在我发抖了十分钟,想清楚所有事情,预设完我待会有可能糟受的命运的情况后,我终于恢复平时的冷静。
我开始试图知道自己身在什么地方。
四周很静,除了我紧张的心跳声外,我听不到其他声音。
也感觉不到其他人的存在。
所以......那个变态把我绑来这里后,就一个人离开了,丢我在这里自生自灭?
该不会他打算让我饿死在这里吧?
我不禁想像二个星期后,报纸社会头条新闻:“在一处废弃工厂里,发现一具无名男尸,全身赤裸,四肢被绑在床上,疑似遭受性侵害,检方正积极侦办......”
事情应该没这么悲惨吧?
但我也不确定,是宁愿被那个变态虐待完后,放我回家。
还是干脆先咬舌自尽,省得我男性自尊遭受严重打击。
最怕就是那个变态给来我个先奸后杀......真后悔以前为什么要排斥同性恋,还和班上同学一起恶整校友,但真的不能怪我,都七老八十的一个人了,居然还妄想和我们这种青春洋溢的少 年发生什么亲密关系,他还是零号!
等等......其实我也不用这么悲观,也许......绑我来的不是男人,是个女的?
或许是附近哪个太太,看中了我健壮的身材,想吃吃嫩草,才会把我绑来也说不定?
但这个推论很快地就被我自己否决了。
哪个太太身手这么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我打晕,还把我一路扛来这,最后再脱光我的衣服,绑在床上,然后不见踪影?
可是绑我来的那家伙到底去哪了?
我出门的时候是晚上八点,早过了平常晚饭的时间。
还是那家伙为了堵我,没吃东西,绑完我后才赶快去填肚子,待会好来对我上下其手?
想到这,我不由得苦笑。
身为绑架案主角的我,居然还有闲时间想东想西。
但如果我不想办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怕会在下一秒哭出来。
毕竟这个打击对一个十六 岁的大男孩来说,还是有点太大了,而且不知道待会有什么恐怖的事情等着我。
愈想,心脏就跳动得愈快,身颤抖也愈来愈强烈。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开门声,门板应该是在对面的墙壁。
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不是一般鞋子碰地的声音,像是家居的软棉棉拖鞋,只有布面磨擦地板的声音,感觉像是刻意降低自己的脚步声,怕吵到谁的样子。
3
他该不是怕吵醒我吧?
都把我绑来这里了,还装什么好心。
但我还是没胆让他知道我已经醒来,继续乖乖地在床上装睡,只怕我的心跳声和微微颤抖的身躯会泄密。
那人手里好像拿了些什么,放在不远处的桌上,过了一阵子,才往我的方向走来。
呼吸变得急促,那家伙就要过来了,绑架我又脱光我衣服的变态......他......他......
那人走到床边后停了停,然后在床边坐了下来,我努力让自己的心情放松,身体保持平静,心跳平稳,不让他发现我已经醒来。
脸颊突然传来温暖的触感,我吓得差点大叫,幸好在声音溢出前忍住。
那人伸手抚摸我的左颊,像是父母在照看熟睡中的孩子般,轻柔的抚摸着,他的手掌很大很厚实,体温比我略高,这让现在感觉有些寒冷的我觉得舒适。
至此,我肯定这个人绝对是个男的,但他现在的动作又不像是个变态,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也许,他是个痛失爱子的男人,看到和他儿子年纪相仿的我,便一时冲动把我绑回来,以慰藉心里的伤痛?
那为什么要脱光我的衣服?
推论再度失败。
我拼命地让自己忽略身边人的存在,这样我才不会感到极度的恐惧,而那人除了摸我的脸外,一直没其他动作,让我刚开始设想最坏打算的害怕心理,也渐渐放松。
或许我和他沟通沟通,他就会放我回家?
但下一瞬,我的想法再度被自己狠狠的推翻。
因为那个男人居然开始吻我,而且是深吻。
我毫无防备,他的舌头轻易地侵入我的口腔,至此我再也无法假装,猛烈地抵抗起来。
“肯醒了?”男人微带笑意的嗓音,意外地很好听,低沉带着磁性,如果去当歌手专辑应该会大卖。
“唔......”难不成,他一开始就知道我其实是醒着的?这个心机重的变态!
他并没有亲很久,一下子就离开,简直像是为了逼我醒来才吻我似的。
尽管此时的我很惊慌,但我决定先声夺人,在他对我做出什么恐怖的事之前,还是先和他聊个天来转移注意力好了。
“这、这里是哪里?”
男人的心情似乎非常好,就这样坐在床边,没再对我动手,但我可以感觉他的视线正在我的身上各处游走。
“这是我们俩人的秘密场所。”甚至还有闲情说冷笑话。
“那个......请问你为什么把我带来这里?”听说变态的心思都是很纤细的,一不小心就会被刺激,所以我谨慎地斟酌用词,抱持礼貌的好印象,以免激发他虐待我的欲望。
男人浅笑了声,好像我问了什么白痴问题。
“兴之所至,因为我想要,所以就这么做了。”
也就是: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
几百年前流行的话,这个男人居然在此刻彻底体现。
“我们两个......应该不认识吧?”很多性侵害案件,都是由熟人所为,虽然我身边应该没这么变态的人,但他可能是便利商店的店员,或是学生外聘请来打扫的工友也说不定。
4
“你说呢?”男人没有正面回答,但我觉得他应该认识我。也许是同住在巷子里的某个怪叔叔,但是他的声音很年轻,所以是怪哥哥。
总之,他应该预谋了很久,绝对不是因为我衰,刚好经过那里才被他抓来。
“那个......我是出来买东西的,家人还在等我回去,如果他们等不到我的话会去报警的。”我企图让他知难而退。
“要失踪四十八小时以上,警察才会受理。”显然男人不怕,而且对于法律知识比我还详细。
糟糕,我脑子里居然想不出其他话题了。
男人等了一会儿,见我不说话,不禁轻笑出声。“没话说了?那我要开动罗。”
我感觉到男人的手爬上我的胸膛,轻柔的四处游移,像是想试我的反应似的。
刚才消退的紧张感,此刻全数上升,尤其失去视力,我肌肤的触感比什么都强烈,我不禁绷起神经。
“你、你想干嘛?”害怕让我不经大脑地问了个蠢问题。
“干你罗。”说完,男人顿了顿。“抱歉,我说话太粗俗了,应该说是做爱才对,我想抱你。”
靠,不管哪种说法,意思还不是一样,总之他就是要玩我就对了,看来我的小菊花不保......
即使知道没用,我还是开始挣扎起来,想避开男人的抚触。
我的反应似乎逗乐了男人,带着笑意的嗓音说道:“你的反应似乎太激烈了,不过我喜欢。”
见鬼的喜欢,我这叫反抗不是反应!
但是我不敢开口,因为男人的手来到了我的左胸,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上我的乳头。
“唔。”冰凉的触感让我不经叫出声,明明他的手掌很温暖,手指却冷得像冰块。
“很敏感嘛......这样玩起来才有趣。”男人接着开始揉捏起我的乳头,另一手袭向我的腰侧。
我本来就很怕痒,现在两处极度敏感的地方都在男人的掌控,让我扭动地更厉害。
下一瞬,连我的嘴也失去自由,霸道而激烈的热吻,男人强硬地撬开我的牙关,灵活的舌头舔舐着我的口腔内部,并逼我回应。
被同性亲吻的厌恶感随即升起,我恶心地转头想逃,却躲不开男人的攻击。
男人的唇舌接着转移阵地,亲吻我的下巴、颈项,然后来到我的胸口,吮吻着我的皮肤,可以想见上面一定红紫斑斑。
玩弄着我乳头的手倏然离开,往下探索,来到了我的大腿。
因为被缚的关系,我的双腿根本无法合起,男人的手轻易地探入,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然后顺势抚上我的睾丸。
“住手!”我再也忍不住地喊出声,那是何等私密的地方,连我自己都还没仔细研究过,那个男人居然像是健康检查一样,轻轻搓揉抚弄。
而更让我无法接的是,明明我很排斥他的触摸,却还是对他的动作起了反应,阴茎不受我控制地微微勃起。
“你很喜欢不是吗?口是心非的家伙。”男人轻弹了下我的阴茎,我不禁敏感地颤动,并且更加挺立。
“可恶!”
5
男人开始舔起我的乳头,先是亲吻,然后伸出舌头上下舔舐,接着像是吸奶嘴一样,将我的乳头整个含入嘴里吸吮。
从来不知道男人的乳头也这么有感觉,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发烫,一种异样的情愫从男人碰触的地方扩散到全身。
“很舒服吧?”男人突然用牙齿轻咬我的乳头,我的身体大力地震动。
“你真的很敏感......”抚弄着睾丸的手,袭向我已完全勃起的阴茎,先是整个握住,微微套弄几下,接着以指甲刮搔柱身,最后用大拇指搓揉我的龟头。
“啊......”我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没想到我居然会发出这种像女孩子的呻吟声,我吓得立刻闭紧嘴巴。
“很好听啊,怎么不叫了?再多叫几声。”男人恶劣地用力套弄我的阴茎,且手口并用地玩弄着我的乳头。
我再也忍不住,如男人所愿地张嘴呻吟。
“嗯啊......你......王八蛋......啊!”
男人突然用力地咬了我一口,让我痛地叫出声。
“别说我不喜欢听的话,不然你会痛。”男人轻舔刚才他咬我的地方,话里带着威胁的低沉。
我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现在我完全动弹不得,随便他想对我干嘛就干嘛,如果他要和我玩SM我也无法抵抗。
为了小命着想,我只能顺着男人的意,发出似乎会让他更兴奋的叫声。
此刻我只希望,他只是单纯的强 *,毕竟我的眼睛被缚,根本没看到他的长相,不知道他是谁,千万不要来个先奸后杀。
反正我是男的,就算被强 *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只要心理能调适过来就好,我相信自己的精神力够强,不会因此变成自闭儿或是同性恋。
温润的唇离开我的乳头,顺着我的胸膛向下,细腻柔软的舌像在品尝美食般,轻轻舔舐,潮湿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一道凉意从胸膛往下沿伸,直到下腹处才停止。
原本套弄我阴茎的手突然离去,柱身因为快感顿失而轻颤了下。
“嗯......”男人沉吟着,突然停止了对我的侵犯。
我就像被人从热烫的温泉里拖出,丢入冰河里一般,因为情欲而发烫的身躯缓缓冰冷下来,我不住地喘息,只是已经硬挺的东西还没这么快消退。
“你的宝贝还满大的嘛。”
突然听到男人的赞美,一股优越感不由得袭上心头。虽然我才十六 岁,身体正处于成长中,但是我的体格和同学比起来显得挺拔结实许多,私底下也玩过比大小的游戏,不是我自夸,但同学里还没有谁的家伙大过我。
“你才知道。”我冷哼道。心想他的东西应该大不到哪里去,不然何必用这种方法绑人来玩弄?
虽然他刚才压在我身上的身体,感觉上是个健壮的男人,肌肉比我强硬许多,但也许他就是外强中干,身体强壮,那玩意儿却只有一丁点大。
男人轻笑出声,口中啧啧道:“颜色也很不错,满漂亮的,形状也很完美,看你这么容易硬起来,你应该很少手淫吧?还是处男?”
6
这时我才知道他为何突然停止所有动作,原来他正在鉴赏我的阴茎。
靠!这家伙果然是变态,居然就这样大咧咧打量起我的家伙,想到此刻男人的视线正火热地盯着我的私密处,一阵异样的骚动从腰椎处漫延开来,热烫的情欲猛地直袭向下,原本因为失去抚慰而有些疲软柱身再度挺立。
“真的还是处男?难得......”听着男人叹息似的说着,一把无名火猛然地烧了起来。
还是处男也不是我的错啊!国中时我交过四个女朋友,第一个女朋友只进展到轻轻的接吻就分了;第二个好了点,起码舌头有交流过;第三个有稍微摸几次屁股,还是偷袭才得手的;第四个就比较开放,让我摸了几下胸部,但那最重要的三角地带,却怎么也不肯让我碰。
每次听同学炫耀他们什么时候破身,一个晚上和女朋友干了几次,她们是怎么被他们操到高潮,那种在别人体内射精的快感,不是自慰能比拟的,我恨不得盖他们布袋。
“还没干过人,怪不得这么敏感。”昂扬挺立的柱身突然被人轻弹了下,毫无防备的我不禁叫出声。
“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就让你爽一下好了,待会你可得好好的感谢我喔。”男人的语气带着淡淡调笑,感谢二字听在我耳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用屁眼想也知道他说的感谢是指什么。
不待我有所回应,正轻轻颤动的阴茎突然被一个潮湿温暖的空间包覆,那有别于手掌的感觉让我全身一震。
不难想像现在正包着我的宝贝的东西是什么。那家伙居然帮我口交?脑海里不禁浮出画面,想像着我的家伙被另一个男人含在嘴里,恶心厌恶感便阵阵传来,让我下意识地扭摆腰身想脱离。
但男人突然轻轻一咬,那微微的痛楚顿时让我吓的不说动弹。
“别乱动,还是你不想爽想痛?”低沉的话语含着满满的威胁,我忿忿不平却不敢再有所动作。
见我安静下来,男人重新低头含住我的阴茎,之前无聊的时候我量过一次,完全勃起时,我的阴茎有十五公分长,和同学比起来算是庞然大物,可是男人居然有办法一口含到底,感觉龟头似乎顶到了他的喉咙。
男人专心一致的吸吮着,间歇用舌头轻舔柱身,手指抚弄着我的睾丸,私处没有一个地方被冷落。
我不由自主地喘息着,咬牙忍住那直冲脑门的快感,但是男人的技巧实在太好,我忍不住往后仰起头,鼻间喷洒出浓重的呼吸,喉咙痒痒的让我想叫出声。
“唔啊......嗯......”四肢被捆绑在床上,我只能轻微扭动着身体,身上微微冒汗,腰部下意识地顺着男人的动作挺动,进出他温暖的口腔。
靠,真是该死的舒服!
难怪同学们都喜欢女友帮他们口交,这感觉真是太棒了,尽管我拼命忍住,但是在男人技巧性地舔弄下,很快的我便有了想要射精的感觉。
7
就在我快射出来的时候,阴茎底部却被人一把捏住,狠狠地抑止我的精液发射,我顿时不痛苦地闷哼出声。
“真快,不愧是处男。”男人玩味地低语道。“还不行呢,虽然是要让你爽,可是我还没玩够,不能这么早就让你泄。”
听到男人的话怒火不禁重燃,他还真的是在“玩”我的阴茎,为什么我会遇上这个变态?
在心底哀嚎时,男人的舌舔上我的龟头,先是绕着圆在外围画圈,接着才舔向那唯一的小孔,轻轻挑弄。
致命的快感让由下往上延伸至四肢百骸,伴随着无法射精的痛苦,我不禁浑身颤抖,双腿无意识地踢动,却因束缚而动弹不得。
“该死的你这个变态......唔!”受不了那天堂地狱般的享受和折魔,我挟带着愤怒地脱口道,接着柱身便被重重一咬,痛得我差点立刻软掉。
“我说过,别说我不喜欢听的话,你会痛的。”饱含着谴责和怜惜的语话窜入耳中,更是让我火冒三丈。说得好像我是不听话的小孩,逼得他只能狠心惩罚我。
接着男人像是想补偿般,更卖力地吞吐我的阴茎,那淫糜的啾啾声让人听的面红耳赤,想到那声音是从何而来,看不到一切的我更是感到羞耻。
居然因为同性的挑弄而这么舒服,我该不会被这个变态同化了吧?
柱身被仔细地舔弄着,底下的小球也被修长的手指细细抚玩,推挤着囊袋,引发异于阴茎那直接冲击的快感,我全身不住扭动,只想摆脱这难以忍受的情欲。
“想射吗?”原本平稳的嗓音染上了情欲,变得喑哑低沉,听在耳里备感暧昧。“求我。”
“做、做梦!”我大口喘气,好不容易才吐出两个字,下身又被人紧紧一吸,想射的欲望一波一波袭来,却被狠狠地抑止,让我有种想哭的冲动。
“很难受吧?求我,我就让你射。”有些沙哑的声音带上一抹笑意,男人好整以暇地轻轻拨弄我的硬挺,舌尖细细品尝从龟头上的小孔溢出的晶莹体液,接着把我的阴茎当吸管般,深深地吸吮。
“啊!”不行,我受不了了!“放手,让我射......”
“求我。”带着浓浓诱惑,性感的嗓音冷然地吐出两个字,手里动作却是完全相反的火热。
“你......”
“求我。”
“啊......我......呜......”再也忍受不住,我呜呜地哭出声,泪水刚溢出眼眶便被眼罩吸净,难耐的呜咽着,头颅不停摇晃。
“乖,求我......”
“求你......我想射......”此时什么自尊什么骄傲都被我抛诸脑后,只想满足脑海里唯一的欲望,射精!
“呵......”低沉的笑声像是从远方传来,男人满意地道:“如你所愿。”
“啊!”随着猛烈的吸吮,底部的制梏也跟着松开,双管齐下,让我立时便射出来。
男人并没有松口,将我的精液全数吞入腹中,我连射了三道才停止,全身力气似乎也跟着失去,无力地瘫在床上喘息。
将我的精液吞咽下肚后,男人不放过任何一滴,舌尖从龟头处舔舐至底部,待全部的津液都纳入口中后才停止。
8
“味道还不错。”发出品尝的声音,男人低声说道,接着便俯下身,吻上我因喘息而微启的唇。“你也尝尝吧。”
灵活的舌头毫无阻碍地深入我的口腔,我无力抵抗,只能任何他掠夺我的呼吸,并将我的东西送进我的嘴里,一股腥咸味在味蕾上传开,让我皱起眉。
直到我快窒息后男人才退去,浅笑道:“如何?”
我粗喘地撇了撇嘴。“难吃死了。”思及那是从自己的身体里射出来的,更是怪异无比。
“呵,你的年纪还小,不懂得欣赏这样的美味。”
美味个头!这家伙真不是普通的变态。但五秒后,我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他的变态指数,应该说,我忘了他从一开始就一直展露出他是多么的变态。
不待我平复呼吸,男人的唇舌又回到我的身上,轻轻舔着我布满薄汗的身体,像是羊羔般含咬着我的乳头。
刚刚才射过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就让我激烈地抖动,失声喊叫。
“嗯啊!”
“果然,调教一下是必要的。”自言自语般低喃着,修长却冰冷的手指顺着我的腰滑落,越过刚刚才被狠狠玩弄的部位,抚向我的大腿。
不过是很普通的抚摸,此刻却让我觉得带有无比的情色意味,右腿不禁微微抽动,男人感应到浅笑了下,手掌往下而去,抚弄我更为敏感的大腿内侧。
轻柔的亲吻也跟着向下而去,亲吻我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从那时轻时重的啃咬,不难想像我的腿上被咬成了什么样子。
但此时此刻我全身因为射精而感到有些疲软,只能反射性地动个两下,再也做不出实质上的反抗举动,再加上我刚才居然哭着求他,回神过后,屈辱感重重地砸到我身上,我只能不断在心里反覆念叨,只要我能逃出去,绝对会万里追杀这个可恶的变态!
原本在两腿间游移的唇手,慢慢地往中间移去,最后停在了大腿根部,男人有些烦恼的自语道:“这样不太方便呢。”
接着床尾的重量便离开,原本紧紧捆绑着我双脚的布条突然有些松动,我不禁心头一跳。
我努力按捺着不动,等待最佳时机,直到双脚上的束缚都失去后,我猛地抬起右脚狠狠踢向男人,他没想到我会突然发难,被我重重踢了一脚,闷哼出声往后倒去。
刚才那脚我可是用了全力,在足球社的训练下,我的腿劲可不是开玩笑的,想来应该会让他痛的一时半刻不能动,得此空档,我抬腿踢向右手处,幸好因为从小就喜欢游泳的关系,我的柔软度很好,轻易就踢到了紧绑着我手腕的布条,感觉布条松了了下,我大喜过望,正要努力扭动挣脱时,下体却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我不禁大叫出声。
“啊!”
脆弱的部位上某一个小点上狠狠抽痛着,像是被针尖戳刺般,尽管我痛的直冒汗,却不敢有任何举动,就怕刺入我体内的那根小东西,会再造成更大的伤害。
9
“是我疏忽了,忘记你不过是只刚抓回来的野猫,小小的调教不足以让你臣服。”男人的语气含着自责,丝毫没有被我一击而中的怒气,手里的动作却是这样残酷。
单是被针刺入,就已经让我痛的大口喘气,男人更恶劣地转动那细小的针,那轻微的磨擦却让我的痛苦更翻了几倍。
“好痛!”
脸颊上传来一阵抚触,那充满怜惜的抚摸,轻柔的像是在对待什么宝贝,和下身的举动完全的对比,从来没想过一个人可以同时拥有两种特质,天使般的呵护和恶魔般的虐待,不由得让我感到一阵心寒。
我始终小看了这个男人。
他是个变态,无赖的变态,散漫的变态,温柔的变态,更是冷血的变态。
死亡的恐惧猛地袭上心头,被先奸后杀的阴影一直没离开过,我害怕地颤抖,让下身更是痛苦万分。
“别乱动,你不怕痛吗?”男人疼惜地说着,语气是那样温柔,手里的针却更往里刺入。
“不要!好痛......”
深深叹了口气,男人抚着我的眉眼,擦去我额上的汗水,像是在面对一个不听话的小孩般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我说过,你不听话,会痛的。”
每说出一句话,刺在我阴茎上的针便更深入一分,甚至轻微的抖弄,转动着。
“唔!”我痛的咬紧牙根,害怕的再也不敢开口说话,他是个恶魔。
“很痛,是吗?”疼惜的语气更是轻柔,像是痛的是他自己一样。“谁叫你刚才这么不听话,我只能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呐,听话,好吗?”
只要能脱离这份痛楚,要我做什么都行。我忙不迭地点头,只求他能快点停止这个酷刑。
“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我没有逼你喔。”感觉下体上的银针正缓缓往上抽起,我痛的倒吹口气。“乖,忍着点。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会让你爽,舒服的忘记自己的名字,舒服的呻吟尖叫,舒服的哭泣求饶,舒服的紧紧夹着我......”
一句句变态羞耻的话钻入我耳里,让我明白待会儿会受到何种对待,异于这种酷刑的折磨,我只能暗自隐忍,随便他要对我做什么了,能保命最重要,也许取悦他,满足他,他就愿意放了我也说不定。
直到针完全离开我的身体后,我才吐出一口气,身体仍隐隐颤抖着,从没感受过那样的痛苦,就连以前体育课左手骨折,都没这么恐怖。
因痛楚而无力的腿突然被人高高举起,膝上布条缠绕,紧紧地捆绑住,让我的两条腿往外张开,呈现屈辱的M字型。
“啧啧,这个姿势好,景色真不错。”一阵喀嚓声响起,让我猛地一凛。
此刻这羞耻的姿态,已被完全摄入镜头底下,听着男人在床边游移,不断改变角度拍照,一股深沉的愤恨埋在我心底,只待在最佳时机爆发而出。
“好了,接下来我们来玩些真正舒服的游戏吧,刚才我让你爽了一把,现在是你报恩的时候了。”男人走上床,坐到床尾,冰冷的手指轻抚的我的大腿根部,接着缓缓往下,揉捏我正好面对他的臀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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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性真不错,你常运动吧?游泳?打篮球?唔......照你刚才踢我的劲道,你应该也有踢足球吧?”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睾丸下方,温软的唇似不经意地因说话开合,擦过囊袋,带来一阵阵细小的快感。
在我臀上的手恣意搓弄着,不明白男人的屁股有什么好摸的,却惊异的发气,臀部居然也传来阵阵舒服的感觉,身体喜欢他的揉捏。
我顿时紧咬着下唇,为自己屈服于男人技巧的身体感到愤怒和绝望。
他的技巧实在太好,在接下来的行动里,我绝对没办法反抗他,到最后只会如他所说的呻吟尖叫,哭泣求饶......
“真漂亮......你的穴是粉红色的呢,就像樱花瓣一样。”男人赞叹地说着,并轻轻吻上我的穴口,让我敏感地一阵收缩。
男人就像是在和人接吻一般,亲吻着那个我自己都没玩弄过的地方,灵活的舌头早已探出,舔舐干涩的部位,细细润滑着,发出淫糜的啧啧水声。
“不......”面对这愈渐深入的侵犯,我害怕地脱口道。
原本润滑着的舌头已经悄悄伸入我的穴,舔弄着我的肛门,异样的骚痒感传来,腰际一阵酥麻,刚才因痛楚而暂时失去作用的阴茎居然微微勃起。
“年轻人就是有优势,这么快又精神起来了。”发现我的反应,男人促狭调笑道,舌头仍然努力往内探去,偶尔在穴口边缘画圈,舔着那细小的耻毛。
我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那个地方被人玩弄着,本该厌恶无比,却又反射性地收缩,期待进一步的入侵,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对于身体逐渐的转变,我备感恐慌。
“真可爱,你这里一开一合的,迫不及待了吗?慢慢来,你是第一次,太急会受伤的。”男人轻拍了拍我的臀肉,修长的手指点上我的穴口,轻轻一压,陷入半个指节。
和舌头的感觉完全不同,异物入侵的感觉是这么明显,我猛然一震,穴口强烈收缩着,紧紧夹住男人的手指。
“哎哎,真的这么饥渴啊?真看不出来呢。”接着男人恼道地低语道:“可是你这里夹得这么紧,我的手指进不去啊,如果不做好扩张的动作,待会你会很痛的。”
说完男人便把手指拔出,那猛然的磨擦让我惊呼出声。
感觉男人走下床,到不远处拿了某样东西后,回到床尾,接着一阵冰凉感从睾丸处传来,顺沿向下,滴上敏感的穴口,再从股缝流到床单上。
“有点冰,会更有感觉一点。”深沉的笑声从胸腔传出,和液体同样冰凉的手指重新抚上我的穴口,轻轻摩娑了会,按压着我的穴口,才试探性地伸入。
“唔。”尽管我再次收缩,男人的手指却因为有了润滑的关系,毫无阻碍地插入我的肛门内,直到他的手指完全没入后才停止。
“好热,感觉我的手指都快被融化了。”男人叹息着轻轻抽动手指,缓缓转动着,不时按压我的肠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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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拔出来......”那奇怪的感觉让我感到害怕,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男人的手指一并进入我的体内,腰部晃动着想脱离那根手指。
“才一根手指就这么有反应啊?到了重头戏的时候该怎么办呢?处男果然让人又爱又恨。”不顾我的反抗,冰凉的手指恣意探索着,动作逐渐加大,在我的肛门里抽动,甚至曲起指节,磨擦着我的肠壁。
“啊!不......”
“唉,太敏感了真的不太好,害我好想现在就狠狠的干你,操得你哭爹叫娘、欲仙欲死,看你主动张开腿,抬起可爱的小屁股求我干你。”尽管话语是如此的粗俗不堪,但男人的语气一直是那么优雅淡然,像是在上流宴会里致词般。
待我的穴口变得有些松软后,男人便插入第二根手指,强硬地撑开我窄小的嫩穴,不会痛,但感觉很奇怪,肛门不停收缩想排出异物,却反倒将男人的手指吞得更深。
“我把这当做邀请罗。”语毕,穴中的两指便猛地抽动起来,并不停按压着柔软的肠壁,像在寻找什么东西。
“啊!”长期处于黑暗状态,让我的感官敏感到了极点,热烫的身体沁出一层薄汗,双腿下意识地想并拢,却因被缚而只能无助扭动,无人抚弄的阴茎无法控制地缓缓变硬,高高挺立,甚至比刚才更有精神,随着男人手指的抽动,不住挑动着。
“唔,你太紧了,才两根手指就快动不了,我的家伙可不小呢,这该怎么办呐......”烦恼地低语,男人的动作愈发猛烈起来,持续不断地抽动、按压。
男人的手指突然按到某一点,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内部扩散开来,让我颤栗地叫出来,头反射性地往后仰,肛门紧紧一缩,夹住男人的手指。
“是这里吗?”说着修长的手指更加用力的按压,缓缓抚摩着,挑动那极有感觉的一点。
阵阵莫名的快感传来,我摇着头想摆脱,明白如果身体沉浸在这样的快感里,将会万劫不复,但是更加挺立的阳具泄漏了我真正的感觉,龟头上的小孔不断溢出前列腺液,顺着柱身滑落到穴口。
“呵,很舒服吧?乖,再放松一点,这样还不够开,我干你的时候你会受伤的。”男人的两指缓缓分开,撑开我紧窄的肛门。
“真漂亮,你连里面都是粉红色的,插进去一定很爽,唉......你再张开一点好吗?这样我真的插不进去。”男人沉吟了会儿,突然把手指撤出我的密穴,我不禁低呼一声,那猛然抽出的磨擦,居然带来了强烈的快感。
“幸好我以防万一准备了这些东西,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不弄伤你,又能尽情操你。”男人下床离去,不久后再度回来,语气高兴地说着。
我直觉感到他准备的东西肯定对我不利,心下惶惶然,却无力阻止。
“这可是好东西呢,形状材质都是顶级,从初学者的S型到最爽的XL型都有,你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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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贴在我的穴口,刚才被男人的手指狠狠玩弄过的地方正敏感的收缩,润滑剂再度滴落,这次的目标应该是那个东西,感觉一根坚硬细长的东西在我的股沟间来回抽动,像是在安抚。
“放松,要插进去罗。”男人话才刚说完,那根东西便迳直插进我的肛门,并且一插到底,不像刚才手指探入那般温柔。
“啊!”我失声尖叫,这东西比手指粗长许多,是个圆型物,却有许多颗粒突起,单是反射性地收缩,便让我感到阵阵爽快。
“很棒吧?你快点准备好,待会会更爽的。”
插在肛门里的假阳具开始抽动起来,深入浅出,并绕圈旋转,更恶意地顶向我最敏感的那一点,让我叫声不断,原本紧窄的部位也变得嫩软,习惯了有东西的插入。
“真棒,你的小嘴愈来愈开了呢,但还是不够开......换大一点的吧。”
假阳具被狠狠抽出,然后毫无停歇地又插进另一根,这根比上一根更大一些,感觉也更明显。
“唔......啊......”我无意识地扭动腰部,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肛门不停收缩,感受着那抽动着的假阳具,快点不停袭来,羞人的呻吟不绝于耳。
“很好,就是这样,再吞深一点......没错,很爽吧?”
假阳具一根换过一根,长度和大小都也不停增加,到了X型后,我的肛门已经承受不住,而感到些微痛处。
“哎呀,真糟糕,已经是极限了吗?可是我的家伙没这么小啊......你的小嘴怎么会这么嫩,一点点扩张都受不了,这还怎么爽?”男人有些生气地道,手里动作却渐渐放缓,接着停止不动。
巨大的假阳具深深插在我的肛门里,我隐隐颤抖着,那羞耻的快感早已让我射出,阴茎却又再次挺立,听到男人说他的家伙更大,我不禁害怕地发抖。
“喔,忘了这个还有别的功能呢,来试试吧,会很舒服的。”男人浅笑着拍了拍我的阴茎道,接着插在我穴里的假阳具便猛烈地震动起来。
“啊!不......不要......嗯啊......”异于抽动的快感,这剧烈震动的刺激更是明显,柱身上的突起随着震动,按压着我的肠壁,让我不停抽搐着。
“还是不行,真麻烦啊,难得还得用那个吗?算了,你是第一次,亏本也是应该。”强烈震动中的假阳具被猛地拔出,我惊叫一声再次射了出来。
连着三次射精,我已经疲累不堪,全身无力地瘫在床上。
但是男人并没有放过我,另一阵冰冷的触感袭来,这次放入我穴内的是一串类似佛珠的东西。
“这东西可贵了呢,但是它功能多,再贵也值得啊,你可得好好享受,把小嘴张大喔。”男人绕着圈将串珠塞入我的肛门里,不像刚才坚硬的假阳具,串珠顺着我穴内的结构,缓缓伸入,那一颗颗圆形,让我的穴敏感地收缩了下。
“不,不要再放......”随着串珠的持续深入,我惊恐地发现男人没有停止的打算,不知道那串珠有多长,我害怕地叫道,此刻串珠已经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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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我才放进八颗而已呢,啧啧,这样不行喔,得多练习一下才行。”但男人没再继续深入,而是开始绕转着串珠,并且开始抽撤,不像假阳具那般强硬,那凹凸不平的圆珠,和我的肠壁更加嵌合,摩擦着内里皱褶。
过了一会儿,见我适应之后,男人便停止抽动,将串珠更往我的体内深处塞入,然后猛地打开开关。
“嗯啊!”和假阳具带来的刺激完全不同,串珠在震动时,各自都会跳动,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将我扯入情欲深渊。
“这只是刚开始而已喔,好戏在后头呢。”原本光滑的圆珠,顿时冒出颗颗突起,和假阳具的突起不同,圆珠的颗粒较细小,也较尖锐,随着我肠壁的收缩,带来刺激的疼痛。
“不要,唔......”但随着痛楚袭来,快感也跟着升高,我领略到何谓痛并快乐着,这折磨的人几欲发狂的感觉,让我开口求饶。
“为什么不要?很舒服不是吗?”男人恶意地抽动串珠,更刺激我敏感的黏膜,反射性地收缩,循环之下,不禁将串珠吞得更加深入。
“不要......求求你......”我受不了地哭出来,男人却不再理会我,冰凉的手指抚向我被忽略许久的挺立,指头轻轻搓弄着我的龟头。
“你已经射了三次,再射会没力气的,得封起来才行。”语毕,龟头上的小孔便被某样东西戳入,我尖叫地不停挣扎,却躲不过男人施虐的手。
不该被进入的地方,传来阵阵痛楚,却不是非常难忍,甚至和后穴一样,因为这轻微的痛楚,我的阴茎更是昂扬。
“你的身体天生就喜欢被人玩弄啊,连这里也很有感觉吗?”男人说着居然开始抽动孔里的物体,比刚才更尖锐的疼痛传来,顿时让我叫出声,硬挺却是悲惨的更直指向天。
“好了,看你这么爽,我快忍不住了呢,乖乖的把小嘴张开吧。”穴里的串珠震动的更是激烈,我被前方的痛楚和股间的快感弄的又哭又叫,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突然将那狠狠肆虐的东西抽出去。
“唔......看样子应该可以了。”男人猛地将四根冰凉的手指插入我的肛门里,并轻柔转动着。经过刚才那一连串的刺激,我已经很习惯有东西进入,轻易便将四根手指吞到最深处。
“呵,你已经完全准备好了,那么重头戏要来罗。”冰凉的手指抽离,跟着顶到我穴口的是个巨大又热烫的东西,缓缓摩娑着穴口的皱褶,试图闯入。
感受到那玩意儿的巨大,我不禁心惊,他的确有本钱搞得我哭泣叫饶,我害怕地拼命往上缩,想离开那个恐怖的东西。
“啧啧,你这是欲拒还迎吗?男人果然懂男人,知道最受不了哪一招,既然你这么大力邀请,那我就不客气罗。”不等我出口反驳,男人那粗大的巨根便凶狠地插进我的肛门,一捅到底,完全没有刚才被操弄的快感,强烈的剧痛让我失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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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好痛!”我痛的拼命摇头,被撑开到极限的黏膜传来辣辣的痛楚,窄小的肠道被男人粗壮的阳具给填满,并顶到从未有过的深处,那几乎被戳穿的深度,让我害怕地哭泣。
“放心,很快就会爽了,待会保管你舒服的叫我不要停呢。”男人笑着开始挺动他那壮硕的男根,先抽出到只剩龟头在里面,然后猛地一插到底,撞击我脆弱柔嫩的部位。
随着男人的动作,我痛得连阴茎都软了下去,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大喊。“不要......好痛,求求你......不......”
可是男人置若罔闻,依然故我地猛力抽动,发出阵阵浓重的喘息。“呼......好棒,你真紧,从没看过这么紧的屁眼,真想就这样干你到天荒地老,狠狠地把你操到下不了床,求我插你一辈子。”
我痛的全身无力,喉咙也有些沙哑,叫喊的声音逐渐变弱,身后的疼痛也慢慢麻痹。
就在我习惯了这样的剧痛后,一丝丝快感从被狠狠摩擦的穴壁里升起,原本已痛的毫无反应的穴下意识地收缩,更带来另一波快感。
“怎样?开始爽了吧?”男人笑着猛然一插,巨大的龟头撞击上我最有感觉的那一点,骇人的快感顿时传遍全身,已经软掉许久的阴茎也因为这一击而复苏。
“啊!”
接着男人攻势不减,每一次都狠狠地干到底,带来更多的快感。“舒服吗?”
当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搞的不知何是好时,男人突然问道,我只能无力地摇头,这太过狂猛的快感,已经不是单纯的舒服可以形容的了。
“不舒服吗?那这样呢?”男人掰开我的臀瓣,让他的阳具得以插的更深,令我更加痛苦,全身不停抽搐。
“说啊。”
“嗯啊......舒、好舒服......啊......”在快感的冲激下,我破碎地说出男人想听的话。明明男人每一次的插入都让我痛苦万分,我为什么仍然期待着他的干入,甚至希望他能更凶猛的操干我的穴?
“那这样够深吗?”说着男人抬高我的臀,由下而下重重地狂插而入,我的脚趾因为这记撞击紧绷着,身体猛地弓起。
“不......”
“不够深?”男人恶劣地追问,换了个角度更用力的插入。“那这样呢?够不够深?”
“啊!呜......”
“说啊,我插的够不够深?”男人执意得到答案,我连忙点头。
“够、够深!”
满意的笑声传来,男人突然停止抽动,巨大惊人的阴茎蛰伏在我的肛门里,我几乎可以感觉到其上的脉动。
“老是这样干也不是办法,你对这个姿势也腻了吧?”男人随口问道,接着便伸手松开绑缚在我膝上的布条,同时也拉开我手上的布条,但并不像腿那样是完全松开,而是将原本分绑在左右两边的手绑在一起。
“这样就可以好好玩了,接下来换什么姿势呢......有了,这个姿势你一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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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的身体突然被一百八十度旋转,变成面朝下地趴跪在床上,但我和男人仍紧紧相连,敏感的嫩肉受到这样的摩擦刺激,让我痛叫出声。
“啊──”
男人摆弄着我的双腿,让我呈现屁股高高抬起的姿势,双腿往两旁拉到最开,接着将双掌覆上我的臀肉,一边揉捏着,再度抽插起来。
“嗯啊......哈......”这个姿势真的令我更有感觉,痛楚之中带来的快感更加明显,我舒服地呻吟着,双手紧揪着被单,身体随着男人的挺动而摇晃着,一下又一下直达穴内深处的冲击,让我不由自主地跟着摇动腰际,迎合男人的攻势。
“没错,就是这样......你学得真快啊,果然天生就是被干的料,你喜欢我这样操你吗?”巨大的男根在湿润的穴里抽插,发出噗滋噗滋的淫糜声响,我的臀肉和男人大腿相触带来的啪啪声,还有我不断的媚叫呻吟,让这间房春色无边。
我已经迷失在欲望的漩涡,只能顺从心底的渴望,向男人要求更多。
“啊......喜欢......用力,再更深一点......”
“呵,真诚实啊。说,说你喜欢被我操,你想要被我干一辈子。”
肉体上的刺激,让我听不清楚男人的话,只是猛地收缩后穴,让我俩都达到另一波快感极乐。
“唔!”男人不满地停顿了下。“差点就被你弄射了,真不乖。”说着大力打了下我的屁股,火辣辣的疼痛只是让我更加兴奋。
“啊,不要停......继续......”我难耐地摇动着屁股,主动贴近男人,想将他的巨根吞得更深一点,男人却紧紧握住我的腰,不让我动作。
“那你说啊,说你喜欢被我操,想要被我干一辈子。”男人拍了拍我的脸,唤醒我已然迷离的神智。
“哈啊......我喜欢被你操......想要......被你干一辈子......”想要被狠狠填满的后穴叫嚣着,想被粗大的男根撑开到极限,又痛又爽地抽插。
“真是个诚实的好孩子,那我就来满足你罗。”说着男人伸手将我给翻回正面,接着扶起我的腰,让我坐在他的腿上,并将我因被困绑而形成一个圈的手套到他颈上,就像是我抱着他一样。
因为姿势的变换,我全身的力量都压在连结处,让男人轻易地干到我体内深处,我不禁爽快地吟叫着。
“好深......”
“还有更深的呢。”不待我适应,男人便捧着我的臀肉,往上抬起,然后放开手,让我直接往下坐落到他的硬挺的阴茎上。
“啊啊──”
“爽吧?”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胸口,男人舔弄我激突的乳头,用牙齿狠狠啮咬,痛得我摇头尖叫,却另有一股快感窜升。
“这里也得照顾一下才行呢。”迟迟无法发泄,而痛的不停颤抖的昂扬,被男人握在掌中,使劲地搓揉,并且不停抽动小孔里的东西,我又痛又爽地偎靠向男人,像是在求他摸我更多。
“你的身体真的很有感觉呢,无论怎么玩弄都会有快感,真是太棒了。”男人满意地大笑着,凑过来吻住我的嘴,灵活的舌头用力地舔舐我的口腔每一处,挑逗撩拨着我不知所措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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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男人的引诱,我不自觉地模仿男人的动作,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和他的舌头一起舞动,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滑落。
我们一边激烈的吻着,男人也不停狠狠挺动,操干我的嫩穴,我昂扬的阴茎夹在我俩的腹部间摩擦着,想射又不能射的痛苦快感袭卷而来。
吻了许久男人才喘气着放开我。“真是糟糕,你怎么会这么诱人呢?让我想干死你......”
自言自语的低喃,让我听不清楚,只是体内的火热猛然抽离,肛门立刻空虚地紧缩,我哀求地磨蹭着男人。
“放心,换个姿势而已。”男人安抚地拍了拍我的阴茎,接着便让我侧躺在床上,然后举高我的右脚,放在他肩膀上,离开没多久的男根再度戳入,感觉似乎比刚才还要巨大,让我爽得大声尖叫。
“啊!好大......好粗......”
“我的东西很棒吧?被我干过后就不会想再和别人做了。”男人自夸地说着,立刻开始抽插我的肛门,因为姿势变换,插入的角度也不一样,让我爽快的无以复加。
“嗯啊......用力,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干我......狠狠的操我......”
“你说话愈来愈甜了,真是坏小孩。”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阴茎,拔起小孔上的阻碍,在男人用力一个操干下,我和他同时射精,达到极乐的巅峰。
烫人的热流毫无保留地射入我体内,男人的硕大却没有丝毫变软,男人躺到我背后,微抬起我的右脚,便从后继续抽插着。
“唔,好爽,你好紧......干你一辈子都嫌不够......”
我不知道自己被男人拉着干了几次,只记得我被他操的一次又一次释放,穴里也吞下他的每一道精液,我几次因为过激的快感而昏过去,却又因男人的操弄而醒来,就这样昏昏醒醒,最后我只记得男人终于将阴茎拔出去,一道温热的液体从我的穴里流出,滴落到床单上。
※ ※ ※
“唔。”头好痛,怎么搞的?我宿醉吗?可是我哪里来的酒喝?
被不远处稀稀落落的车声人声给吵醒,摇了摇头,我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在通往便利商店的小巷子里,天空已经全亮,空气中有早晨清新的味道。
我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而且我还坐靠在墙边,疑惑地打量了下自己,T恤、牛仔裤,我平常的穿着,一袋东西躺在我脚边,是便利商店的袋子。
对了,我记得被老爸支使出去买烟,顺便买弟妹们喜欢吃的零嘴,然后......!
我霍地坐正,却感觉腰间和双腿一阵酸软,像是用力过度般,却不会肌肉僵硬,代表在运动过后有得到适度的按摩,减轻疲劳。
身体上的不适在在提醒我,记忆里的一切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想到我昨天居然像个妓女一样,躺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甚至还哭叫着求他......
拍了拍脸颊,我让自己清醒一点。现在的情况已经很好了,至少我还可以坐在这里生气,而不是到天堂找耶稣打篮球,那个男人变态归变态,幸好不是个杀人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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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无力后,我拿起袋子站起身,股间却猛地传来一阵刺痛,让我皱了皱眉。
幸好,不是记忆里那种剧烈的疼痛,而是一阵一阵的抽疼,虽然很不舒服,但不会很难忍,我努力调整自己的步伐,让我走起路来不会像个闪到腰的老头。
缓慢地步行回家,我掏出钥匙开门,手表上显示现在是早上十点,今天是星期日,家里人通常都有安排各自的活动,有人在门口迎接我的机率不超过百分之十。
“哥!”甫开门,小我三 岁的弟弟,林永庆像支火箭般冲到我怀里。对于通弟弟的名字爸妈就没有那么随便了,据说是经过深思考究的,希望弟弟将来能够像王永庆一样赚大钱,供他们挥霍,安享奢侈老人的养老生活。
我差点被他撞倒在地,若是平常,我绝对连一步都不会退,刚升国一的弟弟,身高不过一百四十公分,才到到我的胸口,细瘦的四肢没什么爆发力,在不到十坪大的客厅里冲刺,力道也大不到哪里去。
但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太好,这么猛然地退了几步,下方那个羞耻的部位狠狠痛一阵。
“哥,你怎么了?”见到我忍痛而显得有些难看的脸色,永庆担心的问着。
看着他那张可爱白净的小脸蛋,昨晚的不愉快瞬间被我抛诸脑后,我对他扬起来平常一惯的大咧咧笑容。“我没事,只是熬了一夜,有点累。”
我的确是熬了一夜,虽然当时我没有什么时间观念,但依照我平常自慰射出的时间,我昨天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想来至少被那个男人搞了五个小时。
“对了,哥,你昨晚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没有回家?”永庆仍是满脸担心,不过看到我的笑容,表情也跟着放松下来。
“我昨天临时被朋友抓走了,忘了打电话回来,真是抱歉。”那些狐群狗党,在要做偷鸡摸狗的事时,一定会拖一票人下水,用大家的力量互相遮掩,以策安全。
所以我以前也有几次在半夜接到他们的召急令,被他们抓上时速超过一百公里的机车,飙到他们预备“犯案”的地方。
不外乎是要整哪个倒霉的老师,偷窥哪个漂亮的女生,或是去讨伐胆敢冒犯他们“卑鄙无耻党”的人。
“原来是这样,哥你没事就好了。”永庆放心而高兴地对着我笑,那傻傻的样子让我不禁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拜托你们,不要一大早就玩兄弟情深这套好吗?”一道娇嫩清甜的可爱童音从客厅的沙发处传来,我看向小我四 岁,今年才国小六年级,身高却已有一百六十公分,比永音还高出一个头的妹妹,林敏薰。
她的名字同样是爸妈苦思冥想,好不容易才取出来的,她们不希望妹妹嫁入什么富豪之家,当有钱少奶奶,而希望她能以一己之力,拼出番事业,以防弟弟失败,没办法供养他们时,还有个预备人选。
18
总之,爸妈完全不期望我这个理应供养他们的长子就是了。不过才三年就能让他们看透我未来的发展,以致于急急忙忙又生了弟弟和妹妹们出来吗?
敏薰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以我完全听不懂的句字播报新闻的CNN频道,不得不说,家里三个小孩,就敏薰最有语言天份,为此爸妈帮她报名了各种各样的语文补习班,到现在她已经会听说英语、日语和韩语了。
英语和日语更是可以写或读一些不那么艰涩的文章,而她学这三种语言的目的,是为了将来可以到这三个语言的国家好好血拼,目前她预计再学第四种语言,法语。
有着一头长到腰际的黑亮直发,脸蛋和弟弟一样都可爱到不行,犹如小天使般漂亮的妹妹,个性却完全和永庆相反。
不知为何,永庆从出生就喜欢黏在我身边,我也喜欢照顾他,他的个性乖巧温顺,我从没看过他生气,却总是被妹妹欺负的掉眼泪,跑到我怀里哭,就像只小绵羊一样,所以我疼他比疼敏薰多。
重要的是,敏董也不用我疼她,年纪小小个性超级独立的敏薰,早在国小一年级时,就把她从出生存到大的红包和零用钱计算好,拉着爸妈去银行开户做定存,爸妈不得已,只能提高每个月给她的红包钱,让她有足够的钱拿去存银行。
他们心里的想法是,反正存再多,以后也是给他们花的,就当是投资好了。
但最近我发现到一件令我非常吃惊也有些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事。
敏薰居然把钱拿去买基金,真真正正的开始玩投资了,而她的眼光还不错,那支基金挺稳定的,等到她升大学的时候,报酬应该相当可观。
看着个性独立坚强,因为弟弟喜欢和我玩哥哥抱抱的游戏,而在三 岁时便极度厌恶我们的妹妹,和因为和我玩哥哥抱抱的游戏,而从三 岁便成了我的小尾巴的弟弟,我总觉得他们两人是不是投错胎了?性别应该调换一下才对。
“妹妹,你怎么这么说呢,我只是很想大哥,很担心他,所以才会抱着他,我们的确是兄弟,感情深厚也很正常啊,你要不要也来抱一下哥?”永庆有些受伤地看着敏薰,敏薰从来没把他当哥哥看待过,还好我比她高也比她大较多 岁,否则估计她也会无视于我。
尽管如此,永庆仍然努力想当一个好哥哥,总是想对敏薰做出哥哥应有的关怀疼爱,却每每被她欺负得流泪跑回来找我,看他总是学不乖,我只能无奈叹气。
“省省吧你,分明就是恋兄情结,没看过这么恶心的一对兄弟,你们在外面别说认识我喔。”敏薰头也没回地说道,迳自端起一杯花茶轻啜,姿态优雅地像是在品尝下午茶。
永庆嘴一扁,又窝回我的怀里,脸上满是委屈。“妹妹你是不是讨厌我?”
“讨厌还说不上,有点头痛倒是真的,拜托你不要在学校被欺负后,就跑来我这里躲好吗?你是国中生,而我还在小学部就读OK?”
19
我们三个小孩同在清水学园就读,我在高中部,永庆在国中部,而敏薰在小学部。
但因为高中部需要的建地较广,所以和国中部、小学部有一段距离,并没有相连在一起,隐然有独立出来的感觉。
听到敏薰的话,我不禁皱起眉,伸手托起弟弟下巴,看向他已经有些湿润的眼眸。“你在学校被欺负了?为什么不跟我说?”
明白永庆的性子太过温柔,很容易吃大亏,所以我从小就保护着他,一直到我升上高中部,没办法再护在他身边。
谁想到我才一离开他,立刻就被人欺负了,难道他天生就会吸引别人来欺负他吗?
“我......我不想让哥你担心啊。”看到我因为想到他被欺负的躲到敏薰教室里哭,不禁怒火丛生而显得有些凶恶的脸,永庆眼底的泪水立刻落了下来。
“呜,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让别人欺负,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看着永庆哭叫着紧紧抱着我,一阵无奈和心疼掠过,我叹口气将他抱在怀里。“乖,别哭了,哥没怪你,只是担心而已。你没被他们怎么样吧?”
小时候的欺负顶多是偷走永庆的东西,藏起他的桌椅,要不就是往他身上泼水。但现在升上国中了,天知道正处叛逆期的死小鬼会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突然,耳边响起一道低沉悦耳,充满诱惑意味的语句。
“我想抱你。”
身体猛地一阵战栗,怎么会突然想起他?再往下一想,看到永庆满脸泪水,更显得脆弱娇柔,可爱的让人想疼惜的脸,心底顿时一惊。
像我这样长相顶多算中上,还不列入帅哥之流的人,都会糟受到那样恐怖的事,弟弟这样一个可爱的少 年,怎么会不让变态心动呢?
我急忙握住永庆的双肩,追问道:“他们是怎么欺负你的?会让你痛吗?”
永庆被我的激动吓到,愣了愣,才怯怯地回答:“是有一点点痛......”
“哪里?你哪里痛?”我惊恐地扫视着弟弟的身体,却不敢看向我预想中的地方。
“这里。”永庆拉起裤管,膝盖上有一块小小的擦伤。
“就这样?”我顿了顿,迟疑地问。
“就这样。”永庆肯定地点了点头。
深深地呼出一大口气,我放心地将弟弟紧抱住。“还好......不是很严重。”
“嗯,可是那时候真的好痛喔,我痛的都流眼泪了,他们反而笑的更大声,我好怕。”感觉怀里柔软的少 年身躯微微颤,我只能将他抱的更紧。
“不怕,哥会帮你的,叫他们不敢再欺负你。”
“嗯,谢谢哥。”永庆对着我露出灿烂的笑容,那是完全的信任,一旁立刻飘来一道嗤笑。
“只要你还是这么软弱,欺负你的人就不会减少,只会愈来愈多。”而欺负他最多的人,正是她这个妹妹。
幽幽地对妹妹投过去一眼,永庆眨了眨黑亮的大眼睛,突然转过身来,紧张地说着:“哥,你熬了一整夜一定很累吧?快去洗澡睡觉!”
20
接着我便被永庆推上楼,正巧遇到刚从房里出来的老爸。“唷,你回来了,我的烟呢?”
我默默地将袋子里的烟递过去。
“谢啦。”接着老爸便一步一晃地下楼去。
在我回到房里前,就见到老妈从二楼阳台出来,看到我后便走过来。“有买我的东西吗?”
我默默地将袋子里的玫瑰四物饮递过去。
“谢罗。”接着老妈便莲步轻曳地扭着屁股下楼去。
“快点洗澡睡觉!”一直到我抱着睡衣,被推进浴室后,我才回过神。
爸妈他们完全不担心没打一通电话就一夜未回的长子啊,以前我半夜出门时,都会在他们房门口留字条提醒的,回来的第一时间也会去找他们报告。
想到如果我昨天就那样死在男人手里,爸妈是不是会等到警察找上门,新闻报得沸沸扬扬后,才发现我已经再也不会回来了?
正当我要脱衣服时,突然记起今天是星期日,照惯例,除了弟弟在有我带领下,才会出门外,其他人都各自会有约会的,老妈通常会去美容保养或是找朋友打麻将,而老爸则是去打高尔夫球,或是和朋友喝两杯,至于妹妹,我从来都不知道她出门是在做些什么,但想到她心思非常缜密,做事也很有分寸,便不担心她会做什么不好的事。
可是今天他们居然一个不漏地全都在家里,而且每一个都和我打过招呼,以前除非有事要叫我做或有求于我,不然他们通常不会开口和我说话,据他们的说法是,只要一让我开口,我就停不下来了,绝对会训他们到天荒地老。
没办法,谁让爸妈和敏薰都一个样,尽管独立自处,但日常生活却让人担忧,不会做菜、不会洗衣服、不会修理水电、不会正常小 女孩玩娃娃,而是一直研究股票市场,这样三个人叫我怎么不担心呢?
以前还有表姊会帮忙煮饭,但她考上大学后就搬走了,最近两个星期,几乎都是吃外食,一直到三天前我试着自己下厨,意外发现我还满有天份的,才又改回吃家常菜。
想到他们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都像弟弟一样关心我,心底便感觉一阵温暖。
脱下衣服,我走向水龙头要冲湿身体,下意识地看向墙上足有半人高的镜子,发现身上多了一堆青紫色的小点,从锁骨下往沿伸,几乎布满整个身体,尤其在下腹处最密集,耻毛旁和大腿内侧几乎看不出原来皮肤的颜色。
我猛地撇开头,不想再看那写满情欲痕迹的身体,那代表着我是如何哭求男人侵犯我,主动纠缠着他,淫荡下流的像只发情的母狗。
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我咬着牙忍住屈辱的怒吼,眸底水光闪烁,那是愤恨的泪水。
不!我绝不会哭!
昨夜如同男人希冀地哭了整晚,我不会再做这种没尊严的事。
我绝不会如他的愿!
狠狠刷洗着身体,只想把身上那些碍眼的吻痕给洗掉,却反倒是让其他没受到侵袭的皮肤泛红,更彰显了吻痕的存在。
21
一直到全身都隐隐发疼我才停止刷洗,手上拿着的是用来磨去厚茧的刷子,上头有些红色,我才发现身上被擦破了好几处皮,正微微渗血。
连忙用水冲掉身上的血珠,不能让弟弟发现我这副模样,幸好睡衣是长袖的,可以完美遮掩。
“哥,过来这边坐。”永庆拿着吹风机站在椅旁,对我招手道。
我听话地过去坐下,享受永庆柔嫩的小手拨动我微带水珠的湿发,轻柔的热风吹去那冰冷的湿意。
“好了,哥你快点睡,不要调闹钟喔,睡到自然醒,知道吗?”乖乖地任由永庆将我推上床,盖上棉被,像是父母叮咛小孩,不要半夜不睡觉偷跑起来玩电动般,接着俯下身亲了下我的额头,便安静地关灯离去。
唔......还是自己的床最舒服。
闭上眼没多久,我便沉沉睡去,生理和心灵都是那么疲惫。
一直睡到晚上八点我才醒来,足足睡了十四个小时,我从来没有一次睡超过八小时的,醒来时不禁觉得有些混沌,甩了甩头,好不容易才清醒。
“哥,你醒啦,先吃点东西吧,你早餐、中餐、晚餐都没吃呢。”甫睁眼,我便看到永庆近距离放大的脸,带着甜甜的笑容和一股食物的香气,刺激我尚未开始运作的大脑,肚子反射性地一阵打鼓。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坐起身,就看到永庆端着一盘咖哩饭,还有一杯杯牛奶。
我不管吃什么东西,都一定会配一杯牛奶,夏天喝冰的,冬天喝热的,所以我才会有现在这一副身高,在班上我可是数一数二的,毕竟才刚满十六 岁,很多男生还没真正开始成长。
三两下解决完咖哩饭和牛奶,永庆又奉上一盘切好的苹果,这个小家伙真的比女生还贴心,将来一定是个温柔疼老婆的好丈夫。
吃饱后,我和永庆一起下楼到客厅里看电视,爸妈和妹妹则消失无踪,估计他们在看到我回来后,就各自去例行约会了吧。
大概到了晚上九点半的时候,门铃声突然响起,弟弟吓得把手里的计算机概论给掉到地上。
之前忘了说,永庆虽然没有语言方面的天分,但是对于电脑却非常在行,记得他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就为敏薰设计了一款血拼小游戏,虽然我对电脑不是很懂,但看到那漂亮的画面,流畅的游戏进行,还有各种有趣新奇的情节设定,我想这个游戏应该不是小学二年级的人可以设计出来的。
早在小学四年级,永庆第一次上电脑课的时候,老师就发现了他的天赋,几次想帮他上报,让他跳个几级,精深钻研电脑课程,但爸妈以这样会失掉正常的童年生涯和人际关系为由,回绝了老师的建议。
其实是他们不想这么早就花大笔的学费供永庆深造。所以永庆乖乖慢慢升级到国一,但是并没有停止对于电脑方面的学习,只是改成在家自学罢了。
但那个发现永庆电脑天分的老师,倒是三不五时主动帮他补习,现年二十五 岁的年轻老师,每次看到永庆时,那副控制不住的激动和欣赏,总是让我觉得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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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永庆捡地掉在地上的书,我起身去开门,但是有点疑惑,从没有人在假日的时候上门,因为他们知道想找的人绝对不会在,而找我的人又不会直接上门找,通常都是把我强硬CALL出去,永庆除了电脑老师以外,从没有过其他访客。
难道老师突然想在晚上帮永庆补习吗?
怀着满满的猜想开门,却看到浑身绿油油,像是棵营养过剩的绿树的邮差先生。
“挂号信喔,林武仁的。”因为时间已经有点晚,所以邮差并没有像以往在门口大喊,而是直接来按门铃。
我更加疑惑地挑起眉。谁寄挂号信给我?绝对不可能是那群损友,那还会有谁?暗恋我的学姊、学妹吗?这倒是有点可能。
有些兴奋地跑回楼上拿印章,迫不及待地收下信,看着信封上印着林武仁先生收几个大字。
嗯?字是用印的,不是手写的,这个爱慕者真是有点没诚意,如果她的身材够正的话,再考虑接受她吧。
封面上只有写我的名字和我家地址,没有寄件人的地址,猜想也许是她比较害羞吧。
不想在永庆面前拆情书,怕他会想学习我,而随便交女朋友,便关上电视,摸了摸他的头。
“很晚了,去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平常我都是十点才叫永庆去睡觉,现在这个时代九点睡实在是早过头了。
永庆无异议地点头,乖乖地和我一起上楼,进入位于我隔壁的房间。“哥,晚安。”说完,轻轻垫脚亲了我一下。
这是爸妈从小灌输给我们的陋习。从婴儿时期,爸妈就喜欢时不时亲我一下,直到永庆出生后,就改而去亲永庆,只有在睡前和出门前才会亲我,到了敏薰出生,又想去亲她,但被敏薰咬得差点流血后,爸妈就放弃了。
但永庆已经习惯了亲吻,小时候我和他还睡同一间房的时候,就有早安吻和晚安吻,尽管我和他都一同出门,还是会亲我一下,虽然他也想对妹妹如法炮制,但敏薰每每都把他的脸捏得变猪头,我才阻止他找死的行为。
“晚安。”在他额头轻轻亲一下,便帮他关灯带上门,接着立刻冲回房里,把门锁死,以防神出鬼没的爸妈突然冲进来,才拿起那封神秘的信,小心的拆开。
刚才拿信的时候,就感觉到信非常厚,有些重量,不知道那个女生是写了几张的情书,通常告白信不是都应该短短几句就结束了吗?
拆开信封后,我倒转信封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一叠照片掉到了我的手上,甫看清照片上的景像,我猛地瞪大眼睛。
照片上只看得到一个下半身,双腿大大地张开,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膝上缠着布条,身体下枕着雪白的大床。
这犹如A片剧照的照片,尽管我从没看过,却是异常熟悉,照片中的主角,正是昨天晚上的我。
在回家后就被我刻意淡忘的记忆,被以最激烈、残酷的方式狠狠挑起,赤裸裸血淋淋地摊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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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几张照片是以各个角度,拍摄双脚被绑成M字型的我,之后的照片则是只有双手被缚,无力地侧躺在床上,身上满是爱痕,股间仍淌着猥亵的白浊,双眼紧闭,应该是我被男人玩到晕过去后,他偷拍的。
我猛地将手里的照片丢出去,双目赤红,好像那个男人正站在我面目,张扬地对我微笑,那优雅好听的嗓音,欲吐出一句又一句让人难堪的淫秽字句。
我深呼吸缓下情绪,以免在隔壁的永庆发现到我的不对劲,看着散落在墙边的照片,想了想,走过去颤抖着手捡起,忍着心底不停升上来的屈辱,一张又一张地仔细观察,想从照片中看到些蛛丝马迹,看能不能发现那间房子到底在哪里。
但男人显然对于拍摄还满有一套的,视角一直固定在床上,只能看到常见的四柱大床,一点墙壁和地板都没照到。
失望地放下照片,复又想起还有另一样东西,急忙看向刚才被我揉成一团的信封袋,试图找出到底是从哪里寄过来的。
但是不止没地址,邮戳更是各个匪夷所思的地方都,什么瓜地马拉、柬埔寨、智利等,还有一堆我看都没看过的地方的邮戳,上面的字我没一个认识。
这封信居然是从国外寄过来的?而且还到过这么多地方,那个男人真是神通广大。
这样一个男人,为什么偏偏挑上我?我只是个普通的高中 生,不是什么有钱人或名人的小孩,就算要绑我,也应该等到永庆或敏薰成名后,才注意到名人的哥哥吧?
颓丧地放任自己瘫倒在床上,我瞪着雪白的天花板,感觉好像看到那白色的大床......
愤恨地转过身,改为趴姿,满脑子都是昨晚的声音,男人诱惑的言语、肢体抽插带来的水声,床铺晃动发出的声响,还有我哭泣的般的呻吟......
该死!
我惊恐地发现,下体居然已经有些发硬,身体变得热烫,昨天被男人碰过的地方更是烫的厉害。
发现我居然对那个男人抱有情欲,我震惊的无以复加,他明明对我做出天理难容的事,那样折辱一个拥有大好前程的青少 年,很可能会让我从此心理变态,老了以后去性侵犯男童,我却怀念起他的拥抱?
真是见鬼了!
咬牙起身,我连忙冲向浴室,衣服也来不及脱,便扭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兜头浇下,这才熄灭我不该有的欲望。
冰冷的水从头上往下滑落,经过颈项,来到胸膛和和背脊,然后落到炽热的硬挺和臀部,汇聚到双腿之间后才滴落到地面上。
这冰冷、这轨迹,就像是男人修长冰凉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身躯,带来一波波异样的快感。
原本已经软掉的地方更加昂扬,我挫败地举拳打向墙壁,手上的疼痛稍稍唤回了我的理智,但得不到抚慰的身体,叫嚣着要更多。
为什么会这样?不过被一个变态玩了一夜,我也变成了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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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助地滑坐到地上,我泪眼迷蒙地看着高耸的裤裆,彰显著我的欲望有多高昂,身后那羞耻的地方更强烈地收缩着,希望能有东西用凶狠的力道好好爱它。
鬼迷心窍地,我将手伸进裤子里,握住那颤抖着的部位,仰头闭眼抚慰起自己,脑海里满是一个身材高大结实的男人,脸部的地方却一片模糊,想看清楚的渴望深深刻入心底,想找出那个彻底挑起自己情欲的男人。
过去和女朋友交往时,虽然同样想和她们做,却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渴望,否则她们那柔弱的抗拒,根本不可能让我停手。
我低叫了声,身体一阵颤抖,便释放出来。
脑子有些恍忽,不知道刚才自己做了些什么,直到冷得打了个喷嚏,我才将水龙头转到热水的地方,冰冷瞬间消失,温暖的让人想睡的热水洒落。
无力地撑起身,我胡乱洗了个澡,便离开浴室,将软绵无力的身体摔上大床,沉沉睡去。
“哥,起床了。”一道细小的呼唤在远处响起,我挣扎着逃离。
“不要吵我......”
“已经六点半了,哥,快点起来,不然会迟到喔。”那道嫩软的声音显得有些焦急,一双小小的手也按上我的肩头,想将我摇醒。
六点半......快迟到了!
我猛然惊醒,迅速张开双眼,掀被下床,急匆匆地刷牙洗脸,换上永庆帮我准备好的制服,拿过书包和外套后便和永庆一起下楼到厨房吃早餐。
这个月可不能迟到,守校门的是超机车的教务主任,私底下大家都叫他黑猩猩,要是被他抓到迟到的话,放学会被罚劳动服务的,明明迟到记警告就已经很严重了。
囫囵吞枣地吃光永庆做的三明治,再干掉一大杯冰牛奶,我擦擦嘴便起身冲向门口,回头亲了永庆一下后便出门,牵过停在门口的脚踏车,等永庆坐稳后便以最快的速度骑向清水学园。
虽然国中部和高中部有一段距离,但我都会先把永庆送到学校后再去上课,毕竟永庆那么常被人欺负,要是在上学途中被人堵到怎么办?
之后我再以几乎骑断两条腿的超高速冲向高中部,及时在校门关上的前一刻冲进学校,然后喘着气将脚踏车牵到停放区。
到了教室后,那群猪朋狗友立刻迎上前来,脸上是又痞又欠扁的笑容,但我知道他们只是很普通的笑而已,只是脸长得就是一副坏人样,不怎么讨喜,不像我至少还像是个正派的阳光少 年。
“靠,你星期六晚上跑到哪里去了啊?CALL你半小时都没回,害狗子还打电话到你家,被你弟哭了老半天才挂电话。”留着三分头的小全座位在我正前方,正回过头来对我问罪。
心底一震。原来他们昨天有打电话到我家,通常他们打来的时间都近午夜,那时永庆早已入睡,偏偏其馀三人绝对不会接不是找他们的电话,而他们的朋友不会在半夜打来,所以接电话的一定是永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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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发现我买个东西就没回来,甚至也不在朋友那里,会是多么担心。
......等等,昨天早上我回家的时候,和永庆说我是被朋友找出去,可是电话是他接的,而他一定会哭着对爸妈和敏薰说,也就是说,他们都知道我不在朋友那里,但又一夜没回,现在没有交女朋友的我没有其他地方可以过夜了。
他们肯定很担心,搞不好一整晚都没睡,想来敏薰那天好像有点黑眼圈,爸妈都是一脸疲惫,永庆倒是因为哭到睡着的关系,精神显得比较好。
尽管如此,他们一句话都没有问,永庆也没有拆穿我的谎言,这是他们不在嘴上说的温柔,让我觉得眼眶有些发热。
“哇塞,你哭什么啊?昨天被人玩了啊?”狗子看到我有些发红的眼睛,调笑道。
对他们来说对过是句玩笑话,对我来说却是无比残酷的真实,我呼吸猛地一窒,好一会儿后才恢复正常,抬手假装打了个哈欠。
“没有啦,陪我弟看书看得比较晚。”永庆喜欢看书的事大家都知道,他几乎无时无刻不抱着一本书,看得这群人头晕眼花,脑子爬带。
“总之,你无故缺席重要聚会,今天的茶会就由你出钱啦。”在半夜偷偷拿油漆涂老师的车叫做重要聚会,我不禁有些想笑,而所谓的茶会,就是在放学后,大家一起到路口的泡沫红茶店喝饮料,那里的饮料并没有多好喝,但里头的店员每个都是正妹,身材一级棒。
听说那里的员工条件,有严格的身高、体重、年龄的限制,甚至还限三围,长相当然也包括其中,总之可以在那里工作的,无一不是正妹中的正妹,这让许多女生挤破了头想进去,因为只要能穿上那间店的可爱围裙制服,就代表自己挤身入美女的行列。
我无谓地点了点头,还能和这群白痴玩闹,我已经很庆幸了,就怕那夜之后便天人永隔。
但我不禁猜想,也许被他杀了还好一点,起码不用忍受之后的诸般屈辱,想到他居然堂而皇之地把照片寄到我家来,心底便燃起一股怒火。
他甚至在每张照片后,用剪贴的方式留下评语,说这个姿势不错,那个表情很漂亮,哪边的线条又很美什么的,让我一怒之下差点撕碎了所有的照片。
但想到这日后也许会有用,如果我有一天忍不住,打算去报警的话,相信警方应该可以从这些照片发现到有用的东西。
但此刻的我还没有那个勇气,把自己被一个男人强 *的事说出来,遑论那些猥亵色情的照片。
时间一下子就过去,我身处的后段班里根本没几个人会真正听课,比较好玩的老师甚至干脆不上课,整堂课都在讲黄色笑话,笑得隔壁班老师跑来抗议才收敛。
上完社团练习后,大家都热得一身汗,只想到凉爽的泡沫红茶店喝杯冰的,顺便让眼睛吃吃冰淇淋,于是一群人便集结着一起进去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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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常常来,店里的美眉们才没被我们吓到,不然这样一群满脸写着下流、不要脸的高中 生,凶神恶煞的冲进来,一双双眼睛直往她们身上打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黑社会的人来踢馆。
“两杯红茶、三杯珍奶、一杯绿茶。”大家点好饮料后便快速地寻找最佳位置,所谓最佳位置,就是能看到吧台里的店员最好角度的位置。
根据研究指出,位于吧台左右两侧斜三十度角的位置最好,可以看到店员们美好的侧身曲线,还可以透过吧台和矮门间的缝隙看到她们美美的长腿。
店里规定店员全都得穿短裙,而且不可以比身上的围裙还长。
平常很有兴致的我,突然觉得这一切很无聊,一个人坐在角落靠近街道的座位,透过窗户看出去,对面是一栋高耸入天的大楼,不知道是哪间公司的,在五点这个下班时间,不停看到一堆西装革履的人拿着公事包走出来,拐向旁边的停车场。
当然也有一堆浓妆艳抹的女生,扭腰摆臀地跟在某几个看上去脑满肠肥,但明显有上层主管的气味的男人身边,似乎待会还有什么“公事”要做。
无聊的目光突然被一台车给吸引住。
对于汽车没什么研究的我,没办法叫出那台车的车款,但是它帅气的造型,还有那充满了霸气的黑色烤漆,让我一下子就被它吸引注目光。
男人就是该开这种车!突然有点想去考驾照,但我才十六 岁,还得再等两年,干脆来存钱好了,只是不知道这台车值多少,看上去就很贵......不晓得敏薰愿不愿意资助我。
只见一个男人站在驾驶座门外,正弯腰和车子的主人说些什么,点了点头后便转身离开,门上的窗户并未完全关上,留下一条缝隙,我突然有所感应地看向窗户里,却只来得及看到一阵银光闪过,窗户便完全关上,和车身一样黑漆漆的窗户,只能从里看出来,外面是看不进去的。
我可惜地叹了口气,真想知道车子的主人长什么样子,应该是个看上去就很威武的健壮男人吧,才会买这种充满了王者霸气的车子。
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没注意到车子什么时候开走的,只是被同学们的呼叫声给拉了过去,该是付钱的时候了。
看着突然缩水不少的钱包,我有点心疼,这样还怎么存钱买车呢?果然还是得向敏薰借一下才行,听说她银行里的存款已经有六位数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存的。
我边走边想,下意识地走进那条没路灯的小巷子,不过才六点,旁边的店面却都收拾完毕,铁门吱吱呀呀地拉下,很快便空荡荡地没一个人也没有。
一直到走进去后,我才意识到自己进入了这条让我坠入地狱的巷子,但都已经进来了,不可能再回头出去绕路,我只能加快脚步,想迅速离开这条明明看上去不长,却怎么都走不到尽头的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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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和我重叠的脚步声,这次我没有再好奇地回头,而是立刻拔腿开跑,可是才跑出不到两步,脚下便被某个东西给拌倒,低头看,发现居然是条绳子。
难道他早有预谋?
来不及细想,那个人已经重重地压到我身上,凭藉他全身的重量,压得我无法反抗,双手在慌乱间已被他反制到身后,他抽起我松垮垮挂在脖子上的领带,驾轻就熟地将我的双手给狠狠绑紧,无法动弹却又不会伤到我的绑法。
那个男人即使在对我做最激烈的凌辱行为时,仍然保有着一丝温柔,我醒来后才没有痛的无法行走,甚至休息一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看来你不太懂得记取教训。”将我的手绑好后,男人伸手抵着我的头,强迫我面对柏油地面,应该是怕我看到他的脸,然后俯下身贴在我的耳旁低声说着。
那熟悉的炽热气息喷洒在颈边,我发现身体的温度迅速地升高起来,脑海里闪过一幕幕他恣意玩弄我的想像画面,腿猛地往后一踢。
我绝对不能再被他抓到,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但他像是早有防备,躲过我踢向他的脚,顺势将我给拎起来,贴靠在墙上。
“怎么?迫不及待了?”男人低嘎地轻笑道,伸出舌头舔舐我的颈背,带起阵阵颤憟。
“你还是这么敏感。”满意地叹息,温热的大掌贴上我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衬衫逗弄平坦中的突起。
“唔!”这家伙的手指还是一样冰,明明今天天气就很热,也因此他冰凉的手指,让我感到难以言喻的舒畅感,原本软嫩的突起很快挺立起来。
“呵,喜欢那些照片吗?”魅惑地话语在空气中飘散,男人细细啃噬着我后颈细嫩的肌肤,一手压制着我不让我动弹,另一手则轮流玩弄我胸前的两个小点。
听到男人的话,我气不打一处来,又想往后踹,却被男人用脚制住,强迫我的双腿分到最开,让我连站都站不稳才停止。
“你这个混蛋!”通常在骂完他之后,便会迎来一阵剧痛,我下意识地绷起身体,等待他的惩罚,男人却没有丝毫动作。
正当我疑惑不定时,胸前却突然被男人用力一拧,痛得我叫出声,男人眼明手快地立刻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的声音泄漏出半分。
“嘘,安静点,旁边不远就是住宅区,太大声还是会被听到的,虽然我喜欢你的叫声,但我可不想和别人分享。”捏着我乳头的手指松开,安抚般地轻揉,疼痛中我仍是无法控制的有了感觉,身体微微颤抖。
“你的身体对于痛楚很有感觉呢,这是我那晚发现的,你很喜欢我这样对你吧?所以才故意说那种不好听的话,虽然你这样很可爱,可是种话还是少说为妙,我一样会让你爽的。”说着男人把手伸到我腰际,抽出裤子上的皮带,我还以为他要用皮带打我,吓得我全身紧紧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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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男人失声笑了出来。“哈哈,你以为我要打你吗?别傻了,我怎么舍得打你呢,皮带造成的伤痕太大,不好看的。”接着男人把皮带覆上我眼前,紧紧地勒在我的脑袋上,就这样做成了一个方便好用的眼罩。
“好了,这下子可以尽情来玩了。”男人突然将我转过身,狠狠地掠夺我的呼吸,一双手也急切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活像禁欲许久的和尚第一次开荤般。
我努力试着闭上嘴巴,却被他灵活的舌头撬开,狂烈地吸吮着我的舌头,舔舐我的牙龈,让我再也无法抗拒他的侵略。
激烈而热情的亲吻,让我不禁软了双腿,男人顺势托着我的双臀,轻重不一地揉捏,偶尔将手指按压中间的凹陷处,意味明显的挑逗。
“嗯......”我难耐地溢出一声轻吟,脑子逐渐糊成一团,思考能力慢慢抽离。
男人浅笑着结束这几乎让人窒息的深吻,温热的薄唇转向我敏感的耳朵,轻咬了下我的耳垂,停留在我双臀上的手也转移阵地,一手顺着腰身往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按压揉捏我的乳头。
另一手则移到前方,覆上我已然高耸的裤裆,技巧地搓揉着。
“不......”努力拉回即将迷离的神智,我想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偎向男人,期待他能摸我更多。
“你还是这样口是心非呢,真可爱。”男人伸手将我的裤头解开,缓慢地拉下拉链,更加贴近地握住,在内裤里绷得发疼的阳具,拇指按压上正渗出点点晶莹的龟头,内裤瞬间濡湿。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我稍稍回神,我立刻挣扎扭动,想脱离男人的掌控。“放开我!”
耳边却传来戏谑的话语:“我就喜欢你这一点,明知道不可能,还是喜欢这么说,是欲擒故纵的游戏吗?”
下身猛地被人狠狠捏住,丝丝的痛楚却让我更加感到欢愉,忍不住仰头尖出声。”
“嗯啊!”
“看在你叫的这么好听的份上,我就先让你爽一次吧,看你也快射了吧。”说着男人让我靠在墙上,连着内裤一把将我的裤子拉至脚踝。
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躯体,让我敏感地一阵颤抖,冰凉的手指下滑至我的膝部,往两旁拉开,让我的昂扬更加挺立在空中,接着我便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温热湿暖包覆住我的阴茎,差点让我立刻射出。
“唔!”
“别急,年轻人该学着忍耐。”男人说着轻轻舔舐着我的柱身,温柔地吞吐着,一手把玩着我的睾丸,另一手则转到身后,侵入我的股缝间,按压着我开始收缩的穴口。
滑溜的舌头抵上我敏感的小孔,和穴口的手指做着相同的动作,轻轻往前撑开,然后再按摩似地绕圈,接着再往前顶,就像是在预告待会男人将用他强悍的身体,对我做的此刻的动作。
男人顺着我高扬的柱身往下舔,改而玩弄我的耻毛,用舌头拨弄着,逗弄中间敏感的肌肤,接着再往下,亲吻我的囊袋,摆弄我柔软的睾丸,穴口的手指已在不知不觉中侵入一个指节,缓缓推进,直到整根手指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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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地收缩,男人即使做着这种淫靡的动作,语气依然优雅淡定。“两天没被干,很想要吗?你的小嘴把我的手指含的好紧,待会也要这样服侍我的屌喔。”
接着男人便开始抽动穴内的手指,恶意地曲起指节,顶弄柔软的内壁,抚过敏感的皱摺,待穴口变得松软后,便再加入另一根手指一同搅弄。
前方不住颤抖的阴茎当然没被他忽略,男人狠狠地将我的男根一吞到底,用力吸吮着,带来阵阵痛处并着刺激的快感,我爽快地喘息呻吟着,腰部下意识地顺着男人前后的动作摇动起来,抽插男人温热的口腔,迎合吞吐那冰凉修长的手指。
最后在男人手指一个用力地捅入,按压我的前列腺,我忍不住射在男人的口中。
“呼......”如同上次一般,男人不放过任何一滴地完全吞入,并用唇舌清里我的阳具,将一切痕迹舔舐干净。
“这次比较快,急着想被我操吗?”男人站起身,捧住我的后脑便吞咬我的唇瓣,如蛇般灵动的舌立刻伸进我嘴里,搅动我不知所措的舌头,诱导着我跟随他起舞。
在津液传递中,我不自觉地回吻他,让男人更加热情地掠夺我的呼吸,仍留在穴内的手指不停抽动,股间已是一片湿意。
在我受不了地叫出声后,男人才放开我,转而亲吻我的颈项,啃咬我凸起的喉结。“精液是很有营养的东西,多吃点对身体好。”
猥亵的话语由男人说来,却像是父母对孩子教导,说青菜对身体好,应该每天都吃一样。
穴里的手指已撤出,男人带着湿意的手指,抚上我被他啃咬的微显红肿的唇,接着男人再舔去沾染在我唇上的淫液。
“这是你的味道......让人迫不及待想狠狠干你的味道。”叹息着重新吻上我,不同于刚才的霸道激烈,这次的亲吻温柔缱绻,像是情人互许深情般的吻。
“为什么你这么诱人......会把我逼疯的......我不想伤你......”明白男人疯狂起来有多可怕,上次我被他玩得嚎叫不已。
男人的语气显得急,却又痛苦压抑着,我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明明上次就已经对我做过那么过分的事不是吗?
在轻柔的亲吻下,男人已悄悄将我的衬衫钮扣全数解开,潮湿的手指点上我在空气中颤抖的乳头,在其上旋转按压,再用指甲轻轻刮搔。
直到我已肿得有点痛时,男人便俯下头,以舌头轻怜蜜爱那正劈头等人爱抚的部位。
以唇舌和手指熟练地抚弄我两边的乳头,男人将腿挤进我的跨间,撑住我以防我滑落在地。
不同于上次是在一间密室里,这回我清楚明白自己在什么地方,一条略微偏僻,没什么路灯,入夜后会便显得漆黑阴森,但还是有可能会有人走进来的小巷子。
尤其现在并不是深夜,不过刚刚天黑,正值晚饭时间,许多人都会出来买外食,大有可能像我一样抄近路,走去不远处的便利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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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会有人闯进来,看到这淫靡画面,让我身体更是敏感,全身不住颤抖,烫得冒汗,如果我看得见,身上的皮肤肯定都变成淡淡的粉色,我在激情或是紧张时都会这样。
“真可爱,你全身都变得和这里一样颜色了呢,上次怎么没发现?”男人笑着说道,手指已伸入刚才被充份扩张过的地方,刻意用一指在穴口处徘徊,轻轻插入抽出,让抽动时淫液带出的水渍更加明显。
“不要......”我虚弱地说道,却明白我已经抗拒不了这个男人,早在我因为想起他,而在浴室里自慰时就知道,这个男人可以轻易地挑动我最深层的情欲。
男人只是将我转过身,让我面向墙靠着,摆弄我的腰部,让我的臀部高高抬起,柔软的唇落在我背腰处,缓缓往下,来到了我的臀瓣,轻轻咬着我的臀肉,在上面印下一个个痕迹。
双臀被他冰凉的手指揉捏着,还有那湿漉漉水渍印记,被玩弄的感觉冲激着已然晕眩脑子,我不禁更加抬高臀部,希望他能抚慰中间,那正不停收缩期待被插入的地方。
男人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立刻便伸舌舔上我柔嫩的穴口,舔弄穴口的软毛,接着将舌头戳进去,爱抚柔软有弹性的肉壁。
“唔......”我轻轻晃动着腰部,配合男人唇舌的动作,让私处毫无遮掩地曝露在男人眼前。
“呵,想要了?”悠扬的嗓音变得低沉,男人话语里含着浓浓的情欲,让我感觉好像已经被他狠狠抽干着一样。
男人站起身,拉开拉链的声音,在此刻显得静谧的小巷子里异常响亮,烫如烙铁得大龟头抵上我的穴口,轻轻上下摆动,左右画圈,微微戳刺着,就是不肯伸入。
“嗯......”我不满地往后挺,想将那曾狠狠折磨我的巨根给吞入,此刻我只想被身后的男人好好疼爱一番。
“真是猴急,如果你上次也这么乖就好了......想要就求我。”略显浓重的鼻息飘洒在我的颈背,明明男人也忍的很辛苦,却执意要从我嘴里听到满意的话语才肯行动。
“求你......给我......”被情欲支配的我,已经顾不了什么尊严,只想被人填满空虚的后穴。
“给你什么?说清楚我才能给你啊。”
“你的大屌......插进来......干我......”我难耐地几乎要哭出来,因为男人恶劣地顶弄却不肯深入,嫩穴不停一张一收,努力想吞入那热烫的龟头。
“说的不错,我这就干你,狠狠的操你,让左邻右舍都知道你喜欢我的屌,你喜欢被我插。”因为情欲而沙哑的嗓音带着股急迫,而某种从压抑中释放意味。
男人扶住我的腰,一直停留在我穴口的巨大男根终于插进来,噗滋一声一捅到底,狠狠地干向我的肛门深处,直肠被撑开到极限。
突然被插入,敏感的黏膜一阵强烈收缩,密穴口的绉褶因为极限的扩张而变得光滑,紧窄的嫩穴像是要被撕裂开来一般,剧烈的疼痛并着快感侵袭着我的感官,让我忍不住叫喊出声。
[color=ound-color:#FF0066] 256879字节31
“啊!”
“你叫的真棒,那么喜欢被我干吗?搞不好你爸妈也听到了呢。”男人粗大的阴茎停留在我的穴里,被完全撑开的穴不停收缩着,像在促催他快点行动。
冰凉的手指抚向前方,因为他激烈的插入而微微勃起的阳具,手指搓揉着最有感觉的顶端,小孔里不停溢出点点晶莹。
在我习惯了男人的巨大,下意识地摇动腰部,自行吞吐他的阴茎时,男人用力捏住了我的男根,让我痛的立刻停下动作。
“别那么急,虽然你的主动让我很喜欢,但我还是习惯由我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揉弄我有些疲软的阴茎,上下套弄着,让我很快便重新硬挺起来,甚至更为勃发。
蛰伏在我体内的粗大,在我因他的抚慰而放松的空档,猛地抽动起来,抽出到只剩一点点龟头留在穴里,再一干到底,大腿和我的臀肉紧密贴合,发出肉体相击的啪啪声。
“呼......你真棒,把我夹的好紧,好热......感觉我都你快融化了。”男人用力操干着我的肛门,粗大的阴茎狠狠磨擦我的肉壁,并将我的头往后转,狂猛地掠夺后的呼吸。
“唔嗯......”我激情的呻吟被男人全数吞入,来不到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男人蓦地放开我,啃咬着我上下滚动的喉结,沁着薄汗的颈项,接着把我松垮垮穿在身上的衬褪到手肘处,牙齿咬上我的肩头,在我的肩膀上留下一个个牙印。
“唔,你这样不是太好插呢。”在我被他顶弄地喘息不已时,男人突然说道,接着便把阴茎抽离我的穴,拆开紧缚着我双手的领带,将衬衫脱掉,跟着再蹲下身,把掉在脚踝上的内裤和制服长裤完全脱掉。
“这样就干净多了,我们继续吧。”男人让我靠在墙上面对着他,赤裸的背贴在冰冷的墙面,引起阵阵快感,接着我的右脚被男人抬高压到胸前,扛在他的手臂上,膝下是感觉质料很好的袖子。
男人的衣服仍然穿在身上,裤子也没脱下,只是拉开拉链,露出他凶狠的部位,伸手将我的臀瓣掰开,露出有些红肿的密穴,男人再度用力插入,直到根部也完全被我含住为止。
“真棒,这个姿势好像更进去了呢。”待完全插入后,男人便把我的左腿也抬起来,我顿时没了支撑点,慌乱地伸手抱住男人的肩膀。
他故意只是轻轻扶在我的大腿根部,让我全身的重量只靠股间那狰狞的巨根支撑,在我腾空的同时,他粗壮的阴茎更深深插进我的穴力,那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要将我戳穿般,让我更是紧紧抱着他,受不了地哭出声。
“真是坏小孩,总爱这样哭来诱惑我,你的小嘴很可能会被我操干受伤的。”男人佯怒地咬着我的耳垂说着,托着我双臀的手抛弄起我的身体,让我自然地往下坐落到男人的阴茎上,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干着我的肛门。
强烈地快感冲激而来,我下意识地咬住男人的肩膀,双腿自动环上男人的腰际,让我俩更加密合,连带我硬挺的男根也在我裸露的腹部和男人衣服的布料间磨擦,爽快地不停溢出前列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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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舒服地不停喘息,就在我被男人的一记冲刺,即将达上巅峰的时候,男人却故意捏住我的阴茎根部,不肯让我释放。
“哎呀,真不乖,怎么可以想就这样射出来呢?会弄脏我的衣服的。”接着我便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然后是塑胶套被撕开的声音,一个滑溜的薄膜便套到了我的男根上。
那是保险套,男人在我的阴茎上套了保险套,但我不解的是,既然他身上有戴这种东西,为什么不用呢?
紧紧的收缩中可以感觉到,插在我肛门里的粗壮,和我的肉壁间并没有任何隔阂,就这样直接而激烈地与我敏感的嫩肉接触,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阳具上的阵阵脉动。
“我看再换个姿势好了,这个动作你的手脚也会酸吧。”拍了拍我的臀瓣,发出啪啪两声,男人放下我的左腿,并拉高我的右腿,就着结合的状态,硬是将我转过身去。
那奇异的插入角度,和未曾有过的磨擦,让我爽的差点滑落在地,幸好男人眼明手快地扶住我的腰。
“这样就不行了吗?你还得再练练体力才行。”跟着男人便抱着我缓缓往下蹲,最后我便变成坐在男人的怀里,双腿面对着巷口大大敞开,穴里含着硕大的硬挺,只要有人稍微往巷子里探头看一眼,立刻就可以看清我和男人的一切,首当其冲自然是私处尽露的我。
“不要这个姿势......不要......”我无力地抗拒着,想站起身却被男人的双臂紧箍着,双腿也颤抖无力。
“为什么不要?这个姿势很好啊,你看你把我含的多深,贪心的吞着我,好像嫌我不够长呢。”男人恶意地往上狠狠顶了两下,让我一阵尖叫,冰凉的手指弹了弹我被塑胶套包裹着的阴茎,却不抚弄它,转而揉弄下面的囊袋。
羞耻的感觉一波波袭上身,原本在这算是公共场所的巷子里做爱,已经让我提心吊胆,现在居然还被摆弄成这么可耻的姿势,屈辱感再度回笼,泪水从皮带下不停滴落,明知哭泣是可耻的事,我还是忍不住。
“怎么哭的这么厉害?这么喜欢这个姿势吗?还是你很喜欢在这种地方做?唔......真是个很好的资讯。”故意扭曲我的情绪反应,男人低笑着舔咬我的耳 垂,拉高我的左腿重新抽动起来,悍猛地操干着我的嫩穴,我只能无助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身躯,回头索求男人的吻,以阻挡我忍耐不住的呻吟。
欢愉从穴里那一点扩散至全身,每一寸肌肉都用力地绷紧,神经几乎要断裂了般,我感觉再也承受不住这似乎不会停止的插入,却只是一再地把男人吞到密穴深处,腰部回应地挺动。
不知被干了多久,我全身一阵痉挛,射在保险套里,再顺着柱身滑落至大腿根部。
男人捧着我的臀肉,用力往结合处搓揉挤压,制成更大的快感,更将手指伸进我嘴里,不让我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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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要你叫,有多爽就叫多大声,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有多喜欢被我操。”沙哑低沉的嗓音微微喘息着,犹如帝王的命令般,我下意识地放声叫出来,舌头舔弄着那沾满了我的精液和股间肠液的手指。
“啊......嗯哼......哈啊......”我全身瘫如软泥般靠在身后的男人身上,只能任由他摆弄我的躯体,射过精的男根再一次挺立,充满了精液的保险套,让我的阴茎更加有感觉。
臀肉被用力地揉捏抚弄,肛门已经被干到有些麻痹,痛楚不再,只剩下强烈冲激着脑袋的快感。
我主动伸手抚弄着左右两个乳头,自虐般地轻轻拧动,微微的痛楚让我爽的更加收紧密穴,心中有股欲望,希望以就这样沉沦在这激情的爱欲里。
“好舒服......不要停......再用力一点......啊!”我被情欲支使着,吐出淫荡的话语,像是导火线般,让男人的激情再升一个层次,每一次的贯穿都像要把我干坏一样,充满了麝香汗水浸透了男人的胸前的衣服。
“不要诱惑我......你这个傻瓜......该死的!”兴奋中带着丝痛苦的话语在我耳边喃喃回响,插在我穴里的粗大阴茎突然一阵颤动,男人低吼着猛地射了出来,有种肉壁差点被滚烫的热流灼伤的错觉。
男人无语地抱着我,享受那释放后的馀韵,我的阴茎也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连射了两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开放空间的关系,紧张的情绪透支我的体力,我感觉比上次在房里被男人连玩了好几次还累。
拔掉我疲软阴茎上的保险套,男人接着将手伸向紧系在我脑袋上的皮带,拉动着后面的银扣,皮带渐渐松开,不远处马路上的车灯映入眼底,我眨了眨眼,还有些搞不清楚为什么突然看得见。
男人轻吻着我的后颈,柔声问道:“会累吗?”
我像是这才发现身后男人的存在,所有理智意识通通回笼,想到我居然又一次屈服于男人的技巧之下,就忿恨地不禁想撂兄弟来围殴他。
但最重要的是,我得知道目标的长相,才能让兄弟去围堵他。思及此,我便想回头看他长的到底是什么模样。
“呵,现在才想到吗?”男人缓缓抚上我的下巴,挑弄着我的嘴唇,我却因为情事过后,没力气躲开,甚至没力气转身,以致于我只看得到男人汗湿的黑发。
“要我帮忙吗?”那好笑的发问,在我听来却满是嘲笑,让我更是气得咬牙切齿,身体一阵紧绷,却忘了男人的分身仍停留在我体内,因为我的收缩而受到刺激的敏感部位立刻复苏。
男人倒抽口气,似乎很惊讶。“你还想要?我以为你累了。”不待我回答,男人已满兴奋地扶着我站起身,抬起我的左脚后便开始挺动。
“真没想到你还有力气,原来我小看了你。”
一阵又一阵地猛烈攻势,让我不禁又神智涣散,忘了刚才迫切的动作,只能无力地被男人托抱着操干。
然后我就这样被他干到昏倒,陷入一片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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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睁眼,我便先用身体感受了下自己身处何方,底下是一片柔软,感觉应该是躺在床上,身上穿着衣服,却不是制服的感觉。
疑惑地皱了皱眉,我徐徐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新中带旧的天花板,有着微弱的灯光,转头查看四方,发现身处在一间陌生的房里,不大不小的房间里只摆着一张床,床头柜上还有把钥匙。
原本我还有点期待这里是男人的房间,但看到钥匙上连着号码牌后,便失望了,这里显然是某间宾馆的房间。
再度感觉了下身体的情况,发现酸软依旧,只是没有先前那么严重,应该经过了好一番休息,抬起有些无力的左手,我看着手表上,电子表显示03:56。
居然已经快凌晨四点了!我是在六点的时候被男人逮到的,在我仍有记忆时,大概过了将近两小时,之后不知道男人又做了多久,但应该也不会短于一小时,所以我大概睡了快七个小时,是我平常的睡眠时间。
生理时钟真是个方便的东西,现在就醒来,让我比较能撒个较符合常理的谎,只希望那群衰人不要又恰好打电话到家里。
坐起身,床铺的正对面是一整片镜墙,我发现身上穿着一件T恤和牛仔裤,很像我平时的穿着,但衣服角落和裤子口袋边缘的符号,让我不禁瞪大眼珠。
无论是身上那件看来很普通的白色T恤,还是下身剪裁舒适简单的浅蓝色牛仔裤,全是贵到咋舌的名牌,光是那间公司的一双袜子,就要价普通人将近半个月的薪水。
保守估计身上这一套衣服,大概是我半年多的零用钱总合,还要倒贴我的打工钱,也可能买不起。
那男人还真是大手笔,依照他身上那套布料同样高级的衣服,难道他是什么有钱富豪吗?
靠!早就知道富豪都是些变态。喜欢玩男人就罢了,还喜欢挑幼 齿的玩,而且还用这么下流卑鄙的玩法。
有钱干嘛不去买个听话又好玩的男妓,现在做那种服务的男公关不是一大堆吗?人蛇集团也常常会卖无知男童啊。
为心中的想法小小鄙夷了一下,我居然会想要男人去玩那些被人拐带,无辜逼去卖淫的少男。
总之,我现在一身清爽,显然洗过澡,身上是崭新的衣服,好奇地拉开裤头,果然发现连内裤都是新的,也是贵的让人吐血的牌子。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钥匙走下床,却没发现我的鞋子,绕了一圈到对面,便看到一双上个月才在杂志上见过,号称全球限量五千双的梦幻球鞋,其价格让我想暗杀那个贩卖者。
而躺在鞋子上的,便是那一双,要价普通人将近半个月薪水的袜子。
我嘲讽地笑了声,男人这是什么意思?金钱攻势吗?全身上下都是他买给我的名牌,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是他包养的情妇。
尽管有种想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烧掉的冲动,但就怕男人已经把我原来的衣服丢光,而我可没有裸奔回家的习惯,同时也真的有点舍不得那双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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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一边咬牙怒骂男人,一边高高兴兴地穿上了那双白色球鞋,同时安慰自己说,不穿丢在这里也是浪费,好东西是不该被埋没的,所以我当然要好好穿它。
走到门口后,发现身上衣服牌子的纸袋挂在门把上,好奇地看了下里面的东西,原来是我的书包、制服和鞋袜,但总觉得少了什么......
内裤!我的内裤不见了!
因为今天要做社团练习,所以我穿了件紧身的黑色三角裤,下午的时候因为男人的恶意撩拨,上面沾满了我的体液......
羞愤的怒火轰地烧红了我的脸颊,那家伙......那个变态的男人!什么不好拿,居然拿走我的内裤......身上这些名牌是交换物吗?
可恶!要换也多给几套嘛,才这一套怎么够穿!
再度鄙夷了下自己的想法,但是这一身名牌服饰真的很少见,如无意外这应该这辈子都不可能穿到,球鞋倒是有可能存钱去买。
一把拎起纸袋,我踏着忿怒的脚步下楼,到柜台还钥匙,正要跨出宾馆门口时,老板突然叫住了我。
“等等,少 年耶,你还没付钱喔。”
我惊讶地差点被自动门夹中,连忙缩回踏出一半的右脚,回头瞪着老板。“啊?”
“你是十二点之前住进来的,所以算两天的钱,总共一千二百元。”老板敲着键盘叫出住房记录,抬头对我说道。
我的眼睛差点瞪出眼眶。一天六百元,算是中等价位,但是......为什么会还没付清呢?那个男人既然买得起我身上这套衣服,怎么会连这点小钱都付不出来?
我僵硬地伸手进袋子里的书包翻找,拿出在红茶店缩水了很多的钱包,颤抖着手打开,心底隐隐期望至少有够我付房费的钱。
猛力睁眼看去,随即吓的张开嘴。只见钱包里躺了一叠的钞票,目测估计应该有一万以上,我有生以来还没带这么多钱上街过。
应该说我的总财产一直没有超过一万元,每年的红包钱都在家庭麻将里输清光,根本没来得及让我感受那厚厚一叠钞票的感觉。
我像个机器人般,缓慢地把两张大钞抽出钱包,放到柜台上,老板点头收下,找回了六百八十元。
愣愣地收回零钱,我就像是没有意识的木偶人一般,呆呆地走出宾馆,这里是住家附近商店街,尽管已经这么晚了,还是有几家小摊贩在营业,路上偶尔可见两、三个嘴里刁着烟,戴满叮叮当当金饰的男人在喝酒聊天。
直到走回家里,躺上二楼房间的床铺后,我的意识才从金钱的震撼里回复,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一丝从窗外透进来的路灯光芒,照耀着被我遗忘在地的纸袋。
这算什么?买名牌衣服给我,塞了一笔钱在我的钱包里,他真以为我是他包养的情妇吗?
不,我根本什么都不是,因为我居然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思及起,我猛地坐起身,懊悔地握拳敲了下自己的脑袋,痛的差点叫扭曲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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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没看到他的长相呢?明明他都已经把皮带解下,甚至没有阻止我转头的动作,我却因为全身无力而只能看到他一点点的头发......恨啊!
看来男人叫我多练练体力这句话是要听的,反正我加入的社团本来就是以训练身体为主,增强体力对于游泳、打篮球、踢足球都有帮助,至于撞球纯粹是玩票性质,就不理他了。
可是我想我有必要再多加入一门社团才行,跆拳道社。听说跆拳社的社长是现任校际武术性社团战的冠军。
下次我一定要看到他的长相!
眨了眨眼,突然觉得我的盘算好像哪里怪怪的,每次见面都是男人单方面找上我,而且都是用那种卑鄙无耻的方式,对我做下流的事。
也就是说,如果和男人还有见面的机会,就代表我得再被他那个?
犹如晴天霹雳,我必须在见到男人长相以便报仇,但代价是被他玩一次,和不再见他,永远躲开他,以保身后小菊花的安全中二选一,这让人怎么选?
我是真的很想找兄弟海扁他一顿,也许再找几个有那种倾向的人把他玩回去,但是我又不愿再和那个男人有身体上的牵扯,随着每一次的亲密,我觉得身体正逐渐沦陷。
男人强势狂妄地硬把我拖入他的世界,不只身体被他掌控,似乎连我的心思都被他摸透,那种被人赤裸裸看穿的感觉,令我恐惧地颤抖。
用力握紧双拳,我努力忘掉男人不知何时留在我心底的阴影,那无形的牢笼,让我觉得避无可避。
不会的,他只是个变态而已,我怎么可能会敌不过他,这两次纯粹是意外,他都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下手,我绝对不会再给他机会了,下一次就看我怎么玩他!
我在心底默默说服自己,就这样在混乱的思绪中躺回床上,陷入沉睡。
早上六点,我挣扎地从床上爬起,刚好看到永庆推门进来,见我已经起床,便对我漾起一抹可爱的笑容。
“哥,早安。”永庆身上还穿着睡衣,以前我每次夜归,隔天早上永庆醒来都会第一时刻来我房里查看,确定我没事才放心。
“早,快去换衣服吧,今天早餐我来做。”家里早餐是沦流负责的,但通常爸妈和敏薰很少会留在家里吃早餐,所以只有我和永庆固定在家里吃。
换下昨天睡觉时忘了脱的名牌服饰,见T恤被我睡的多了一堆绉痕,不禁有些心疼,幸好球鞋连一点脏污都没有,但我没打算穿它去上课,要是被那群损友看到,肯定会尸骨无存。
因为今天准时起床,所以我以悠闲地姿态送永庆去国中部,再慢慢地骑向高中部,途中经过红茶店时不禁停一下,习惯性地探头看向店里。
虽然红茶店十点才开门,但店员很早就得到店里,帮忙准备一天要卖的东西,然后在晚上八点关门,因为这附近是商业区,到处是公司大楼和清水学园各部分校,通常在晚餐时间后就没什么人潮了,所以八点便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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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点开门则是为迟到或翘课的学生,以及一些可以任意出公司大楼的上班族服务。
透过窗户看进去,隐约可见几名女店员穿着清凉,身上还没穿围裙,正在柜台和后方厨房间忙碌着,看着那一双双漂亮的长腿,行走时肌肉隐隐颤动,突然想到男人伏在自己体内,那颤动着的火热......
该死!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用火辣的痛觉打散那不该有的联想,明明看的就是漂亮美眉,怎么会想到那个变态的家伙?
突然没了兴致,我调转车头准备骑向不远处的校门,不经意看到和红茶店隔着条马路遥遥相望的商业大楼,目测至少有三十几层楼,在附近这一带算是满大型的大楼了,而且专属为一间公司所有,不像其他大楼还分租给数间中、小型的企业集团。
同样的进出这间公司的上班族也显得比较有气势,每个人都抬头挺胸地拎着公事包走进大门,似乎以身为这间公司的员工为傲。
在清水学园读了这么久的书,这间大楼也看了好几年(从国中部看得到这里),居然始终不知道这间大楼是哪间公司的呢,门上的商业标志是有看没懂。
算了,反正不关我的事。
没想到下午的时候就和我有大大的相关了。
看着台上笑的一脸白痴的英文老师,他便是少数几个比较开放,和同学打成一片的有趣老师,今年才二十七 岁,在学校已经任教三年,每个学生都喜欢上他的课。
“各位同学,有鉴于今天天气好到不出去玩就对不起自己,而且老师连压箱底黄色笑话都被你们挖出来,实在没东西说了,所以我们就出去做校外教学吧。”
英文老师话一落,教室里立刻炸开了锅,让隔壁班的老师又来抗议。
“抱歉,他们激动了点,安静!”待班上同学都安静下来后,英文老师才又继续道:“你们也不用想太好,只有一节课的时间,我不可能带你们到太远的地方,下课前十分钟就得回到学校。”
虽说如此,但可以离开学校这个沉闷的地方到外面晃晃,对于年轻燥动的我们还是很棒的,每个人带着重要物品,便空着双手和英文老师走出校门,根本不像是要去做校外教学,倒像是集体翘课。
就见英文老师笔直地走向大家都很熟悉的泡沫红茶店,众人更是兴奋地笑了起来。
“老师你也知道这里啊,你会来这里喝饮料吗?”
“会啊,这间店很有名耶。”
“老师,里面的员工都是工读生,老师你不能诱拐未成年少女喔。”
听到学生的调笑,英文老师佯装地回头笑骂道:“什么诱拐未成年少女,我只是午休时间会来这里买饮料回学校喝,哪像你们这群小鬼,就这样一群人坐在店里光明正大的边看边喝。”
大家当然是不信老师这么“纯洁”,嘘声四起。
“既然这样,老师你现在还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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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老师满脸无奈,跟着在红茶店门口停步。“谁说我是要带你们去里面的?”
抬手指向对面的大楼,英文老师满脸兴奋。“我们的目的地是那里,十七楼的业务部,让你们实地学习一下商用英文,他们每个人的英文都只比老师差一点点喔。”
听到最后一句话,自然又是一阵嘲弄声,大家脸上莫不显露失望,还以为可以到红茶店里享受一点清凉的时间呢。
英文老师领着大家走过红茶店前的人行穿越道,我那群损友早就聚在我身边,刚才满脸的嬉笑消失无踪,一脸的意兴阑珊。
“商业大楼有什么好玩的那,里头的女人都严肃的像木头,一点看头都没有。”狗子将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吊儿啷当地撇了撇嘴。
“不一定啊,听说老板们的秘书都骚得要命,搞不好还可以和她们在厕所里......”小全没有把话说完,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看他笑的那么淫,就知道他在幻想些什么。
“你们想太多了好吗?”我看着愈来愈近的大楼,已经无法看到它的全貌了,每一层玻璃都光亮地反射着太阳,不知为何我有种渴望,希望自己将来是里面的一员。
但我明明不喜欢当上班族啊,我还想当个SOHO族呢,想工作的时候才工作,我才不要笨把大好时光浪费在赚钱这档事上。
英文老师带着我们这群不受教的学生走进大楼,只见占地广大的大厅洁净明亮,让人光是站在这就感受到一股清新的气息,和一般公司那种混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地板擦的光可鉴人,同学故意在地上用力踩了踩,看能不能印些鞋印上去。
英文老师向柜台处的总机小姐说了几句话,拿到一张出入许可证后,便回头招呼我们。
“大家听好,我们现在就上去十七楼的业务部,待会儿业务经理杨先生会来带领我们参观,并且为我们介绍,你们可得乖一点,不要妨碍别人工作,弄坏东西自己赔啊,我是不会帮忙的。”接着便带头走向一旁的电梯,看着那四座可乘载三十人的电梯,便感觉到大公司的气派。
学校里贵客专用的电梯也顶多乘载二十人而已,而且只有一部,没有贵客访校时还不会启动,学生们爬楼梯爬到快断气就算了,连带老师们也一样累。
“安静一点,你们吵死了,三姑六婆啊,在工作场合要保持肃静。”因为大家闹哄哄地笑闹着,英文老师连忙禁止我们交谈,一路安静无声地抵达第十七楼。
一名笑容温和,年龄大约三十多 岁的男人迎上前来,伸出右手和英文老师交握。“查理,真是好久不见了。”
“是啊,从毕业后就没见面了。”英文老师和他似乎极为熟稔,握完手后还和他拥抱了下,让身后同学看得侧目。
“来,介绍你们认识,这位就是业务部的杨经理。”英文老师看上去相当高兴,故人重聚的喜悦尽显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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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叫我杨大哥就可以了,不要叫什么经理,那样好驴。”男人就像他给人的感觉一样,亲切温和,大家很自然地便和他打成一片。
“杨大哥好。”
“好,好。你们很乖嘛,没有像查理说的那么坏啊,还吩咐我要把保全都叫上来,以免发生暴动。”说着杨大哥对英文老师,也就是查理,我到今天才知道他的名字,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在感受到众学生们的凶狠目光,查理老师连忙笑着转移话题。“这个只是防患未然嘛......对了,不是要带他们参观参观吗?难得有这种机会,要知道进来这里可不容易呢。”
说着查理老师有些得意地看了我们两眼,杨大哥则是谦虚地道:“别听你们老师说,起码我进来的很轻松啊。”
之后杨大哥便带着我们绕了业务部一圈,介绍各分部的工作内容,每走到一处,所属地方的员工便会抬头对我们微笑,善良友好的表现很快让大家都熟了起来,全 部参观完后,查理老师便让我们各自分组,自由行动,对哪个部份有兴趣,可以向员工提问,但不可以妨碍他们工作,接着查理老师便和杨大哥进去经理室叙旧。
刚才逛了一圈,发现业务部的女性职员不少,而且长相都挺漂亮的,虽然全都比我们大了近十 岁,但食色性也的少 年们还是一窝蜂地涌上前去,没有随波逐流的我,立刻就变成孤单一人。
查理老师和杨大哥有规定,我们互相之间必须以英文交谈,听着同学们用那些破英文去把妹,我受不了地摇头。
因为学生是采男女分班的方式,而我们班又属于中后段的班级,沟通情况真可谓之惨烈,但见他们一句英文就说错三个单字,仍然勇敢挑战,对美女们频送电眼,我不禁暗自佩服。
无聊地看着四周,发现有一处角落放置了几个盆栽和沙发,我便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休息,顺便看同学们爆笑的现场表演。
“Is that a book?”狗子指着桌上一本商用书,对座位上一个漂亮的大姊姊问道,看她的样子应该只有二十、三四 岁。
“Yes,it is.”那名女职员不禁抬手遮掩住唇边的笑意,这么简单的一句英文,狗子的发音却不三不四,好像日式英文掺杂台湾国语。
这个角落的位置非常好,因为有盆栽的遮挡,所以大家不会注意到我,我却能尽情地观察别人,转头看向经理室,果然比一般的办公室大多了,里面一定也很豪华气派。
老师的朋友居然是个经理,果然是一种米养百样人,像杨大哥那样看上去一副温和老好人的样子,居然会和老师这个痞子交朋友,而且感觉交情还不浅,真想劝告他一句,勿交损友。
突然电梯叮地一声,一群人从里面走出来,两三个男女手里拿着各种文件,簇拥着中间的男人走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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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好奇地打量起那个男人,那人穿着擦得光亮亮的皮鞋,一身笔挺的深灰色西服,剪裁合身轻便,他没有打领带,在脖颈间系了一条领巾,让他看上去像英国人般高贵优雅。
视线上移到他的脸,棱角分明的线条因为他粉色薄唇上的优雅浅笑,淡去那本该给人冷硬感觉的脸型,反倒有一种柔和飘逸的味道,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色细框眼镜,带出一股书卷气。
这是个很好看的男人,很漂亮的那种好看,以前总觉得男人会被称为漂亮,应该都是些娘娘腔,看上去就很恶心。
但眼前这个男人,举手投足间显得优雅从容,脸上一抹轻柔自信的微笑,让他更是充满了魅力,不自觉地便会吸引四周众人的目光。
透过镜片看向他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睛有些细长,眸底如水银流动般,闪着淡淡柔光,无论是谁被他注视着,都会有种被温柔包围的感觉,无意间便融化了一颗心。
思及此,我连忙调转开视线。真是的,就算他长得很漂亮,而且又是那样充满魅力,但他可是个男人,我怎么会被他吸引?
轻拍了拍脸颊,男人已走到业务部里,杨大哥不知何时从经理室跑了出来,脸上带着丝崇拜地看着男人,和他低声交谈,男人微一抬手,身旁的男女立刻递上份文件,杨大哥看过之后点点头,又说了些什么。
之后男人的视线落到了站在杨大哥身后的查理老师,还有散落在业务部各处的同学们,我突然有点紧张,他该不会是什么高层突然来视察吧,不知道老师这样带着我们闯进来,会不会触及法律。
注意到男人的视线,查理老师自动往前站一步,杨大哥侧身笑着对男人介绍,顺便指了指仍不停说破烂英文的同学们,男人微一颔首,眼神细细逡巡,在他转到我这个方向时,心头不禁狂跳。
但他好像没看到我,回头又对杨大哥说了几句话后,便领着人重新进入电梯,心底突然涌现股遗憾,后悔我为什么不像同学们一样待在外面,一种想被那个男人注意到的奇怪想法钻进脑袋,甚至让我想立刻冲进电梯里追上他。
只为了让他看我一眼?真是太可笑了。摇头晃掉那荒谬的想法,最近我真是愈来愈怪了,也许该去看看精神科。
同学们并没有因为那个男人来到而有什么反应,倒是那些原本和同学们聊的开心的员工,在男人出现后立刻表现出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看来那个男人果然是个高层,或是专门视察人的报马仔一族。
我走出角落,四处乱晃假装在听取各处人的讨论,但其实我什么都没听进去,刚才那个男人的脸浮现在脑海里,怎么样都抛不开。
他给人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那样一个风流的人物,就像个天生的发光体,自然吸引着众人围在他身边,若是拥有领导才能,把他丢到战乱年代,肯定会是一个永世留名的君王。
指定H番外 调教
P.S.因为是h番外,所以和正文内容没什么关系,互相有冲突到,大大们就别计较那么多了(殴飞)
* * * * * * * * * * * *
“shit!”真是见鬼了,前一秒我明明还躺在房间里那张舒适的大床上,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
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动作困难,但双脚并未受制,而且衣服仍然完好,但我却身在一张大床上,心底隐隐有点不祥的预感。
而且重点是我的眼睛被眼罩束缚着,根本看不清四周,只知道我现在应该是坐在一张床上或是软垫上。
耳边听到开门声,我立刻绷紧身体,一道稳重的脚步声靠近我,在来到床边的时候,下巴猛地被一只冰冷的手抬起,硬强地被捏开下颚,一股带着甜甜香气的液体流入我的喉咙里。
我连忙想吐出这不明液体,无奈受制于人,我立刻朝想像中的地方踢出右脚,却似乎被那个人闪了开来,液体毫无阻碍地全数滑入食道里,那人才放开手。
“呸呸!咳......”我急忙想逼自己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就像是小时候被强灌感冒药水一样,我心底顿时有些惊慌。
“你是谁?给我喝了什么?”我盲目地朝着黑暗发话,对方却不发一语,只传来一道若有似无的轻笑。
我就这样愣愣地坐在床上,不敢轻举妄动,不知道对方在哪体形如何,身上是否握有武器,若是随便乱动,也许会惹来杀身之祸,再不然也会受皮肉之苦,不想随便浪费自己体力的我,只能静静等待机会来临。
但愈等,我愈觉得不对。
随着时间过去,体内冒出一股燥热,皮肤上开始微微冒汗,而且热力直朝下腹部涌去,很快地我便一柱擎天,我惊讶地僵直着身体。
靠!原来刚才喝下去的东西是春药!而且药效发作奇快无比,也猛烈非常,我现在急切地想发泄我的欲望,被绷在内裤里的阴茎隐隐发疼。
“你到底是谁?抓我来这里做什么!”到底是哪个变态女人,居然饥渴到将我给抓来,虽然我外表一副很行的样子,但我可是个毫无经验的处男啊!
想到我的童子鸡可能会被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给啃掉,就心痛不已。
“看来那药的确很有效。”低沉磁性地嗓音传来,那是略显中性的好听嗓音,但听那语气,应该是个男人没错!
shit!原本以为被一个欧巴桑强 *已经够悲惨的了,没想到对象居然是个男人,幸好听声音不是上了年纪的欧吉桑,但也很有可能是长相爆恶的胖子啊。
不对,管他是帅哥还是丑男,只要是男的,都很凄惨啊!现在只能希望,他是个需要别人疼爱的娘娘腔,而不是想疼爱别人的变态。
颊上传来一阵冰凉,对于此刻浑身发热的我很有吸引力,不自禁地贴靠着那道冰凉磨蹭,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发现那是只手掌,纤细修长,但百分百是男人的手掌。
我猛地偏过头避开,身体却叫嚣着想再贴回去,甚至希望他能摸摸我身体的其他地方。我狠狠地咬着下唇,疼痛稍稍唤回了我的理智,才让我没再度靠回去。
“意志力不错嘛。”男人赞赏似地说着,语气却饱含嘲弄,显然是想看我能撑到什么时候。
颈间传来阵冰凉,我清楚明白那是男人的手指,他故意只伸出一指,轻柔地顺着我的颈部缓缓往下摸索,滑过我鼓动的喉结,伸入我的T恤领口。
“靠,你摸个屁啊。”我连忙将身体往后倾,只想着要躲开那诱惑人的冰凉,却忘了我现在双手被缚,这么一动顿时重心不稳地往后躺倒,侧躺在床上。
“这么快就躺下了?还以为你很能撑呢。”男人轻笑着说道,我却无暇回嘴。
此刻身体的温度比刚才更高,连带我脑子都有些晕乎乎的,下身因为欲望无法宣泄而轻轻颤抖着,我难耐地喘着气。
“受不了了吗?想要我帮忙说一声。”感觉一边的床微微下陷,有股被人凝视的感觉,想来是男人坐在床沿上看戏般地看我挣扎忍耐吧。
“做你的春秋大梦!”我才不要向这个变态低头!
但我几乎快被体内的热力逼疯,不禁下意识地屈起双腿,磨蹭着下腹部的欲望根源,被束缚在内裤里的阴茎受到布料磨擦,更是热情地溢出晶莹回应,很快内裤便濡湿一片。
“何必忍的这么辛苦呢?”在我咬牙紧忍时,后颈感到一阵冰凉的轻触,隔着衣服下滑至我的背部,然后从下摆处伸入,轻柔地抚摸着我高烧般热烫的身体。
“唔!”只是被这样触摸,便刺激地让我叫出声音,我连忙咬紧牙关,不愿再吐出那丢脸的呻吟。
男人注意到我的企图,淡笑了声,将在背部流连的手移向前方,修长的手指抚上我早已坚硬突地的乳头,用力按压搓揉着。
蹂躏般的爱抚,让我不禁叫出声,阵阵痛楚伴随着快感冲激而来,我难耐地呻吟喘息着。
“很舒服吧?想要我摸别的地方吗?”男人轻柔地扭拧我的乳头,本该令我痛苦的动作,反倒激发了我的情欲,下身颤抖不停,想射精的念头直袭而来。
尽管理智只剩最后一线,我仍不想屈服于这个变态男人,狠下心转身避开令我渴望的抚触,却直接滚下床铺,撞到木质地板上,痛得我脑袋一阵空白。
“唉,真是不乖呢,还是你喜欢这种的?那我要以别的方式来对你罗。”男人淡淡地说道,起身走向我,拎起我后背的衣服把我扔回床上。
不待我从刚才的痛楚中回神,男人直接拉起我身上的T恤,俯首吻上我的胸膛,像在吃东西般啃咬着我的皮肤,牙齿嗫咬的感觉让我痛的皱眉,但男人咬完后会以舌头轻舔,带来阵阵麻痒,这奇异的感觉令我下意识地想感觉更多。
男人满意我的反应,玩弄着我的乳头的手挪到我的下腹,探入牛仔裤里,在内裤边缘轻轻抚摸,偶尔隔着内裤逗弄我昂扬的阴茎,却迟迟不肯直接抚弄他,我不满地轻轻挺动腰际,自己将阴茎送到他的手里。
“呵,这么迫不及待吗?”男人笑着咬上我敏感的乳首,我立刻痛地缩地身体,但随后男人便将手伸进我的内裤里,握着我颤抖不止的硬挺,开始轻重不一的套弄着。
“唔......哼......”我喘息着叫嚷出声,热得全身冒汗,身上的T恤早已湿透,仍被牛仔裤裹着的下身感到闷热不已。
似乎发现了我的感觉,男人的亲吻来到我的腹部,在肚脐四周轻柔舔舐,另一手解开我的裤头,将内裤连着牛仔裤一并拉下到膝盖处。
火热的身体接触到身下冰凉的床单,让我舒适地哼吟出声,男人温热湿润的唇继续往下,一口将我的阴茎吞入,软嫩湿滑的舌头仔细舔舐着我的柱身,含吞到底部后再缓缓吐出,舌头顺势往让舔至龟头,在小孔处打转嬉戏。
我难耐地挺动着腰际,只想狠狠发泄这股欲望,但男人轻柔的舔弄却让我迟迟无法释放。
男人空出手转而玩弄底下的小球,拨弄抚揉着,唇舌大力吞吐着我的昂扬,我终于忍不住一阵颤抖,就要射出时,男人却狠然地捏住根部。
“我可不是特意来服侍你的。”轻柔的语气中隐含一丝残酷,男人不知从哪拿来一条细绳,将我直顶向天的阴茎紧紧缠成长条型的粽子,顶端可怜地溢出晶莹,却无法畅快地射出。
“放、放开......”我愤怒地踢动双腿,想摆脱男人的掌控,但卡在膝部的裤子成了障碍,让我无法顺利动作。
“乖点,待会有你爽的。”男人轻拍了拍我光裸的臀部,接着将我的裤子一把脱下,抬起我的右腿,在我还来不及反应前,将一颗圆形表面有点点突起的东西塞入我的肛门。
“啊!”虽然那东西不是很大,但下身突然被塞入异物,仍然让我感到痛楚,干涩的地方困难地吞着那个圆珠,勉强吞入一半便让我痛的颤抖。
“啧,处子的穴果然很麻烦。”男人不满地抱怨了声,接着我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滴落到我的穴口,有了润滑后,圆珠顺利进入我的体内,感觉圆珠上还连着一条线。
“好,现在就来试试看这东西吧。”跟着我听到开关打开的声音,潜伏在体内的圆珠立刻开始猛烈震动。
“嗯啊!你......变态......拿出来!”我猛力扭动着下身,双腿无意识地踢动,却无法让菊穴里的弹蛋退出半分,反倒因为黏膜一再收缩,而吞得更深。
“你很喜欢不是吗?口是心非的家伙。算了,既然你不要,就拿出来罗。”男人无所谓地道,接着便猛地将那不停震动的弹蛋直接从我的菊穴里拔出,敏感的嫩肉受到强烈的磨擦,让我不禁弓起了背。
身体仍隐隐颤抖,穴口一阵收缩,居然感到有些空虚,无法释放的硬挺可怜地抖动哭泣,溢出阵阵晶莹。
“呵,很想要吧?放心,我还有些正点的东西。”男人再度将我的腿抬起,冰凉的手指藉由先前的润滑探入我的穴内,毫不留情地抠弄抽撤,一下子便增加到三根手指。
“好痛!不要......”比刚才更剧烈的痛楚袭来,我不禁摇头大喊,更奋力想踢倒那可恶的变态,男人却早有防备地躲开,欺身压到我身上,让我想踢也踢不到。
“待会儿你就会求我的。”穴里的手指不停戳弄按压,硬是往深处探索,接着手指按到了某一点,嫩穴反射性地一阵收缩。
“舒服了吧?”男人有些得意地在我耳边呼气说道,手指更用力按压搓揉那一点,快感从那一处迸发开来,传达至脊椎尾端,被紧紧绑着的阴茎更是一阵颤动。
“变......变态......”
穴里的手指突然停止动作,然后一齐拔出,我不由得闷哼一声。“我很不喜欢这两个字......我得好好教教你才行。”
男人说着便离开床铺,过了一会儿再度回来,他为防我再踢他,便迅速伸手将我的双腿上拉压到胸前,然后跨坐在我的膝后,让我的臀部几乎完全面向天花板。
这不舒服的动作完全制止了我有可能的反抗,我不住扭动,但因为早前春药的效力,却让身体愈来愈绵软。
跟着穴口被一样坚硬的东西插入,和刚才的跳蛋、手指完全无法相比的大小,狠狠地撑开我娇嫩的穴口,几乎要撕裂开来,我痛的大叫,男人却不肯停手,将那大 约有三指粗,十二公分长的坚硬长条物插入我的肛门里,接着那东西居然开始震动,让我惊恐地极力反抗,却无法摆脱男人的压制。
“好来,再来是这个......”之后我感觉男人将一件皮制的裤子穿在我身上,那是由绳子来维持联系的,男人将绳子绑紧,让穴里的异物更加插入,并无法退出,但绷紧发疼的阴茎却仍曝露在空中。
做完一切动作后,男人便离开床铺,我不知道他跑去哪了,但体内的东西悍然无情地震动着,那粗硬的东西表面有着更为明显的突起,每一次震动都磨擦着脆弱敏感的内壁,嫩肉被刺激地不停收缩,我痛苦地在床上翻覆滚动。
但双手被缚,只有双脚自由,如何脱掉身上那该死的皮裤,也无法拿出那根硬物。
过了像是几千年那么久,男人才重新回到床旁,轻轻抚摸我裸露在空气中的大腿。“怎么样,想拿掉吗?”
我已经被穴里的东西折磨的全身无力,只能虚弱地点头。
“那你一切得听我的,乖乖做好,我就拿掉那东西,好吗?”
此刻不管男人说什么都好,我忙不迭的点头,只希望不要再受到那非人的折磨。
“先起来,对......”男人扶着我的身体让我跪在床上,我的双腿因为穴内假阳具的震动而颤抖。
“好,现在,我要你舔我的阴茎。”男人直白的说着,然后我便感到一股热烫靠近我的嘴唇。
我反射性地想躲,体内的假阳具却被更加插入,男人恶劣地抵着皮裤,将假阳具狠狠推入我的穴里,我顿时惨叫出声。
“快舔。”虽然男人手里动作残酷冰冷,但语气却像是吩咐仆人记得在红茶里加糖一般优雅淡然。
我碍于男人的淫威之下,只能张口含入那抵在嘴唇外的巨大男根。
他的阴茎真的很大,让我难以完全吞入,只能含到一半,而且嘴里含着这么大根的东西,根本难以有任何动作。
男人不满地拍了拍我的脸颊。“快舔,舌头要动,嘴巴也要跟收缩,就像你的小穴一样,记得别用牙齿咬......啧,你的嘴怎么这么小。”
男人一边指导着我,一边试图再插得更深,却发现我难受欲呕,便停止动作抱怨。
我照着男人的指示吞吐着那大得惊人的硬物,努力将他含到最深,舌头艰难地翻动,舔舐着那隐隐脉动着的巨根,然后缓缓吐出,舔弄那伞面的龟头。
“呼......做的还不错......”男人轻揉着我的发,像是鼓励般说道。
我就这样服侍了他将近一个小时,在我的嘴酸的快脱臼时,男人终于低吼一声,释放在我嘴里。
“吞下去。”在我皱眉要吐出那腥膻的精液时,男人捏住我的脸,轻柔地命令着。我无法违抗地全数吞下去,那味道让我想吐。
“很好......那么我也该给你一点奖励。”说着男人伸手解开了皮裤上的绳子,探手握着露在穴外的一点点假阳具,轻轻转动着让它以奇异的刚度戳捅我的菊穴。
“啊,不要......我有听话......”我不适地晃动着臀部,想摆脱那根硬物,却发现身体下意识地将它给含吞地更深入,甚至想要更激烈的磨擦。
“呵,明明很想要不是吗?”男人用力拔出那根粗大,然后将我往前推趴在床上,抬起我的腰,让我大张双腿,接着掰开我的臀瓣,刚才被我服侍过的粗壮早已复苏,威胁地抵在穴口处磨蹭着。
“你想干什么?!”危机感来临,我不禁问出口,全身因为情欲冲激早已软得无法动弹。
“干你啊。”说完那令人惊惧的巨大男根便直接插进我的穴里,男人狠狠地插到最深处,让我痛地哀嚎出声。
“很痛吗?”听到我的惨叫声,男人立刻停止动作,疑惑地问。
我恨恨地回道:“废话!你自己插这么大个东西试试啊,不痛才怪!”
男人似乎有些伤脑筋,冰凉的手覆上我的臀肉,开始轻重不一的揉捏着,并按摩着我和他的结合处,穴口已有些微红肿。
之后男人再度倒了些润滑液,然后试探性地浅浅抽动着。
“唔......”感受到男人的抽撤,我不禁哼叫出声。
“怎么?还很痛吗?”男人的语气似乎有些痛苦的压抑,巨大的阴茎停留在我紧窄的小穴里不敢妄动。
刚才因为剧痛而有些消退的春药效力再度发威,原本疼痛难当的后穴,居然有些渴望那粗大的东西可以狠狠抽插,带来更刺激的快感。
我轻轻摇了摇头。
“那就好。”男人松了口气,又轻轻地抽动几下,见我并没有太难过的反应,便轻声问道:“我要开始了喔?”
我咬紧下唇不愿回应,虽然身体上已经屈服,但仅存的一丝理智令我不愿对他开口要求。
男人没理会我这小小的反抗,见我不说话,当即开始用力抽动着惊人的巨根,狠猛地操干着我的后穴,我立刻忍不住地媚叫出声。
“啊......慢一点......不......嗯啊......”
“真棒,你好紧。”男人满意地用力抽插着,将我的臀瓣掰的更开,往前一挺,和我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粗壮的阴茎也插到嫩穴的最深处。
“啊!”体内敏感的那一点被狠狠冲撞,我叫喊出声。此刻我双手被反绑在后,脸贴在丝滑的床单上,随着男人在我身后的动作,身体跟着晃动,床铺发出吱呀的声响。
“好舒服,你真懂得怎么侍候人,看你的小嘴把我含得多紧,你也很爽吧?”跟着男人把我翻成侧躺的姿势,将我的左脚扛到肩上,改成十字的交合姿势,不同角度的插入,让我感到另一波快感,随着男人一个深深的顶入,被紧紧困绑着的阴茎居然喷发了。
浓烈的浊白射出一道弧线,落在床单上。
“咦?你这样也可以射啊?真厉害。”男人染上欲望的沙哑嗓音带着笑意道,伸手解开我被束缚已久的分身。
“上面都勒出痕迹了呢,真可怜。”怜惜地揉抚着那刚释放过而疲软的男根,努力想让它再度苏醒。
被玩弄了一会儿,我的阴茎果然再次挺立,男人边意地笑出声,跟着伸手把我拉起,让我坐在他身上,粗壮的阳具改而从下往上贯穿我的菊穴,我不禁痉挛地抖动收缩。
“唔,该死的......你想逼疯我吗?”男人惩罚地咬了口我胸前的红嫩乳首,跟着伸手掌握我的臀瓣,用力往上抛,再任由我落下坐在他的巨大上。
“嗯啊!”我无力地攀付在男人的肩上,红肿的乳头和男人的相互摩擦,激起一波波的欢愉,后穴贪婪地吞吐着他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抽干让我舒服地不想让他离开。
不知何时双手的束缚已被解开,我伸手环抱着男人,男人抬头覆上我微微张开的唇,灵活的舌立刻窜了进来,逗弄我不知该如何反应的舌头,舔舐我的口腔,和下身做着同样的抽撤动作。
“嗯哼......”我难耐地紧抱着男人,感受他带给我的强烈快感,被他疼爱地四肢无力,却仍还想要更多。
“真糟糕,看来药效太猛了,你会累垮的......”男人喃喃说着抚上我已喷发三次,却又再度挺立的分身,他也已经在我体内射了两次,我仍然主动紧紧咬住他,不肯让他退出半分。
“没办法了,我会负责照顾你的,就乖乖躺床上休息吧。”然后我被放倒在床上,男人抬高我的腰,由上而下地贯穿我,强力地插进我的嫩穴里,我已经叫得喉咙沙哑,在射出第五次后失去了意识。
* * * * * *
“哥,哥醒醒。”脸颊被人轻轻拍着,我迷糊地睁开眼,永庆小脸微红,有些尴尬地看着我。
“永庆?”我疑惑地说着,记忆有一瞬的空白,和男人有关的一切猛然回到空白的脑海里,我跟着红起一张脸,但却更加疑惑。
我刚刚不是还被男人那个这个的吗?怎么现在又躺回房间里了?而且身体也没有任何酸痛,倒是阴茎仍然有力地挺着,内裤早被精液濡湿一片。
“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梦?”永庆脸红地问着,我则是迷惑地皱起眉。
“梦?”转头看向墙上的钟,现在是凌晨四点半。跟着我掀开棉被,发现早已泄了一次,裤子都湿透了,但阴茎仍然高耸着,盖着夏天的凉被仍然清晰可见。
顿时我全红都烧烫起来。难道刚才那一切......都是梦?!
“SHIT!”我居然会做那样荒唐的梦,而且还被永庆听见,天,我哪还有脸见永庆。
“哥,你......要先解决吗?”说着永庆红着脸递给我一瓶护手乳,然后乖乖地走出房间关上门。“啊对了,内裤先脱下来给我洗。”探进来的小苹果低声说完便又立刻出去。
“......SHIT!”
--END--
41
时间混一下就过去了,众人依依不舍地和业务部里的员工道别,跟在老师身后回到学校。
大家难得有默契地在上完最后一堂数学课后,立刻拿起书包就往外冲,全都到红茶店里站了位置。
我并不想和他们一起去,狗子他们也没强迫我,只是笑着对我亮出手机。“看,那个叫依琳的,给我手机号码了耶,看她的样子分明对我有意思,还没交过比我大的呢,真看不出来,她已经三十一 岁了。”
“靠,这么老的你也要。”小全立刻怪叫,满脸鄙夷。
“那叫成熟好不好,她有三十六E耶,换做是你会拒绝?”狗子嘲弄地睨着小全。
“这......”
“别这了,快走,她们应该要下班了。”
那间公司的下班时间和清水学园放学时间一样,都是五点放行,也许加个班六点才能走,总之他们是要到红茶店里等人,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早和对方约好晚上要再聚了。
我背著书包牵着脚踏车在路上闲晃,路过红茶店,发现斜对角有一间咖啡店,下意识地我便走了进去。
刚踏进去我就后悔了,这间咖啡店一看就很高级,温暖的黄光从顶上洒落,店内装潢温馨雅致,让人自然地放松心情,加上空气中飘散的咖啡香,在日常生活中绷紧的神经自然得到舒展,只想找个地方坐下,好好喝杯咖啡。
注意到这间咖啡店吸引人的地方后,我也不后悔了,反而非常庆幸,因为这间咖啡店位置有点偏僻,在一条小巷子衔接马路的叉口,刚好背对最热闹的地方,很少人会注意到这里。
店里的客人也不多,三三两两地散坐在各处,大都坐在隐秘的地方,咖啡店也贴心地设计了开放式座位和以屏风隔开的包厢座位,我选了店门处最明亮的位置,反正我又没打算坐多久,在这才不会打扰到里面的人。
看着菜单上的选项,我吐了吐舌,最低价的咖啡也在两百元以上,真是贵的吓死人,勉强点了杯最便宜的咖啡,我不想让外面的纷闹的景像,破坏店里的气氛,只好把视线转向店里,一一观察起店里的细微布置,还有柜台后服务生冲咖啡的动作。
突然,我的视线定在了一张桌子上,那是半开放式的,正好临着包厢座位,半个身体被屏风挡住,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他。
是刚才在公司里的那个男人,那个让人见了就忘不了的漂亮男人。
此刻他一副慵懒地姿态坐在椅子上,明明是普通的座椅,他表现出来的模样却好像是坐在舒适的沙发上般,右手拿着杯咖啡,左手轻轻托着底座,轻柔地抚触着杯身,像在观察杯身上的图案。
但那神态却是那样随意淡然,好像四周的东西都不在他眼里,此刻他只有自己,和手中那杯咖啡。
心情一阵激动,我没想到会再次见到他,我不过是个高 一学生,和那大楼里的上班族,而且是像他这样的高层,应该是没有半点交集才对。
42
但因为老师突然起意的校外教学,让我看见了他,现在他又自己出现在我面前,这是怎样一种缘分?
我愣了愣,刚才我居然想到缘分?那种虚无飘渺,我从不认为它存在的东西?
但此刻我却很希望,我和他之间有某种缘分,才让我们第二度见面。刚才那股想让他看见我的冲动又涌了上来,幸好服务生恰巧在这时送上咖啡,我才没做出丢脸的动作,刚才我甚至已经半站起身了。
掩饰性起举杯喝了口,却差点被烫掉舌头。“好烫!呼......”伸手扇着嘴,我拼命呵气,服务生见状立刻送上一杯冰水,并笑着要我小心,咖啡的温度很高,最好慢一点喝。
吞下一大口冰水后,嘴里的热度才淡去,嘴唇有点肿,刚才可是被烫了个结实。
下意识地再度抬眼看向那个坐在角落处,却仍然散发耀眼光芒的男人,却发现那总是闪着柔光,让人感觉被呵护宠爱的眼睛,正带着些兴味看着我。
脸蓦地红了起来,从未有过的情绪在此刻猛烈地升起,害羞。
单是被他这样凝视,我就窘迫地想找洞钻,刚才的糗样一定都被他看到了,毕竟我叫的那么大声,真是超丢脸的。
说不清是为了逃避那丢脸的气氛,还是逃避男人那太过吸引人的眸子,我慌忙丢钱在桌上便离开咖啡店。
一路上我几乎是飙车地疾速骑回家,跑到房间关上门,脸颊仍然热烫地提醒我刚才的事。
“噢......”挫败地抱头坐倒在地,为什么偏偏被他看到我那副呆样呢?不管是微笑也好,还是僵硬的面无表情也行,他看见我的画面,完全和我预想中的不一样。
这下他一定以为我是个白痴学生了,也对,大人们对于我们这个年纪的学生,印象总是不太好,调皮爱玩,搭个公车便吵得所有人不得安宁,身上的制服就像是个标志,说明我是个不受教的少 年。
脑海里那双深沉醉人的眸子清晰无比,只不过是远远地看了几眼,我甚至没有仔细研究过他的双眸,只因那似乎将人用柔情困绑的眸子,让我下意识地想逃。
但却这样深深地记忆住了,我光是要记住同班那些狐群狗党,就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敏薰常说我有认人障碍,除了家人外,都得有一定的相处后才会认得他,以致于我在学校常发生认错老师的事。
不过小时候倒是有个例外,听说我六 岁的时候,常到家附近的公园里玩,当然会带上永庆和心不甘情不愿的敏薰,我和永庆快快乐乐玩沙的时候,敏薰就坐在一旁看着英文版的儿童图画书。
那时候公园里有个玩伴,永庆看到他都会高兴地叫大哥哥,我们三个会高高兴兴地一起玩沙,而看完图画书的敏薰则一脸无聊鄙夷地看着我们三个。
但是我却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记忆,这件事还是敏薰和永庆无意间聊起小时候我才知道的,听说我只和他玩一天就认得他的长相了,隔天永庆看到我主动和他打招呼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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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为什么会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因为六 岁时我们搬过一次家,换到了新环境后,我很自然地会把以前的东西都忘记,以留下空间来装新东西,所以我去国中部找永庆时,明明在那读了三年,却还是会迷路。
摇摇头,我起身从衣柜里拿出换洗衣物进浴室里洗澡。脱下身上的制服放到一旁的篮子里,我习惯性地抬头看向墙上的镜子,心底猛地一阵。
看着身上那青紫的斑斑痕迹,写明了昨天我经历过如何狂烈的激情,除了忿恨和屈辱外,我突然觉得有些自卑。
因为我是被强迫,而且是被以卑鄙的行为偷袭,所以我之前从没有什么负面的想法,只是想着该如何报复那个男人,逃避那个男人下一次的狙击。
可是现在我却觉得被男人狠狠玩弄过的身体,是这样肮脏、淫乱,居然沉浸在那样悖德的情欲里,心脏处突然有股针戳的刺痛。
背转过身,我无法再看自己的身体,有些慌乱地脱下剩馀的衣物,我站到莲蓬头底下扭开水龙头,顾不得调到适合的水温,就着那冰凉刺骨的冷水,我拿起海绵刷洗着身体。
直到身上的皮肤抗议地泛红我仍不停止,地上的水渍里渐渐染上了丝红色,皮肤上被刷破皮的痛苦无法让我停手,反倒让我更加疯狂,因为那些疼痛更突显了心脏处那细小尖锐的刺痛。
直到海绵上都染满了红色我才霍地停手,愣愣地看着满身红,泛红的皮肤上是脱皮后露出的红嫩伤口,血珠缓缓自伤处渗出,却立刻被冷水冲刷而下,落的一地怵目惊心的红。
关上水龙头,我拿过一旁的浴巾擦拭,痛的不禁皱起眉,就这样裸身走出浴室,我从抽屉里拿出瓶药膏,小心地擦拭一些伤口比较深的地方。
坐在床上,我不禁有些茫然。为什么突然失控?那股自卑感从何而来?不是第一次看到那情欲的痕迹了,但并不会像今天那样,几乎被绝望的情绪淹没,只因为我 被一个见都没见过的男人狠狠玩弄,被一个同性侵入那羞耻的地方,全身上下没有一寸被他忽略,抚触亲吻,每一处都被他烙下了有形、无形的印记。
突然有些明白被强暴后的女生,那世界崩毁,只想着轻生毁灭的欲望。
可是,我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感觉呢?先前我不还庆幸着自己是男生,不用守什么贞操观念,所以就算第一次被那家伙夺走了也没关系吗?
看着手里的药瓶,身上的伤口愈发火热刺痛,一股愤怒烧上心,我猛地把药瓶扔到墙壁上,重重撞击了一声后,掉落地面弹了两下才静止。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我在发什么神经?居然把自己伤成这样,和别人干架还没伤的这么狼狈。但我愈是想抛开那股被侵犯的自卑、肮脏、罪恶感,就愈是觉得自己比路上狗屎里的蛆虫还恶心。
受不了心中的躁郁感,我发泄地狂吼出声,希望可以把那几乎让人窒息的沉闷给吼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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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完后,我气息有些不稳地喘着,头发不住地滴水,一身醒目惊人的赤红,现在的我就像是疯子般些斯底里,可是我却控制不了。
“哥?”门外响起了声怯懦担忧的声音,我立刻恼怒地敲了自己一下。
怎么忘记永庆的房间就在隔壁,他一定听到我刚才的声音了。
我来不及出声,永庆便已自己开门进来,才刚踏进门便突兀地止住脚步,愣愣地看着我,声音有些发颤:“......哥?”
该死!看到他眸底浮现的水光,我更是在心底狠狠咒骂着自己。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扯起抹笑容试图安抚永庆,牵强地说着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才不是没事,哥,你怎么了?和别人打架了吗?要不要去医院?”乍见的惊愣过后,永庆立刻跑到我身边,眼泪瞬间掉落,伸出手想碰却又怕弄痛我,担忧地让我看了心疼。
“我真的没事,只是有点脱皮而已,很快就好了。”我抬手揉了揉永庆的头,向他表明我真的没事,但我此刻却不禁后悔,刚才干嘛发神经,害我现在痛得另一只手紧握床单,幸好永庆看不见。
永庆哭着摇头,轻轻地握住我的手,像是握着什么易碎物品一样。以前每次我受伤,永庆都是这副样子,好像我受了什么很重的伤,下一刻就要挂点一样。
我常在想,如果哪天我真的受了什么很重的伤,永庆是不是会立刻昏倒?
“哥,我帮你擦药。”努力让哽咽的声音平稳,永庆伸手抹去满脸泪水,习惯性地转身走向我的书桌拿药,我连忙拉住他。
“我擦过了。”况且现在药瓶也不在那,它正可怜地躺在地上呢。
永庆了解地点点头。“那我帮你包扎。”脚步不停地走向书桌,从里头拿出一堆纱布和OK绷,这都是永庆帮我准备的,因为我们两个从小就受伤不断,但原因不同,他是被欺负,我是报复别人。
永庆仔细地帮我手臂上较严重的伤口贴上绵布后,才用药用胶布固定住,然后缠上纱布,我这才发现两手臂上的伤比身上腿上的伤来的重,大概是因为手臂比较好使力的关系。
其他轻伤永庆就只贴了个OK绷,处理完上身的伤,永庆蹲下来要帮我处理腿伤时,突然愣了几秒,然后脸红地别开头。
“哥......你要不要先穿件衣服?”我疑惑地看着永庆害羞的模样,跟着低下头,发现我身上的浴巾早就散开,私密处曝露在空气中,永庆刚好蹲下,看得一清二楚。
我立刻跟着红了脸,虽然我们小时候常常一起洗澡,但还没这样光明正大地在对方“面前”露过。
连忙裹着浴巾起身,动作迅速地穿了件内裤,再套上T恤和短裤后才回到床边坐下。
永庆的脸仍红通通的,看上去就像颗可爱的小苹果,认真仔细地帮我把腿上的擦伤处理好后才站起来。
“哥,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好吗?”永庆不会叫我不要打架,因为他知道那不可能,所以他只会求我保护自己,不要让自己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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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站起亲了他的脸一下,宠溺地揉揉他的头发。“我会的,你也要保护好自己,别让那些小混蛋欺负你,知道吗?”
永庆用力地点了点头。“我会去找敏薰保护我的。”
我心情有点复杂地目送永庆出门。
发过疯之后心情好了很多,我把头发擦干后便下楼去厨房准备煮饭,却见永庆已经站在料理台前。
“哥,你受伤了,今天换我来煮吧。”见永庆一脸坚持,我只好在饭桌旁坐下,心惊胆颤地看着永庆挥舞着菜刀切马铃薯,然后连皮一起扔进锅里,把太白粉当成盐地洒进锅里,再倒入大把的咖哩粉,然后把一整颗苹果丢进去,用汤勺搅了搅,抬手抹去额际的汗水。
“煮好了。”
我眨了眨眼,努力回永庆一抹微笑,然后暗自从药柜里拿出一碇胃药。
接着在我的强迫下,永庆晚餐只吃我做的三明治,我则一个人埋头狂吃那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咖哩,半个晚上在厕所里度过。
隔天早上我迷迷糊糊地醒来,昨天一直爬起来跑厕所,根本没怎么睡到,伸了个懒腰后我坐起身,习惯性地看向手表,现在是九点三十五分。
......九点?!
“SHIT!”我咒骂一声跳下床,慌乱地套好制服,随便刷牙洗脸后便拎过书包冲出房门,然后跑进永庆的房间里,他平常醒来时都会顺便检查我有没有一起醒来,而我现在还在这里,那代表永庆也睡过头了。
但打开门,迎接我的是一室整齐干净且空无一人的房间。
我愣了愣,脚步不停地跑下楼,在客厅桌上看到一份早餐和一张纸条。
哥:
牛奶在冰箱里,我先去上学了。
对不起,哥哥。
我又咒骂了几句,永庆肯定是知道我昨晚狂跑厕所了,然后早上叫不醒我,就愧疚地自己出门,不敢再吵我。
但是我今天一定得去学校啊,有三堂课要小考,没考到的话平时成绩就完了,幸好除了一堂是早上第四节,其他都是下午的课,现在去还来得及。
我连忙冲出门,以极速飙着脚踏车,巴不得下一秒就冲进校门,停在红茶店前等待红绿灯,我真想闯红灯,但是不远处就是风纪纠察队的该死巡逻员,闯红灯会被记小过的。
瞪着那还有八十几秒的倒数器,我索性拿出三明治来啃,然后发现我忘了带牛奶,下意识地又咒骂了几声。
然后在下一刻噤声,手里的三明治掉落在地。
我愣愣地看着正站在公司大楼门口,还是被一群人围着说话的男人,虽然他看上去忙得分身乏术,却仍然维持那一贯的从容优雅,同时那一双隐在镜眶后的双眸,正闪着柔光看着我,发现我注意到他后,若有似无地对我微微颔首示意。
我此刻正骑着脚踏车待在马路上等红绿灯,因为急着来学校的关系,头发乱糟糟地没梳理,制服也随便地穿在身上,没扎也没系领带。
马路距离公司大楼不过三公尺,男人身边的人说话的声音我听的一清二楚,这也就代表刚才我所有的咒骂,他也听的清清楚楚。
46
还以为上次的见面已经够糟了,没想到这次更加糟糕,我看起来完全是不受教的学生,满嘴脏话,不修边幅,在十点这个学生应该在教室里谆谆教诲的时刻,却出现在这,我比狐群狗党还像不良少 年。
在瞬间的呆愣后,我反射性地踏上脚踏,不顾现在还剩二十多秒才转绿灯,直接就闯了过去,一路飙向校门,然后被风记纠察队的人拦下。
看他们脸上带着残酷的狞笑,我知道这支小过避不了了。但记小过总比待在那个男人视线底下来的好,尤其是以我现在这副样子......
颓丧地走进教室,现在刚好是下课时间,里头乱哄哄的,狗子看到我立刻大声说道:“唷,真早啊。”
就算再不良的学生,也不敢随意迟到,大猩猩的惩罚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所以如果发现自己迟到的话,大多数人会干脆翘课,偏偏今天是个不能翘课的重要日子,才让我以那么狼狈的状态再次和他碰面。
我重重地坐在椅上,无力地趴在桌面,满脑子都是刚才那惊鸿一瞥中,男人的神情。
他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呢?依然那样温柔动人,可是又掺杂了些道不清的情绪,是嘲笑吗?
下意识地否定了这个想法。
还是像上次一样,觉得我很有趣?这个可能性应该大一点,毕竟我刚才的举动真的有够呆,居然把早餐都给掉到地上,嘴巴还惊讶地合不拢,没办法,突然看到他实在是令我太讶异了,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公司门口啊,高层就该待在高层的办公室里嘛。
见我没回应,还一脸疲惫地趴在桌上,狗子难得好心地关忧道:“你怎么了?昨天玩太晚啊?”
我转头送了他一记白眼。“昨天晚餐是永庆煮的......”
听见我的话,每个人都大惊失色,嘴唇发白,好像看到什么恐怖的事。
“永、永庆煮饭?你为什么让他这么做!”小全率先回神,指着我大声喊道,好像我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错事。
“因为他想煮,我说不过他。”
“然后你......全吃了?”狗子则带着悲天悯人的眼神看着我,感觉上我下一秒就会上西天似的。
我无言地点了点头。
“同伴,让我们为他默哀三秒钟。”
“默什么默,我又还没死!”伸手各给他们一个爆栗。
有一次他们发神经来我家蹭饭,恰巧那天我手受伤,永庆不肯让我下厨,自告奋勇地做了五菜一汤,卖像非常好,但那个口味和健康程度就......
总之当晚所有人都拉到脱肛,而因为永庆煮的份量不是很够,他分配给我们之后,自己跑去吃泡面,因而逃过一劫。
在我的警告下,没人敢和他说他的厨艺如何,所以永庆一直以为自己有作菜的天分,毕竟煮出来的东西看起来都非常可口,他还想着以后要和我沦流做饭。
早餐那种不用任何烹调的三明治,给永庆做做还可以,至于其他要过火的就免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
47
几个人被我打的肿了个包,纷纷举手回击,我习惯性地抬手去挡,忘了身上有伤,被他们狠狠拍下去的时候,痛的龇牙咧嘴。
他们注意到我的表情,同样动作地拉过我的手臂,一把卷起制服外套袖子,看到我手上处处是绵布、OK绷,都有些惊讶。
“靠,你小子跑哪去干架了,也不找兄弟一起。”狗子看到我身上的伤,第一反应便是不满地对我喊道,这群人最爱凑热闹,甚至常常混进别人的帮派斗争,不分派系地乱打一通,发泄完后便走人了事。
我笑着随便说了几句带过,将手臂重新掩在袖子底下,全身都隐隐作痛,虽然全是些小伤,但一些没贴上药布的伤口,在衣料上磨擦,刚才还没什么感觉,现在一被提醒,痛楚立刻回笼。
再一次后悔昨天干嘛发神经虐待自己,这种事做一次就已经太多了,而且还被永庆发现......该死的让他萌生出想亲手做饭的念头。
第四节课考完试后,我便窝到保健室里休息,昨天没怎么睡,全身又累又痛,躺在透着淡淡消毒水味的床铺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每次闭上眼,蛊惑人心的嗓音便回绕在耳际,一字一句地啃噬着自己的灵魂,拖着自己坠入那无尽的深渊,就在我以为将要就此万劫不复时,那双总是闪着柔光,和缓温暖地凝视着自己的双眸。
悚然一惊,我抱着头无病呻吟起来。
真是够了,不过就被玩了两次,我到底要记到什么时候。还有那个男人,三次的惊鸿一瞥,顶多在第一次的时候看的认真了点,实际上他们根本是完全的陌路人时,互相都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呢。
只是那样一个看上去高贵优雅,无论身处何地都身边的空气都变得那样细致温存的男人,真的很难让人遗忘......
见鬼!以前让我见之难忘的,都是一些脸蛋很棒或是身材很好的正妹,无缘无故记得一个男人干嘛?
烦躁地耙了耙头发,我坐起身,躺在窗台上,从这里可以远远眺望着那高耸入天的商业大楼,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在第几层呢?像他那样的高层应该至少也在二十楼以上吧。
“SHIT!”发现自己居然又不知不觉地想起他,我快发疯地低喊了句。
一旁突然飘来了句严厉地喝声。“同学,安静!这里不只你一个病人。”
保健室老师是个年龄超过四十的老女人,听说她还没结婚,不少人猜测她是不是个老处女,甚至起哄着打赌,输的人就来帮她开一开。
低声道歉一句,我再度躺回床上,把被子蒙在头上放任自己陷入没有该死的声音,也没有那双眼眸的黑暗。
午休时间结束前十分钟被狗子叫醒,我揉了揉眼坐起身,拿起狗子塞到我手里的饭盒迅速扒了几口,回到教室准备数学小考。
“耶,你会去听演讲吗?”小全抱着课本凑到我旁边问。
“演讲?什么?”我吃力地背着课本上密密麻麻的公式,Z和Y有什么关系?COS和SIN又是什么鬼?
48
“听说学校每个月都会请校外人士来演讲,上次来的是一间大医院的院长,老得都快不能走路了。”狗子在一帮补充说明。
“然后呢?”脑子都快爆开了,我差点把头发给抓掉。
“然后?学校规定一年级新生一定得听一次演讲,我们上翘掉了。”
“那就继续翘啊!”我瞪着一旁无所事事的狗子,他所有科目的成绩都烂得惨不忍睹,唯独在数学上有些天分。
“了解。”像是在等我这句话,小全和其他人交换了个视线,然后各自捧着课本啃。
如果不是老师说这次考试倒数十名的人,必须轮流当这一学期的数学小老师,我们才不会这么乖地读书准备。
三分钟后顶上微秃的数学老师抱了叠考卷走进来,我看着白色卷纸上那有如天字般的英文和数字,刚才背的公式都忘到天边去了。
这时候突然很想像永庆来个爱的连线,因为电脑和数学之间的关系匪浅,所以永庆在数学这方面还满厉害的,才国一就已经读到高 二的课本了,我有的时候还会向他请教功课上的问题。
连考了三节,脑细胞死的差不多后,班上低迷的气氛终于消散,于是可怜的最后一节老师来上课时,发现全班同学只剩下三分之二,其馀的三分之一早就出去放风休息了。
很无聊的我们一群人,拼死翻墙出来后,也没去哪里玩,居然全都窝进了泡沫红茶店,看着损友们和美眉调笑着,我没来由地又开始郁闷了,因为这里离那里太近。
透过窗户,我看着对面的商业大楼,那我可能这辈子只进去那么一次的地方,盯着那透明的玻璃大门,居然下意识地期待能看到一个颀长的身躯会出现在门后,温雅的脸上挂着抹微笑,像是镶嵌了星星般闪闪发亮的眸子会透过马路凝视着我。
“咳咳!”发现脑子里转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嘴里的珍珠奶茶不小心呛入气管,差点窒息地让我猛咳出声。
“哇塞,你反应也太激烈了吧,难道你也喜欢妮妮吗?”小全一脸天人交战地瞪着我,像是在犹豫该选马子还是兄弟。
根据我认识他的程度,我知道他选的绝对会是马子。
“抱歉了兄弟,虽说马子如衣服,但我还没穿过这件衣服呢,兄弟情得先放一边了。”小全拍了拍了我的背帮我顺气,脸上是理所当然的表情。
我则是疑惑不解地看着他,想来他们刚才应该说了些什么和妮妮这个女的有关的事吧,但我也不想解释,毕竟和兄弟喜欢上同一个女生,比想着一个陌生男人发呆到被呛到来的好。
“你穿,你穿......”好不容易能够正常呼吸后,我敷衍地对小全说道。
见他们又继续刚才没什么营养的话题,我再度把视线调向对面,然后在下一刻扔下几个铜板,拎著书包跌跌撞撞地跑出门。
“喂,你去哪啊?”忽略身后的叫喊,我一个劲地往前跑,刚好是绿灯,我迫不及待地向着那个即使身在千万人群中,仍然耀眼闪亮的存在。
49
“呼呼......”一直跑到他面前后我才停下来,气息不稳地微喘,不知道是因为跑步的关系,还是因为沐浴在他温柔目光下的关系。
男人一如既往地微笑看着我,眸底是淡淡的兴味,好奇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对啊?为什么?
直到和男人对上视线后,我才惊觉自己做了件多么愚蠢的事,不是才刚提醒自己,和他是完全陌路的人吗?怎么现在就眼巴巴地把自己送到他眼前,只为了让他看自己一眼?
脸色蓦地从红转白,又从白转青,最后在他愈来愈明显的有趣盯视下,再度转红。
起码,他应该不怎么厌恶我吧?否则看到我这么冒失地冲到他身前,就不会以那样看着什么有趣东西的地看着我了。
虽然他眸底的兴味如此深厚,我还是有种被温柔包围的错觉,好像在那瞳眸之下,藏着无尽深情,脱去高雅的外衣后便会如火燎原般灼烧着自己,也焚毁别人。
摇头甩开脑子里突然浮起的奇怪想法,然后听到男人轻声笑了出来。
他的声音就像是上好的红酒般,温润香醇,让人听了感觉很舒服,不禁想一听再听。
不过,这声音倒是有点耳熟。
见男人瞬也不瞬地盯着我,好像在等我开口说出来意,我不禁咽了口口水,双手紧捏着裤管,逼着自己开口道:“那个,我......我叫做林武仁,清水学园 高中一年级生,那个......上次英文老师带着班上同学到业务部做课外教学,我也有去,然后......我们在咖啡店里也有见过一次面,你还记得吗?”
说出那最后五个字,几乎花尽了我全身力气,从头到尾我一直盯着地面,不敢看着他,深怕他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忘了在咖啡店里的相遇。
其实心里也不太希望他记得,毕竟那太丢脸了,可是我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记得。”男人顿了顿。“今天早上也见过,不是吗?”
听见他的回答,一股无法克制的喜悦涌上来,我猛地抬起头看着他,然后听到他的后一句话。
早上也见过?......SHIT!怎么忘了,早上和他那悲惨的偶遇,比咖啡店那次还悲惨,而我居然特地跑来提醒他?
羞窘地无地自容的我,忽略了男人低沉温醇的嗓音里的一丝熟悉,只觉得他的声音很好听,听他说话仿佛是一种享受。
“你早上睡过头了吗?”男人再次开口,似乎没有如我所想的那样轻视我,不禁愣愣地回望着他。
他则是回以我一抹鼓励的微笑,像是要我不用怕,尽管开口,如同着了魔般,我下意识地开口道:“对,我睡过头了。”
“我也常发生这种事,人的一生中都会迟几次的,不过闯红灯不是很好的行为,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修长漂亮的手举起,骨节分明看上去很纤细,却意外宽大厚的掌落到我的头上,带着淡淡宠溺地搓揉着我的发,话语间有着因担忧而生的责备意味。
50
我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才第四次见面,他便对我做出这种有如多年好友的亲腻动作。
但我很喜欢,一向不愿被人当成小孩子对待,这种动作更是从六 岁之后便没人对我做过,可是我眷恋着男人的抚触,纤细修长的手却是这样有力,感觉可以把我紧紧包拢。
脸蓦地烧红起来。我刚才居然想要牵他的手,真是太可笑了,又不是三 岁小孩,难道还要人牵着走路吗?
“呵。”男人再次轻笑出声,头上的手下滑至我的脸庞,轻轻捏了两下。“红红的,好好玩。”
正当我窘地不知该做何反应时,一个长相有点粗犷的男人从公司大门里跑出来,停步在男人身后,略带恭敬地道:“傅先生。”
捏着我脸颊的手微顿,然后似乎依依不舍地缓慢离去。“抱歉,我还有事得回公司,你也快回家吧。”略显冰凉的手指停在我的眼下,轻轻摩娑了会儿后才放下。
我眨了眨眼,应该是昨天睡不好,浮出黑眼圈了吧,糟糕,我现在的脸色看上去会不会很像鬼啊?
伸手摸了摸脸,肩上的书包掉到手臂上,狠狠撞上了手臂上的伤口,让我闷哼一声。
“怎么了?”正欲转身和粗犷男人说话的他,闻声回过头来,随即蹙起好看的眉毛,拿走挂在我臂上的书包。
发现他的动作,我下意识地缩手,想遮掩身上的伤,手却早一步落在男人的掌握里,袖子再度被卷高,露出那凄惨的手臂。
在阳光的照耀下,我这才发现身上的伤有些恐怖,到处是绵布和OK绷,没有包扎的伤口,可看到因脱皮而露出的红嫩皮肉,像要滴出血来般。
“我、我不小心跌倒的。”解释冲口而出,不知怎么的,我不想看到男人拧起眉,我希望他可以一直带着那优雅温柔的微笑。
男人伸手轻轻碰触我的伤,很轻、很柔,没有让我感到疼痛,就像是微风抚过般,然后男人帮我把袖子放下来,同样地小心翼翼,深怕弄痛我,漂亮的薄唇泄出淡淡的叹息。
“傅先生......”粗犷男人发现他似乎还没有意思要回公司,不禁出声催促,我忍不住偷偷瞪了他一眼。
或许是被男人发现,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脸颊。“我得走了,照顾好自己,再见。”接着便转身偕同粗犷男人回到商业大楼里。
看着他的身影隐在玻璃门内,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我才回过神来,摸了摸头,又摸了摸脸。
虽然他的手指异常冰凉,但是他的抚触却让我觉得很温暖,好久没有人对我做这样的动作了,小时候爸妈因为新鲜感还常这样对我做,但从永庆出生后,他们的注意力便转开了,再之后敏薰出生,永庆便也列入“玩腻了的小孩”区。
在原地愣了很久,直到马路上传来响亮的喇叭声才让我回过神来,捡起地上的书包,我看着马路上不停按喇叭,催促安分守己非得等绿灯完全亮起才敢开车的痞子,不禁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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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我也按过脚踏车上的铃铛,催促走路很慢的老人快点让路,想到这不禁涌现一股罪恶感,他看着我的眼神是那么温柔,好像在看着什么洁净无瑕的东西,但是我其实不是什么乖孩子。
和那群人混久了,多多少少也染上他们的习性,一开始是被迫拉去整老师,后来是自发性地做一些恶作剧来打发时间,翘课、早退也变成了习惯,也许再过不久,我就会成为旁人口中的不良少 年。
想到那双令人深陷其中的柔和双眸,看到我时便染上一丝阴霾,我便感到有些不舒服,希望自己在他眼里是完美的。
就算前几次的碰面是那样可笑,他看着我时依然那样温和,脸上淡淡的笑容优雅却不冷漠,那种上流绅士般的高雅气质,和我站在一起明显格格不入,他却对我做出那么亲腻的举动。
脸再一次烫红,他这么快便接受我的存在,是所谓的一见如故吗?就像我很想亲近他一样,他也想交我这个朋友吗?
想到这里,我不禁扬起微笑,脚步轻快地踏上回家之路,一直到离家里不过一个转角,我才想起忘了牵回脚踏车,狼狈地冲回红茶店,同学们早已离去,连带店里的员工好像也少了一、两个。
骑上脚踏车,现在时间是四点半,差不多是永庆离校的时间,国中部放学时间是四点十分,比高中部早了一个小时,所以平常他都是一个人回家,难得今天这么早,我便绕到国中部门口打算接他回家。
可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永庆的人影,我不禁有些担心,怕他被人欺负,通常上学和放学时间都是欺负人的大好时机,一想到这我立刻冲进国中部,走向永庆的教室。
但才正要踏上楼梯,却听到后面传来永庆的声音。大楼后面是一条小小的防火巷,偏僻隐秘,正适合用来欺负人,我担心地直接翻下楼梯,跑进防火巷里。
永庆的背影映入眼帘,在他身边还有一个男人,一个很眼熟的男人,双手揽在永庆腰际,四片嘴唇黏的死紧,听到我的脚步声后猝然分开,两人皆是满脸惊慌。
“哥!”永庆惊呼出声,慌乱之馀还有一脸做错事的表情,眼睛眨了眨就要哭出来。
“别怪他,是我的错,是我......”站在永庆身旁的男人慌忙出声说道,并挺身站到永庆身前,以防我做出什么失控的事。
我表情呆滞地看着那个男人,每个星期都会到家里来帮永庆补习的电脑老师,听说最近从国小调到国中部来,似乎是前几天永庆一脸高兴地跟我说的。
脑子一阵空白,我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这种情景,而永庆的表现似乎不像是被强迫的,这也就是说,他是自愿的罗?
耳边啪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断裂了。我阴沉着脸对永庆说道:“过来。”
永庆害怕地看着我,又看了电脑老师两眼,才怯懦地朝我走过来。52
冯崎让,也就是电脑老师连忙伸手拉住永庆,不让他靠近我。“你想做什么?我说过,不关他的事,一切都是我......”
“不,不是的,哥,我自己也有......不是阿让的错。”永庆摇头辩解,张开双臂护着身旁的人。
什么时候他改口叫电脑老师阿让了?他们到底在一起多久了?我为什么都没有发现?永庆在说他的事情时,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甜蜜,根本就不是一个单纯的学生对 老师应有的感情,每次他们关在房里补习时,那一阵又一阵的轻言调笑,还有偶尔的完全沉默,仔细想想都应该猜得出来,我为什么会完全不知情?
想到或许是我对永庆还不够关心,疏乎了他,才让他向冯崎让寻求其他慰藉,是我把他推入这个罪恶的深渊,我便感到一阵心痛,口气更是危险:“永庆,过来。”
“你......”冯崎让怒瞪着我,丝毫不放手,但永庆的视线在我们两人之间转了转后,默默推开他,缓慢地走到我身边。
“小永......”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永庆,一脸毫不掩饰的担心,却不敢再次伸手把他拉回去,只能一脸祈求地看着我。“这和小永无关,不是他的错,是我......”
永庆没让他把话说完,拉着我的手臂便往外走。“哥,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好不好?”
那快哭出来的声音,让我心一阵疼,也软了下来,主动伸手将他揽入怀里。“好,我们回家。”
载着永庆回家,我们两人之间没再说一句话,第一次没有回家的亲吻,永庆逃跑般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我有些手足无措。
跟着走到永庆房门前,手抬了又放,想敲又不敢。
我做错什么了吗?看到永庆和一个男人接吻,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这样的恋情不会被人祝福,我不想看着永庆走向毁灭,所以我要他离开,我想保护他。
可是永庆看上去却那么伤心,尽管他并不怪我,可是看他苍白着脸默默无语,我就心烦的要命,难道我真的做错了?
“永庆,开门。”不想再自己胡乱猜想,我开口说道。
房内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响起脚步声,门被悄悄打开,露出永庆哭过后的脸。
“永庆!”看到他红通通的双眼,我震惊又心痛,伸手把他拉到眼前,轻柔地擦掉他脸上的泪水,深怕会再一次吓到他。“为什么哭?”
“哥,我......你不要怪阿让,不是他的错,是我......哥,你不要怪他好不好?”永庆抬头望着我,一脸恳求,我烦躁地耙了耙头发。
“我们先进去房里吧。”带着永庆坐到床上,我轻轻摸了摸他红通通的脸颊。“你是什么时候......和他......”想问清楚,却下意识地不想知道。
永庆脸更加红润,低头想了一会儿,才用比蚊子振翅大一点点的声音回答:“是在刚升上国一的时候,他......说他一直很喜欢我,希望我不要再叫他老师。”
53
刚升国一?差不多是三个多星期前的事?还好,不是很久。
“你喜欢他吗?”
听到我的话,永庆震了震,然后怯懦而坚地的点头。“我想,我很久以前就喜欢阿让了,只是小时候我不是很明白,一直到阿让亲了我......”
看着永庆红嫩嫩的脸,我心情有些复杂,永庆是个死心眼的人,认定了一件事便不会轻易改变,就像是小时候敏薰骗他太阳落下后月亮才会升起一样,他有将近三年的时间不相信白天也能看到月亮,直到有一次在白天碰上月偏蚀,亲眼看到后永庆才相信,然后回房间哭了一天一夜。
看来他是真的喜欢那个男人,而依他死心眼的程度,很可能已经不只是单纯的喜欢了,如果没有外力阻止的话,也许他会持续这份喜欢直到死去为止。
理论上,我应该阻止,身为永庆的大哥,我绝对不想看到他误入歧途,男人和男人之间是没有未来可言的,永庆还是个孩子啊,怎么让他就这样毁了自己的未来?
但想到刚才冯崎让保护永庆的模样,他好像也很喜欢永庆,不只是玩玩这么简单,毕竟他认识永庆不是一年、两年了,对他我也很熟悉,他不是个花心的人。
但是他为什么会喜欢永庆呢?先不说永庆还是个孩子,他们都是男生啊?男生为什么会喜欢上男生?
想到这,不知为何,一双温柔闪亮的眸子自脑海中浮现,然后是那轻浅温雅的微笑,还有那低沉温醇的悦耳嗓音,最后组合成一个颀长优雅的男人,笑着摸摸我的头。
猛地摇头甩开脑海里的情景,怎么会突然想起他呢?我会那样对他念念不忘,想要亲近他,希望他能看我一眼,不过是......不过是......
“SHIT!”
听到我的咒骂声,永庆吓地抬头看着我,脸上满是惊慌。“哥,求求你,不要怪阿让好不好?其实是我主动亲他的,是我......”
明白我不小心吓到了永庆,我连忙伸手抱着他安抚。“我不是在骂你,不要怕,那个阿让......我不会怪他的,因为你喜欢他......”
原本颤抖不止的身体,在听到我最后两句话后,停止了颤抖,永庆惊喜地看着我。“哥,你不生气了?”
看着他难掩高兴的脸庞,我低叹了口气。“我从来就没有对你生过气。”
“那、那你会答应我,和阿让......”永庆想问,却红着脸说不出口,我了然地笑着点头。
“你喜欢,不是吗?我不会阻止你喜欢他的。”我拍拍那红嫩嫩的可爱脸颊,怪不得冯崎让会喜欢上他,永庆的确比女孩子更讨人喜爱。
“不过......”听到我继续开口,永庆原本欢欣不已地笑容不禁黯淡下来。“你和他最多只能亲亲抱抱,而且不准他把舌头伸进来,知道吗?如果他敢把手放到你身体的其他地方,就叫他半夜睡觉小心一点了。”
闻言,永庆原本就不是很红润的脸变得更苍白了,我不禁狐疑地眯地眼睛。“难道,他已经伸了?”回想他们刚才那难分难舍的模样,可能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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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永庆脸色依然苍白,我额际不禁冒出十字型的青筋。“他摸过你哪里?”
听到我的问话,永庆身体猛地震了下,迅速低下头,我伸手强迫他抬起来,不让他躲开我的视线。“他摸过你哪里?”
“阿让他......他......”永庆嘴唇抖了抖,然后伸手胡乱地在胸膛和下身挥了挥。
瞳孔危险地收缩成针尖大小,我看着永庆红艳欲滴的小脸,很明显他的摸不是单纯的摸,也许还“玩”了。
“你们做过了吗?”
“做?”闻言,永庆疑惑地抬头看着我。
悄悄放下心,还好,永庆还没被那个诱拐未成年的不良老师给吃了。“听着,以后不准再让他摸你,他要是想摸的话,你就说我会不高兴,然后要他半夜睡觉小心点。”
至于亲吻就算了,哪对情侣能不亲的呢,只是永庆还这么小就和别人做舌头上的交流,会不会影响发育?
永庆郑重地点了点头,深怕我半夜会去找冯其让“玩”,他知道我不会做什么事,但我那些狐群狗党就不一定了,他们可是花招百出,曾经把一个老师玩的差点进精神病院。
拍拍永庆的头,我要他好好休息,接着便出门赶到厨房去,预备“先下手为强”,以免永庆为了讨好我,想要帮我煮一顿“美味”的晚餐。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瞪向被夜色染得黑漆漆的天花板。
为什么当我想到喜欢的人时,会浮起他的脸呢?虽然我不否认,我的确是很喜欢他,但那应该只是朋友之间的喜欢啊,会眷恋他的凝视、他的抚触,也只是因为他让我感觉很温暖,很舒服,那纯粹是朋友之间的依恋......
转身改为趴在床上,我把自己的脸闷进枕头里,以免乱吼乱叫吵到永庆。
为什么愈是想地他,就愈喜欢他呢?而且很明显的,那种喜欢偏向以前少少几次交女友时,所产生的喜欢感,甚至犹有过之。
怎么可能?我不是同性恋啊,否则就不会交女朋友,也不会想和她们做了,况且我和他不过见了四次面,严格说来真正有相互接触,也就下午那短短的时间,说了几句话,怎么会......
烦躁的吼叫声隐在枕头里,闷闷地像是困在死地里的野兽,嚣叫着想寻找出口。
“我想抱你。”
低沉性感的嗓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我惊恐地坐起身,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会想起他?该死的为什么会想起他?想起那个优雅柔和的男人就够让我心烦了,为什么还会想起那个该死的王八蛋?
难道我真的被他玩几次,就变成同性恋了吗?就算变成同性恋,对象也不该是他!
回忆不停流入脑海,屈辱感重新遍布全身,我紧紧揪着自己的头发,一股愤恨伴随着回忆重新燃起。
没错,我恨他,我恨那个男人,那个任意折辱我,还拍下照片来嘲笑我的男人。
视线一转,看到吊在衣架上,洗的干干净净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我猛地站起,将它们从衣架上扯下来,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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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我却喘息不已,坐倒在床上,我有些发冷地环抱着自己。
突然想念起那个男人的抚触,虽然手指冰凉,但是却让我感到温暖,那是被柔情包围而生的温暖感觉,好想被他温柔地抱在怀里,用那优雅的语调告诉我:“你不用再这么辛苦,我会照顾你。”
我不想再这么辛苦,我不想当长子,我也想被人疼、被人照顾,我也有想哭的时候,我希望可以有人在我哭的时候,抱着我安慰我......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我把脸埋进枕头里,掩去自己的啜泣声。
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他,那个不过见了四次面、说过几句话的男人。
我喜欢男人。
当晚,我哭了很久,哭得睡了过去,隔天早上五点半醒来时,匆匆跑到楼下厨房拿冰块冰敷红肿的眼睛。
学校的生活依然沉闷,我百无聊赖地用手撑着头,视线不住飘向不远处的那栋大楼。
自从那天短暂的会面后,我没再遇见他,应该说我下意识地想避开他,上课时都会绕路,不敢从那栋大楼前面经过,下课也不再和同学去红茶店,每次都是火速飙车回家。
而冯崎让自从被我发现他和永庆的关系后,就大胆了起来,变成天天来家里帮永庆补习,虽然在我的监视之下,他都会规矩地教永庆关于电脑的课程,但只要我一不注意,他就会和永庆玩亲亲游戏,手也会放到不该放的地方。
然后我就会微笑着出场,手里拿着把修剪树丛的大剪刀,问他是不想要左手,还是不想要右手,看着他一脸惊恐地抱着课本,大声对永庆讲解。
永庆则是暗自偷笑,他知道我一向是凶狠其外、软心其中的,若非必要我不会动手,只有在面对那些欺负永庆的小混蛋,我才会真正动怒。
肩膀突然被人推了推,我转头看向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黏过来的脸,带着痞痞的笑容看着我,明显有什么阴谋。
“喂,最后两节课是演讲。”
听到狗子的话,我低头看向手表,原来我发呆了这么久,已经是下午第二节下课了。
“然后呢?”
“这次的主讲人,听说是那个振傅集团的人。”
将视线调向一旁发言的小全。
“然后呢?”
“听说除了那个傅什么的主讲人外,其他部门的人也会跟着来,比如说业务部......”狗子涎笑着的脸,说明了他真正的想法。
“那又......”我原本有些不耐烦,上次不就说好了不去演讲的吗?但见狗子笑得那么淫荡,还讲到什么业务部的,难不成振傅集团,指的是路上那栋商业大楼吗?那么那个姓傅的......难道会是他?
心头猛地一跳。
“你们想去?”看着眼前笑容同样淫荡的损友,就知道他们的确想去,至于到底是不是为了演讲而去,则不是重点,想来应该是因为那些业务部同仁的关系。
见众人有志一同地点头,我努力压抑不要露出期待的表情,装作无奈地道:“好吧,随便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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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便被他们架到演讲厅,厅里上千个座位已经坐满了一半的人数,学生还在陆续涌进,看来这次演讲的人有非常好的风评,听说上次那个老院长,来听演讲的人数还不到一半。
线视转到讲台旁的特别座椅,除了一些学校的老师外,还多了好几个男女,其中还有两个是业务部的熟面孔,来的人都是中上之资,难得的俊男美女,也许吸引人潮的其实是这些人吧。
转眼发现阳大哥也在座位里,正和坐在他旁边的查理老师聊天,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查理老师甚至伸手搭着阳大哥的肩膀,像是在自家里聊天般。
损友们好不容易找到位置,在最里面靠墙的座位,和讲台隔了四排座位,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但损友们热烈的挥手,业务部的女性职员还是有看到,纷纷微笑口应。
下意识地在讲台旁的人里逡巡,却找不到我想见到的身影,心情顿时有些落寞。
也许,来的人不是他,毕竟傅又不是什么很特别的姓,也许是另一个姓傅的人要来演讲。我在期待些什么呢?
将身体靠上椅背,演讲厅的椅子垫了棉垫,坐在上面感觉舒适柔软,不禁有点昏昏欲睡,在演讲厅里放这种椅子,分明就是在考验学生们的意志力,连坐在教室里那种硬梆梆的椅子都会打瞌睡了,在这种沉闷的空间,怎么可能不睡着呢?
所以我在找不到感兴趣的东西后,便放松地闭上眼,打算睡掉这无聊的两个小时。
早知道就不要答应他们过来了......
过了大约十分钟,有些吵杂的演讲厅终于安静下来,我已有些半梦半醒,正要陷入深沉睡眠时,主任那透过麦克风放大的嗓音,从音响里传出,回荡在演讲厅里,震的人耳朵嗡嗡响。
主任说了一堆无聊的开场白,我不耐地调整一下坐姿,虽然在噪音中我还是能入数,但主任的声音实在是太难听了,让我迟迟无法进入深沉睡眠。
“好,各位同学,请掌声欢迎今天的主讲人,振扬集团的傅宁远先生。”随着主任的话说下,响亮的掌声响起,不知道是在欢迎那个傅什么的,还是在欢送主任下台,我想应该是后者居多。
总算可以好好睡觉了,那个演讲的人声音应该不会难听到哪里去吧,否则也不可能来演讲。
正当我差一步就要见到周公时,一道温雅淡然的嗓音响起,尽管同样经过麦克风扩音,却不像主任那样变得刺耳,而是好听的有如催眠般,让人不禁专心聆听。
“大家好,我是傅宁远。”
乍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我蓦地张开眼,坐直身体,望视着前方站立在讲台后的人。
漆黑如丝的发,服贴地落在脸上,浏海下是一副银色的细框眼镜,高挺的鼻梁,粉色的薄唇,颀长挺拔的身躯,浑身散发着一股绅士般的优雅气质,脸上始终带着抹淡然的微笑。
最吸引我的,还是那双眼睛,被隐在眼镜底下,有些细长,像是玻璃珠般透明漂亮的浅褐,装着水银般流光闪动,让人一望就移不开眼,深深陷入他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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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真的是他!
他就是那个姓傅的,我总算知道他的名字了。
“傅宁远......”我细细念着这三个字,像是咀嚼般反覆念着。
我抑制不住兴奋地看着站在前方的他,那样从容自信地演讲着,完全没有被上千双眼睛盯着看的感觉。
我发现居然几乎所有人都专心聆听着他的演讲,每个人的眼神都是那么专注,眼底只有那个口若悬河的男人,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商业理论。
一个月不见,我发现我竟是如此思念他。
他是那样耀眼闪亮,即使身处在平淡沉闷的演讲厅里,却让人有种置身在演唱会舞台旁的错觉,所有的聚光灯都洒在他身上,众人的情绪都掌握在他手里,专注而狂热地凝视着他。
而他只是优雅地浅笑着,仿佛这一切和他毫无关系,他只不过是站在一旁观看的第三者般。
那操控着众人,却又置身在外的气度,让我深深着迷,但最是吸引我的,还是他那股平和的气息,让我不自禁想亲近、依赖他,希望他能再宠溺地摸我的头,对着我笑。
只对着我笑......
“好,各位同学,现在从后面开始,依序离开演讲厅,只能从后门出去,不要到前门来。”一名不起眼的男老师,拿着麦克风站到最底层朝着众人说道。
原本安静的演讲厅不知何时变得吵杂,每个人都像有八辈子的话想说般,交头接耳地站起身,排队从后门离去。
我眨了眨眼,不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事。
“阿武,还愣着干嘛?快走啦。”狗子拍了我的头一下,我这才发现他们早已站起身,走离我一段距离。
“要走了?”我茫然地看向讲台处,哪里还有人,刚才的一切像是幻象般退去,讲台旁的座椅上也没人,剩馀几个职员,正从前门离开。
我在狗子的拖拉下站起身,愣愣地跟着他们走。
没想到我居然看他看到入迷,然后就开始发起呆,想像他正站在我身前,对着我温柔微笑,并拍拍我的头,捏捏我的脸颊,笑着对我说......说什么?
我皱了皱眉,怎么会忘了呢?伸手敲了敲脑袋,还是想不起来,我希望他对我说什么?
因为演讲是在最后两堂课,所以听完演讲后就直接放学,大家都朝着校门走去,一阵淫笑声突然从前方传来,狗子和小全他们一脸淫荡地笑着回望我。
“干嘛?”我有些警戒地看着他们,通常他们笑成这样,代表待会有不寻常的约会,但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刚才依琳传简讯给我,约我们吃晚饭。”狗子代表回答我的问题。
“然后?”
肩膀被人一把揽过,我看着小全近在尺尺的猥亵笑脸,有股不详的预感。“哎,你知道的,美人邀约,君子不能推拒啊,可是很不巧的,君子手头有点紧......有道是一文钱逼死一个英雄好汉啊......”
我伸手贴上小全故做悲痛的脸,把他推开。“你们是要和我借钱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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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月初,老爸刚发下零用钱,我现在是所有人里最有钱的一个。
他们不是没有零用钱,但通常都会东预支、西预支,搞到后来根本没有所谓拿零用钱的时间,都是没了就回家要,现在是非常时刻,他们来不及回家拿,所以便直接向我伸手。
见他们几个毫不心虚地大方点头,我回了他们一个白眼。“三分利。”
“啊?兄弟之间还要算利息喔。”狗子一脸不满地撇了撇嘴。
“当然,亲兄弟,明算帐。”我相信此刻我脸上的笑容绝对称得上下流。
之后我们便到厕所里换上预先准备好的便服,因为不确定会不会翘课,所以我们都习惯性地带一套便服上学。
十分钟后,我们到侧门口,同时也是停车场的出口,看着早已停在那里等人的两台小客车,我不禁在心里叹息。
真没想到她们是这种人啊,和比自己小了近十 岁,或小超一轮的男生约会,应该不会真像狗子他们说的那样,会和他们到床上做运动吧?
我们分成两批坐上车,到了一间小餐馆,随意点了几个菜,大家笑笑闹闹地边吃边玩,不知不觉混了两个小时,出餐馆时已经八点多了,长相娇艳动人的依琳提议,要不要去哪里玩,众人当然点头应喝,我则是悄悄地看了下钱包,确认还够花销后才点头。
原本我以为可能是要去逛夜市,或是去唱歌,没想到车子居然停在了一间PUB旁,我愣愣地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进去,这里明明不准未成年人进入的。
耸了耸肩,我无奈地跟在他们身后进去,从没来过这种地方,我其实也满好奇的。
一进去,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便冲入耳里,五光十色的灯影晃的人头晕,我眨了眨眼,好不容易才适应这个既漆黑又闪亮的地方。
看着一群人在舞池里扭动着身体,许多穿着清凉的美眉路过,一些没伴的人眼睛都亮了起来,实际上只有狗子和小全有伴而已,其他人都是想来这里找的。
初时的好奇过后,我有些无聊,不想进舞池里当疯子,也没兴趣钓美眉,我们一行人先是坐到吧台边,点了几杯酒,因为我酒量不好,所以点了最普通的啤酒,没敢喝调酒。
拿着酒杯,我看着眼前晃动的人群,耳边是连心脏都跟着震动的音乐,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微微苦涩的酒,感觉我在这里有些格格不入,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特地来当冤大头的吗?
不知不觉间,手里的酒杯已经空了,眼前随着音乐舞动身躯的人影变得模糊,听觉似乎也麻痹了,不再像刚才那样想伸手捂着耳朵。
摇了摇脑袋,因为闲着没事,我又点了杯啤酒,但酒保向我推荐新推出的鸡尾酒,我不置可否地点头。
那是杯很漂亮的调酒,小小的杯子里,堆叠着许多颜色,蓝色、绿色、粉色,一层一层堆积,最上层是淡淡的金色,感觉那好像不是液体,是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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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喝了一口,很顺滑的口感,让我下意识地喝完了整杯酒,这才想起,酒保说这种酒的后劲很强,但后悔也来不及了。
当我感觉身体的动作变的有些迟缓时,狗子他们回来了,每个人身边都带着一个伴,或许是美人在旁的关系,他们看上去没那么下流,笑得比较正常。
“喂,我们要续摊,车子坐不下,你一个人回家可以吧?”
狗子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进我耳里,隐约听到续摊、一个人回家等字眼,我点点头。
“谢了兄弟。”小全吹了声口哨,拍拍我的肩后便揽着身旁也显得有些醉意的女生,一群人就这样离开PUB。
我付清了酒钱后,发现皮包里剩不到两百元,没办法叫计程车回家,只能坐大众运输车了,但是我是被她们载来的,刚才根本没在记路,不知道该做哪路公车回家,顿时有点苦恼。
我站起身打算走出PUB,脚步有些虚浮,眼前的景像更模糊了,我用力摇了摇头,脑子却更加昏沉,看来那杯鸡尾酒果然有后劲,才走这么几步路,我已经从脚步虚浮,变成摇摇晃晃,得扶着墙壁才能直走。
我走上人行道,眼前的东西都多了好几个分身,三个邮筒、五根电线杆,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快十二点,夜生活刚刚开始,PUB外聚集了许多男女,我却正赶着回家。
三步一摇、五步一晃地,我走了将近半个小时,好不容易才到达最近的公车站牌,抬头看向站牌上标示的公车路线,但见那些细小的黑色路线不停闪动,甚至还多出了好几条,我不耐地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但是眼前的象色依旧模糊,我就像个睁眼瞎子,什么都看不清楚,一阵无力感上涌,我索性坐在地上,倚靠着公车站牌的铁杆,心里有点赌气。
既然看不清楚,干脆不要坐算了,就在这里待一晚,反正又不是没在外面过夜过,等明天看得到东西了,再找车坐回家。
当我因酒意上来,显得有些昏昏沉沉,正要闭眼睡去时,一道刺眼的亮光从前方射来,我不舒服地抬手遮挡,眯着眼睛看向光源。
“你怎么会在这里?”一道有些诧异,却依然优雅淡然的嗓音传入耳里,让我身体一个哆嗦,下意识地不想看到他,但是又很想亲近他,矛盾的情感让我头阵阵发疼。
“你还好吧?”下巴感到一阵冰凉,我被人抬起头来,对上一双柔光闪烁的眸子,我不禁扬起抹微笑。
“是你。”
傅宁远点了点头。“是我,你怎么会在这里呢?身体不舒服吗?为什么坐在地上?”
听着语气里明显的关心担忧,我笑得更是开心。他担心我,这代表,我在他心里有一定的份量吧?那么,也许,他像我喜欢他一样的喜欢我?
明明想逃避,明明没有勇气放纵自己,但此刻的我什么都不想管了,我是家里的长男又怎么样?传宗接代又怎么样?永庆都可以和男人谈恋爱了,为什么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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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着男人因为探视我而弯下身,我顺势伸手抱着他的脖子。“我没有不舒服。”好久了......我渴望这样抱着他已经好久了。可是不够,还不够,我希望他也能这样紧紧抱着我......
感觉到男人因为我突如其来的拥抱僵了僵,然后伸手欲拉开我的手臂。“你怎么了?站不起来吗?”
我摇了摇头,顿了顿,又点点头。“我站不起来......”虽然因为酒意,让我神智有些混顿,但我的意识却非常清楚,想被他拥抱的渴望填满了我,不想就这样放手。
“这样啊。”傅宁远不再拉开我的手,转而将手架到我的腰上,将我给提起来,我脚步本就不稳,此刻更是直接靠在他怀里,身体软绵绵的。
“先到我车上吧,我送你回家。”见我似乎无法走路,傅宁远只能撑着我,半拖半抱地走到一旁的黑色轿车,将我塞入副驾驶座,并帮我系上安全带。
“你家在哪?”做好一切动作后,他回到驾驶座上,转头对我问道。
我张着沾染了酒意,而变得水气氤氲的眸子,看着在我眼前晃动的三个他,我伸手敲了敲脑袋,想让自己清醒点,我想看到真正的他。
“怎么了?头痛吗?”看到我的举动,傅宁远立刻关心地问道,并从置物柜里拿出一包湿纸巾,打开后调整我的座椅,让我能微微躺着,然后将湿纸巾敷在我的头上。
原本想让自己清醒点的,但看到他那么关心我的样子,突然不想清醒了,也许这只是一场梦,一场很美好的梦,醒了,梦也会跟着碎的。
我闭上眼,脑子里好像有人拿着根棒子在搅动般,愈来愈昏沌,我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无法控制,任凭意识坠入黑暗。
模糊中,我感到有人在搬动我的身体,接着我被放上了一个柔软的地方,丝滑的触感很舒服,让我不禁用脸蹭了蹭。
一股没来由的燥热从体内升起,我蹙起眉,下意识地拉扯着身上的T恤,一双宽大而冰凉的手接替了我的动作,轻柔地帮我脱下身上的束缚。
赤裸的背部碰触到凉爽的床单,我顿时舒服地轻吟出声。
耳边听到有个人来到床边,扶起我的身体。“来,喝杯水清醒一下。”
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凑上我的嘴唇,虽然我的喉咙干燥,渴望水的滋润,但是听到清醒二字,让我升起一阵反感,我不想清醒,偏过头躲开那杯水,并推开撑在我身后的手,再度躺回床上。
叹息声在空气中响起,过了一会儿,我便感到唇上被一道湿润柔软覆盖,一个滑溜的东西分开我的唇,挟带着冰凉的液体伸入我的嘴里。
冰凉的水并没有降低我身上的温度,反而让我感到更加口干舌燥,察觉那湿滑的东西想退出去,我连忙展唇吸附住,像是在吸奶嘴般含咬着,想从他那里汲取更多水分。
我感觉那个软滑的东西顿了顿,然后猛地反过来吸住我,嘴唇被人啃咬着,激烈却不急迫,强势但很温柔,被舔咬着的唇瓣慢慢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不禁软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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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洒到了我的胸膛上,冰冰凉凉的,然后是匡当一声,有个东西掉到了地板上。
潮湿而赤裸的皮肤上传来阵阵凉意,让我不禁一阵颤抖,啃咬着我唇瓣的温热东西离开了,从下巴一路往胸膛而去,软滑的东西舔舐起我身上的水渍。
那麻麻痒痒的感觉让我想躲,却又想要更多,矛盾的情绪让我有些烦闷,费力地睁开眼,一道柔和的灯光洒落,四周却是寒冷的蓝色,深蓝色的壁纸、海蓝色的窗帘、青蓝色的天花板,在我眼前模糊成一团团深浅不一的蓝。
无论是哪一种蓝,都透出一种冰冷感,渐渐地侵入骨髓,最后连血液都是冰冷的。
查觉到我的走神,伏在我身上的人不满地轻咬了我一口,不痛,反而带来股异样的刺激感。
我低头看去,映入眼底的是一个模糊的人影,我看不清他的脸孔,只感觉到有比灯光更柔和闪耀的东西,正温柔地紧锁着我,我喜欢这柔柔暖暖的光。
“我喜欢你......”话刚说完,嘴唇便被霸道的占据,他湿滑的舌描绘着我的唇线,然后轻巧探入,引导着我。
轻微的酥麻感,从两唇相接的地方慢慢传开来,直达下腹,引燃一股纯粹的情欲,让我抛开最后一丝理智,伸手抱紧他,激烈地回吻。
他的手有些冰冷,抚摸着我赤裸的胸膛,让我敏感的阵阵颤抖,凸起的小点被轻轻摩挲着,我难耐地哼叫出声。
他立刻退开唇,低头啃咬着我变得坚挺的乳头,带来阵阵刺激,我伸手抱着他的头,身体更加燥热,感觉像是有把火在烧。
冰凉的手往下而去,解开了我的裤子,一把将我的内裤和外裤脱下,扔到地板上。
突然失去防护的下身一阵颤抖,接触到丝縎的床单感觉舒适不已,我有些狂乱的看着他,下意识地伸手解开他衬衫上的扣子,西装裤上的皮带。
他勾起抹笑,不再动作,好整以暇地任我扒光他的衣服,当最后一件蔽体衣物落地时,他火热的昂扬也跳跃出来,在我眼前不住颤动。
我吞了口口水,着迷的看着那巨大的男根,缓缓的伸出手,膜拜般的轻轻抚摸。
“你对这里很感兴趣?”轻柔的嗓音传来,我反射性地点头。“想尝尝看吗?”
修长的手指罩上我的后脑,轻柔地将我往下压,看着那硕大的东西愈来愈进,我的眼光更是炽热,直到那红透的龟头轻触到我的嘴唇,我好奇地伸舌轻舔。
“唔。”傅宁远低哼一声,拍了拍我的脸颊。“好好品尝吧,记得别用牙齿。”
我立刻张口将那巨大的粗状吞入,贪婪地吞吐起来,舌头来回舔舐着柱身,尝到浓浓的麝香气味,呼吸不禁变得浓重,更加卖力的服侍那愈渐粗大的炽热。
最后在我重重一吸下,男人身体一阵紧绷,在我的嘴里释放道道白浊,我来不及咽下全部,半数从嘴角边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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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宁远浅笑着伸手抬起我的头,俊美的脸庞上布满情潮,美得潋滟,粉嫩的舌头伸出,轻轻舔了下我的嘴角。
我像是收到什么暗示般,主动吻住他的唇,热切地啃咬着他的唇瓣,交换彼此的津液,那腥咸的味道更加激发了我体内的欲望。
伸手探索着男人的身躯,刚释放过的身体极度放松,软软地偎着我,线条优美的肌肉大小适中,弹性的肌肤触感极佳,让我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着,右手抚上了那早已挺立的红晕,轻拧了下,感到手底下的身躯猛然一震。
我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般高兴不已,右手更加使力,并低下头去,如羔羊般含住他的乳头,吮吸起来。
傅宁远的鼻息愈渐急促,双手搓揉着我的发,似乎在鼓励我,白皙优美的胸膛主动挺起,迎向我的嘴唇。
我更加亢奋地舔咬,另一手早已往下伸去,一把握住他微微硬起的男根。
随着我的动作愈来愈火热,我尚未释放过的分身激动不已溢出点点晶莹,感觉身体烫的像着了火一般,我猛地将男人扑倒在床上,身体和他紧紧相贴,感受他比我体温略低的冰凉身躯,一阵舒适感涌上,让我开始缓缓磨蹭起来。
虽然贴着他身体的感觉很舒服,但这样单纯的磨蹭无法稍减我的欲望,下身绷的发疼,渴望着发泄体内狠狠燃烧着的欲火。
我狂乱地亲吻着他,啃咬着那冰凉的肌肤,在他比一般男子白皙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痕迹,理智已离我远去,此刻我只想顺从心底的渴望。
当我再一次和他激情的热吻时,右手下意识地顺着紧实的腰线往后探,硬挺的欲望在他的大腿上顶弄着,而手指则伸入那从未张开过的地方,猛然插入一指。
“唔!”底下的身体突然变的僵硬,傅宁远微蹙眉,伸手托起我的脸,有些不满的看着我。
但我此刻只想着要释放体内的热情,我渴望着身下这副体温比我略低的冰凉身体,根本顾不得他,被柔软紧窒包围着的手指迫不急待的抽动,想让那个部位能够顺利接受我。
傅宁远一语不发地看着我,随着我手指的动作,眉毛愈拧愈紧,过了许久,才缓缓松开,一脸释然地勾起抹笑,重新吻上我。
修长优美的大腿主动敞开,他伸手到床旁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护手乳,打开瓶盖,在后穴处挤上许多乳白色的液体。
原本紧绷的后穴也跟着放松,主动配合着我手指的动作收缩,有了乳液润滑,我的手指抽动的更加顺畅,空着的另一手揉捏起他俏挺紧实的臀瓣,并掰开他的臀肉,让我的手指能插入的更深。
随着我的四只手指全数插入,那紧窄的小穴尽管有乳液滋润,仍然不可避免的紧绷起来,困难的吞吐着。
“呼......慢慢来,不要这么急......”光洁的额头上薄满汗珠,傅宁远温柔地看着我,深吸呼地轻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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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我脑子被欲火烧得晕眩,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手指猛然彻去,一把拉开他的大腿,抵到他的胸膛上,让他的腰部悬空,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显露在我眼前。
看着那一收一缩的穴口,像是无言的邀请,我双目一阵赤红,我迫不及待地挺身将硬的发疼的阴茎,狠狠挺入那紧窄的穴口,被湿润柔软包裹着的感觉,舒服地让我叹了口气。
“啊!”在我猛地插入,并连根没入时,傅宁远低叫了声,嗓音不再优雅淡然,溢出丝丝痛苦。
身下的他在我挺入时便绷着一张脸,似乎忍受着什么非人的痛苦,我却顾不得这许多,完全是反射性地开始抽动起来。
阴茎被紧紧含咬住,我感到他全身绷紧,连带我的分身也感到阵阵疼痛。
我不满地皱了皱眉,抬手大力拍了拍他的臀部,要他放松点,下身猛烈的抽插,冲撞那柔软紧窄的小穴。
“轻点......”漂亮的眉宇紧蹙,虽然他痛的脸色苍白,仍不断深呼吸,努力放松身体,迎合着我的动作轻轻摇晃着腰部。
“好棒......”我痴迷地抓紧他的腰,每一下都几乎全部抽出来,再狠狠地插到最深处,感觉那热烫柔软的肉壁紧紧吸附着我,带来阵阵无法言喻的美妙滋味。
我俯下身,紧抱着他,肌肤相贴的感觉很舒服,对比于我热烫的体温,他滑腻的皮肤传来阵阵冰凉,让我更加用力地挺动,肉体相击时传来阵阵啪啪声,深猛的插入几乎连囊袋都一并进入。
两条紧实的大腿如蛇般主动环上我的腰,让我的侵入动作更加顺畅,他双手在我的背部轻抚,压抑不住的喘息响在耳际。
听到他甜腻的呻吟,像是催发剂般让我更加亢奋,猛地一阵颤抖,深埋在他体内的分身爆发出来,全数射入他体内深处。
感受到我的喷发,他放松地叹了一息,但并没有就此软下,在喘了几口气后,再次拉着他操干起来。
“你!”漂亮的双眸惊讶地瞪着我,白净的双颊有着运动过后的红润。
此刻的我早已失去理智,被名为情欲的恶魔所主宰,毫不理会他的惊讶和淡淡抵抗,我伸手将他翻过身去,抬高他的臀部,由后用力地重新插入。
“唔!”他的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一声悲鸣似的呜咽,修长的十指紧揪着被单,每一寸肌肉都猛烈的颤抖,却主动地张开大腿,后穴随着我的抽插不断收缩。
每一次的插入都发出噗滋的声响,白浊的液体沾染在我的阴茎上,当我狠狠挺入时,像被挤压出来般,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沿着优美的双腿落到床单上。
或许因为酒精催发的关系,我的热情持续很久,一再勃发,直到我俩都精疲力尽为止,我才满足地在他身上沉沉睡去。
早晨的阳光不热,却很刺眼,我难受地眨了眨眼后缓慢睁开,然后又迅速闭上眼睛,用手遮挡后才再次睁眼,适应那明亮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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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显得有些清冷的蓝,在金光衬托下,居然有了丝丝温度,一股说不出的暖意弥漫,让人舒服地想伸懒腰,而我也的确这么做了。
但身体才刚一动,立刻感到有些不对劲。
底下不是熟悉的木板床的坚硬,而是柔韧结实,触感极佳,还带着心跳体温的“床垫”。
我猛然低头看去,只见傅宁远双眸微闭,俊雅的脸孔柔和自然,带着抹孩子气,眉宇间出现许多折痕,似乎睡不安稳。
看到他的脸出现在眼前,让我差点吓得叫出来,幸好及时伸手捂住嘴,然后更惊讶的发现,我前一刻居然还紧紧的抱着他,赤裸的肢体相贴,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心跳、体温,还有他柔软的内部......!
我惊恐的发觉,我的分身居然深埋在他的后穴里,连番惊吓,让我猛地往后退去,想远远离开他,紧紧相连的部位也分离开来,带出丝丝白浊,而他红肿的后穴,不断流出更多。
因为退的太猛,我不慎跌落地板,碰的一声,屁股和背部传来阵剧痛,我咬紧牙关才没叫出声,深怕吵醒了床上的睡美人。
看着床上那明显情爱后的痕迹,他白皙的身体上处处是青紫的吻痕,甚至还有些指状的瘀青,后穴的情况惨不忍睹,像是被狠狠蹂躏过般。
而蹂躏他的凶手正是我。
茫然无措地看着床上情况凄惨的他,再看向我沾染着白浊的分身,我感觉世界在崩毁。
我做了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
双手紧揪着头发,我拼命组合起昨晚凌乱的记忆,记得和狗子他们吃完晚餐后,接着到了PUB,我喝了两杯酒,漂亮的鸡尾酒后劲很强,让我的行动变得迟缓,狗子他们离开后,我跌跌撞撞地走到公车站牌去打算回家,然后......
然后呢?
我什么也想不起来,记忆的空缺让我一颗心逐渐往下坠落,抬眸看向横陈床上的男人,还记得第一眼看到他时,感受到的优雅淡定,美得令人着迷的微笑。
此刻他仍旧美丽,却苍白着脸,一身被凌虐后的青紫。
脑海里蓦地闪过几张照片,一个人被绑在床上,敞开大腿,满脸泪痕,狼狈地躺在床上。
是我......是我......是我侵犯了他,就像那个绑架我的变态男人,我也变成了一个变态,伤害了那个温柔抚摸着我的男人,那个总是专注凝望着我的男人。
我毁了我喜欢的人。
“啊──”脑袋深处像被人用椎子钻入般,剧烈的疼痛让我吼叫出声,抱着头在地上翻滚,同时左胸处也像被撕裂般狠狠抽痛,感觉血液都从那个破口流出,染了一片黑。
我的血,是黑色的,罪恶的黑......
“怎么了?你头痛吗?”温和的问话像从远方传来般,细细地进入我的耳朵,缓慢地传送至大脑,过了许久我才停止尖叫,视线模糊地看向那个半坐起身的男人。
“你哭了,这么痛吗?我柜子里好像有些止痛药......”苍白的脸上满是担忧,关心的语气毫不掩饰的表露出来,他试图站起身,却无力地倒回床上,在坐倒时,脸上浮现一丝痛苦,稍纵即逝。
65
看着他强忍身体不适,脸上露出一如既往的笑容,过去让我眷恋不已的笑容,此刻却和他身上的青紫一样刺眼。
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我不配!
我慌乱的爬起身,无法再待在他那柔和的凝视之下,感觉就像是被太阳照射的吸血鬼般,皮肤被烧灼般的疼痛。
我跌跌撞撞地爬起身,想离开这个地方,离开他视线所及之处,逃难般的夺门而出,房门外是条长廊,找不到大门,我慌不择路地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跑,身后传来他的呼喊。
“小武!不要走!”
听见那朝我逼近的脚步声,我更是慌张,我不想看到他露出伤心欲绝的表情,不想看到他双眼蒙上晦暗,他应该永远耀眼,永远散发着光采......
感觉他的声音离我愈来愈近,我连忙弯入有些阴暗的走廊,发现尽头处有一扇门,像是终于找到栖身之地般,用我最快的速奔上前去,去势未尽地将门给撞开,我顾不得肩上的疼痛,反手把门关上,胡乱地拉过一旁的铁架抵在门上。
确定从外面无法进入来,双腿一软,我靠着墙滑坐在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般,再也不想动,直想在这里坐到死去为止。
这样,我就不用面对他,面对我犯下的罪......
“小武,你开门,小武!”门板一阵震动,铁架发出吱呀的刺耳声响,我知道他就站在门外,急切地敲着门,也许他还会学我,打算用身体把门撞开。
我鸵鸟般地伸手捂住耳朵,不想听到那令我更加狂乱的呼喊。他为什么要追过来?要报仇吗?因为我居然对他做了那种事......
过了一阵子后,门板不再震动,我放下酸痛不已的手臂,茫然的抬眼看着四周,这是一间很小的房间,光线微弱,只能隐约看出房里的摆设。
原本整齐排靠在墙上的铁架已被我拉来抵门,一些纸片散落在地,另一边还有类似水槽的东西,绑在空中的线上夹了些纸片。
这里没有第二扇门,唯一的出路被我自己给堵住了,现在我只能待在这里,我没有勇气出去面对他。
突然的安静让我感到焦躁,这个黑暗的空间,就像是罪之牢笼,是为了我这个流着黑血的罪恶之人而存在。
全身无法克制的颤抖,我紧紧环抱住自己的双臂,感到掌下的热烫,怎么会?恶魔,不都是冰冷的吗?身体里流的是没有温度的黑色血液,既黑暗又冰冷,这才符合恶魔不是吗?
指甲随着手指的施力陷入皮肤,温热的液体泹泹流出,黑色的,果然是黑色的......
看着沾染在十指上的血液,我伸舌舔了舔,浓浓的铁锈味,还有那刺激的血腥气味,该恶魔更加亢奋的味道。
我想起来了,昨晚,当他在我身下痛苦呻吟,当他下身流出阵阵血红时,我是如何激狂的折磨他,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属于我的印记......
“哈哈......哈哈哈───”我仰头长声大笑,笑声在小小的空间里来回碰撞,最后化成低不可闻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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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哭又笑,身上的伤口狠狠抽痛,却痛不过那正被自责吞噬的心脏。
流出体外的血,渐渐变得冰冷,顺着手臂滴落到地上,漫延到散落地上的纸片,看着那纯白的纸片被染黑,我瞳孔猛的收缩,伸手将纸片拿起,不让它再被黑色污染。
可是拿起纸片后,我发现它不是纯然的白,另一面有些黑影,它也是黑的。
一股讽刺感袭来,我瞪着手里的纸片,原本只是毫无焦距的瞪视,后来视线慢慢集中,我看清了纸片上的黑影。
那不是单纯的纸片,而是一张张照片,照片里的影像熟悉非常,我颤抖着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照片,每看一张,心就颤抖一分。
看完了地上的照片后,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心脏急速跳动,将夹在线上的照片一一取下,深刻入脑海里的影像,乍然现在眼前,我觉得脑袋一阵晕眩,身体猛然 往后躺倒,我慌乱地伸手,抓到了身旁的铁架,却撑不住下滑的身体,反倒将铁架一并抓倒,沉重的铁架就这样压到我的身上,感觉相触部位的骨头发出阵阵碰撞 声。
极端的痛楚让我痛得一阵抽搐,脑袋更加晕迷,几乎要陷入黑暗中。
“小武!”因为我拉倒了铁架造成骨牌效应,抵在门口的铁架跟着松动,门被撞了开来,在我最后的意识中,看到了一张写满焦急担忧的俊美脸孔,而我不知道应该伸手拥抱,还是将他推入深渊。
幸好,我不用在这个时候就做出抉择,我有些松了口气地闭眼迎接黑暗。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鼻间是浓浓的药味,和学校保健室的消毒水味不同,但我房里一直都只有木板床,所以这里不是我的房间。
眼皮如有千斤重,我困难地睁开眼,过了很久四周的景像才进入眼底,这是个纯白的房间,白色天花板、白色墙面、白色窗帘、白色地板还有白色的床单。
入眼所及是纯然的白,脑子空荡荡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我觉得我好像遗失了什么,左胸处有种空虚感,当我兀自发呆时,一张可爱的脸孔在眼前放大,圆亮的黑眸里写满了喜悦。
“哥,你醒了!”永庆高兴的说着,随即一脸关心的问:“有没有哪里会痛?你肚子饿吗?想吃什么?”
我感觉了一下身体状况,左手肘和脚踝有些钝钝的痛,而臂上则是轻微的刺痛,全身像软绵绵的,抬眼看向点滴架,上面挂着一瓶葡萄糖。
我眨了眨眼,照着脑海里的记忆,勾起唇角,对永庆露出安抚的笑容,想伸手摸摸他的头,但四肢好像灌了铅般,难以动弹。“我怎么了?”
“你吓死我了!”永庆握着我的右手,眼眶立刻湿润起来。“你知道你再晚一点输血的话,就要死了吗?居然把自己搞到失血过多,左手和左脚骨折、脱臼,你不是答应过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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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一句,永庆的泪跟着滑落,然后就像是打开开关般再也停不了。
“对不起。”我下意识的回答,以前永庆的眼泪会让我感到心疼,可是现在我的情绪好像被抽离一般,眼前的永庆好像和我身处在两个世界,我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以后不能再这么乱来了,做什么事都要先和我报备!”永庆抬手胡乱擦着脸,努力深呼吸止住眼泪,空虚的地方有一丝紧缩。
“遵命,永庆弟弟大人。”在我刻意扮鬼脸搞笑下,永庆总算不再苦着张脸,破涕为笑。
“对了,爸妈和敏薰呢?”待永庆收拾好情绪,打算帮我削一颗苹果时,我连忙开口转移他的注意力,以防他不小心把刀子对向我。
“爸妈听医生说你没事后就走了,敏薰刚刚还在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了。”永庆疑惑地看着身旁的空椅,显然刚才敏薰还坐在那。
知道敏薰那别扭的个性,我看向半合上的病房门口,隐约露出敏薰最喜欢的绿格子外套的一角。
“我睡了多久?”既然血袋还吊着,应该不会过太久,脑子仍有些昏沉,是贫血的症状。
“你昏迷了将近一天,现在都晚上八点多了。”永庆指着手表向我说道。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躺了这么久,还以为只睡了几个小时。舔了舔唇,我对永庆说道:“永庆,我想吃吴记的烧鸭饭,你帮我买好不好?”
“吴记吗?好,我立刻去买。”永庆连忙丢下水果刀,眨眼便冲出病房。
其实我并不想吃东西,只是想要有一点独处的空间,我需要想一些事情。
当那张清俊的脸孔浮现脑海时,身体仍无法克制的一阵震动,理论上,我应该是要恨他的,恨他对我做出那些事,在我身上加诸种种痛苦。
可是......我无法忘记,第一次看到他的感受到的震撼,还有他轻抚着我头发时,带给我的温暖。
这一切,都是假的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对我,到底抱持着何种看法?只是个无聊时,排遣寂寞的小游戏?
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愿意被我......
脑子揪结成一团,好烦、好乱,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狠狠伤害了我的男人,为什么又要以那么温柔姿态出现在我眼前?
他的宠溺、他的温柔、他的笑容,织造了一张细密的网,在我发现之前,便已网住了我,无法自拔。
愈是想理清对他的感觉,左胸处的空虚感便愈来愈浓,让我无法忍受,像是将被空虚吞噬般,眼前的景像变得一片模糊,颊上滑过两道温热。
在我过往的人生中,哭泣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因为那个男人,我几乎流尽了一生的泪水,无论床上那个冷酷的他,还是阳光下柔和的他,每次想起,喉咙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般难受。
我没有哭出声,只是静静的流着眼泪,希望那些心烦的事随着泪水一并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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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突然被人敲了两下,我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这狠狈的模样,连忙转头在枕上蹭了蹭,将脸上的泪痕擦掉,深呼吸缓和自己的情绪,确定没事后才开口。
“进来。”而我忘了一件事,如果来人是永庆,他根本不会敲门。
皮鞋踏地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响亮,我疑惑地转过头去,入眼是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穿着休闲衬衫搭配深色西裤,柔软的头发有些凌乱,如白玉雕凿出的美丽脸庞,透出一股苍白,粉色的唇上有一道刺眼的血痕,像是用牙齿狠狠啮咬过般。
总是架在直挺鼻梁上的眼镜不见踪影,水光流转的眸子透出一鼓脆弱,傅宁远有些局促不安地站在病房门口,不敢再踏入一步。
看着他紧张到不敢靠近,双手紧握成拳,脸上写满了害怕,但更多的是担忧,漂亮的眸子在我缠满绷带、打上石膏的左手左脚上流连,害怕褪去后,取而代之的是心疼。
“你还好吗?”他的声音依然悦耳动听,低醇的像是顶级红酒,让人闻之心醉。
我看着他,不知道该有什么情绪。忿怒?仇恨?爱慕?
“我很好,谢谢关心。”最后我选择了冷漠,屏除了一切情绪的冷漠。
“你......”傅宁远欲言又止,脚抬起后又发下,似乎想靠近我一点,又怕触怒我,最后他试探性地往前踏了一步,然后紧张的看着我。
我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的回望着他,看着他那如画的眉目,漂亮依旧,浑身散发着淡雅的气息,就是这股足以融化所有人的气质,让我移不开视线,最后赔上了我的心。
为什么会喜欢他?为什么要喜欢他?如果我没有那么喜欢他的话,现在不就可以痛痛快快的恨他了吗?
在我试图弄清纠结杂乱的思绪时,他已经悄悄来到床边,坐在床旁的椅子上,怜惜的目光在我狼狈的伤势上流连。
“痛吗?”
“不会。”伤口再痛,也没有比当时我发现真相时还痛苦,那一张张染了血的相片,像是在嘲笑我的挣扎、我的自责,一张又一张的照片......
漂亮的眉毛拧起,他紧紧的看着我,我没有闪避他的视线,无谓的和他对视,然后我在他的眼底看到了痛苦和忿怒。
“你恨我吗?”
恨吗?我不知道。
见我没回答,忿怒的火光更形炽热。“你恨我吗?”
我仍旧没回答,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我想恨他,只要能够恨他,我就不会这么痛苦,痛的我想再次昏迷,不想清醒。
“你恨我吗?”他的怒气已经溢于言表,脸孔有一丝扭曲。“你恨我吧?你是该恨我的,因为我对你做出了那种事......”
他突然站起身,烦躁地在病房里来回走动。
“为什么不说话?”走了十几个圈后,他猛然停下,瞪视着我,眸底的痛苦吞噬了其他情绪。
看到他的模样,我感到有些快意。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这么痛苦?所以我要他陪我一起受罪。
69
但见他快崩溃般,脸上露出快哭出来的表情,空荡荡的胸膛突然感到一股疼痛。
我咬紧牙关,忍住想出口安慰他的冲动。
我转头看向窗外,不想再看到他那会牵动我情绪的模样,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恨不恨他,但我知道,我无法轻易原谅他。
病房里一片寂静,我感觉得到他一直看着我,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最后他再度开口:“小武......”
哀伤的语气让我反射性地转头看着他,现在的他看上去脆弱如斯,好像一碰就会碎,如玉般的脸孔的表情让人看了心疼。
看到他表露出来的脆弱,我突然涌起一股怒气,他凭什么露出这样的神情?明明是他对我做了那些不可饶恕的事情,为什么他看上去像是个受害者?
“不要叫我!”怒斥脱口而出,却因为全身无力而显得有些微弱,我怒瞪着他,积聚已久的委屈一股脑的涌上来。
当我被他绑架,捆绑在那张床上时,我的无助、我的害怕、我的挣扎,还有我最后的沉沦,在我醒来后,一个人独处时,像是刀子般狠狠的刨剐我,几乎被逼疯的痛苦,受创最重的应该是我,他为什么要表现出好像是我伤害他一样?
“我和你无话可说,请你出去。”在我怒吼出声后,他的表情更加哀伤,眸底自责满溢,我转头撇开视线,下了逐客令。
过了许久,我听到一阵脚步声,逐渐远去消逝,然后是另一阵脚步声传来。
“哥,我买到了!”永庆高兴的提着一盒便当进来,小脸上红扑扑的满是汗珠,看来他全程都用跑的。
我背着他深呼吸缓和情绪,才有办法像平常一样的笑。“谢谢。”
永庆兴匆匆的搬来病床用的桌子,将便当打开放好,接着便坐在床边打算喂我。
“趁热快吃,我特地叫老板选肥一点的鸭腿喔。”永庆体贴的帮我把病床调高,让我可以舒适的坐着吃饭。
看着永庆纯真可爱的笑容,我突然觉得很碍眼。他看着我的目光依然那样纯粹干净,但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林武仁,他最崇拜敬爱的大哥。
早在我被傅宁远绑走时,我便已染上罪恶的颜色,如今的我污秽不堪,待在天真的永庆身边让我感到难受。
我默不作声的张口,咬了一口永庆递上来的鸭腿,香酥的滋味刺激的味蕾,我这才发现自己真的饿了,一口接一口吃着永庆特地为我买来的烧鸭饭。
“今天吴记的生意好好,居然这么晚了还有人在排队呢,幸好我们是老主顾,老板让我插队,不然要等好久呢。”永庆开始习惯性的说话,他总爱在吃饭的时候和我聊天。
“对了,刚才我在门口看到大哥哥,就是他送你来医院的,还一直守在病房外面不肯离开呢,他也一整天没吃东西了,脸色好差喔,我刚才看他好像快昏倒的样子。”
咀嚼的动作顿了顿,我忽略心底的滞闷感,专注的吃着东西,常听人说吃东西可以发泄情绪,原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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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在医院里住了一晚,隔天早上便出院,只是我现在行动不便,走路都得拿拐杖,永庆看我辛苦的走路,不禁又红了眼眶,提议干脆让他骑脚踏车载我,不待我出声,敏薰已经率先驳回。
“你想让大哥的右手右脚也出事吗?”红嫩嫩的嘴唇冷冷的吐出话语,让永庆委屈的扁嘴。
之后敏薰居然主动说要担任我的司机,载我上下学,我惊讶之馀也有些感动,因为敏薰本来没打算要骑脚踏车的,她未来要不就是当个女强人,要不就是贵妇人,这两者出门都有轿车代步,所以她从来不想学骑车。
但她却为了我去学会骑脚踏车,看到她膝上磨破皮的伤口,我突然有些愧疚,我一直都疼永庆比疼她多,因为她表现出来的坚强独立,忘了她还只是个十二 岁的小 女孩。
“谢谢你,敏薰。”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从她两 岁时第一次鄙视我和永庆的兄弟爱后,我就没这么摸过她了。
如瓷玉般的细嫩脸蛋微微透出抹红晕,敏薰率先跨上脚踏车,冷漠的说道:“还不上来,我会迟到的。”
医生说我的左脚得要两个星期才能复原,所以敏薰便当了我两个星期的司机,早上先载我到高中部后才去上学,小学部的放学时间比高中部早,所以她在放学后都会先到泡沫红茶店坐,等我下课。
红茶店的店长第一次看到敏薰时,就眼睛发亮的盯着她,问她要不要去当店员,可以给她两倍的薪水,然后在我的示意下,被狗子他们带到店后“交谈”了一下,一脸苍白的放弃这个打算。
小全他们看到敏薰时,也不禁吹了声口哨,如果不是因为敏薰还“太小”,他们没什么性趣,也许会对她出手,得知这点的我则是举起裹着石膏的左手,敲了敲他们的脑袋。
出院之后,我的生活一如往常,白天和狗子他们打闹,回家后和永庆一起温馨的看电视写功课,晚上十点半规律的上床睡觉,因为我受伤的关系,狗子他们晚上“行凶”的时候就不CALL我了。
虽然我仍每天都经过商业大楼,却再也没有碰见他,对此我感到庆幸,也有些失落。
刚出院的时候,我是忿怒的,每当我困难的柱着拐杖走路时,更是怒火滔天,气愤因为他害得我我行动不便。
伤好之后,我更加忿怒,却是恨他居然就此避不见面,难道他想逃避吗?因为被我发现了真相,所以不敢再出现在我面前?真是个胆小的男人!
经过一个月的时间,我沉淀了我的思绪,理清了我真正的想法,我是恨他的,但同时也喜欢着他,或许已经不只喜欢了,因为我发现自己居然轻易原谅他对我做出那些事。
当时在医院,他的痛苦我都看在眼里,他对我并不是毫无感觉,否则的话他不会愿意被我上,那个时候我醉的意识不清,他可以轻易的压制我,再对我做那些过分的事,但他却选择了顺从我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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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楚后,我对他最后一丝的忿恨也悄然逝去,然后开始数着指头等他来找我,那天他特地来问我恨不恨他,应该就是想认错,希望我能亲口说出恨他两个字,给他一个痛快,但我并没有说出口,所以他应该会再来找我才对。
日子就在等待中流逝。
“大哥,你脸色很差耶,伤不是都好了吗?”狗子靠坐在我的桌旁,伸手戳了戳我拆下石膏的手臂。
“睡不着。”我皮笑肉不笑的回答。看向放在桌上的左手,虽然伤势已经痊愈,但仍留下浅浅的疤痕,我自己抓出来的五道伤疤,从左上臂一直到接近手肘处,我那时候几乎把自己抓下一层皮,怪不得会失血过多。
而我也真的睡不着觉,每天晚上都失眠。因为只要一陷入黑暗,我就会想起被那个人蒙着眼睛,逼着我做的那些脸红心跳的事。
明明当时的我感觉很痛苦,但现在回想起来,却有丝丝甜蜜,第一次发现我居然以怀念的情感回想那些记忆时,差点摔到床底下。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真的眷恋他的体温,他冰凉的手指,还有他炽热的柔软。再怎么说,我都是个正常的青少 年,理所当然会有些生理冲动,每次在浴室里抚慰自己时,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他染上情欲色彩的清俊脸庞。
平时的他总表现出一股浓浓的禁欲意味,但他在床上时却是那样热情奔放,尽管我因为酒醉没有什么意识,我仍记得他紧实漂亮的身体,紧紧抱着我,迎合我。
发觉下腹处一阵骚动,我皱了皱眉,最近欲求不满的症状愈来愈严重了,甚至只是想起他的脸孔,燥热感便会袭上身。
“我去一下厕所。”和狗子打了个招呼,我迅速起身,快步走向厕所。
已经过了两个月,他仍然不出面,我真的生气了!
躺在床上,房间一片漆黑,我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早已适应黑暗,所以能看清房间里的一切,同时也看清窗外的一切。
现在是凌晨十一点五十九分,我从晚上十点半便躺上床,然后在心里默默倒数时间,过没多久,电子表发出哔哔两声,十二点整。
我立刻跳下床,动作熟练无声的打开窗户,翻出墙外,虽然我的房间在二楼,但这个高度难不倒我,顺着一旁的水管攀爬而下,踏上平地。
这里是住宅区,大概在八、九点过后便几乎没什么人,在凌晨十二点的此刻,更是一片寂静,每个人都躺在床上排队找周公。
我看了下附近的地形,平常爬窗出来后,立刻就会伸出一只手把我丢到机车上,所以我很少凭自己的双脚走离这里。
我现在待在一条防火巷里,隔壁是一栋八层楼高的公寓,每层楼在面对我们家的方向都开了一扇窗,记得以前二楼住一个人很好的老伯伯,每天晚上都会从窗户丢他卖剩的肉馅饼给我和永庆。
打量好地势后,我走上逃生梯,铁制的简易楼梯,每踏一步就发出吱呀声,在深夜里显的隔外响亮,我愈走愈快,三分钟后到达我目标中的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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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喘着气,我开门走进大楼里,这栋公寓算是挺高级的,每一层楼只有一个住户,我一抬眼便看到了铜黄大门。
我深呼吸平复喘息,伸手按上门旁的门铃。
过了十秒,没人回应,我伸手再按了一次。
又是十秒,依然没人回应,我索性收回手,拿出一根铁丝,伸进门上的钥匙孔,转动掏弄,一分钟后,喀的一声,门锁被挑开,我满意的收回铁丝。
凡是卑鄙无耻党的人都会开锁,否则怎么潜进倒霉老师家里整他呢?
我轻轻拉开门,进入屋内,站在玄关,看着一尘不染的客厅,不禁愣了愣。
木质地板光亮如新,一点灰尘都没有,干净的简直像没人居住一样,让我感觉有些不舒服。
脱下步鞋,我依循着记忆,走向客厅后方的长廊,往前直走不久,便看到熟悉的房门,再前方则是更为熟悉的阴暗走廊。
打开房门,我笔直朝房中的大床走去,漆黑的房里,隐约可见床中央有个微微鼓起的棉被山,呼吸均匀,显然正深深沉睡。
走到床边,我打量着躺在床上的睡美男,睡衣只随便扣了两三颗扣子,衣领微敞,在月光的爱抚下白皙的胸膛透出珍珠般的炫目柔光。
看着这美得诱惑人心的景像,我气不打一处来,亏我失眠了那么久,他居然睡得这么心安理得!
转头看了下房间,走向附设的浴室,我装了一盆冷水,回到床前,看着床上那睡得正香的男人,勾起抹笑,心里有些恶作剧前的紧张和兴奋,好久没和狗子他们一起“犯案”了,正好拿他当复出的祭品。
我狠狠一抬手,将一大盆冷水泼到他头上,水珠在他的脸颊上飞散开来,濡湿了一头黑发,连带下面的枕头和床单也无一幸免。
“SHIT!搞什么......”男人惊讶地坐起身,连声咒骂着,睁开犹带睡意的朦胧美眸,伸手拿过床头柜的眼镜带上,看望着四周寻找吵醒他的凶手。
在发现我的存在时,双眸蓦地瞠大,嘴巴也跟着张开,久久无法合拢。
看着他露出有别于白天那优雅气质,搞笑的震惊模样,我毫不留情地大笑出声,还指着他的脸狂拍手,十足恶作剧成功后,嘲笑受害者的正统反应。
他愣了五秒后,才在我的笑声中清醒,眼睛变回原本的大小,闭上足可塞下拳头的嘴巴,抬手摸了摸潮湿的头发和衣服,再看着仍然笑个不停的我,眼睛闪过一抹害怕和局促。
“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着他力持镇定的话语,脸色却苍白的像是见到鬼,看来他是真的很怕看到我,真是个胆小鬼,有胆子绑架我、强暴我,没胆承受我的怒气吗?亏他那天还敢在病房里和我大小声。
“我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拉过一旁的滑轮椅,我大咧咧地坐上去,翘起二郎腿,一副不良少 年谈判的模样。
反正我的确是来找他谈判的,气势上绝对不能输,但是看着他现在的模样,我实在很难想像他哪来的迫力吃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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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他眨了眨眼,调转开视线看向阴影处,眸底同样沈上了一层黑暗。“你是来找我......报仇的吗?”
听到他的问句,我点点头。“没错。”接着站起身,迅速踏前两步,拉过他的衣领,对准那张漂亮过头的脸庞,猛地挥出拳头。
“唔!”他被我打的偏过头去,但因为衣领被我抓着的关系,没有往后倒,粉嫩的嘴唇被打破,丝丝鲜血从嘴角处渗出。
他毫不反抗,维持着偏头的动作,我想就算我现在拿把刀说要杀了他,他也不会有任何抵抗吧?
“你不反抗吗?”脱口而出的声音残忍无情,让人听了便打从心底寒冷起来,活像是地狱阎罗在说话般。
听到我的声音,傅宁远震了震,接着一脸痛苦地拧着眉,不发一语。
看他真的不打算有任何反应,我冷笑了声,左手扯过他的衣领,对准他仍渗着血的嘴唇,狠狠的吻了上去。
漂亮的眸子像要掉出来般睁大,惊讶的看着我,我则是一边狠狠瞪着他,一边啃咬他柔软的嘴唇,尝到丝丝铁锈味,血腥的味道让我更加亢奋,将舌头伸入他呆愣张开的嘴里,紧紧纠缠着他仍无法反应的软舌。
几乎要把他吞下肚般的啃咬、舔舐,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我俩的嘴角溢出,一直到我耗光了肺里的氧气后,才喘着气地微微退开身,两唇之间牵出暧昧的银丝。
看着同样喘息着的他,苍白的脸色已因为刚才那激烈的吻泛起红潮,看上去更加诱人,美男子就是有优势,不过是这样红着脸喘气,就让我看得口干舌燥。
“你......”被泪水湿润,亮得像是两颗玻璃珠般的眼睛,载满疑惑地看着我。
我放开手里的衣领,坐回椅子上,故意装出狂妄不可一世的模样斜睨着他。“怎样?不可以亲你吗?你都敢强暴我了。”
听到我的话,原本精亮的眸子倏地一暗,如玉雕凿般的俊美脸孔一瞬间僵硬,所有的激情慢慢退去,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为什么你知道我住在这里?”
“现在才问?”我不禁给了他一个白眼。“你是不是忘了一些事?”
听到我的话,傅宁远蹙起眉,回以我不解的目光。
我不耐的伸手指了指散落在床头柜上的照片,这家伙实在是有够变态的,白天人模人样的,回到家里就尽做些怪叔叔才会做的事。
他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身体猛得一震,然后便僵在那里,维持半转身的姿势。
“你这样不会累吗?”不待他回应,我继续说道:“那天在暗房里,我全部都看到了,看的一清二楚,从照片里的景像,很明显你是在这栋楼拍的,而依照那个角度推算,不是二楼就是三楼,因为四楼开始就看不到我房间里的情况了。”
说起来他真的很像变态狂,原来他早就有搜集我照片的习惯,在暗房里有一大堆我的居家照,都是我在房间里的情况,拍最多的是我刚洗好澡,裸着上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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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那天他会狂拍我的裸照,外表长的堂堂正正,怎么心理这么扭曲啊?我喜欢上这种家伙,到底是福是祸?
听到我的解释,他僵硬的更彻底,就这样僵持了五分钟,他才放松身体,眼神复杂的看着我。
“你全都看到了?”
我点点头。“是的‘全部’都看到了。”特意强调全部两个字,以免他还抱有任何侥幸的心理。
漂亮的眉毛蹙得更紧,他看着我,似乎很困难的开口:“你恨我吗?”
原本想耍耍他,但是看到他那么伤心的模样,我突然有点不忍心,想想我也已经反压过他了,而且他被我弄的好惨,就算扯平吧。心里最后一点点怨气悄然流逝。
“我是恨你。”但是我还是想整他,居然隔那么久都不来找我,害我还得闯空门,喔不,他人还在,那么是擅闯民宅,累得我在那里开锁开了老半天。
俊秀的脸庞倏地一僵,脸色变的青白,美眸底隐含的最后一丝期望彻底消失。
看他一副好像世界末日来临般,我感到一阵痛快,那时候在暗房里,我比可比他痛苦多了。
我暗自闷笑,这家伙真好骗,如果我恨他的话,干嘛半夜跑来找他,还单枪匹马,真的恨他就该在他回家的时候带一大堆兄弟堵他,然后狠狠盖他布袋才对,一点常识都没有。
正当我不以为然的鄙视他时,突然被人抓住胸前的衣服,一把扯向前方,落入一个带着湿意的火热胸膛。
在我反应过来前,便被狠狠吻住,比我刚才还激烈的热吻,被啃咬的唇瓣一阵麻痛,舌头被强硬地吸卷住,口腔里的每一个部份都被用力舔舐,好像想将我就这样吃下去。
一直到我头脑发昏,双腿发软,站立不稳后才终于结束这个吻,然后被人一把甩到床上去,脸才刚砸到软软又冰冰冰凉凉的枕头上,双手便被反抓到身后,紧紧的困绑住。
“你做什么,放开我!”一直到他绑好我,跨坐在我后腰上喘息时,我才终于反应过来,大声叫着。
明明我是来整他的,怎么会反被压在床上?虽然我喜欢他,但我没打算当下面的那个啊。
他缓缓俯下身,用身体的重量压制我的反抗,冰凉的手指轻抚着我的侧脸,在我耳边轻声喃道:“你是我的......好不容易才又见到你......你恨我也好,这样你就不会再忘了我,我永远都会留存在你的记忆里......”
随着他说话的动作,软嫩的唇瓣轻轻摩擦着我的耳垂,让我敏感地偏头闪避,却反倒利于他的进攻,一个个湿漉漉的吻落在我的颈上。
“放开我......你这个笨蛋!”听到他的话,我不禁更加气恼,这家伙怎么净爱钻牛角尖,而且思想偏差,居然很高兴我恨他,这样就能记得他一辈子,果然有够变态。
我大喝一声猛的抬头,叩的一声后脑准确地撞上他的前额,压制的力道瞬间减清,我急忙翻身躲开他,甩了甩头适应后脑的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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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晦暗的眸子此刻闪着精灿的光芒,在黑暗的房间里显的骇人,眼镜不知掉到哪里,少了镜片的阻隔,我竟然不敢直视着他。
他的眼底写满了欲望,同时也有些疯狂的意味,清俊的脸庞勾起抹笑,邪气无比,增添了一丝危险和色情。
心脏急速跳动,我感到自己身处在非常危险的状态,上一次他也是这样绑着我的双手,然后当街把我那个,现在待在床上,他更是毫不遮掩那赤裸裸的欲望。
我不禁吞了口口水,得说些什么才行,他会突然变成这副德性,一定是被我整过头了,钻入牛角尖的他,肯定会来个玉石俱焚,我可不是特地来这里找死的。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他再次扑到我身上,撩起我的T恤开始毫不留情的啃咬着我的皮肤,一阵又痛又麻的感觉侵袭而来,我急忙开口引开他的注意力。
“宁远哥哥!”
感觉胸前的攻势停顿,我放松的吁了口气,就见他慢慢抬起头,迟疑地问:“你记得我?”
“当......”正想说当然记得时,才发现这个答案不妥,因为之前几次见面,我完全认不出他,这样回答可能会刺激到他,所以我赶紧改口:“当初我是没有认出你,但是看到照片我就记起来了。”
说实在的,暗房里的照片有够多,除了他当初绑架我时拍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照片,还有像变态狂偷拍我的照片,同时也有他小时候的照片,其中,就有唯一一张,和我合照的照片。
难怪我会看到他忘不掉,因为他就是小时候在公园里陪我和永庆玩的那个大哥哥,但那时候我不喜欢叫别人大哥,所以就叫他的名字,但永庆说这样没礼貌,不得已在后面加上哥哥两字。
一旦想起,所有的记忆就通通回笼,还记得那时候他每次听到我叫他,都会温柔的笑着摸摸我的头,那时正值仲夏,被他冰凉的手指抚摸感觉很舒适,所以我很喜欢被他摸。
见他总算平静下来,我调整了一下姿势,靠坐在墙边,开始说起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听着,我知道你之前强暴了我,那些照片和暗方都是罪证,如果我到警局报案的话,你肯定要坐上几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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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话,他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我心脏猛的一跳,他该不会想杀人灭口吧?
“不过,我没打算去报警。”呼,还好,眼睛恢复正常大小了。
为免夜长梦多,我决定一口气把要讲的话全部说完。
“因此你必须补偿我,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就大人大量的原谅你对我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只要你以后让我做回来就行了,然后你也只能喜欢我一个人,不准 交别的女朋友,更不准交别的男朋友,在我变心前你不能先变心。另外,我不喜欢太干净的地方,以后不要把家里整理的这么整齐,而且你也不许再偷拍我,我可以 光明正的让你拍。”
要说的话还真多,说完后我不禁喘了两口气。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我的喘气声,我疑惑地抬头看向他,就见他一脸呆滞的看着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你怎么了?”
听到我的话,他收起呆滞的表情,眼神迟疑地看着我。“你刚才说什么?”
闻言,我不禁瞪大眼。敢情他刚才都没在听?亏我说了这么一长串话,现在还要我再说一遍?
“呃......我说,你不准交别的男女朋友,然后不能先变心,另外......”我有些头大,其实我也记不太清楚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就大概说些重点,但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上一句。”
“嗄?”我想了想,重复道:“你不准交别的男女朋友......”然后再度被打断。
“再上一句。”
我不禁拧起眉,再上一句,我说了什么?“那个......喔,我想起来了,我说我大人大量的原谅你......”然后第三度被打断。
“再上一句!”
所谓事不过三,我有些气恼地瞪着他,这个健忘症比我还严重的人,存心考验我的记忆力吗?
虽然如此,我还是搅尽脑汁的回想,我上一句是说了些什么?
“......对了。”我想起来的高兴笑道:“我说我喜欢你──啊!”
话还没说完,一个黑影便笼罩到我身前,我被他狠狠的扑倒,绑缚在身后的双手撞的生疼,正眼冒金星的时候,我感觉被人紧紧抱住,一道有些狂乱,兴奋情绪更多的嗓音在头上响起。
“你喜欢我......你喜欢我......真的吗?你真的喜欢我吗?对,一定是真的,你从来不说谎......该死!”他像个疯子般自言自语,我正想打断他,却听到一声低咒,吓的我闭上嘴,深怕他因为刺激过度病发了。
抱着我的手开始解我的裤头,顺便撩起我的T恤,冰凉的手指轻易地探进底裤里,一下子握住了我的分身,吓得我惊呼一声。
“你居然在这种时候说这么可爱的话,我不想伤你的,可恶,你为什么要来?你知道我等多久了吗?小武......”他低喃着吻上我胸前的凸起,用牙齿细细啃咬着,突如而来的刺激让我回过神。
“SHIT!你他妈的又在做什么,放开我,我可不想被你压,我刚才说我是要来压你的。”身体不停挣扎扭动,偏偏无法脱离他的掌控,这个混蛋的技巧真他妈的好......
77
“乖点,我会让你舒服的,你之前不都很享受吗?”傅宁远说着一把将我的裤子脱掉,光溜溜的屁股接触到湿冷的床单时,不禁一阵颤抖。
“舒你个头,我那是被你强迫的......靠,就跟你说了我是来压你的,你休想再插我第三遍!”赤裸的下身完全没有抵抗的力量,被掌握住的分身已有些硬挺,冰凉的手指轻轻撸动着,顿时让我爽的不停溢出前列腺液。
“我看你的样子很享受啊。”傅宁远邪笑着亲了亲我的乳头,接着俯下身去,湿软的舌头舔上我的龟头。
“啊!你不要又想来这招,我警告你──唔!”柱身猛地被人含住,那刺激的快感让我说不出狠话。
我记得前两次他都故意先让我射一次,然后手软脚软的我便无力反抗,任由他摆布,我这次才不会再被他得逞。
想是这样想,但是我根本无法脱离他的控制,赤裸的双腿不停踢动,却没没办法踢开埋首在我下身的那颗头,啾啾的吞吐声传来,即使我现在双眼没被绑住,我依然不敢看向下方。
“傅宁远你......唔......我不要......”我努力咬牙忍住阴茎被人吸吮的快感,但理智却仍不停流逝,体内的欲望被全数挑起,让我放软了身体享受他的服侍。
“很舒服吧?”傅宁远低笑着弹了下我的柱身,冰凉的手抚向我的睾丸,轻轻揉弄着那柔软的囊袋,湿滑的舌头来回舔舐着我硬挺的昂扬,我不禁主动张开大腿,舒服的无法思考。
温热的唇舌缓缓下移,他居然含咬住我的小球,舔弄那异常敏感的部位,不停颤动的阴茎也没被忽略,随着他的手指一收一握,上下滑动,我的双腿跟着抖动,最有感觉的龟头被人恶意搓揉着,我舒服地转头将脸埋在枕头里,以免再叫出更加丢脸的声音。
“这样不乖喔。”他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伸手将我的脸转正,捏着我的下巴硬是让我张开嘴,然后把一块极有弹性的布料绑在我的嘴上,让我无法闭上嘴。
“你买的是哪个牌子的内裤?弹性居然这么好?”他笑着摸了摸因紧缚,而深陷我颊肉的布料。
闻言我不禁瞪大眼,难道绑在我嘴里的这块布,是我自己的内裤?
他似乎从我的表情读到了我的疑问,大方的点点头。“改天我也要去买这个牌子的内裤,可以绑在更好的地方。”说着他探手按压了下我的后穴口。
我立刻挣扎扭动,这个变态,满脑子邪恶思想,我真不该搞夜袭的,清晨袭就好了嘛,害自己陷入这个悲惨的困境。
见到我的挣扎,他立刻伸手用力握了下我的阴茎,让我痛的缩起身体,不敢再妄动。
“虽然有点反抗可以增加情趣,但是我现在没什么耐性,没有立刻插进去已经很隐忍了,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痛的是你。”轻柔的话语像在教训做错事的孩子,但那个内容让我听的冷汗直流,他果然是当初那个绑架我,又在巷子里偷袭我的变态。
78
深怕会再被他拿针戳,我只得放弃抵抗,任由他拉开我的大腿,重新埋首舔咬着我的分身。
话说,我是不是做错事了?居然喜欢上这个似乎喜欢性 虐待的变态,还自投罗网的让他虐待?
右边的乳头突然传来阵痛楚,我痛的眼泛泪水,看向那个对我施暴的男人。
冰凉的手用力拧了下我脆弱的乳首,接着再温柔的抚摸,使其重新挺立。“你不专心,难道我技术这么糟吗?”
有些哀怨的神情和语调,活像他才是被施暴的受害者,让我气的双眼喷火。“你这个家伙,我肯让你上已经是大发慈悲了,你最好──唔。”
下身被猛地一吸,顿时断去了我后面的话语,这个男人真是太卑鄙了,尽对别人的弱点下手。
随着他愈来愈猛烈的吞吐,几乎要把我吃到他肚子里般,我的呼吸变得浓重,最后身体猛的绷紧,直接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他就像前几次一样,没有放开口,咕噜一声将我的精液全数咽下,并用舌头清理着我的阴茎,将所有的津液都舔食干净。
“你还是这么甜......”听到他的话,刚射精后脑袋仍然一片空白的我,感到一阵不妙。
下一刻我便被人捧着脸狠狠的吻住,因为被绑着的关系,让我无法闭嘴,沾染着浊白的舌头轻易钻入我的嘴里,强迫我品尝自己的味道,那腥咸的滋味让我皱眉,被动的吞到肚子里。
“怎么样,好吃吗?”傅宁远喘息着放开我,轻吻着我的下巴、微微凸起的喉结,然后移到我的胸前,再度蹂躏起我的乳头。
“好吃个头,唔......”敏感的两点被人用牙齿轻咬,手指旋转揉捏着,让我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
一个个轻柔的亲吻落到了胸前,围绕着那点凸起打转,软滑的舌头在我的乳晕处舔弄着,我身体不停颤抖,既想脱离这可怕的挑弄,却又想享受这种刺激的快感,矛盾的想法使我脑子一阵晕眩。
“你真的好敏感......”傅宁远赞叹了声,放过了我的乳头,往下亲吻着我的大腿,往内侧舔去,双腿猛地被拉开抬高,我感觉到他湿热的亲吻落在了我的臀瓣上,并向那紧张收缩着的穴口而去。
我慌忙的摇头,害怕他会对我做出些什么,隐约又有点期待,带给我更为激烈的欢愉。
冰凉的手指揉捏着我的臀部,虽然我心理很不喜欢被这样对待,但身体却是更加放松,迎合着他的动作,接着后穴口感到一阵湿热骚痒,一样软滑的东西在穴口轻轻戳入再伸出,有过经验的我立刻明白他在做什么。
“你不要......很脏......”我摇动下身想避开他的侵入,却反被他固定住,一根修长的手指随着舌头一同插进来。
他故意用力抽动手指,带出渍渍水声,我羞忿地瞪向他,却见他脸上带着抹极其色情的微笑,让我看了身体更加燥热。
“你很喜欢,不是吗?”他低笑了声,猛地插进三根指头,尚未完全扩张的后穴立刻传来一阵刺痛,让我紧皱起眉。
79
“痛......”
他安抚地亲了亲我疲软的阴茎,插在我穴里的手指开始抽动,并恶意地屈起指节,顶弄柔软的肉壁,我敏感地一阵收缩,感觉体内有种麻痒感。
“有感觉了?”他又掏弄了一会后便抽出手指,拉开睡衣的裤头,露出他那硕大的阴茎。
之前都没真正仔细看过,他的宝贝形状很漂亮,深深的暗红彰显了它的热情,长度和大小都比我的还要厉害一点......也许还要再多一点。
总之,就是这个东西每次都把我搞的痛不欲生,我立刻害怕地往后退,紧张地看着他。
“你不会是想直接插进来吧?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插进来的话,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他沉吟地看了我一会儿,不置可否地道:“这样的确会伤了你,为什么都插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见他有些恼怒地皱起眉,我气得抬腿踹向他。
他敏捷地抓住我的脚踝,接着居然将我给扛到肩上,下床走出房间。
“喂,你要去哪!”突然被人扛在肩上,我更是惊慌,难道他又想要野战了吗?
他没回答我,迳自扛着我走过长廊,进入厨房,然后将我放到饭桌上。
“上次的道具都用过了,我们今天玩点新鲜的吧。”他轻柔地笑着,打开冰箱拿出蔬菜篮,放到饭桌上。
“你、你想干嘛!”看着那摆放各种各样新鲜蔬菜的篮子,我不禁有不祥的预感。
“放心,很好玩的。”说着他伸手在蔬菜篮里挑选,拿起根最粗大的小黄瓜,然后在上面挤了一大堆的沙拉酱。“就先试试这个好了。”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他猛地举高我的右腿,将小黄瓜直接插进我的后穴,稍微被扩张过的地方突然被插进异物,让我惊叫出声。
幸好小黄瓜再大也大不到哪去,顶多三根手指的粗细,加上沙拉酱的润滑,没让我感到痛楚。
“连小黄瓜也这么有感觉吗?”他说着开始抽动小黄瓜,白色的沙拉酱将我的股间弄的一片黏腻,每一次插入都发出噗啾的声响。
异于手指的入侵,小黄瓜上有着细细的颗粒,也比手指长的多,他转动着小黄瓜,像在探索什么似的,我难耐地扭动着腰部,一脚被抬高,玩弄着后穴,实在太羞耻了,而且他还露出兴味的神情直盯着我的私密处,更让我全身热烫起来。
“真可爱,你的小嘴紧紧吸着不放呢,一收一缩的,这么舒服吗?”说完他猛地将小黄瓜用力插入我的穴里,体穴的某一点被狠狠的摩擦,一阵无比的快感从那一点扩散开来,我不禁弓起身体。
“啊!”
“你真的很敏感......玩些别的吧。”感觉小黄瓜被突然抽离,我有些怅然若失,迷朦地看着他丢开小黄瓜,拿起一串葡萄。
他笑着伸舌舔着手上的葡萄,然后拔起一颗,塞入我的后穴里。
“你!”我惊讶地看着他,后穴毫无阻碍地吞入了葡萄,连带含住他的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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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嫌葡萄太小吗?没办法,我只有葡萄,改天再买别的来喂你。”
“喂你个大头鬼,我不是这个意──不要再塞了!”后穴突然又被放进好几颗葡萄,我羞的大声喊道,反而让后穴一阵收缩,将葡萄吞的更深。
“可是你看起来很喜欢啊,这次放了十颗才满,有进步。”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臀瓣,接着拿起一根香蕉。“顺便也吃吃这个吧?”
“不要!你这个变态,放开我......”我吓得慌忙往后退去,却被他握住脚踝拉回桌边,再度抬高我的大腿,将饱满硕大的香蕉插入已放有葡萄的后穴。
感觉体内的颗粒被推挤的更深入,我身体一阵颤抖,腹部有种诡异的饱胀感。
“这不是吞进去了吗?还紧紧的含着呢,口是心非的小家伙。”调笑的话语传来,不知何时完全挺立的分身被他弹了弹,我感到眼眶一阵发热,这种被人玩弄的无力感,让我想起了被绑架时的情形。
“怎么了?”当我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时,他停下了抽动香蕉的动作,怜惜地伸手轻抚着我的脸,伸舌舐去我的眼泪。
“你还问,我都已经说我不要了......”见他突然变回温柔的一面,让我更是忍不住啜泣,真该死,我居然一直在这个男人面前哭。
“抱歉,我不想弄哭你的......”他轻吻着我的脸颊,冰凉的手探到我的下身,将香蕉和葡萄掏出去,直到我身体里没东西后才将手指抽出去,然后缓缓抱起我,让我坐在桌沿。
因为他的安抚,我很快的停止哭泣,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他,他依然是白天那副温柔的模样,左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
“乖,不哭,吃点宵夜吧。”当我正要开口叫他解开我的双手时,他突然说道,然后拿起了一颗滴染着白浊液体的葡萄,伸舌舔了两下后放入口中。
我猛的瞪大眼。“你居然......好脏,不要吃。”我连忙想把摆在桌上的葡萄踢下桌,却被他翻了身压在桌上。
“不脏,很甜,都是你的味道。”他附在我耳边说着,嘴里咀嚼着葡萄的声音传入耳里,让我热的浑身冒汗。
“你好可爱......我等不及了,应该可以了吧?”背上的重量突然离去,我的腰部被高高抬起,双腿往两旁拉开,我此刻跪趴在桌上,私处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突然一个硕大硬挺的东西抵到我的后穴口,在入口处轻缓摩蹭着,微微伸入一点,扩张着我依然紧闭的穴口。
“放松,不然你会受伤的。”他说着拍了拍我的臀瓣,伸手套弄起我的阴茎,当我因身前的刺激而软了身体时,炽热的硬物猛地插进我的穴里,我被顶地往前一动,双腿差点撑不住。
“啊!”敏感的肉壁被狠狠的摩擦,让我猛地一阵收缩。
“你好紧......这样我动不了,放松一点。”臀瓣被他大力掰开,插在我穴里的粗大更加顶入,我不禁呜咽了声,反射性地更加含着他,清晰的感觉到他火 热的硬挺上有着强烈的脉动,和前几次被强迫的情况不一样,这次我完全清楚知道在和他做爱,明明不喜欢被插,但身体却很喜欢他的进入,我几乎再度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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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我适应他的入侵,身后的硕大开始猛烈的抽插,每一次都几乎完全拔出,再狠狠顶到我的体内深处,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着,我双手被缚,行动完全不由自主的感觉却让我更加兴奋,在他用力一个插入下,我尖叫着射出。
“真不乖,怎么可以自己先舒服呢?”他探手摸了摸我软下来的阴茎,在他故意的搓揉之下,我再度挺立,然后他伸手解开绑在我嘴上的内裤,改绑在我的分身根部。
“这样你就不会再偷跑了。”他满意的弹了弹我紧绷胀痛的昂扬,双手握着我的腰部重新开始抽动起来。
“啊,不要......解开......唔......”随着后方激烈的抽插,快感不停上涌,很快的我便有了想射的欲望,但因为被紧缚住而无法释放,让我难受地晃动着腰部。
“不行喔,你得和我一起才可以。”说着他突然将我翻转过身,仍深埋在我体内的粗大摩擦着我柔软的肉壁,让我不禁连声呻吟。
跟着他拉起我的身体,让我的双腿自然地夹着他的腰际。“换个地方吧。”然后他就这样抱着我走出厨房,火热的硬挺随着走动,深深浅浅地抽插着我的后穴,这奇异的快感让我软了身体,若不是他抱着我,我早已滑落到地上。
当我全身发软地靠在他的肩上时,就见他走出长廊,经过客厅,拉开光洁的落地窗,走到阳台上,我惊愣地抬头,他该不会是想......
“这里空气清新多了,做起来别有一番滋味。”他笑着轻啄了下我的唇,解开绑着我双手的领带,微微抽离热烫的阴茎,将我背转过身,让我的手撑在阳台的栏杆上,然后重新进入我。
“嗯啊......不要在这里......唔......”双手紧紧握着栏杆,我羞的快哭出来,咬牙死忍着呻吟声,此刻我面对着每天都会经过的马路,这里才三楼,底下的人抬头便可轻易看到我,对面的住户也可以直接看过来,和在大马路上做没两样。
“这里很好啊,我发现你在外面就会特别有感觉呢。”他低笑着用力一挺,粗大的阳具更加侵入我,我不禁哭出声,不停摇着头,双腿早已无力站着,全靠结合处的支撑才没坐到地上。
“不要这样......会被人看到......啊......”他没有理会我的话语,反而拉起我的右腿跨放到栏杆上,私处完全暴露在半夜冷凉的空气中,赤裸的皮肤轻轻颤抖着,却感觉身体更加燥热,贪婪地含住粗大的男根。
他伸手捧着我的臀肉,用力的掰开,让硕大的阳具顺利地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处,顶弄着我最有感觉的那一点。
“很舒服吧?你喜欢这样不是吗?看你这里,紧紧的咬着我,舍不得让我离开呢。”
一阵抽插时带出的水声,还有肉体相击的啪啪声响,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更加响亮,我无力地倚靠着身后的男人,抬手掩住脸,鸵鸟心态地放任自己深陷在这情欲的世界里。
我们就在阳台里疯狂的做爱,我被他拉着换了好几个姿势,一直到天蒙蒙亮,他才抱着我走进浴室里,洗澡时又要了我一次,让我彻底累晕过去。82
“所以,他是那时候的大哥哥?”坐在沙发上的永庆,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盯着许久未见的大哥哥──傅宁远。
“就是他没错!”我恶狠狠地瞪着那个正温柔浅笑,诱骗邻家男孩的男人,现在装的一副正经样,昨天晚上不知道把我搞得多惨,害我现在腰还阵阵酸痛。
敏薰坐在永庆旁边,双眼放光的直盯着他,不禁让我感到有些疑惑,通常会让她感兴趣的东西,除了那个没有其他了啊,难道......
“你在哪里上班?什么职位?年收入多少?”只见敏薰像是在岳母在审视女婿般问道,我不禁翻了翻白眼,果然会引起她兴趣的除了钱没有别的。
傅宁远微微一笑,对敏薰送了一个秋波,颔首道:“我在振扬集团上班,职位是从行政秘书,年收入不一定,我每年可分得公司盈利的百分之十。”
对于他的解释我是有听没懂,但敏薰立刻睁大了双眼,换下原本的晚娘脸,露出甜甜的笑容。“大哥哥你放心,我完全不介意你娶走哥哥喔。”
听到她说的话,我差点没吐血。“娶你个大头鬼,我可没打算和他结婚,如果真的要结的话,也应该是我娶他,听懂了没?”
我恶狠狠的向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弟、妹们说着,永庆是一脸明白的用力点头,敏薰则不屑的撇了撇嘴。
“当老公的要负责养家活口,等你赚的钱比他多后再当老公吧。”
嫩嫩的手指指向一旁一直沉静微笑着的男人,我转头看向他,低声问道:“你一个月薪水多少?”
“唔,除以十二个月,应该是......”他依样画葫芦的附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一个数字,我猛地瞪大眼。
“靠!你薪水这么多啊?分我一点。”
他失笑地看着我伸出的手,默默地掏出钱包,拿出一张金卡。“这个先给你用,改天我再帮你办副卡,没有额度上限的,随便刷吧。”
握着手里薄薄的金卡,我不禁吹了声口哨,居然没有上限,真是大手笔。“可是我平常又不会花大钱,现金比较方便啦,要买贵的东西再叫你帮我买就好啦。”
将金卡塞回他手上,我继续朝他伸手。
他一脸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改从钱包里掌出一叠厚厚的钞票。“这里大概有五万,不够再跟我要吧。”
见状,永庆早已一脸不可置信的呆住了,敏薰则点点头,低声念着:“这才是真男人......”
我自然是毫不客气地收下,将一叠大钞塞到口袋里,满心欢喜多了个随意提款机,谁知道他下一秒就贴在我耳边轻语:“做一次一万,你拿了五万,所以今天就做五次吧。”
闻言,我连忙想将钞票拿出来还给他,却被他把手压回去。“钱财既出,概不退还,今晚洗好屁股等我吧。”说完后还故意咬了下我的耳垂。
面对他突来的亲腻动作,对面的永庆早已红了一张脸,敏薰则是低头看着杂志,努力当个透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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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说,这位先生,请问你和我们家武仁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呢?”坐在一旁被遗忘很久的老爸突然开口,我立刻推开黏在我身上的橡皮糖,退到沙发的最旁边。
傅宁远则在瞬间回复成风度翩翩、气质出众的新好男人,调整了下微微滑落的银框眼镜,转头面对老爸礼貌的道:“我和令公子,已经互许终生了,希望岳父能成全我们。”
我已经懒的再翻白眼了,怎么会有这种人,居然开口就叫人岳父,脸皮有够厚的。
“原来如此。”这次开口的是老妈,笑容得体,感觉上像是个完美的慈母,实际上洗衣做饭没有一样会。老妈闻言点了点头,续道:“既然你们已经海誓山盟,身为长辈的我们也是相当开明的,不知道那个聘礼......”
不等老妈说完话,我立刻出声打断。“聘什么礼啊,我刚才说的话你都没在听吗?就算要结婚,也是我娶他好不好!”
见傅宁远只是温柔地微笑着看我,没有出声反驳,老妈点头表示了解。“那么关于嫁妆......”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正要开口怒斥,手却被人按了按,抬头看到他安抚的对我摇头,我索性闭嘴。他想当冤大头就随便吧,反正他赚的钱多到被老海削个几次也不会痛。
我受不了地站起身,拉过依然一脸不知所措的永庆,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客厅,到了房间后,我将手搭在永庆的肩膀上,慎重的对他说:“记得要和电脑老师约法三章,在我许可的将来,没有得到你的允许,不准他碰你,知道吗。”
永庆慌忙的点头,伸手怜惜的拍了拍我的脸。“哥,你看上去好累,要不要先睡一下?”
当然累,我早上才睡觉,刚吃完中餐就被他拉着来家里提亲了,真是性急的家伙。
我欣慰地亲了亲永庆的脸颊,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打算换睡衣补眠,永庆见状体贴地主动伸手帮我脱裤子,脱到一半的时候房间门突然被打开,满面春风的傅宁远出现在门边。
我注意到他的笑容僵了僵,然后轻缓地对永庆说道:“我有事要和小武谈一下,你先出去好吗?”
永庆自然是乖乖点头出门,而我则隐隐有股不祥的预感。
“你干嘛?”我伸手拉着他放到我身上的手问道。
“帮你脱衣服啊,刚才永庆不是正这么做吗?”虽然他的笑容依然温柔,但我觉得他的眼神和平常有些不一样,但是异常熟悉,好像常常看到......
“不用连内裤都脱吧!”
“顺便嘛......”
“顺你个大头鬼!你别......啊,摸哪啊你?”
“嘘,会被听到的。”
“那就别摸......唔......要摸就快摸!”
“呵,你好可爱......”
“闭嘴......”
三个小时过后。
“你以后不许再碰我!”我恶狠狠地警告着正帮我按摩的男人。
“可是你还欠我五次。”
“刚才不是做过了吗?”
“那不算。”
“见鬼的不算!”
“好吧,我会让你求我碰你的。”
“休想!”
“要不要打赌?”
“赌什么?”
“如果我成功让你求我碰你的话,以后你随便让我碰,若是失败,以后我就随便碰你。”
“好,赌了!”不过,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就见他一脸奸计得逞的微笑着,我不禁开始回想,到底是哪里出错。
可是看到他温柔地帮我按摩,那满足的神情,好像得到了什么期待很久的珍宝,心头不禁一热。
算了,随便他吧,到时候我再以不变应万变!
--全文完--
番外 温柔的背后
1
太阳很耀眼,金黄色的光芒洒在窗户上,感觉好像可以摸的到,很热、很亮,他的体温一向比别人低,屈起双腿坐在窗户前,看着那一片金黄,他伸手想摸,身后却传来一阵怒吼,然后是清脆的玻璃碎裂声。
爸爸又在和妈妈吵架了,每次他们吵架,都一定会打破东西,花瓶、杯子,弄得满地都是碎片,很容易就会受伤。
他不知道父母为什么要吵架,听着那愈渐激烈的争吵,他害怕地抱着自己发抖,然后他听到了脚步声,正朝客厅里的他靠近,似乎听到妈妈和爸爸尖叫着说要离婚。
他很害怕,他不希望父母分开,可是又不想看他们一直吵架,也许他离开了爸妈就不会再吵了?
想到这他立刻站起身,跑出了家门,一直跑到附近的公园后才停下来,疲累的坐到公园里的长椅,他有些彷徨,冲动地跑了出来,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将双腿伸到椅上,将自己缩成一个球状,尽管现在是午后,艳阳高照,他却觉得好冷,一股阴冷从身体深处传开,四肢冰冷的僵硬。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笑声,毫不遮掩的狂放长笑,好像发生了什么很棒的事,他不禁好奇地抬起头来,他也想感染一下那种喜悦。
就见前方的沙坑里坐着三个小孩,两男一女,其中看上去最大的小 男孩正叉着腰,仰头大笑,而他的前方有一座看上去歪七扭八的沙堡。
小 女孩张嘴说了什么,小 男孩便突然停止笑声,让他有些失落,那种爽朗的笑声,感觉让人听了都跟着开朗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将视线停留在小 男孩身上,没想到小 男孩突然转过头来,不经意和他对上视线,对视了一秒后,小 男孩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朝他走去。
他突然觉得心脏好像被人抓住,紧紧的,有点呼吸困难,但是他不讨厌这种感觉。
那个小 男孩的眼睛亮亮的,他觉得好像看到了活生生的太阳,很亮、很暖,让他不自觉地想靠近小 男孩,拥有这份温暖。
小 男孩走到他面前,大声说道:“我的名字叫做林武仁,是武功很好的武喔,我们一起玩吧。”接着不待他反应,一把将他拉起,拖回沙坑。
他就这样成了他们的玩伴,谈天的过程中,得知他们每天下午都会到公园玩,不禁约定了下次的见面。
虽然父母依然争吵不休,但他没有那么害怕了,因为每到下午,就会有一个笑容好温暖的人,拉着他一起到太阳底下,远离那令人恐惧的黑暗。
他发现自己很喜欢那个小 男孩,好喜欢好喜欢,喜欢到希望可以一辈子都能和他玩。
一直到那一天,客厅桌上摆着张离婚协议书,爸爸和妈妈问他想跟谁走,他惊慌地转身夺门而出,他谁都不想选,为什么爸妈一定要分开呢?
一直跑到了公园的沙坑里,却发现看不到熟悉的人影,他呼吸一阵困难,照着小 男孩曾经告诉他的路线,跑到他家里,却已人去楼空,小 男孩搬走了。
2
“小武......”他在大街上哭了起来,直到认识的人把他带回家为止。
他选择了和母亲走,两个月后,母亲再嫁给了一个财团的老板,他多了一个哥哥。
身为没有血缘关系的次子,他在大家族里很难生存,所以他学会了伪装自己,收起所有的儒弱、恐惧,装出一副听话的乖孩子的模样,对谁都温柔微笑,尽管真正会让他敞开心怀的人已经不在了。
大学毕业后他就在继父的公司里工作,继父已经将总裁之位交给了他名义上的哥哥,原本继父想让他当总经理,但他婉拒了,他不想出现在人前,所以他成了行政秘书,直接听令于总裁,并拥有决策的权力,几乎等同于副总裁的地位。
坐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店里,他端着杯咖啡,默默地看着窗外。他总是习惯在休息时间,或下班后到这里坐,因为这里的感觉很静,让他可以放松平时紧绷着的神经。
现在的他什么都有了,继父和哥哥都对他很好,妈妈也变回以前温柔的模样,地位尊贵,收入也很高,但他依然觉得空虚。
总觉得心口的地方空荡荡的,少了些什么。
原本只是无意识看着远方的视线突然有了焦距,几个穿着附近高中制服的男生映入了眼底,他们每一个人都在笑,但是四周却如此安静,几乎听不到一点声响。
他皱了皱眉,为这种奇怪的疏离感而焦躁,因为他居然起了想出去听他们笑声的念头,真是太荒谬了。
突然,视线紧锁住其中一个少 年身上,那人有着一张到处可见的平凡脸孔,身上的衣服也和同伴并无二致,但就是让他无法移开视线。
因为他的笑容。
那比太阳还灿烂的笑容,习惯性地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眼睛闪亮亮的像会发光,让人看了就有种很温暖的感觉。
心头突然一阵紧缩,喉头像被人掐住般,一种熟悉的感觉从身体里扩散出来,传达到他长年冰凉的四肢,很热,但不讨厌。
“小武......”他丢了张大钞在桌上,起身出门,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只是单纯的想接近那想望了许久的太阳。
他穿越马路,站在路边,看着那个少 年朝自己走近,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手心紧张的出汗,少 年慢慢的靠近,五步、三步,就当他正要开口叫唤时,少 年笑着从他身旁经过,和同伴进入了他身后的红茶店。
少 年完全没有看他一眼。
他不记得自己了。
他突然冷静了下来,刚才的冲动不复存在,转身看向在店里落座的少 年,笑容依然灿烂,炯炯有神的瞳眸凝视的却不是自己,而是那些流里流气的同伴,还有店里面貌姣好的女店员。
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把怒火。
怒火愈炽烈,他就愈冷静,他静静地站在店外,凝视着那个少 年,他的笑声依然爽朗,童稚的身体已经长大,不像一般发育期的少 年一样瘦弱,他的体格很漂亮,看来应该很长运动。
大约过了快一个小时,少 年总算要离去,他走到停放在店外的脚踏旁,挥手和同伴们道别,就像小时候笑着用力和自己挥手道别一样。
愈渐阴郁的眸子紧锁着少 年,开车尾随他离去,看着少 年进去一栋两层楼的平房,二楼的窗户随之亮起,他才回去自己位在市郊的别墅。
从那天开始,他开始留意起公司附近的高中,刚巧他办公室里的落地窗正对着校外的大马路,可以清楚的看到从校门口到红茶店之间的路况,他计算着少 年什么时候放学,进去红茶店后多久才会离去。
三天后,他买下了少 年家隔壁的三楼,从窗户刚好可以看到少 年房间里的情况,他无法克制自己,观察着少 年的一举一动,甚至开始拍摄少 年的生活情况,将他的每个面貌都收在镜头底下。
看到少 年青涩但不瘦弱的身躯,下腹不禁升起股燥热,对此他感到危险,却不打算压抑。
单是这样看着少 年,长久以来总觉得空荡荡的心便被填满了,热热的,好像要溢出来般,不由自主的感觉,很舒服。
但是看到少 年翻着清凉杂志自慰时,怒火猛地烧了起来,他知道少 年每次去红茶店都是为了看那些漂亮的女店员,但是他们几乎没有任何交谈,所以他还能忍受,可是少 年此刻如此直接的行为,让他无法接受。
一股想要独占少 年的欲望悄悄漫延,也许在当年少 年笑着对自己说话时,这丑恶的欲望便已在心里孳生了,他渴望着少 年的温暖,他想要那个太阳。
在发现自己对少 年产生无法克制的独占欲时,他开始退缩了,虽然他想要少 年,但是他不想伤害他,就算他再也不会对自己露出那样的笑容,起码还能这样看着他。
他有些仓惶的逃开那个地方,逃离少 年远远的,不让自己看到他,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对他做出什么事。
但是那一天,为了让自己不要再想起少 年,他参加了公司的餐会,席上人缘很好的他不断被敬酒,向来不会拒绝别人的他每一杯都接下来,几乎没醉过的他感到了些醉意,行动依然正常,但是平日压抑许久的东西释放了出来。
途中他提早离席,一心一意想回别墅休息,却在回神后,发现自己到了少 年的家,他将车子停在路边,看着灯火通明的二楼,他只是想看他一眼,只要看一眼就好。
没想到下一刻少 年便走出家门,身上有着沐浴后的清爽,他下意识地尾随少 年,看着少 年走入一条暗巷,到便利商店买东西,他站在巷子口的阴暗处,眼睛紧锁着少 年,感觉心底沉寂已久的东西醒了过来。
接着少 年走出便利商店,脚步轻快,再次从自己身旁经过,看都不看一眼,他鬼使神差的趋步向前,在少 年发现自己时出手击昏了他。
将少 年抱到车上,将他带回自己位于市郊的别墅,因为买了少 年隔壁的房子,所以他将别墅里的佣人都遣回主宅了,别墅里没有别人。
一直到将人放在床上,他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当下有些惶然,但见少 年似乎隐隐有醒来的趋势,那毫无防备的模样,心底一阵骚动,所以他脱去少 年的衣服,将他的四肢绑起,并且帮他带上了眼罩。
他害怕少 年看到自己的模样,现在的他是个受情欲支使的恶魔,长久以来的独占欲让他不顾一切的要了少 年,甚至食髓知味的再度对少 年出手,好希望少 年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但他却没有勇气出现在少 年面前,不敢让他知道自己对他做出了如此丑恶的事,他再次躲避少 年,不敢看他,深怕自己会再度化身为恶魔,他不想伤害少 年。
但没想到少 年居然主动到了自己的公司,虽然他坐在角落里,自己仍是一眼就看到了他,那双明亮的眸子一直看着自己,让他有些紧张,但是少 年没有认出他,放心的同时有些失望。
看着少 年离开大楼,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明明只是想靠近他,分取一丝温暖,为什么会做出那种伤害他的事?明知道自己应该避开他远远,但一次又一次的偶遇,让他无法狠下心离开少 年。
看着少 年冲过马路跑到他身前,灿亮的眸子直视着他,羞涩的自我介绍,问他还记得吗?
他不禁失笑。
怎么可能不记得?自从十三 岁那年,看到了眼前的少 年,他就没有一刻忘怀,少 年那温暖明亮的笑容,他好想将人拥进怀里,但是他不能,深怕吓坏了少 年。
他想和少 年从新来过,这次他一定会温柔的对待他,好好的呵疼他,不再让他受到一丝伤害。
但没想到伤他最深的,仍然是自己。
看着少 年发狂的跑进暗房里,他知道一切都完了,有关于少 年的一切,他都藏在那间暗房里,看到了真相的少 年,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看到躺在病床上,凄惨无比的少 年,他的心一阵绞痛,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想补偿、想赎罪,只求少 年能够让他继续待在他身边,但是一句“我恨你”,让他退怯了。
那天开始他彻底消失在少 年的生命里,不敢去公司上班,深怕会遇到少 年,他将自己关在家里,在那个小公寓三楼的家里,整天坐在窗前,凝视着少 年的房间,但当房里亮起灯时,他便会立刻转开视线,不敢再看下去。
他怕自己看到了,会忍不住去找少 年,所以他不看、不想,强迫自己忘了少 年的一切。
谁知道,少 年居然主动来找自己,而且,他说他喜欢自己。
呵,他喜欢自己......
想了好久,恋了好久,等了好久。
太阳,终于是他的了。
--END--
番外 受高 一尺 攻高 一丈
1
时间过的很快,现在已经是高 一下学期,我的功课依然要上不上,以前每逢考试,我都会去请教永庆数学上的问题,但现在我有了另一位名师。
这位名师听说是第一大学毕业的,头脑非常的好,难怪公司里每个人有问题都会请教他,而不是去找那个总裁。
虽然他的教法非常浅显易懂,我可以很轻松的了解,每次考试都可以进步二十分以上,但是这位名师索求的代价相对的也很高,不禁让我犹豫起是否要再向他请教。
“在想什么?”耳边一阵温热的气息吹拂,让我痒得往旁一缩。
“你干嘛啊,吓死人了。”我抱着课本躲到一旁,瞪着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男人,傅姓名师。
“我看你抱着课本一脸专心,但是根本就没有翻开书页,所以有点好奇。”傅宁远无辜地摆了摆手,坐到我的床上。
“重点不是这个,这里是我的房间耶,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看着他姿态写意地坐在我的床上,靠躺在床头上笑望着我,心头就一阵狂跳。
虽然和他有过不少次亲密行为了,但我还是很不习惯,和他靠的稍微近一点就会脸红,真该死!
“永庆帮我开门的,他真是个乖小孩。”看到他一脸得意的笑容,我不禁想下楼敲敲永庆的脑袋,想必他现在应该正和冯崎让甜甜蜜蜜的在客厅里“补习”吧,难得今天爸、妈和敏薰都不在,跑去奶奶家,放他们两人独处,是不是有点危险呢?
想到一半,胸口突然有点痒痒的,我低头一看,发现T恤不知何时被人撩起来,一只魔爪在我的胸前游移,抚摸着我最近练出来的胸肌。
“喂!你干嘛?”我连忙抓住那只魔爪,瞪向进来不到十秒,就开始作乱的人。“别忘了我们打过赌,我没有求你,不准碰我的。”
向来闪着柔光的眸子更加朦胧,给人一种无辜可怜的感觉,他低声说着:“可是我不碰你,怎么知道你想不想被我碰呢?”
唔,这么说好像也有理。
“好吧,但是你不能随便乱碰喔。”我特别向他叮咛道,这样他就不能乱来了。
“放心,我绝对不会‘乱碰’的。”可是看着他的笑容,我总觉得好像着了他的道。
不管了,下个星期就要开始考试,既然我没打算付出庞大的代价,去请教身后的这位名师,那我就得努力才行,要是被当的话,傅姓随意提款机就不会给我下个月的零用钱了。
记得他第一次看到我的成绩单时,一脸惊讶地问我:“这是你的成绩单?你考试那天生病了吗?”
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每次考试都很拼命的读书耶,只是读到一半会看个漫画、玩个电动什么的,但也算是拼命啊,可是分数就是升不上来,总是在及格边缘徘徊。
他看了成绩单一会,突然满脸笑容地对我说道:“不然我帮你补习好了,保证你下次考试进步到前十名。”
2
这个提议非常诱人,所以我想都没想的就点头了,然后期末考我果然考进前十名,高高兴兴地到隔壁三楼找他庆祝,顺便来场谢师宴。
席中他向我敬了几杯酒,然后开始脱我的衣服,说是要索取补习费用,趁我反应过来之前,狠狠的一口吃掉,一直到隔天早上才放过全身瘫软泥的我,原本以为这样就还清了,谁知道他居然在我睡醒后继续吃,就这样吃了三天......
乳首突然被人拧了一下,我不禁叫出声。“啊!你做什么?”
“碰你啊。”靠在我肩上的脑袋理所当然的说。
“可是我说过,你不能随便乱碰我的!”我气愤地压住他逗弄着我双乳的手掌。
“我没有‘乱碰’啊,我的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缜密的思考。”压制的手被他轻易挣开,继续揉弄起我已敏感挺立的乳首。
“嗯......你......不要摸啦!”我猛地往旁一缩,离开他的怀抱。“我下个星期就要考试了,我得专心读书才行。”
说完,就见他的眼睛一亮。“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恨恨地捧着英文课本,站在一旁警戒的看着他。“我自己会读,你没事快回去,不要留在这里吵我。”
原本挂着浅笑的清俊脸庞立刻黯了下来,他再次用那种仿被被抛弃的小狗般的眼神,可怜兮兮的望着我。“我想陪你读书,只是看着你,不会吵你的,不可以吗?”
真是可恶!明知道他的眼睛是我的死穴,总是用这招对付我,让我无法狠下心肠。“啊,随便你啦,但是你真的不能吵我喔。”
瞪了他一眼,我坐回书桌前埋首苦读,及物动词、不及物动词......这两者有什么差别啊?为什么介系词后面的动词一定要加ing咧?
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我的头不禁搅成一团浆糊,烦闷的揉着头发,觉得颈后一阵湿凉,有种热热软软的东西动来动去,有种酥麻感。
“喂!你又在做什么?”我回头瞪向那个正在我身后进行种草莓大业的男人。
“我在按摩你的穴道。”就见他一脸正经的回答,我不禁狐疑地挑眉。
“啊?”
他强调的点了点头。“人体有很多穴道,按摩刺激不同的穴位,就会产生不同的功效,我刚才是在帮你提神,你现在是不是觉的很有精神?”
经他这么一说,我的精神还真的比刚才看书时好了很多,原来他真的在帮我按摩吗?
“可是一般来说,按摩应该是用手吧,为什么你是用嘴巴?”
“嘴巴比较方便嘛,位置也很合适。”他现在坐在我身后,嘴正对着我的后颈,的确是比较方便。
“但是我这样就不能专心啦。”我的脖子一向很敏感,这样被人啃咬舔舐,身体不由得燥热起来,根本没办法看书。
“不然我先帮你按摩,等你的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后再来看书,这样我不会吵你,你又可以很专心的看书,怎么样?”
3
听到他的提议,我思考了一下,按摩完后精神百倍的看书,的确比现在脑袋变浆糊的看书来的好,我点点头道:“好吧,那你就先帮我按摩好了。”
闻言,他满脸微笑地站起身,将我带到床上。“把衣服脱掉。”
“为什么?”我坐在床上,疑惑地问着站在床边的他。
“你有看过穿着衣服躺在床上被人按摩的吗?”
也对。将身上的T恤脱下来后,我正欲转身趴在床上,却被他喊停。
“等等,裤子也脱掉。”他伸手比了比我的裤子,摇摇手指。
“为什么?”我不禁有些气恼,这家伙要求怎么这么多?
“因为我也会帮你按摩腿部啊,穿裤子怎么按?”
有理。将长裤一并退去,我身上剩下一件紧身的三角裤,话说自从和他开始交往后,某一天我发现衣柜里的内裤全被人扔光了,然后他满脸放光地把一大袋名牌内裤扔到我身上。
平白无故收礼我当然是不会客气,但是他帮我买的内裤全都是紧身三角的,我比较喜欢穿宽松四角裤的说,除了紧身三角裤外,我还发现几条用绳子适便乱绑的破烂内裤,没想到名牌也会偷工减料,他还想叫我穿那种烂内裤,小鸡鸡受伤怎么办?
所以此刻我穿着一件紧到不行的三角裤,趴在床上,放松身体,享受着傅姓名师兼职按摩师的服务。
略显冰冷的手指在我的肩背处游移,轻柔的按压,让我舒适的昏昏欲睡,感觉冰凉往下滑去,来到了我的后腰处,捏了两下后覆上我的臀瓣,轻柔的搓弄......
“喂!屁股上有穴道吗?”我猛然惊醒,回身瞪向那个不良按摩师。
他镇定地推了推眼镜。“当然有,人体身上有好几百个穴道,每一处都可以按摩。”
我皱了皱眉。“可是......啊,总之我不喜欢,你按别的地方啦。”说完我趴回床上,感觉脸颊有点发烫,居然只是被摸了几下屁股,身体就有了感觉,差点硬起来。
“好吧。”他有些可惜的说道,手往下移去,开始按压我的小腿肚,然后慢慢往上前进,来到我的大腿,感觉到冰凉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我的呼吸不禁有些急促。
在大腿内侧抚摸的手继续移动,到了我的大腿根部,囊袋突然感到一阵挤压,我惊叫出声。
“啊!”双腿下意识地夹紧,没想到居然将他的手一并夹住。
“原来你这么饥渴吗?”他有些伤脑筋的说着,轻轻动了下被我夹着的手,修长的手指开始揉弄起我的小球。
“饥你个头!”我连忙张开双腿,转身踢了他一脚,将他踢下床去。“说好只是按摩的,你摸到哪里去了。”
“我是在按摩啊。”他揉了揉撞痛的手,说教般对我说道:“我告诉过你了,人体身上有好几百个穴道,‘每个地方’都会按摩到的。”
虽然我总觉得他的表情很诡异,但又想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那种地方不要按啦,我会......反正你不准按那个地方。”我克制不住地红起脸,因为下身居然因为他刚才的揉捏而有了些反应,包覆在紧身内裤下,情况清晰可见。
4
他这时才发现我的身体状况,一脸坏笑的坐到我身旁,在我耳边呼气问:“要不要帮忙?”
“不用!”我粗声回道。“你是按摩好了没?我要读书了。”让他帮忙,我明天绝对下不了床。
“当然还没,按完了背部,现在换正面吧。”说着他将我压倒在床上,并拿过手帕覆在我的脸上。“这样你就不会觉的灯光刺眼了。”
躺在床上,被手帕覆盖住,眼前朦胧一片,我索性闭上眼,压在我肩上的手开始动作,很有力道的按摩着,让我舒服的呻吟出声。
感觉肩上的手顿了顿,接着往下按去,在我的胸膛处轻柔抚弄,感觉冰凉的手指在我的乳首旁按压,身体开始燥热起来,我连忙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是他故意在我的乳头旁按抚着,却怎么也不碰那个敏感的凸起,我差点开口叫他爽快的摸下去,吓的我连忙咬住下唇。
耳边传来一阵轻笑,他的手离开了我的胸前,让我放松地呼了口气,但是他的手落到了我的腹上,并捏了捏我的腰侧,我怕痒地扭动起来。
“哈,不要捏那里,我会痒。”
他安抚地拍了拍我的手,不再捏我的腰侧,落到了三角裤的裤缘,因为这件三角裤非常紧身,几乎只遮住重点部位,都快遮不住耻毛,所以他的手此刻距离我微微昂扬的分身只有一指之隔。
他将两掌平放在我的胯骨上,拇指按压着裤缘处,并且缓缓摩娑往下,几乎碰到了我的分身根部,我不禁伸手按住他的手。
“你干嘛?”
“按摩。”他轻轻挣开了我的压制,继续按抚着那敏感的部位,我的分身无法克制的完全挺立起来,将三角裤微微撑开,顶端已暴露在空气中。
“不要按了。”我拉开盖在脸上的手帕,红着脸想脱离他的掌控,却被他压回床上。
“怎么可以中途停止呢?我是个有始有终的人。”我发现他不知何时脱去了眼镜,顿时有股不祥的预感。
下一刻内裤就被人扯掉,被紧缚着的硬挺立刻弹跳出来,在空气中微微勃动着,我早已忍不住泄出点点晶莹,柱身上湿润一片。
“原来你这么有感觉。”他笑着伸手弹了下我昂扬的分身,我不禁惊叫了下。
“你不要乱摸。”
“我没有乱摸啊,这是按摩。”他板着脸纠正我的话,接着毫不客气地一把握住我的分身,开始细细搓揉起来,另一手则抚玩着我的囊袋,让我身体一阵发软。
“这是哪、哪门子的按摩......啊......”我受不了地呻吟出声,呼吸变得浓重,双手想推拒却使不出力,敏感的部位被人套弄着,身体不禁微微颤抖。
“可是你很舒服不是吗?你喜欢我这样帮你按摩吧。”他勾起有些邪气的笑容,拇指搓弄着我分身的顶端,让我身体猛地一震。
“嗯......你、你不要乱按......”我全身无力地瘫躺在床上,两手抓着床单,双腿无意识地踢动着,硬挺被玩弄的快感让我不住喘息。
5
“你别冤枉我,我可是很认真的在‘按’。”说着他用力按压了下我的铃口,突来的刺激让我叫出声。
抚着我小球的手往上移动,点上了我的乳首,开始揉捏挑弄,冰凉的手指按在其上旋转,让我的身体一阵轻颤,不禁渴望他也能抚弄被忽略的另一边。
“舒服吗?”他笑着轻声问道,我根本无法回答,只能无助的扭动着身体。
“不回答,是不舒服罗?”跟着套弄着我分身的手突然加快速度,用力的搓揉着我的柱身,强烈的快感让我不住呻吟。
就当我受不了想射出来时,他的手突然离开我的身体,昂抑的分身顿失冷落,不满的抖了抖,我躺在床上喘息着,睁着有些模糊的眼睛看向他。
“你怎么......”欲火高涨的时候突然被降温,感觉真不是普通的难受。
“因为你不舒服不是吗?所以就结束按摩吧。”他说着起身走离开床边,坐到了书桌旁的椅子上,对我招手。“来,继续读花谷。”
闻言,我不禁瞪大眼睛。要我这样硬着继续读书?鬼才办的到。
因为他不帮忙,我只好自己解决,将手伸向分身,缓缓握住开始搓弄起来,但搓没两下手就被人强制拉开。
“不行喔,你不是说下个星期要考试了?得快点读书才行。”说着他便将我拉起,按到椅子上坐好,并且拉着我的手,不让我有任何动作。
“我这样怎么读书啊?”气恼地回头瞪他,依然硬挺的分身轻触到冰凉的书桌抽屉,让我不禁轻轻颤抖。
“当然可以,读书最种要的是大脑和眼睛,你的这两样东西都还在正常运作不是吗?放心,我会帮你翻页的。”他讨好的笑了笑,伸手将英文课本拉到我面前。
现在的我浑身热烫如火,光着身体坐在椅子上,尽管没人抚慰,依然抬头挺胸的分身难受地勃动着,我不禁开始挣扎扭动,想满足自己的欲望。
“乖,不要乱动,专心看书。”说完,他居然用我的T恤将我的手反绑在椅后,顺便将我的双脚用裤子各绑在两边的椅脚上。
“你!”
“嘘,快看书。”
我的个性本来就有些叛逆,被他恶劣的行迳激到,便努力深呼吸静下心,让自己专注在眼前的课本上,底下那个摇头晃脑的东西没多久就会自己软下去的。
谁知道当我努力忽略无法消除的欲望时,身后的无良按摩师,居然伸手在我的身上各处游走,胸膛、腰际、大腿、臀侧,就是不碰我的重要部位。
当他的手抚上我颤抖不已的乳首时,我的身体不禁震了震。
“唔......”
“怎么了?”他一脸云淡风清地问着,好像正在公司里看报表一样。
“你......明知故问!”我气得回头瞪向他,却反被捏住下巴,和冰凉的手指截然相反的火热薄唇吻了上来,舌头迅速地钻入我的嘴里,搅动着我的舌头,吸吮啃咬,直到我脑子一片晕眩后才放开。
6
“舒服吗?”他轻咬着我有些红肿的唇瓣,一阵酥麻感扩散开来,我的大脑再度变成一团浆糊,迷糊的看着近在尺尺漂亮俊脸,点点头。
“想要我摸你吗?”冰凉的手指从我的小腹一路下滑至耻毛处,绕着我的硬挺打转,让我难耐地扭动着腰。
“想......”我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渴望,希望他能快点让我释放。
“想要就求我,求我摸你。”性感的磁性嗓音诱导着,他伸舌舔舐着我的耳垂,让我敏感地轻颤不已。
“我求你......摸我......”被欲火烧昏头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下一刻火热的分身便被人握住,粗鲁地套弄起来,冰凉的手指搓揉着热烫的柱身,挤压下面的囊袋,让我喘息地叫出声。
“啊......唔......”嘴巴突然被人捂住,我不解地看向他。
“你不怕被永庆听到吗?小声一点。”接着他将手伸进我的嘴里,逗弄着我的舌头,抑止不住的呻吟声变得破碎,我扭动着身体承受他带来的快感,最后在他用力一个套弄下,忍不住射在他手里。
“呼......”
“射真多,你很久没有碰自己了吗?”他伸舌轻舔沾染在手上的白浊,笑着解开我手脚上的困绑。
此刻我全身绵软无力,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没听到他的问话,只感觉被他抱回到床上,他脱光了衣服后重新压到我身上。
“你想做什么?”直到这时我才回过神,警戒地看着他。
“很明显不是吗?”他笑着用粗壮的硬挺顶了顶我的大腿。
“我才不要,就跟你说了我要读书......”有些底气不足地推拒,被他轻松地制服。
“那可不行,你不能拒绝我的。”他正色地向我说道。
“为什么?!”
“因为你打赌输了啊。”他得意地拍了拍我的脸,接着俯下身开始亲吻我的颈项。
“嗯......你......我哪时候输了?”刚释放完,身体还很敏感,只是这样简单的亲吻就让我浑身发热。
“就在刚才,你求我碰你了不是吗?”看着他灿亮的眼睛,还有那足可比撒旦的笑容,我突然感到一阵害怕。
我这辈子,是不是都赢不过他?
“不要......你......啊......”
“嘘,叫小声一点,忍不住的话我肩膀让你咬,那也是种情趣。”
“你这个变态......嗯啊......”
我就这样被他狠狠的吃了又吃,吃完再吃,反覆一直吃,直到隔天中午我被太阳叫醒,才知道他居然从晚上八点,一路做到凌晨才停止。
才刚醒来,就感觉身上有一只魔夷到处游移,气得我一拳挥过去。“你干嘛?”
他俐落地躲过,笑着说:“你自己说的,打赌输了,我可以随便碰你的不是吗?”
“唔。”真该死,那时候为什么会和他打这种赌呢?
“其实就算你没求我,我还是可以随便碰你?”
“为什么?”我虚心求教。
然后他笑着向我解说了他玩的文字游戏。
“你、你这个大变态!”听完后我狂怒地起身追打他,却怎么也碰不到他,反倒是他色眯眯地看着我。
“啧啧,真是好一副风景。”发现他眼底浮现熟悉的火光,我连忙抓过棉被包住光溜溜的身体。
“可惜。”
听到他有些失望地说,我气得扔了颗枕头过去。“打赌不算,谁叫你玩把戏。”
“那怎么行?”他微微皱起眉,我偏过头去假装没看到。
“我说行就行!”
“唔......好吧。”
咦?怎么这么好说话?
“那就不管打赌,以后我想碰就碰!”
“啊?那怎么行!”
“我说行就行。”
“唔......”
我果然赢不了他!
--END--
番外 外遇
01
话说因为在爸妈面前摊牌的关系,所以他完全把我家当自己家,三不五时就跑过来凑热闹,然后抓着我做一些运动。
在我强烈抗议会被永庆听到,万一引起电脑老师的兽心,害永庆小小年纪就被吃干抹净,以后会长不高,于是他带着我转移阵地,每天晚上吃完晚餐就把我拎到隔壁三楼。
因为我不想看到清一色的蓝,所以他特地把布置换了,加上一些我小小的建议,整个家变得焕然一新,黄色的窗帘、深蓝色的沙发、橘色的地毯、绿色的壁纸、红色的台灯、紫色的桌子,还有唯一留下的天空蓝花瓶。
刚好凑成彩红的颜色,缤纷耀眼,看上去让人心情舒服多了,虽然他在看到我的构图后,脸上的表情有些诡异,但最后还是笑着换上了我的建议,果然再聪明的人还是有些地方得向人低头的。
而这天晚上,我照惯例被他抓到家里写功课,虽然因为代价太高,所以我坚决不让他帮忙,但是有的时候他看我错太离谱,会主动帮我修改,这样我既不用累个半死,功课也不会做的太难看,我真是太聪明了,想出这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虽然我一直觉得自己写的答案很对......
“小武,这题的答案是一,不是负一。”
修长的手指指向功课上的某一题。
“耶?为什么?”这题我写的很有信心耶,因为难得公式我都会用。
“这里加上绝对值了,不会有负数。”见我没动手,他索性直接拿笔帮我修改,把那个小小的横杠涂掉。
“喔。”可恶,为什么有绝对值就不能有负数啊?根本就是在欺负我们这些善良老百姓。
裤子口袋突然一阵震动,然后一道悠扬的乐声响起。“老子就是NO.1,没人比我强,马子看到我就贴上来,痞子看到我就绕路子,老子就是NO.1......”
这首歌最近在狐群狗党里很流行,歌名叫老子就是NO.1,话说为了那个“老子”,他们吵了很久,最后国文老师跑来和我们解释了老子的生平,大家立刻就不想当那个老子。
来电铃声会是老子之歌的话,代表打电话的人是狐群狗党之一,现在才晚上八点,他想这么早打来做什么?
而且自从和那家伙说开来后,他就把我看得紧紧的,不再让我和狗子他们半夜去夜游了。
“喂,干嘛?”我接通电话,口气是一贯卑鄙无耻党的人该有的不良少 年感觉,不意外看到身旁的男人皱了皱眉。
“......请问,你是林武仁吗?”没想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清甜的女音,差点让我弄掉手机。
“是,我是。你哪位?”说话时,突然觉得有些心虚,调转开视线不敢看向旁边。
“抱歉打扰你了,我是淇淇,狗子刚才不小心把手机忘在我家,手机里又没他家里电话,所以我只好随便选一个电话来打,你是他的朋友没错吧?”她的声音很好听,甜甜柔柔的,感觉上是个甜美的女生,狗子哪来的高级女朋友?
02
“我是他的同学。”突然觉得右边脸颊有些刺痛,转头就见傅宁远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我,心跳不禁加快。
拜托,我又没做错事,干嘛这么怕他。
“那么可以请你过来一趟拿回他的手机吗?我明天就要出差了,没办法亲自还他。还是我拿到你那边去呢?”
真是个贴心的女孩,狗子哪来的狗运。
“不用,我去,地址是?”
“在清江路上有一间咖啡店,招牌很显眼,我们约在店门口好了。”
“好,拜拜。”我结束通话,心脏跳动的愈发猛烈,因为探究的视线已经有些变调了。
“你干嘛这样看我?”
他不语,伸手轻揽过我的腰。“谁打来的?”
“朋友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让我痒的想闪躲,这家伙每次都用这招!
“哪个朋友?”柔软的薄唇覆在我的皮肤上细细啃咬,留下一个个粉色的印记。
“狗子啦!”我连忙伸手推开他,不然明天我的脖子一定会很“精采”。
他眯了眯眼。“他约你出去?”
“是啊。”我有些心虚的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不敢让他知道约我的是女生。
看到他若有所思的眨眼,我连忙补上解说。“他们不是CALL我出去‘犯案’喔,只是到他家去聚个会,因为我好久没和他们出去玩了。”
最后一句是真话,除了半夜不准我出门外,平常一放学,他就会开车接我回家,我根本没办法进行“红茶店之约”。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调转开视线。“功课呢?”
看他似乎没有起疑的样子,我偷偷松了口气。“我会把功课带过去写的啦,通常我们会把功课分成几份,大家写完自己部份后再互抄。”
闻言,他蹙起漂亮的眉毛。“这样不好,还是让我来教你写功课吧。”说着他扬起我已经非常熟悉的笑容,通常这笑容背后代表有所图谋。
“不用了,我觉得写功课这档事还是要自己来,凭实力完成才行。”将功课草草收进背包里,我迅速起身。
“那我就先走了喔,不会很晚回来的。”基本上我只是去拿个手机,花不了多少时间,还是顺道把手机还给狗子好了。
因为清江路其实不算太远,骑脚踏车大概花个三十分钟就会到,所以我决定不坐公车,还是和陪伴了我四年的脚踏车一起出征。
三十分钟过后,我来到清江路上,开始找她说的招牌很显眼的咖啡店,就见在一堆招牌里,有一个巨大的明黄色的招牌,上面写的大大的四个字:“我很显眼”
在眼的旁边有一个大大的咖啡杯,表示它是咖啡店。
我不禁无言了一下,还真的是“很显眼”啊,店长哪来的创意?
接着视线往下,就看到一个身材娇小的女生,拎着一个可爱的小包包站在店门口,大大的眼睛东张西望,心跳突然变快许多。
03
她就是淇淇吧?果然是个可爱的女孩子,感觉好像比我大没多少,应该还是个大学生,长相和气质还有声音都很优,身上只穿着件短T恤和牛仔短裙,虽然不是很丰满,但也算凹凸有致。
不禁吞了口口水,我有些紧张的走上前。“你是淇淇吗?”
她抬起头来,对我露出了个笑容。“是,你就是林武仁?”
“嗯。”我点点头,总觉得自己有点驴,又不是没交过女朋友,紧张什么。
“抱歉让你大老远跑这一趟,实在是我没办法自己还给他。”说着淇淇将狗子的手机递过来,我顺势接下,然后就愣住了。
看着她甜美的笑脸,我有些不知所措,要直接说再见吗?好像很没有礼貌,那该说什么?如果是那家伙的话,肯定会说些漂亮的场面话。
不知不觉间,我居然开始思考起,如果是傅宁远,会怎么处理现在这种尴尬的情况。
“呵。”她突然笑出来。“你的表情好呆。”
我不禁红起脸,有点想拔腿就跑。
“你是骑脚踏车来的啊,应该很累吧?我请你喝杯咖啡,算是答谢你特地跑这一趟。”说着她比了比身后的咖啡店,我不禁点了点头。
“两位吗?”刚踏入门口,服务生立刻迎上前来。
“是的。”淇淇落落大方的应答,我却有些不知所措。
原以为那么搞笑的招牌,里面的装潢应该也很搞笑,谁知道居然是很高级的那种咖啡店,坐在里面的都是看上去很成熟的大人。
“请跟我来。”服务生转身领着我们朝店内走去,然后到了一个布置温馨的双人座位,圆型的椅子被一堆爱心围绕,不是像普通那种两人对座的方式,而是靠着坐在一起的那种。
“这......”这分明就是情侣座,正想开口叫服务生带我们到另一个位置,没想到淇淇拉着我坐了下来。
“我们先点东西吧,你想喝什么?”她笑着对我问道,原本有的一丝奇异感也消失了。淇淇真是个好相处的女孩。
看着菜单上,一杯摩卡就要三百元,我吐了吐舌,难道淇淇很有钱吗?
最后我点了最便宜的冰咖啡,也要两百块,没想到她自己 倒是点了一杯三百五十元的卡布奇诺,还有一块三百元的蛋糕,跟着还帮我点了一份四百元的三明治。
“吃点东西体力回复的比较快。”不待我推拒,她就把菜单还服务生,看着服务生走远,我想拒绝也来不及了。
“怎么好意思让你这么破费......”我抓了抓头,没让女生请过客,而且这个女生一出手就是让我这个普通学生傻眼的高价。
“没关系,反正不是花我的钱。”她逗趣的眨了眨眼,我不禁也跟着笑开,狗子当真好狗运。
我就这样和她聊开来,她真的是个很好的女生,长相甜美,说话温柔细语,身材也很棒,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立刻展开追求也说不定。
时间眨眼便流逝,当我们聊到一个段落后,她低头看了看手表,惊呼道:“哇,没想到这么晚了。”
04
闻言,我也跟着看表,居然已经十点半了,等于说我和她在咖啡店里聊了将近两个小时。
“你明天还要上课呢,我不该和你聊这么晚的。”她抱歉地笑了笑。
我连忙摆手道:“不不,是我不对,你明天一早就要出差了。”
“好吧,那我们就算互不相欠罗。”她甜笑着站起身,拿着帐单走到柜台结帐。
其实我真的很不想被她请,但是出来的时候太慌,没带钱,现在也没办法耍帅抢过帐单说“我来付”,失策。
和她在咖啡店门口道别后,我骑上脚踏车,有轻轻飘飘的感觉,自从被那个无良按摩师绑架后,我就不曾再和女性有过什么交往,就连在红茶店看美眉的这个消遣都被剥夺了。
直到这时我才想起,以前我也喜欢过女生的,那甜蜜的声音,可爱的表情,还有触感极佳的身躯......
想着想着居然已经到家了,才刚想走进家门,右手被猛地一拉,反射性地转过身去,一阵几乎让人窒息的深吻便覆上来,数分钟后,我喘着气看着那个正在舔唇的男人。
“你干嘛啊,被人看到怎么办?”虽然我已经出柜了,但不代表要表演给街坊邻居看。
他没说话,只是拉着我走向隔壁。“喂,很晚了,我要回家睡觉。”
我想抽回手,但被他看了一眼后,突然感到莫名的心虚。“我、我明天有体育课。”
闻言,他轻笑道:“嗯,那做三次就好。”
因为突来的罪恶感,我无条件地让他在床上吃了三次,然后在浴室里又被吃了一次。
腰酸背痛得躺在床上,享受他的按摩服务,我凝视着他的侧脸,如玉雕凿般的俊美脸孔,连女生都会忌妒的美貌,他真的好看的让人想扁他。
而淇淇则是属于女生的甜美,再可爱都不会让人心生不满,这就是男生和女生的差别吧?
如果是淇淇的话,一定会很体贴,在床上她也不可能压制我,再怎么说我还是喜欢主动的......
“在想什么?”无论吃什么补品,依然冰凉的手指在我的腰际推拿着,让我差点断掉的腰恢复一点知觉。
“我在想你什么时候要让我压。”
“喔?”他顿了顿。“原来你还有体力......”
“我是要压你,不是被你压啦!”猛地拉住他往我下身移动的手,我怒瞪了他一眼,迳自转身拉起棉被。“我要睡了!”
他轻笑了声后下床关灯,然后回到床上,轻轻抱着我。“晚安。”后颈被印上个吻,心脏感觉热热的,淇淇的长相顿时有些模糊。
隔天我把手机还给狗子,他看到手机的时候吓了一跳。“原来我的手机在你那?我昨天找了一个晚上。”
“我才没兴趣拿你的手机,是淇淇叫我去拿的。”我白了一眼表情活像被偷走内衣裤的狗子。
“淇淇是谁啊?”听到女生的名字,狐群狗党很自然地围了上来。
“在小吃店里认识的,不是很熟。”狗子耸了耸肩道,大家当然是一脸不信。
05
原本以为我和她不会再见面,谁知道在我差不多忘了她的时候,接到了她的电话。
“喂?”
“你好,我是淇淇,还记得我吗?”清甜的嗓音唤醒了我的记忆,心头顿时一紧。
“记得啊。”没想到会接到她的电话,我有点紧张,而且还是在傅姓名师指导我的时候接到的,眼下我坐在椅子上,傅姓名师一手拿笔讲解着桌上的习题,另一手在我的T恤底下摸来摸去,魔爪被我捏出好几个青紫的印子。
“太好了,那么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空呢?我想和你见个面,喝杯饮料。”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高兴,但我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打电话来约我出去,为什么?
我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胸前的小点被人恶意揉弄的时候,我差点叫出声,捂住手机的通话端,我回头瞪向那个作乱的男人。
“我在讲电话,不要闹。”
确认声音正常后,我重新把手机放回耳边,刚好听到她的话。
“怎么了?是不是不方便呢?抱歉,我这么冒昧的打电话来......”
“不,当然不会。”听到她自责的语气,我连忙安慰道。“那么在哪里碰面呢?”
那端传来一阵轻笑。“你答应了吗?那么我们就约在上次的咖啡店外吧。”
“好,拜拜。”挂上手机后,我吁了口气,感觉失速的心跳慢慢恢复正常,然后右手往后给了傅姓名师一个肘击。
“你讲解就讲解,乱摸什么。”瞪了他一眼,我站起身,将被解开的裤头穿好,没收拾东西,拿过背包便要出门。
“你要去哪里?”傅宁远坐在书桌前,一手放在桌上支着脑袋,姿态闲适优雅,乱帅一把,我想都没想便走上前,低头狠狠亲了他几口,直到他的手又伸进我的衣服里时才微喘的退开身。
“和朋友碰面啦,课本不用收,我回来还要继续读的。”正值考试周,我每天都在他家熬夜K书,虽然有时候K着K着就会K到床上去,但是只要有看过他抓出的重点,基本上都可以考到八十分。
也许他比冯崎让还适合当老师也说不定。
“什么时候回来?”他舔舔有些湿润红肿的唇瓣,性感的让我差点再次扑上去。
“天知道,顶多一两个小时吧,拜啦。”现在是晚上八点,照上次的经验来看,也许会再聊到十点,回来后大概十一点,可以的话我想K书到三点再睡,但很可能在一点的时候就被人拖上床......
真是的,难道不知道睡眠不足的话,会影响记忆力吗?还说什么适当的运动有助于活化脑细胞勒。
半个小时候,我骑着脚踏车来到清江路上的咖啡店,看到熟悉的娇小身影,淇淇正笑着对我挥手。
“嗨,你等很久了吗?”
“不会。”她今天穿着蓝色系的小洋装,过肩的长发绑成辫子,就像是邻家女孩子清新可爱,她到底为什么会看上狗子呢?
“那我们要去哪里啊?”第二次和她见面,我不像上次那样慌张了,也许是有聊过天的关系,和她在一起的感觉相当自然。
06
“跟我走就知道啦。”她俏皮的对我眨了眨眼,率先往前走。
我牵着脚踏车跟在她身旁,不久后来到了一间名叫“宁静”的茶馆,这间店有三层楼高,采全透明化的玻璃设置,走在路上就可以看清楚里面的情形,和店名相反,里面无论是普通座位还是包厢区,没有一个地方安静的,每个人都欢快的聊天打闹,店里也放着轻松活泼的音乐。
重点是,这里的东西感觉好像很贵。
“就是这里?”
“是啊,进去吧。”她主动拉过我的手,带着我走进店里。
我们选了一个双人座,桌上贴着MENU,果然是高价位的地方,一杯250cc的绿茶就要一百三十元,高级一点的蜂密绿茶便直接涨价到二百三十元,更别说什么特别调味的茶了,随随便便都要三百元起跳,比黑店还黑。
幸好,我今天出门有记得带钱包,这个月的零用钱还剩下两千多,够喝几杯茶了。
我们各点了一杯绿茶和苹果草莓金桔茶(要价三百八十元,她真的很会花钱)后,我忍不住出口问道:“你怎么会突然想要和我见面呢?”
基本上我们的交情不算深,只见过一次面,而且我是狗子的朋友,应该更要避避嫌的。
“没什么,就是想见你啊,我觉得你是个很善良的人。”她笑着说道,那甜甜的笑容让人很容易对她心生好感,但是狗子以前喜欢的都是魔鬼身材,外表美艳的女生啊,怎么会突然转性?淇淇感觉不像是个会陪狗子随便玩玩的女生啊。
明白狗子从来没有真心交过女朋友,我突然开始有些担心淇淇。
“你和狗子......最近还好吧?”
“嗯?”她拿起服务生刚送来的饮料喝了一口。“为什么这么问?我最近没有和他见面。”
闻言,我心头不禁一跳,难道狗子和她分手了?也许她就是因此才会约我出来,想找个人谈心?
“你不要太难过了,做人就是要往前看,而且你条件这么好,不担心没人喜欢你的。”我习惯性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永庆难过的时候我都会这样安慰她,却看到她有些惊讶的看着我,连忙醒觉的抽回手。
“抱歉,我不是故──”话还没说完便听见她的笑声,她笑得很畅快,好像被人戳到了笑穴般。
“呵呵,你真的是个很善良的人啊,能够被你喜欢一定很幸福吧。”她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黯然,让人看了一阵心疼,我伸手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鼓励的对她微笑。
“被你喜欢上的人也会很幸福的。”
她笑得身体都跟着颤抖,“你太温柔了,这样可是大罪啊。”
07
之后她突然点了两杯含酒精的饮料,因为不是单纯的酒,所以我也没多想的喝下,十分钟后我的脑子便开始有些晕眩。
等我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陌生的天花版、陌生的壁纸,用的都是暖色系,感觉是个很温馨的家。
扶着阵阵发胀的头坐起身,我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左手掌下一阵温温软软的触感,我茫然的转头看去,就见淇淇躺在我旁边,穿着一件连身的睡衣,而我的手正摆在她的大腿上。
我眨了眨眼,三秒后才确定自己看到了什么,我吓得立刻抽回手,却施力过大往后跌去。“哇啊!”
“怎么了?”淇淇揉着眼睛迷糊的爬起身,我连忙抓过枕头挡住重要部位,困窘的想找件裤子穿。
“呵,你怎么睡到地上去了?”粉色的睡衣有些透明,柔软的胸部随着淇淇的轻笑跟着跳动,春色若隐若隐,我连忙撇开头去。
然后淇淇笑的更大声了。“呵呵,你还害羞啊?昨天不是很热情吗?真看不出来呢......”
闻言,原本的害羞困窘全都被吓走,我惊慌的抬起头,害怕的问道:“我们昨天......应该没有、没有......那个吧?”
“那个?哪个?”她伸了伸懒腰,慵懒的侧躺在床上,我这才发现原来她也是个很性感的女人。
“就是、就是那个啊,我应该没有对你做出什么事吧?”虽然我一直追问,但心底其实已有答案,现在的情形,很明显就是事后才有的状态嘛。
如果在以前,我也许不会有什么反应,甚至会很高兴终于丢掉处男身份,问题是我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丢掉了,还被吃了一次又一次......
想到他,我更加慌张,一夜没回家,他肯定紧张死了,我得打电话回去才行。
正当我急着要找手机时,淇淇笑着说:“做出什么事?其实也没什么啊,不就是一起睡了一个晚上嘛?你这么担心做什么?难道,你怕心上人会吃醋?”
说着她走下床,睡衣下摆只勉强遮住她一半的大腿,娇媚的模样和她之前的清纯形象大相径庭,让我无法将她和昨天的可爱女生联想在一起。
随着她的前进,我不禁往后退去,紧抱着手里的枕头,就怕露出什么不该露的地方。“你不要再过来了,先换件衣服吧。”
丝质的睡衣有些透明,可以清楚发现她没有穿内衣,高挺上的两点若隐若现,我紧盯着一旁的墙壁不敢乱看。
“呵,这么害羞做什么,昨天明明很热情的啊。”淇淇笑着停下脚步,拉开一旁的衣柜,站在门就后就直接换起衣服。
趁她换衣服的空档,扯过被子包住身体,接着站起身想找衣服穿,却什么都没发现。
“你的衣服应该在客厅或走廊吧,还没到房间就脱光了,真是猴急......”
听到淇淇的话,我不禁红起脸。“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呵......”换好衣服的淇淇关上衣柜门,倚在衣柜上偏头看着我。“喂,既然我们都那么亲密了,干脆和我交往吧。”
08
房间里顿时沉默下来。过了一会,赤裸的双足落入眼底,一只纤细的手将我因弯腰而垂下的头抬起。
“你还真纯情呐,这让我更不想放手了,呐,你可以同时和我交往啊,我不介意当你的地下情人,怎么样?”有别于男人宽厚的大掌,柔嫩的触感在我的脸颊和下巴处游移,我困窘的想躲开,却觉得这么做很不礼貌。
“不、我不想这么做......请你不要......”
“呵,你真的好可爱,姊姊我会疼你的......”看着她逐渐靠近的脸孔,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应该要推开她的,可是她才刚失恋,而且要是害她受伤了怎么办?
“你玩够了吧。”在她的唇要碰到我的时,一道温润醇厚的声音传来,腰际一紧,被带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啧,真是小气。”淇淇不满的撇了撇嘴,拿过一旁的小包包,拨了拨长发。“我要去上班了,你们走的时候记得帮我锁门啊。”说完她对我抛了个媚眼,送来一记飞吻后便转身出门。
我愣愣的看着已无人影的门口,再抬头看向身后人,俊美的脸庞让人自惭形秽,熟悉的笑容却不复存在,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的心脏突然开始猛烈的跳动。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失声惊叫,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他。
他挑了挑眉。“我不能在这里吗?”揽在我腰际上的手臂随着语话缓缓放开,然后将我的衣服塞到我怀里。“快穿。”
我立刻七手八脚地把衣服穿上,然后僵在原地,实在没想到会看到他,这是所谓的捉奸在床吗?
然后呢?照电视上演的,接下来应该是谈离婚,可是我们还没结婚啊,所以是分手?
推测出这个结论,胸口像被人用利锥狠狠戳入般,痛的让我难以呼吸,我连忙转过身,害怕的看着他,张口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你想说什么?”注意到我的情况,傅宁远淡淡地道。
我胆怯地震了下,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开口。
“对不起......”通常先认错,对方的火气就会比较消减,也比较容易心软而原谅,虽然我很害怕,但我不敢把视线移开,努力迎视着他像能透视人心的眼睛。
他沉吟了一会才开口:“你很抱歉?”
我忙不迭的点头。“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因为昨天我喝了一点酒,发生什么事我都不记得了,但是我真的不是想和她怎么样才会和她约出去见面的,我只把她当成普通朋友......”
对于我的解释他没有任何反应,依然面无表情,过了很久他突然转身离开房间,我愣了一会,急忙跟上去。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喜欢她,呃,应该说我对她不是那种喜欢,我从来就不想脚踏两条船的,你听到了没有啊!”见他居然脚步毫不停滞,还愈走愈快,我从原本的心虚害怕,到最后恼羞成怒,上前硬是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开。
09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如琉璃珠般透明的眼睛读不出丝毫感情绪,让我雄雄燃烧的怒火不禁消退,下意识地转开视线,但手依然紧紧抓住不放,深怕他会就这样离开我。
“你别忘了当初答应我的,在我变心前你不能变心,我现在还是喜欢你的,所以你不准走喔。”我死命地瞪着地板,声音有些颤抖,知道如果他想走,凭我的身手是留不住他的,想到他可能会离开我,眼睛便像被烟熏到般酸涩不已,横条纹的地板变得模糊不清。
我举起左手擦掉溢出眼睛的温热液体,明明不想哭的,我又不是永庆,尤其是在他面前......
但我愈是想止住泪意,眼泪就流的愈凶猛,怪不得以前我安慰永庆的时候,他反而哭的更厉害,以后我不安慰他了!
当我想干脆戳瞎自己眼睛的时候,下巴突然被人抬起,火热的薄唇覆上我的,比以前更加激狂的热情深吻,让我的嘴唇感到一阵刺痛,灵活的舌头强硬地撬开我的牙关,纠缠着我的舌头。
我模糊着一双泪眼,看着那正狠狠亲吻我的男人,下巴被他的手握的生疼,他的吻像要将人吞噬殆尽的感情,知道他不会和我分手后,心情一阵放松,双腿一软便坐倒在地。
“呼......”我坐在地上拼命喘气,抬头视线刚好对着他线条优美的下颚,虽然刚才和我那么热烈的亲吻,他的眼睛却仍然没有一丝温度。
“力气恢复了就站起来,跟我走。”他淡淡地说道,转身大步走向门口。
我连忙爬起身紧跟在他后面,虽然知道他不会和我分手,感到安心,可是他好像还没有原谅我,想到他以前对我做过的事情,突然有点后悔刚才没让他离开。
跟着他走出大楼电梯后,我默默地将脚步放慢,静静的和他拉开距离,眼看他就要弯入转角消失不见时,他却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
“过来。”
当我回神时,发现自己乖乖的把手放到他的掌心里,一碰到我的手,他立刻紧紧握住,像是怕我跑掉般。
他就这样牵着,即使在开车时也不放手,害我紧张的抓着车上的握把,就怕会成为明天报纸的社会版头条。
“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此刻我和他待在饭店房间里,这里是他用来和一些有生意往来的客户谈生意,特别包下来的房间,看着装潢豪华的会客厅,我真怀疑这里到底是饭店房间还是公司办公室。
他没说话,只是伸手摘掉了眼镜,动作缓慢地拉开领带,解开衬衫袖口,一派悠闲的坐在沙发上。
“脱衣服。”
“啊?”当我正想走到另一边的沙发坐下时,他突然丢来一句,我愣愣的转头看向他。
“我说,脱衣服。”他将手放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托着脸颊,语气像是在叫客人多吃点般。
“为什么?”我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T恤和牛仔裤,无论脱掉哪一件感觉上都很危险。
10
“你不想脱?”他的姿势没变、语气没变、表情没变,但我就是觉得他的情绪有变,感觉好像如果不脱衣服,下场会比脱掉衣服更惨。
我犹豫的瞪着他许久,最后才慢吞吞的把身上的T恤脱掉。
“裤子也脱了。”唔,本来还想挣扎一下的,谁知道他连一秒的时间都不给我,手上的T恤才刚落地,下个指示便来到。
我以更慢的速度把裤子给脱掉,现在我身上只剩下一件他买给我的紧身三角裤,因为昨天晚上和他一起洗澡,衣服都是他帮我挑的,这件深蓝色的丝质内裤有点透明,底裤下的东西约略可以看到一点,有穿等于没穿。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裸身,而且我不算脱光,但这样像是美术品般站在他面前供他欣赏的感觉,让我全身发烫,直想拿东西蒙住他的眼睛。
“坐到桌上。”傅宁远用下巴比了比,高度和沙发差不多的玻璃矮桌,我听话地走过去坐在桌上。
此刻我和他呈现面对面的状态,沙发和矮桌间的距离不过两公尺,倾身往前就可以碰到他。我不自在的坐在玻璃桌上,冰凉的坚硬触感传透进薄薄的内裤布料里,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然后呢?”我烦燥的问道。
“自慰。”语气轻柔的两个字如同尖针般刺入我的耳膜,我猛地抬头瞪向他。
“什么?!”
“我叫你自慰,有问题吗?”他平静的回视着我,优雅的偏了偏头,像是在吩咐学生快点写功课般。
五秒后,我在他的视线中败下阵来,看来他是不打算轻易的原谅我的,可是要我在他面前自慰......
我放弃地闭上眼睛,颤抖着将手伸进内裤里,搓弄起安静沉睡的分身。
当视觉消失时,身体反而更有感觉,即使不睁眼,我也能察觉傅宁远的视线毫不遮掩的在我的身上来回逡巡,身体如高烧般发烫,被人注视着的羞耻感一波波袭来,形成了另类的刺激,没多久我便身体一颤,在他的面前释放。
“呼......”我微喘着气,抬眼看向坐在沙发中的男人,他正定定地注视着我的裆部,我立刻把手从内裤里伸出来,但看到手上白浊的液体时,却更加羞窘。
他看了我的手一会,突然起身走向卧室,没多久后拎着一袋东西回来。
“这个你会用吧。”他说着将袋子扔到我的身上。
我好奇的打开袋子,发现里面有些奇怪的东西,感觉上有点眼熟......!
我眨了眨眼,从里面拿出一串类似佛珠的东西,珠串的最下方还有一个开关,我试探性的打开,圆珠立刻开始猛烈跳动,吓得我连忙扔开。
再看向袋子里形状、大小不一,但都是长条状的东西,我总算明白为什么这些东西会眼熟了,这分明就是他绑架我的时候用过的道具。
“别用跳蛋,塞进去什么都看不到,用XL型号的按摩棒吧,就是黑色那根。”他淡淡地下了指示,将地上仍跳动不已的珠串拿起,放在手里把玩,我下身一阵发热,感觉好像正被他抚弄般。
11
“我怎么可能会用啊!”真是见鬼了,平常和他做的时候都是由他主动的,虽然我为了想压他做过不少学习,但我可没学过怎么压自己啊。
“你不会?”傅宁远挑了挑眉,随即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片光碟,放到桌前的电视里播放。“照着做就行了。”
我愣愣的看着三十二寸的荧幕里出现的景像,一个男人跪在白色的床上,将旁边的道具一个个往自己的身上用,听着那哭泣般的喊叫,我一个箭步上前关掉电视,心脏蹦蹦直跳,下身却因为刚才的画面而重新苏醒。
“快点。”坐回沙发上的傅宁远不耐烦的催促,我的身体隐隐颤抖。
他是真的要我自己来......我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房间,躲得远远的,但又怕会再次惹他生气。
啊,算了,死就死吧,反正又不是没做过。
我害怕的拎起袋子,从里面拿出了最粗大的黑色按摩棒,那巨大让我一阵心惊,而且上面还布满了凸凹不平的纹路,握把处有震动的开关,想到要把这个插到自己身体里,就怕的一阵腿软。
“别忘了用润滑液,就是袋子里那瓶。”听到他“好心”的提醒,我猛的射过一记眼刃,然后一脸苍白的拿出润滑液。
东西已经准备好,我看着躺在桌上的按摩棒和润滑液,迟迟无法动手将它们用到自己身上。
“先把内裤脱了吧。”傅宁远误以为我是不会才不动,再次“好心”的给予我建议,我差点把桌上的东西扔到他头上。
但最后我只是听话的把早已濡湿的内裤脱下,光溜溜的坐在玻璃桌上。
“把腿抬起来,然后倒些润滑液在手上,照我之前做的,把身体扩张开来,这样你才不会受伤。”傅宁远边喝着不知何时拿来的红茶,边淡淡的说道。
我抖着手扭开瓶盖,倾倒瓶身,掌心立刻感到一阵冰凉,手一抖差点将瓶子摔落。我深呼吸口气,抬起右腿放到玻璃桌上,此刻我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底,看着他恣意打量我的下身,我羞窘的咬着下唇。
湿滑的手指探到那敏感的地方,我照着记忆中他的动作,试探性地伸入一根手指,因为有润滑液的关系,手指很轻松便伸入,被温暖包裹和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同时袭来,感觉有些诡异。
“轻轻抽动,然后慢慢增加手指。”他像是在教导学生习题般循循善诱,我紧闭着眼睛,手指抽动了几下后便再加入一指,扩张着自己的感觉真的奇怪,但下身却传来一阵细密的快感,分身忍不住完全挺立。
我就这样一手撑在桌上保持身体平衡,一手在自己的下身里来回进出,直到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完全转化成快感,手指进出时带出一阵淫糜的水声,死死闭着的眼睛一阵发热。
“很好,三根手指都进去了,那接下来就换按摩棒吧......等等。”他突然站起身,拿过袋子翻找,抽出一根有弹性的皮绳,然后走到我身前,单膝跪起, 轻柔的抚着我兴奋跳动着的分身,将皮绳一圈圈的缠绕住,动作缓慢而严谨,好像正在组装什么很重要的零件般,直到我的分身被皮绳完全困住,然后在顶端打了个 蝴蝶结。
12
“好了,继续吧,记得在按摩棒上抹润滑液。”他低头轻吻了下我被绑缚着的昂扬,接着起身坐回沙发上,姿态写意的说着。
我瞪着那被绑成粽子的地方,绷紧的欲望让我有些疼痛,再看向那根粗大的按摩棒,羞窘和害怕堆积到顶端,我忍不住流下眼泪。
“不行......不可能的,我办不到......”我拼命摇头,全身颤抖不已,我怎么可能在他面前玩弄自己呢?刚才的动作已经是极限了,何况那东西这么大,插进来一定会痛的,我根本没有那个勇气把它放到自己体内。
傅宁远皱了皱眉,有些失望的说道:“真的不行吗?”
闻言,我更加用力的摇头,心底抱着一丝希冀。
“这样啊......那好吧。”说着他站起身,当我以前他要放过我的时候,却不期然的被推倒在桌上,他摆弄着我的身体,让我跪在玻璃桌上。
冰凉的手指探到了我的下身,藉由早已涂抹上的润滑液,轻松的伸入。“嗯,的确已经准备好了。”
接着他便拿起按摩棒,我立刻害怕的挣扎起来。“你不要......”但不待我逃脱,那坚硬的硕大已经抵在我的臀间,微一用力便顶了进来。
“啊......”想像中的剧痛并没有传来,只有被过度撑开的些微刺痛。
“只要有做好事前准备,是不会太痛的,这玩意儿还没有我的大,你早就已经习惯我了,这东西对你来说不算什么的。”他浅笑着在我耳旁低语,伸舌轻舔着我的耳垂,手却缓缓使力,将按摩棒全部插进我的身体里。
“唔......”因为他难得的温柔,被侵入的感觉并不会太难受,下身反射性的收缩,硕大上的纹路摩擦着内壁,带来一阵快感。
当我下意识的绷紧身体,等待接下来的抽插时,却发现身后毫无动静。
“好了,接下来自己做。”傅宁远不知何时坐回沙发上,继续悠闲的拿起红茶轻啜。
我愣愣的跪在桌上,此刻我面对着电视,光裸的下身面对着那个闲情惬意的男人,他说接下来自己做......
这个可恶的变态!
撑在桌上的四肢不住发抖,但在他的视线下我无法违背他的命令,慢慢将手伸到面,握住露在外面的握把,开始抽撤。
“找自己舒服的地方,我要听你的声音。”恶魔般的指令从后传来,我眼前一片模糊,泪水止不住的滴落,却是听话的转动手里的按摩棒,顶弄平常被他凶狠摩擦的地方。
“嗯啊......”快感从那敏感的一点传开,我忍不住仰头呻吟,随着刺激愈来愈高昂,手里的动作也跟着加快,最后我全身发软的瘫在玻璃桌上,右手却用力的抽动着粗大的按摩棒,自虐般的折磨着自己,被紧缚的地方绷的发疼。
“没力气了吗?”不满的声音传来,感觉右手被轻柔拉开,傅宁远倾身亲吻我汗湿的脊背,当我不禁放松身体时,突然打开按摩棒的开关,我的身体禁不住大力震动。
13
“啊!你......不......”机器运转的嗡嗡声在房里传开,伴随着柱身抽撤带出来的水声,他恶意的用力抽动着按摩棒,顶入我的身体深处。
“真是不乖,我明明要你自己来的,却总是让我动手帮你。”说着他将手覆上我紧绷着的分身,用力搓揉,疼痛之馀带来更为刺激的快感。
“你说什......啊......解开......”我无力的趴在桌上,腰部被他抱住,臀部高高抬起,想解开分身上的皮绳,双手却虚软无力。
“想要吗?求我。”他故意拉紧皮绳,被紧勒住的疼痛让我叫出声。
“啊......求你......解开......”
“不是很理想,但勉强过关。”温热的唇落在我的后颈,纤长的手指轻轻解开绳结,身后的坚硬猛地插入,我猛的收缩,释放在桌上。
“呼......哈......”我累的全身无力,脑袋一阵空白,感觉体内的硬物被抽出,他弯身将我抱起,走向里面的卧室。
他温柔的将我放在床上,便欲转身离开,我连忙伸手拉住他。“你要去哪里?我会听话的,不要走......”眼底再次泛起水意,脑子一片混沌,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想留住他。
他看了我一会,一直没有任何表情的俊美脸庞勾起抹颠倒众生的笑容。“这可是你说的,要‘听话’喔。”
他蹲下身,轻柔地覆上我的唇,辗转吸吮,温柔缱绻,舌头描绘着我的唇形,逗弄着我有些迟钝的舌头,直到我脑子晕呼呼的后才放开。
“放心,我只是想去拿毛巾帮你擦一下,但现在看来好像不需要了。”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脸颊,然后站起身将衣服剥个精光,藏在西装底下的身体劲瘦精壮,肌肉线条优美而富含力量,总是轻易地压制我任何的反抗。
他重新回到床上,粉色的薄唇在我的胸膛上轻柔摩娑,舔弄着我的乳首。
“嗯......你、你说的,不准离开喔。”我紧紧抱着那看似纤瘦其实强壮的身躯,刚才的羞耻困窘全都烟消云散,只要他在身边就好,不管他会对我做什么都没关系,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居然这么喜欢他。
浅浅的笑声在耳边传开,他对着我的耳朵吹气道:“我绝不会离开你。”
接着我第一次主动配合他的动作,在他用力挺身进入时,我哭着大叫道:“你一定要比我喜欢你还要喜欢我喔!”
“我会一直喜欢你、很喜欢你、非常喜欢你......”接着每律动一次,便在我耳边低喃那三个字,像是咒语般的三个字,让我比平常更有感觉。
一直到我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肚子点饿的咕噜咕噜叫时他才放开我,抱着我进入浴室清理。
“那个......”此刻是下午四点,我吃着迟来的早餐和中餐,鲜嫩的鲑鱼在嘴里化开,我却有点食不知味。
“怎么了?”他一派优雅的叉起一块小羊排放到口中,眼镜已经回到脸上,代表此刻的他是无害的,我这才提起勇气开口。
14
“淇淇她说想和我交往。”我抱着必死的决心迅速地说道,就见他手里动作顿了顿,然后重新切割羊排,但我总觉得他的刀子好像陷入餐盘里了。
“然后呢?你想答应她?”
“怎么可能!”我连忙摇头。“我又不喜欢她,干嘛和她交往,可是......我和她做了那种事......她是个女孩子,如果有个万一,她要我负责任......”
通常酒醉状态是不会想到要用保险套的,要是她怀孕了怎么办?我是绝对不可能叫她堕胎的,但是我又不可能和她结婚,而且小孩要归谁呢?我是很喜欢小孩啦, 但如果她也想要怎么办?而且报户口时该怎么办?总不能说父不详吧?而且小孩都会希望父母在一起的,这样一来......
当我苦恼万分的思考时,额头却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哎唷,你干嘛?”我按着胀痛的额头,看着他默默的收回手指。
“你在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了,别乱想些有的没的。”
“什么有的没的,我是未雨绸缪,这并不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啊,而且就算她没怀孕,如果她坚持要我负责任呢?女生的贞操是很重要的,我......”
“你们没做过。”
“就是说啊,更何况我们没做过......啊?”我愣了三秒后迅速的抬起头来,快的脖子都差点扭到。
“你刚说什么?”
“我说你们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他的表情和动作完全没变,像是话不是他说的般。
“真的?耶!太好了!”闻言我开心的跳起来──我想,但是双腿软的动不了,所以我只是意思意思的挥舞着手臂,但好像有哪里不对......
“你怎么会知道?”难不成他有天眼通?
“因为昨晚我也在她家。”
“喔,原来如此......啊,什么?!你也在?为什么?”我惊讶的差点把刀子插到手里,他连忙伸手夺过我的刀叉。
“因为昨天你在茶店里喝醉,她原本想带你到她家醒酒,谁知道你还没进门口就睡死了,她搬不动你,所以就打电话给我,借住了她家客房一晚,我一直守在你身边照顾你,她早早就回房间睡觉了。”傅宁远将刀叉收好后,继续优雅的吃着他的羊小排,而我却是一阵呆愣。
“那为什么我醒来的时候没穿衣服,而且还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我继续提出“疑点”。
“你的衣服是我脱的,她趁我早上进浴室时偷溜到你的床上,只是想整你而已,谁叫你一脸呆样。”戴上眼镜的他只有行为无害,言语上的功力倒是非常高深,所以才能以行政秘书的身分管理那一大票员工吧。
不对,现在不是佩服他的时候。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和淇淇没什么?”我试探性的问。
他大方的点头。
“也就是说,你早就知道我没出轨?”
他继续点头。
“这也就代表,我根本不用向你道歉!”怒火在瞬间炸开。“你居然还敢叫我做那些......死变态!”我气得将桌上的东西扔向他,傅宁远侧身闪过我扔去的面包、盘子、酒杯,拿起羊小排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在万恶的玻璃桌上继续用餐。
15
“喂,你不准跑,欺负我不能动啊,回来~~~”我抓狂的继续朝他扔暗器,却因距离过远全数落空,腰部以下仍然没有力气,没多久我便软软的躺倒在椅子上。
“不丢了?”直到这时他才放下刀叉,走到我身旁坐下,拿起刀叉切割我唯一没砸出去的烤鲑鱼。“啊。”
我听话的张嘴,享受他的服务,眼睛却仍然瞪着他,直到一盘鲑鱼吃完,他拿起餐巾擦拭我的嘴巴,然后把我抱到沙发上休息。
“累了就睡一下吧。”他让我躺在他的大腿上,轻柔的抚着我的头发,感觉很舒服。
睡意渐浓,我忍不住闭上眼睛,但是心里还是有个疑问,为什么淇淇会打电话给傅宁远呢?而且她是因为狗子才认识我的,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算了,明天再问,我好想睡......
隔天。
“喂,你真的和淇淇不熟吗?”我撑在狗子的桌上,低头凶狠的问着他。
狗子被我吓了一跳,差点跌下椅子。“哇靠,你怎么啦,火气这么大,淇淇得罪你啦?”狗子扶正椅子重新坐好。
“我和她是在小吃店认识的啦,那时候觉得她很眼熟,后来才想起校外教学的时候看过她,和她聊了一下天,对了,她还向我问起你,说你和姓傅的主管很熟,原来你认识那个演讲的人喔?”
什么?她早就知道我的存在?那她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我?而且还一直约我出去呢?
“啊,我想起来了,我的手机不是忘在小吃店里,是借给她啦,她说忘了带手机,要借打一下,然后就没还我了,难道她对我有意思吗?”我丢下一脸痞笑的狗子,坐回座位开始思考,总觉得事情有点怪怪的。
放学后我直奔隔壁的公司大楼,因为傅宁远给了我通行证的关系,所以我畅通无阻的跑到他的办公室里,大门没关好,我正要推门进去时,却听到了我的名字,下意识的停止动作。
“武仁真的很可爱耶,你一个人独占太不公平了。”
“还想工作就离他远一点,这是你要的假单。”
“谢谢,你真是个大好人,我一定会离他远远的,顶多偶尔吃他一下豆腐。对了,我看他对你很痴心啊,昨天他喝醉时,我还想趁机诱惑他的,谁知道他居然抱着 我叫你的名字,还把我的皮包扯坏了......都是秘书大人你要我接近他,试探他会不会外遇的,皮包是因公受损,我要求赔偿。”
“我不是一早就给了你十万吗?够你再买个皮包了。”
“唔......小气......”
听到此,我全身不住颤抖,狠狠地踹开大门。“原来全部都是你设计好的!”
里面的两人同时愣了愣,然后淇淇笑着吐了吐舌头。“被发现了啊,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喔,你们慢慢聊吧,我不打扰了。”
说完淇淇便迅速离开,并体贴的把门关上。
我狠狠瞪着眼前依然一脸镇定的男人。“你没什么话要说吗?”
他看了我许久,突然皱起眉。“有。”
“什么?”
“别这么热情的看着我,会让我想吃了你。”说着他拿掉脸上的眼镜,邪笑着走近我。
心头一跳,我连忙转身握上门把。“啊,我想起来还有事,先走一步。”
“别想逃!”
“啊,不要,你放手......嗯......”
“你可以叫大声一点没关系,我办公室的隔音很好。”
“你这个变态!啊......”
可恶!我明天就去搞外遇~~~~~
--END--同性乱搞,看了都不能接受,觉得恶心。原来我每天看贴无数,一直潜水,基本上不回贴.
后来发现这样很傻,很多比我注册晚的人等级都比我高。
于是我就把这段文字保存在记事本里,每看一贴就复制粘贴我那个擦!真的是瞎了我的24K钛合金狗眼!还好只看了一点点,否则真的是很难想象啊...哇靠……太变态了吧……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只有 无语竟然是BL大哥...口味太重了!我看了一小半就受不了了#--iCMS.PageBreak--#男男文?快吐了。还好只看了一点。文笔思路绝对一流,谢谢楼主很好谢谢分享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沙发!沙发!越是外表看起来不好色的女人越骚太牛了 这都行 是真实的吗不错啊~~~~~~~楼主好福气感觉这女的太饥渴了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iCMS.PageBreak--#慢慢接近,多多了解,然后在深入探讨,记得要投其所好,满足她的欲求才行啊哎哟还不错~!我就看看不说话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过来看看的不管是什么人时间长了总是有需求的,楼主写的不错很真实,文笔诙谐有竞争才有进步嘛有竞争才有进步嘛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iCMS.PageBreak--#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我就看看不说话楼主这篇文章语言运用的不错,很幽默,生活情趣丰富,就是虎头蛇尾了一点,算是个小遗憾吧。!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相当不错,感谢无私分享精神!感觉这女的太饥渴了楼主这篇文章语言运用的不错,很幽默,生活情趣丰富,就是虎头蛇尾了一点,算是个小遗憾吧。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iCMS.PageBreak--#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写的真的很不错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过来看看的不管是什么人时间长了总是有需求的,楼主写的不错很真实,文笔诙谐极品的女人,极好的性爱伴侣。楼主好享受。谢谢楼主,共同发展不错 女的时长没干有点渴望 顶你了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iCMS.PageBreak--#谢谢楼主,共同发展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没看完~~~~~~ 先顶,好同志太牛了 这都行 是真实的吗有竞争才有进步嘛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楼主的文章于众不如,看惯了叙事的H文,看这种全是对话的文章还真感觉到很新奇,不过楼主的思路非常清晰。对话多了容易搞迷糊。可是楼主没有,非常有条理。是篇好文章。好好 学习了 确实不错感觉这女的太饥渴了#--iCMS.PageBreak--#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有道理。。。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有道理。。。谢谢楼主,共同发展哎哟还不错~!!这是什么东东啊极品的女人,极好的性爱伴侣。楼主好享受。!#--iCMS.PageBreak--#看帖回帖是美德!艳遇就在身边。大家要抓住啊我就看看不说话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我就看看不说话我就看看不说话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看帖回帖是美德!#--iCMS.PageBreak--#看帖回帖是美德!!厉害,值得顶一个!支持一下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有竞争才有进步嘛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这是什么东东啊看帖回帖是美德!#--iCMS.PageBreak--#分享是美德没看完~~~~~~ 先顶,好同志没看完~~~~~~ 先顶,好同志有竞争才有进步嘛学习了,不错,讲的太有道理了不错不错。。学习了,不错,讲的太有道理了我来啦!支持楼主,用户楼主,楼主英明呀!!!#--iCMS.PageBreak--#我抢、我抢、我抢沙发~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我是来刷分的,嘿嘿回帖拿个钱~~有竞争才有进步嘛分享是美德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我抢、我抢、我抢沙发~我是来刷分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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