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10点多了,我想我可以开始我的计画了。今年25岁的我可以称得上是幸运的,从英国留学回来,经过两年的努力,如今我终于如愿拥有了自己的会计师事务所。在别人眼中,我是一个干练、要强、永不服输的职业女性,我所拥有的会计师事务所的近千名员工每年开展着上亿元的审计、谘询业务,这足以让人羡慕。可是没有人知道,在我的女强人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颗卑微的心,在我的内心深处,对自己的束缚有着强烈的迷恋以至于不能自拔,在对自己紧紧的束缚中,享受着紧缚和无助的感觉让我的心理感到极大的满足。一直以来,我知道我的这种心理有别于常人,但我无法理解这究竟是什么回事,在英国读书的几年,我有机会知道有很多和我一样的人,他们通过奴役、束缚,被奴役、被束缚的活动中得到心理上的满足,同时有许多专业的生产厂商提供各种各样专业的奴役工具,我对BONDAGE了解越多,使我对她越发的迷恋,尤其是SELFBONDAGE,在忙碌的工作之余,回到自己温馨的别墅中,我常常把自己束缚起来,尽情的享受着无助的快感,在完全无助的情况下,我不需要再考虑任何事务所的事情,可以完全放鬆了自己的心情,不需要思考任何事情,只需要无助地挣扎和等待。直到现在,我的SELFBONDAGE也仅限于自己的私人空间。近来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子裏越来越清晰。一个星期以来,我一直在考虑如何将我的想法变成现实。而今天我终于要开始我的计画啦。
我从桌下的抽屉裏拿出我的LV手袋,打开手袋,从裏面拿出一个沈甸甸的小包裹,包裹打开后裏面一把把精緻的小铜锁全都摆在了桌面上,1、2、3、 4、……………我数了数这些小铜锁,正好是我所需要的数量,总共16把。看着这些小巧确很坚固的小铜锁,我的心理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我将最终被这16把铜锁牢牢地束缚起来。
我拿起一把铜锁,只见锁上挂了两把钥匙,锁上的钥匙很轻易把锁头给打开了,我取下钥匙,把两条钥匙分开放在两边,把开着的小铜锁放回了包裹裏,同样的,我将剩余的15把锁也都一一试了一遍,我必须得确保每把锁都能顺利的锁上,同时锁上的钥匙都能顺利地将锁打开。16把开着的铜锁都被重新放回了小包裹裏,他们将会被我带回家裏用来完成对我的束缚。16把铜锁的钥匙已被我分成两套放在两边,我把其中的一套16把钥匙装进了一个信封裏。然后拿出一个小盒子将另外一套钥匙装到了小盒子裏。最后把两套钥匙和装着铜锁的包裹放回了手袋裏。这时墙上的钟显示已经快11点了,我拿起手袋,取出衣橱裏的风衣走出了办公室,我想起码今天下午我是不会回到这裏啦,我得向琳达交代一下,琳达是我的秘书,一个24岁的美丽女孩,也许我的计画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也许她会是我的最后的希望,这仅仅是也许,我自己没有足够的把握。
“琳达,我下午要见一个重要的客户,如果我明天中午没有回来,你就到我家裏取份档”
“好的,嘉小姐”
“还有,如果到我家的时候没有人在的话,你就打这个电话——1392222222”
“1392222222,我记住了,嘉小姐,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交代完以后我径直走到了电梯口,我没有象往常一样直接下到地层的停车场,我打算把我的宝马轿车留在公司裏而打车回去。这是我增加我解脱束缚难度的计画之一。
走出公司大门,一阵凉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在办公室裏开着暖气,我只穿了套深灰色的呢子套裙,修长的双腿上是一双薄薄的黑色长统丝袜,脚上穿着一双 12公分高的尖头薄底细跟的黑色磨砂皮高跟鞋,这身打扮对于职业女性来说不失文雅稳重,但也许没有人会想到,在这身稳重的套装下我确穿着十分性感的内衣,黑色的蕾丝文胸下矫人的双峰若隐若现,同样黑色的蕾丝丁字裤也许将遮羞的功能降到了最低的限度。黑色的蕾丝吊袜带连着黑色的蕾丝花边的长统丝袜我想一定是让人觉得无比的妖冶。
我披上披风,走到街上,叫了辆计程车,“到丽都广场”。很快广场就到了,下了车我径直走到了后面的停车场,在停车场的边上放有供人休息的长椅,和前面的喧闹相比这裏稍显清净,只有在有人存取车的时候才会有一些人。我选了张最僻静的长椅坐下,看看四周没有人,我赶紧从手袋中将装有一套钥匙的信封拿出来悄悄地塞到了椅子底下。我站起来看了看,信封不是很明显,如果不仔细看是不容易发现的,我想钥匙放在这裏应该不会有人发现吧。最后看了一眼,我匆匆离开了停车场。我该走回家啦,从广场到我的别墅大概步行需要30分钟,我走了10多分钟,在路边有家不是很起眼的花店,我走了进去,一位很清纯的小女孩迎了上来, “小姐,您好啊,有什么我可以帮您的吗,”“是的,我想给我的朋友送个花篮,随便把件小礼物一起送给她,”我从手袋裏拿出装有另外一套钥匙的小盒子对小女孩说“能帮我把这个盒子包装一下吗,”“很乐意未您效劳,您需要什么时候把这些礼物送到什么地方呢”“稍后晚一点的时候我会把地址送给你的,明天你方便的时候按地址把这两样东西送过取就行了,另外我有个小小的要求,除非我给你打电话或者我亲自来,在明天以前你不要把礼物交给任何人或向任何人提起可以吗” “小姐您放心,我会按照您的要求做好的。”“谢谢了”“不客气”看着装着将要解开自己束缚的钥匙的小盒子被包装成精美的小礼包,这将是最后一套钥匙,我付了钱,走出了花店。向着自己的计画正一步一步的实施,不禁兴奋而加快了脚步,不到20分钟,我就回到了我的别墅。这时已经快12点了。
进到两层楼的小别墅裏,我草草吃了一些东西,我不想吃得太饱,我可不想在后面的时间裏感到过分的难受,然后我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也洗掉了一天的疲惫,全身放鬆了不少。我该为我的计画开始準备了,我不喜欢在selfbondage的时候赤裸着身体,所以我得先给自己挑选一套性感的服饰。
打开卧室中的一个衣橱,裏面装满了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性感内衣,吊袜带,内裤和丝袜。我今天穿什么好呢,黑色是我的最爱,我还是穿黑色的吧,拿出一件黑色的蕾丝半透明文胸,双臂穿过肩带,将罩杯轻轻的罩在双峰上,然后将手伸到背后扣好了背后的系扣,薄薄的蕾丝罩杯显出的朦胧的感觉更加诱人,接下来我挑出一条小小的黑色蕾丝丁字裤,想了一下,我又放了回去,还有一件事情没做呢。
我从衣橱裏拿出一个盒子,这是两天前刚刚从英国送来的BONDAGE 新品。盒子裏装有两根仿真按摩棒,两根按摩棒的底部都有一个小小的圆环,盒中还有一付细细的锁链,这付细细的锁链可以将两根按摩棒牢牢地固定在我的体内。盒中还有一个用来控制两根按摩棒的无线遥控器,它可以设置定时开启按摩棒的时间,在按摩棒启动以后,将会随机重複着启动和暂停的Cao作,启动和暂停地时间完全是随机地,直到关掉遥控器地开关或者电池的电力耗尽以后按摩棒才会完全停止工作。按摩棒中装有高效的锂电池,据说可以为按摩棒的连续工作提供48小时的电力。48小时…这可是个让人既兴奋又害怕的数字。拿起一根较大地按摩棒,很轻易的就从前面放进了我已经湿润的体内,拿起另一根按摩棒稍稍润滑后也从后面也放进入了我的身体内,两根巨大的按摩棒分别从前后侵入我的体内,使我的下体立即有了涨满的感觉。我拿起那付细细的锁链先将锁在腰部的链子紧紧的系在我纤细的腰间,扣上锁链的搭扣,然后将另一条链子从腰后开始先穿过两根按摩棒底端的小环,跨过两腿之间,最后绕到前面和腰间的锁链连在了一起,收紧的这幅链子将两根按摩棒紧紧地固定在我体内,如果不鬆开这付锁链,体内的两根按摩棒也就无法取出来了。要感受真实的自我奴役仅仅是扣紧锁链还是不够的,将锁链地搭扣锁起来才是对我地的真正的束缚的开始。我拿出两把从办公室带回来的精緻小锁,我知道只要锁头将搭扣一锁上,我就必须得等到拿到放在停车场的信封中的钥匙或者花店送来的钥匙才能解开锁链,取出填充在我体内的两根按摩棒。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锁头锁上了。
我重新拿起刚才挑选的蕾丝内裤,穿了起来,小小的丁字裤刚好把细细的锁链盖住了,同时也最大限度的将圆润丰满的臀部展现出来。这时只有仔细看才能发现蕾丝裏的锁链发出的隐隐的金属光泽,如果不认真看还看不出裏面的异样,这正是我所期待地效果。我拿出一双新的黑色长统丝袜,轻轻地穿上我那修长的双腿,仔细地抚平,不留一丝皱折,袜口有一圈十分性感的蕾丝花边,更增添了无尽的诱惑。拿出黑色的蕾丝吊袜带,系在腰间,把4条吊袜系带别在了长统丝袜的蕾丝花边上。最后我拿出一双12公分高的尖头薄底细根高跟鞋穿在脚上,我将鞋子上的系带在脚踝上系紧,并把系带的扣眼用两把小铜锁分别锁上了,同样,我在拿到铜锁的钥匙之前我只能一直穿着这双性感的高跟鞋。
穿戴完毕,我走到试衣镜前,12公分的鞋根让我走起路来要保持平衡优雅的姿态似乎比平时费劲了些,但这对于我并不困难(可是我没有真正体会过在后面发生的事情这12公分高的细细的鞋根让我尝尽了苦头),我看到镜中一个清秀的女子穿着足以让每个男人心怀意乱的性感服饰,看起来是如此的高傲风骚,但就是这样一个高傲的女子,很快就要成为她自己的奴隶,她就是我自己。
时间已经是下午的2点了,还有很多準备工作还没做,坐在梳粧檯前,一边化妆,一边在脑子裏理着下一步的思路。妆化好了,我希望我在SELFBONDAGE 的时候同样是那么的俏丽动人(其实我想这只不过是希望罢了,事实通常都会与希望的相反)。接着下面我得準备好几个信封。首先第一个绿色的信封是为花店的小女孩準备的,在信封裏我写上了别墅的位址,这样明天花店就可以将解开我的束缚的钥匙送到我的家裏,这个信封必须得在今天以前送到那裏,否则明天我也许就没办法解开我的束缚。我将这个信封放在了梳粧檯的抽屉裏。第二、第三、第四个信封是为我的朋友健準备的,每个信封裏对健该做的事情做了交代。我知道健一定会很忠实的按照我的要求去做的。我将第二个粉色的信封留在了梳粧檯上、第三个紫色的信封放到了隔壁的书房裏,最后一个淡兰色的信封帖在了别墅大门的背后,这样出门以前就可以很容易地看到。
时间过得很快,差不多3点了。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健的号码。
“健,你5点到我这好吗?”
“好啊,我现在还有点事,还有啊,我的车还没修好呢,不过我会儘量在5点赶到你那的。”
的确,健的车昨天被我故意蹭花了,现在正在车行裏修着,健并不知道这也是我的计画中的一部分。
“一定要来啊,我等你哦。”
和健通完电话,我断开了家裏的电话,关掉了平时用的手机,从现在起我不想让任何人来打扰我。我取出13922222222号码的手机,这是我新开的手机,只有琳达知道这个电话,我想她也只有在明天来我家找不到我的时候才会打这个电话。我给手机设置了留言:“琳达,我现在不在家,你中午12点以后自己到我家楼上的书房裏,档我放在书桌上了。房们的钥匙放在门前的地毯下麵了。”我这样安排其实是让琳达作为计画出现意外之后的最后一手準备,当然我并不希望会用到这手準备,这毕竟会让我丧失所有的颜面,况且我并不能肯定琳达能为我做些什么。
该做的準备基本上都做完了。我走到卧室旁边的书房。其实更确切的说应该是我的娱乐室,大多数时候,我会在这裏尽情的享受着SELFBONDAGE所带来的快乐。
书房裏除了书柜还有一个很大的柜子,这裏面是我这几年来购买的各种各样的BONDAGE TOY。打开柜子,我该为我自己挑选束缚自己的装备了,柜子裏整齐的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绳子、锁链,当然还有我最喜欢最迷恋的各种各样的口塞,口塞是我的最爱,特别是马具型的球型口塞,圆圆的橡胶球紧紧地塞在嘴裏的那种涨满的感觉是我在SELFBONDAGE的时候所追求的。不过今天我选择的是一个马具型的 “0”口枷,口枷部分是一个直径5釐米的圆环,圆环由不锈钢外包裹着一层柔软的皮革製成,这样既能保证口枷的强度,又不至于因长时间的佩带口枷而损伤牙齿。马具型的系带由内层镶嵌了许多细小而韧性很强的钢丝的皮革製成,很难用刀具将其剪断,系扣可以用锁头锁紧,因此如果我将这个口枷给自己戴上、将系扣锁紧,我就必须等到打开锁头才能将口枷取下来。选好了口枷,我继续挑选我的束缚工具:两条白色的棉绳,两付真皮脚镣,一付手铐,一付紧缚单手套,一个皮项圈。
我要开始我的束缚了。我首先要剥夺我自己说话的权利,我拿起了那个马具型口枷,那直径5釐米的“0”型口枷对于我的樱桃小口似乎大了点,我尽力将上下颌最大限度的张开,用力将圆环往嘴裏塞,终于将圆环顶进了嘴裏,直立的圆环紧紧地顶在我的上下颌之间,我的小嘴根本无法再合起来啦,我先将两侧的系带绕到脑后,最大限度的系紧,脸颊两侧的系带在前额合成一条后绕过头顶在头顶又分成两条分别在耳后跟的地方和锁在脑后的系带连在一起系紧了。最后将两根较短的系带在下颌系紧,下颌收紧的系带迫使我紧紧地咬住了口中的口枷,没有半点鬆动地余地。这样,这套马具型的系带将“0”型地口枷紧紧地固定在我地嘴裏,我拿出4 把小铜锁,这4把小铜锁将可以把马具型系带上地4个系扣锁紧,只要一锁上,我就真真正正地剥夺了我说话地自由,我必须得等到拿到钥匙后才能取下这副口枷,犹豫了一下,我最终“哢哢哢""`”将4个系扣给锁上啦,我试了一下,要想将口枷取出来没有半点可能,嘴裏除了“啊啊啊啊""""”发出含糊不清地声音外再也说不清其他什么了,这就意味着我从现在开始根本不可能通过语言和别人进行任何地交流了。
除了不能说话以外,更尴尬的事情也随之开始了……
由于口中束缚着“0”型口枷,我的小嘴被迫张开着,这使得吞咽口水变得异常的困难,甚至是不可能,而口腔中的口水似乎偏偏要和我作对似的在这个时候分泌得比平时都异常的旺盛,很快就充盈了我的口腔。如果平时用的是球型口塞的话,将双唇含紧口球还可以稍稍延缓口水的流出,但是如今这个“0”型口枷就没那么幸运了,由于中间是空的,口水就会完全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流出来。试想一个平时端庄文雅的女子却会象小狗一样不停的流着口水是一件多么难堪的事情。现在双手还没被束缚起来,可以不停的擦一下,还不至于那么狼狈,如果双手被束缚起来,那种情形我想别提会有多难看了。
接下来我给自己戴上了有5釐米宽的真皮项圈,项圈的四周分别安有一个“D”型的圆环,可以很方便的配合进行各种的束缚。同样的,也用一把办公室带回来的小铜锁将项圈给锁上了。我想项圈除了小狗以外,没有任何常人会戴它地,而如今外表高贵自尊的我却套着一个小狗才会用的项圈是何等地羞辱。
我拿出一把人字梯支在了房子中间开始準备第一步的解脱装置了。说起这整套的解脱装置还真有点複杂。我从柜子裏拿出一根弹簧,一长一短两根细绳,短的细绳大约60公分,长的有3米多一点,我将两根细绳同时绑在了弹簧的一端,从柜子裏拿出3把带钥匙的铜锁,打开锁头,取出钥匙,将3把锁的钥匙绑在较短细绳的另一端。接着我从柜子裏拿出三条拇指粗细、2米长的不锈钢铁链连同绑好细绳的弹簧一起放在了梯子旁边。来到书桌旁,打开电脑,开启了一个时间控制程式,这个程式是用来控制安放在天花板上的一块电磁铁的开关的,当开关打开后,电磁铁产生磁性,可以将金属的钥匙牢牢的吸住,当断开开关,磁性消失,钥匙就会掉落下来。我将开关打开,并设置了在3∼5个小时之间内的一个随机时间断开,这样电磁铁将可以保持3个小时的磁性,或许5个小时,没人知道。
再次回到梯子旁,拿起地上的3根铁和弹簧,我得将他们挂到天花板上。在平时,要爬上梯子是很容易的事情,可如今穿着高跟鞋的双脚被脚镣束缚着,要爬上梯子无疑是巨大的挑战,但为了完成我的计画,我最终还是艰难地爬了上去。
先将两根铁链分别挂在天花板上间隔1米的两个圆环上,然后将剩下的那根铁链和绑着细绳的弹簧挂在另外两个与前面两个圆环呈垂直方向也是间隔1米的两个圆环上,最后将系在短绳上的钥匙吸在了天花板上的电磁铁上。如果不出意外,钥匙将在3∼5个小时以后电磁消失时垂吊下来。这样我将有可能得以解脱我身上部分的束缚。在确认天花板上所有準备工作都已经完成后,我又晃晃悠悠地爬下梯子,并将梯子收好。将从柜子裏拿出的3把已经打开的锁头分别挂在3根垂吊着的铁链上。
从柜子裏拿出一个直径4.5釐米的“U”型铁环,铁环的“U”型开口可以调节鬆紧度。将从天花板上垂吊下来的较长的细绳穿过固定在地上的一个圆环,穿过圆环后,细绳大约还剩余有10公分左右的长度。我将“U”型环绑在了细绳的末端。提起“U”型环则可以通过细绳拉长弹簧,从而使较短细绳的高度可以同时也降低下来,当弹簧被拉长50公分以上之后,吸附在天花板上的钥匙掉下来时,站立着手将可以刚好够得到,若弹簧收紧,则不借助其他工具,即使钥匙垂吊下来,双手也无法能够得到钥匙,这样将无法解脱束缚。
回到卧室的衣柜前,拿出一件深兰色的披风,一顶带有帽纱的黑色帽子,一条丝巾整齐的摆在床上。然后拿出装着我体内按摩棒的遥控器的盒子,取出遥控器,将按摩棒的开关设在了30分钟之后,这样30分钟以后,我体内的按摩棒将开始随机的工作,如果不通过遥控器关闭开关,按摩棒将会一直间歇的工作着,直到电池电力耗尽。我将遥控器放会盒内,并用配给的锁头将盒子锁了起来,取下钥匙,没有钥匙将拿不到盒子裏的遥控器。我拿着钥匙再次回到了书房,将钥匙放到了紧缚单手套裏,用一块小胶布固定好。
拿着紧缚单手套,一幅手铐,2段1米长、2段2米长的白色棉绳以及从办公室带回来的最后3把没有钥匙的小铜锁走到房子中间,将这些东西整齐地排在地上,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必须得在按摩棒的开关打开之前完成对我最后的束缚,否则也许会因为得到高潮之后而放弃整个计画。
我在房子中央,坐下,併拢双腿,拿出一根2米长的棉绳,先在脚踝处绕了几圈,然后将绳子绕过两脚之间,将原来横向缠绕地棉绳从纵向扎紧,留出30公分的绳头,然后打上结,接着用另外一根2米长的棉绳,用同样地方法将双腿在膝盖处捆紧,这样我的双腿被紧紧地绑在了一起。我转过身,跪在地上,将绑在脚踝和膝盖上的绳子的剩余部分分别穿过固定在地板上的圆环、绑紧,这样,我的双脚被紧紧的固定在地板的圆环上了,不能移动半点。我稍微直立起身子,用手勾到从天花板垂吊下来的铁链,将铁链扣在了项圈上的圆环上,并用铁链上挂着的锁头锁紧,铁链的长度使我只能直立的跪着而不能坐到自己的脚上。
静了一下,我仔细将整个计画最后想了一遍,确定没有出任何差错,我拿起手铐,取出钥匙,把钥匙挂在项圈前面的“D”环上,将手铐挂在项圈背后的“D”环上。只要将双手用手铐锁上,我将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此时对自我奴役的幻想已经让我不愿意再考虑这些了,我只想赶在后悔前完成对自己最后的束缚。我将双手伸到背后,用力擡高手臂,将手腕套进手铐中,并且用力将手铐铐了起来。
一个穿着黑色性感的内衣、丝袜、高跟鞋的美豔女子就这样被全身束缚着凄美地跪在房子中央:双脚被绳子紧紧地捆绑固定在地上,双手被高高地吊铐在身后,小嘴裏束缚着马具型“0”型口枷,两根能让她在整个奴役过程中持续的兴奋的巨大的按摩棒被细细的铁链牢牢的束缚在体内。而将所有这些束缚加在这名女子身上的不是别人,就是我自己,我完完全全的成了我自己的奴隶。
我试着挣扎了一下,根本无法挣脱手铐的束缚,手铐的钥匙就挂在项圈的前面,虽然离我的手只不过10多釐米的距离,可就是这10多釐米的距离,将我隔绝在自由的大门之外。我只能敬佩我对自己的束缚太完美了,以至于我对自己实施了束缚却无法自己打开束缚。我只能静静的跪在那裏,等待着自我奴役计画一步一步的进行下去。
束缚在身后的双手再也没有办法去搽拭不停流出的口水,口腔中充盈的口水肆无忌惮的通过口枷的大洞,在我的唇边越聚越多,然后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最后划着一道晶莹美丽的弧线滴到我的胸前。我只能任由口中的口水不停的往下流,很快胸前就被我的口水沾湿了一大片,然后又继续往下流到大腿最后滴到地上。
突然,从下身传来一阵隐隐约约、低沈的“嗡嗡”声,同时强烈的震颤也随之开始,体内的按摩棒的开关终于被打开了,酥麻的快感在体内渐渐地聚集起来,我尽情地享受着束缚的快感,幻想着自己淫贱的跪在地上,被人奴役和肆意的侮辱,无法进行任何的反抗,体内的快意越来越强烈,逐渐向全身蔓延,我急切地期待着那消魂一刻的到来,然而偏偏在这时一切都静止下来。
“不要啊~~~~”
我心裏失望到了极点,就差那么一点点,为什么偏偏要在这时停下来啊,如果能再多震动哪怕是2、3秒的时间,我就能达到那欲仙欲死的美妙境地,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只能等待,等待下一次震颤的开始。
这时,我听到外面卧室的门外传来脚步声,我知道应该是健来了,他有我的房间钥匙。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虽然我和健提起过我的 SELFBONDAGE偏好,可健从来没有见到过我的SELFBONDAGE,我们也从来没有进行过类似的游戏。之前感觉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备,第一次要把自己如此阴暗的一面展现在健的面前,可真正就要面对的时候,我一下子感到十分的后悔,我完全失去了原先的勇气以这样的状况去面对其他任何人,我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想要在健近来以前挣脱身上的束缚,可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我对自己的束缚太完美了,挣脱的可能性只会是零。我除了跪在那裏等待着最羞耻的一刻的到来以外,没有其他任何的选择。
我听到卧室的浴室裏的哗哗的水声,我知道健是看了我留在门外的便条先去洗澡,并且很快就要来到书房了。体内的按摩棒不合时宜地再次响起了翁翁声,如果在健近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我在自我陶醉的样子无疑会是更加的难堪。水声停了,不一会,吱的一声,书房的门打开了,伴随着巨大的羞耻感,我一下子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满脸潮红的我根本不敢正眼看健,狼狈的样子让我恨不得这时能有个洞给我钻进去,我感觉到健站在房门前足足呆了有3、40秒钟没有反应,的确,一个如此性感妖冶,却完全失去自由的女人突然间摆在任何一个男人的面前都会让他感到措手不及的。
健反应过来后快步走到我身旁。
“嘉,这究竟时什么回事啊。”
“啊啊啊啊啊~~~~~~”在发出含糊的声音之后,我无奈地垂下了头,我知道我已经失去了和别人交流的权利。
健看到了放在我身边的署名给他的紫色信封,我真不希望他看到信封的内容,它将会让我的自我奴役变得更加漫长和痛苦,可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阻止计画的继续进行。我知道健会完完全全地按照信中所说的一一做好。
健已经打开了信封,展开信纸:
“健:很高兴你能来,你总说我刁蛮任性、总要你来迁就我、总要淩驾于你之上,现在我已经被牢牢地束缚起来,今天我将完完全全是属于你的玩物,相信你看到这样一个美豔却无助的淫贱的女人正在恭候着你的到来一定会很兴奋吧,我会用我的小嘴给予你最好的侍奉的。你只需要按照给你留的字条上说的来做,你一定会得到最大的满足的。在整个过程中也许我会有挣扎和反抗,但你不需理会,这只是我游戏的一部分,可是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也许我真的会生气的~~~~~~~~”
健看完了字条,脸上露出一脸的坏笑,我想健明白了字条上所说的意思,能够随意支配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我想每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这样的好事。可是随着获得高潮之后兴奋的逐渐消退,我已经不想再进行这样的奴役了,我只希望能儘快解开身上的束缚,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好好地睡个好觉。可是我怎么能够阻止奴役的继续呢,嘴裏的口枷剥夺了说话的权利,而双手此时被束缚在身后,我只能按照自己的计画一步一步地实施对自己的奴役。
“嘉,很感谢你给我这样一个让人兴奋的机会,让我们一起好好地享受这美好的时光吧”。
我拼命地摇头表示拒绝,我是真的不想再继续了,可是我给健留的字条却完全断绝了我想要终止的可能,健不可能知道我是真的不愿意还是确实象字条上说的我的反抗只是游戏的一部分,我想他只会按我留给他的字条,帮助我把以后的奴役一直进行下去。
健不顾我的摇头,一边看了看字条,一边把束缚着我双手的手铐从项圈的“D”环上放下来。拿起地上的一根棉绳,把我的双手伸直併拢着用棉绳在手腕处绑紧。然后打开了手铐。虽然打开了手铐。而此时我的双手又被棉绳更紧地束缚起来。
接着,健拿起紧缚单手套,将手套套在我併拢在身后的双手上,手套一直提到了上臂, 健从手腕处开始将手套的系带一一扣紧,一直扣到上臂部的袖口处,扣紧的系带将我的双手紧紧的束缚在这副紧缚单手套中,双肘也被迫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健将手套外层的拉练拉上,这样就将手套上的整排系扣封了起来,并用锁头将拉练的搭扣锁上,这样不打开锁头拉练就无法拉开、系扣也就无法解开,束缚的手套也就无法取下来啦。最后健将手套套口上的两根系带分别绕过我的双肩,穿过腋下再绕会身后收紧系带后扣在手套的搭扣上,并用最后的两把从办公室带回来的没有钥匙的锁将系扣锁了起来,这两根系带更使得手套无法从我手中挣脱。随着紧缚单手套束缚的完成,不仅仅是我的双手被束缚起来,打开装有按摩绑遥控开关的盒子的钥匙也被包在了手套裏,虽然我的可以触摸到钥匙,却无法拿出来终止对我自己的奴役。健拿起一条50公分的棉绳,一端绑在紧缚单手套顶端的圆环上,一端拉紧后绑在固定脚踝的铁环上,收紧的棉绳把我的身体向下拉而项圈上的铁链又限制了我向下的幅度,我只能跪在那儿既直不起身又坐不下来,这种尴尬的半跪的姿势将会极大地增加我的疲劳和痛苦的感觉。
这时,我全身上下已经被那没有钥匙的16把精緻的小铜锁紧紧的束缚起来,紧紧固定在我口中的马具型“0”型口枷和将我双手紧紧束缚在身后的紧缚单手套彻底剥夺了我用语言和文字进行交流的能力,我不能说,也不能写,完全无法向别人表达任何的意思,无法发出任何的求助,我知道从这一刻开始,我已经真真正正无法终止我的奴役计画,我无法进行任何的交流,无法表达任何的意思,而健只会很忠实的按照我的要求来做,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无助的等待和忍受。
健把我完全束缚好以后,站起来,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围着我转了一圈认认真真地把我看了个遍。
“呵呵,嘉,你对束缚挺在行的嘛,象你这个样子被束缚起来我看你是没办法逃脱的了。”
的确,我自己设计剥夺了我自己的自由,同时也放弃了自己获得自由的权利,我的自由完全掌握在别人手中,虽然整个奴役计画是我自己安排的,可我能否获得自由,什么时候获得自由完全取决于别人的喜好。
健看了看字条,然后自言自语地说:“该到我準备了。”
健面对着我站在我面前,我的脸正好对着他的下半身,我那被“O”型口枷撑开的小嘴正是迎接他的到来,健把他的双脚分别绑在我左右两边地上的两个圆环上,然后提起U型环,调节好后将U型环卡紧在他早已有了反映的身体的根部,并将它通过“0”型环放进了我的口中。健也给自己戴上了马具型的球型口塞,最后把双手向上伸直分别锁在吊下来的两条铁链上。我彻底成了我自己的奴隶,我必须无条件的为用我的小嘴给予健不停的刺激,也许2个小时,也许3个小时,没人知道,但是我必须得做,在钥匙掉下来之前我必须不断用我的小嘴的给予健带来持续的兴奋而不能让他达到高潮,否则将无法保证U环不从他的身上滑脱,吸附在天花板上的钥匙将吊不到健的手上,我们两个人将无法解开束缚,只有等到明天琳达来取那份根本不存在的档的时候才会发现被束缚着的我们,也许她会帮助我们解开束缚。可我万万不敢希望以这样的方式获得解脱,那样将会出现多么糟糕的结果我不敢想像。我只能期望天花板上的电磁铁磁性早点消失,让健得到钥匙,以摆脱部分的束缚。
而时间仿佛停止了一样,我的双腿因长时间的半跪着而慢慢地开始麻木。舌头因为不停地添吸变得十分的疲惫,但我却不能停止。这一切都是 我自己强加给我自己的,我能说什么呢,我只能默默地忍受。
房子裏只有“吧嗒吧嗒”的吮吸声和健微微地呻吟声。在漫长地等待过程中,我既要忍受全身束缚带来的痛苦,又要在体内按摩棒震动带来强烈的快感时保持清醒的意识用自己的小嘴保持不让“U”型环从健身上滑脱,这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痛苦与欢愉的结合,这种极其複杂的感受我说不出是喜欢还是厌恶,我只是感到十分的疲惫,希望能儘快结束这样的游戏。在一次一次高潮后带来的一次比一次更加强烈的痛苦后,终于听到轻微的哢嗒声,天花板上的钥匙终于垂吊下来,感觉到健拿到了钥匙,也感觉到了他即将到来的爆发,我赶紧想用舌头把他顶出我的口腔,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健期待很久想得却不敢得到的高潮在拿到解脱的钥匙后再也坚持不住了……健在我嘴裏、在我的脸上猛烈的喷射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被男人征服的那种屈服,我感觉我自己此时已经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奴隶。我闭上双眼,垂下头,静静地等待着健为我从这尴尬的姿势中解放出来。
健小心地为他自己解开了身上的束缚,温柔地捧着我的脸。
“嘉,真是太感谢你了,是你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委屈你了。”
我拼命挣扎了一下,可身上的束缚无法摆脱。
“嘉,让我给你解开你的束缚吧,,钥匙在什么地方呀,”
我努力想说“在花店”,我努力想把这句话清楚地说出来,可是束缚在口中的马具型口枷使得我最终发出的只是含糊的“啊啊啊啊"""`”声。
“嘉,你究竟想说什么呀,”健想把我口中的口枷取下来,可是当他看到锁着系扣的小锁他只能放弃了努力。
“嘉,你的口枷被锁上了,没有钥匙我没办法帮你解开呀。”
除了“啊啊啊啊啊"""""`”含糊不清的声音外,我根本无法有更多的交流。健也没有办法了。
“看我能给你做些什么吧。”
他鬆开了扣在我项圈上的锁链,我终于可以坐下来了,长时间半跪的尴尬姿势使我几乎麻木了,坐在腿上我长长出了口气。贱人又为我解开了系在单手套和圆环上的棉绳,让我的手稍稍获得了一点自由。其实双手仍然被紧紧地束缚在单手套中。接着健为我解开了绑在双腿的绳子,我终于有了有限的活动的自由。
“嘉,你能带我去取你身上这些小锁的钥匙吗?”
健以为钥匙放在房间的某个地方,可他哪里知道,解开我身上束缚的钥匙一套钥匙放在了花店裏,而另一套正静静的躺在停车场的长椅下。
在健的搀扶下,我艰难地站了起来,脚镣上短短的铁链使我只能一小步的向前走。
走到旁边的卧室,来到梳粧檯前,健看到了上面摆着的粉红色信封
“嘉,钥匙是在裏面吗”
“啊啊啊啊啊~~~~~”,我想说不是,可发出的依旧是含糊不清的声音。
“裏面没有钥匙啊”,健把信封打开后很失望。
我自己也是多么希望裏面装着钥匙,可那仅仅是不现实的希望而已,奇迹在这个时候根本不可能发生。信封裏只有草草几行字“束缚我的钥匙不在家裏,放在一个朋友那裏了,要把梳粧檯抽屉裏绿色的信封交给她才能拿到钥匙。”
“好吧,嘉你在家裏等我,我马上去给你拿钥匙,”说完他打开抽屉,找到了绿色的信封,可是健却发现信封裏除了写着我家的地址外什么也没有。
“嘉,你让我怎么办呀,究竟是哪个朋友呀,”
我真的很想告诉他,可是我怎么说呢,多次的努力证明,除了“啊啊啊啊啊啊~~~~~~~~”声我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啦。而在身后紧紧束缚着的双手让我也无法与人进行文字上的交流。我能说什么呢,我只能说我的计画太完美了,我自己设计的计画,而我却无法改变我的计画,我只能按照自己的计画一步一步的实施对自己的奴役而无法控制,接下来我只能带着全身的束缚走到屋外为结束对自己的奴役而努力。
我无助地望着健走到床前,看了看床上的披风,又看了看健,健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嘉,你是要亲自带我去取钥匙吗,这简直是太疯狂了,”
这确实是太疯狂了,可是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啦,我必须按照自己的奴役计画去为解脱自己的束缚而努力,除非我永远也不想揭开身上的束缚,这怎么可能呢。
时间已经快8点了,算起来我已经被束缚了5个小时,一方面,长时间的束缚伴随着一次次高潮之后不断增强的痛苦使我身心俱损,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能解开身上的束缚,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美美的睡上一大觉,可这现在对于我来说无疑是白日做梦,我根本没有时间哪怕是带着全身的束缚稍稍的休息一下,如果我不在今天晚上把位址送到花店那儿,这就意味着花店不会在明天把装着钥匙的小盒子送过来,而我在未来至少是36小时的时间裏还得继续忍受着全身束缚的折磨。而放在停车场长椅下的另一套钥匙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是否还在谁能为我保证呢?
我已经没有选择,我必须为我的计画付出代价,我已经没有时间再犹豫了,再拖下去很有可能花店就要关门了。现在我必须第一次带着全身的束缚,而且是穿着这么妖冶性感的衣服走出我的房子,置身于大庭广众之下。而不让我暴露出来的仅仅是一件薄薄的披风,万一被别人发现这将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情,,可是为了解开我身上的束缚,我只能冒这样的风险。
健拿起披风为我披上,扣好了前面的扣子,虽然披风长及脚踝,如果定定的站立着基本上只露出性感的高跟鞋,可是由于下摆开叉的原因,走动起来锁在脚踝之间的镣铐会不时的暴露出来,健接着拿起床上的围巾从眼睛以下把我束缚着马具型口枷的大半张脸给遮掩起来,儘管看起来有些异样,但还是基本上把眼睛以下的口枷部分给挡住了,最后健给我戴好了帽子,放下黑色的帽纱。我走到穿衣镜前,看到披风、围巾、帽子把我全身的束缚紧紧地包裹起来,透过帽纱,隐隐可以看到绕过双眉之间的马具型口枷的系带。
健看到了原先压在披风下面的字条,温柔的对我说:“嘉,那么我就在楼下等你吧。”
我知道健看了我的字条后只会陪着我走到花店而不会给予我任何的帮助。我蹒跚着走出卧室,来到了楼梯旁边,难题出现了,现在的我双脚之间只有20公分的铁链让我根本无法走下楼梯,再加上12公分高的高跟鞋要在下楼时保持平衡更加的困难。
难道我就要被这几层楼梯困在这裏吗,,不行,我必须得下去,我小心的蹲下来坐到地上,先把两脚伸下一级楼梯,然后再把整个身子挪下一级,虽然很慢,但总算可以下楼了。平时只要1、2分钟就可以走完的楼梯几天却花了差不多20分钟的时间。
健在楼下已经做好了出门的準备。
“砰”的一声,随着身后大门的锁上,我第一次使自己全身束缚地置身于公众场合之中,初春的夜晚依然寒气袭人,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是我自己选择了这条路,为了解脱我身上的束缚,我只能为自己而努力,还好现在有健在陪着我,我必须得加快脚步,但愿在走到花店的时候还没关门,。其实这只不过是我的愿望而已,要想走快根本就不可能,两脚之间断断的铁链限制了我的步伐,我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慢慢向前踱。
路上行人已经不是很多,有健陪着我就好象是饭后的情侣在散步一样,没有引起别人的关注。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许有一个小时了吧,终于可以看到那间花店了,真庆倖似乎可以看到花店还亮着灯。
可是越走近心就越悬了起来,花店的门并没有打开,难道真的是关门了吗,不要啊,走近花店,确实,花店的玻璃大门上紧紧地锁着把大锁,花店裏虽然亮着灯可是裏面一个人也没有。
“嘉,你的朋友是在这裏吗?怎么门关了,那该怎么办呀?“
我失望地点了点头。我仍没放弃,走到旁边再仔细看,仍然看不到任何人。
这时,看到有两个人向我门的方向走来,我赶紧转过身去,等待他们的儘快离开,可他们偏偏走到健的旁边停了下来,
“是健先生吗?”
“是的”
“我们是税务稽查局的,想耽误您一点时间,可以麻烦你到前面的咖啡店裏向你了解些事情吗?”
“我还有事,可以换个时间吗?”
“不会耽搁您太多时间,请您配合我们好吗?”
“那好吧,我和我的朋友说一下。”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要炸开了,怎么仿佛一下子所有倒楣的事情都发生在我的身上,先是花店关门了,现在健又要离我而去,那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如今我双手被单手套束缚在身后,双脚被两付镣铐锁着,小嘴被马具型“0”型口枷剥夺了说话的自由,如今健的离开,保护我的就仅仅是那层薄薄的披风。如果被哪个别有用心的人发现披风下的我的窘境,那么我要脱险的可能性就只能是零,这种情况下,我连一只老鼠都对付不了。
“嘉,他们找我有些事情,我必须得去,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不能带你一起去,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很快就回来。”
我多想阻止健的离去啊,可是我不敢也不能,不敢是怕和健纠缠久了,现在就会暴露我的样子。不能是我目前的状况根本就不可能阻止任何人做任何事。
看着健的离去,我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我只能乞求老天千万不要发生什么意外。
网路上大多都只到这里 以下应该是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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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de]“您好。”突然一个清亮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本能地转过头去,“啊”我差点要叫了出来(其实我口中的口枷使我根本就不可能叫出来)。在我身后不到1 米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着两个妙龄女郎,其中一个就是我的秘书琳达。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偶遇惊呆了,难道琳达认出了披风下的我吗。虽然心中惊恐万分,我却只能尽力的保持镇定,可是偏偏这时体内的按摩棒又开始不知道疲倦地震动起来。隔着帽纱,我看到琳达也正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真不知道它是否看到了围巾后面我被马具型口枷束缚着的丑态,在和琳达四目对望的一刹那,我避开了她的视线,我根本没有勇气和琳达对视。
“请问您知道丽人咖啡馆在哪吗?”琳达似乎并没有发现是我,只是问个路而已。
我不敢再看琳达,转回头,呆在那裏大气都不敢出,只盼望着她们快点离开。体内的按摩棒在疯狂地震动着,让我感觉一阵阵的眩晕,不知道她们是否听到了那低沈的嗡嗡声,是否发现了披风下被全身束缚着的女上司。我真后悔为何要做出如此荒唐的计画,让自己的处境如此难堪,仿佛坠入了地狱一般。
“琳达我们还是去问别人吧,这人不想说我们就不要为难她了。”(其实就算我想说我也说不出来呀。)
“好吧,我们走吧,要不就太晚了。“
谢天谢地,琳达并没有发现我,可站在她面前短短的几十秒钟却让我经受了世界上最羞辱的心灵的煎熬。随着他们的远去,我听到她们似乎还在议论着我。“琳达,你有没有觉得刚才那个人有点怪怪的。”“是啊,你也有这样的感觉吗,你注意了吗,她的脸上好象绑着什么皮带似的。”“好象是啊,还有啊,好象她的手一直都是背着在后面一样。”“别管别人这么多了,我们还是快走吧。”听着她们的对话,在这初春的寒夜,我却出了一身的冷汗。好悬啊。
……
可是现在两脚间锁着的镣铐使我每一步只能迈出很短的距离,而为了避开不时过往的行人,我只能走到比较阴暗的地方避开一阵子,走到停车场比平时花费多了几倍的时间。这时进出停车场的车辆和行人已经很少,可是停车场的入口处却灯火通明,门口的保安很尽责的注视着每个进出的行人和车辆。在远处犹豫了很久,我始终不敢走近入口处,我这身装束要想经过入口处不可能不被保安查询,而我口中的口枷是不可能让我给予保安满意的解释的。我这样走过去不等于自投罗网吗。可是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这裏是我儘快解开身上束缚的最后的希望,我已经无法再忍受身上所有的束缚了,身上的每一处束缚都给我带来了极大的痛苦,长时间束缚在口中的口枷,使我的双颌被迫张开着,两颊因酸痛而麻木,此时的口枷仿佛比刚戴上时撑大了许多。双手被紧紧地束缚在单手套中不能有半点的活动而几乎失去了感觉。而最要命的是脚上那双看起来性感小巧的12公分高的细跟高跟鞋,在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站立和行走之后变成了可怕的刑具,肆意折磨着我稚嫩的双足,每走一步都给我的脚趾带来无比的痛苦。锁在脚踝处的高跟鞋系带使我无法摆脱高跟鞋对我的摧残。现在的我就像是笼中的困兽,不会放过任何逃脱的机会,如今获得自由的钥匙就可能在自己面前,哪怕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会努力去争取。绕过停车场入口处,走到停车场一侧,这裏没有保安,只有一排一尺多高的隔离栅栏,车辆无法通行,可人却可以很轻易的跨越,我决定从这裏进到停车场裏。
说是轻易可以跨越这不过是对普通人而言,对于现在的我却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我无法借助手的帮助,脚上的镣铐也不允许我直接就跨过隔离栅栏,现在我只能要么整个身子翻滚过去,但这样太狼狈了。这一尺多高的隔离栅栏应该可以跳过去吧?我选择了后者。走近栅栏,併拢双脚,屈膝,用力一蹬,刚好可以跨过栅栏,可是用力过猛,加上脚上穿着高跟鞋,在双脚落地时感觉站立不稳,身子就要往前倾倒,我赶紧迈开一只脚,力图保持身体的平衡,可是我却忘了脚上锁着的铁链,脚步根本无法迈开,一个踉跄,我彻底失去了平衡,没有双手的支撑,整个身子一下子重重地摔到在地上。顾不得理会身上的疼痛,我艰难地站起来,朝长椅走去。谢天谢地,信封依然安静地躺在长椅下面,我就要可以解开身上的束缚了。坐到长椅上,我用脚把信封踢了出来。
看着地上的信封,刚刚涌起的喜悦一下子又消失无蹤了。我现在该怎么拿起信封啊。我慢慢地蹲下来,双手已经可以触摸到信封,并感觉到裏面确确实实存在的钥匙,可我的双手被紧紧束缚包裹在单手套中,无法抓握任何的东西,,眼看着自由就在自己手边,而我却无法掌握自由,心中有说不出的烦躁和焦急,眼泪刷的一下就流出来了。我怎么就没有考虑到这些呢,我怎么就没有等健一起来呢。我完全丧失了理智,转过身,扑通一下跪在信封前面,弯下腰,低下头,想像小狗一样叼起地上的信封。可是我却忘了,口中的口枷让我象小狗一样的权利也被剥夺了。我的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信封依然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像是在嘲笑我这可怜的奴隶,是啊,我现在不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奴隶吗,我的自由好象是由我自己安排的,可现在却完全不在我的掌握之中,我只能毫无选择的忍受我对自己的奴役。
“唰唰唰 ~~~~~”一阵扫地声由远而近,一个清洁工正慢慢地朝我这边过来。我赶紧站起身来,把信封又踢回了椅子底下。然后朝清洁工相反的方向走开。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清洁工也到了长椅边。我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上。只见他长长的扫把在长椅下扫了扫,紧接着就看到他弯下腰,捡起了什么,看了看,然后就扔到垃圾车裏了,接着又继续往前扫。我真想沖过去,但我最终还是呆呆地站在那裏,看着清洁工拉着垃圾车慢慢地走远了,我带着一丝希望再次走到长椅旁,此时的长椅下已是空空蕩蕩,什么也没有,希望彻底破灭了。我的自由,我的自由就这么在我的眼前溜走了,我不知道是该感谢上帝配合我继续着我的奴役计画还是诅咒他给我如此多的挫折。或许我更应该诅咒我自己,所有的这一切不都是我强加给自己的吗?这不正是我自己所希望的吗?是我自己计画了让我接受这些奴役,现在我只能继续忠实地执行自己的奴役计画。
随着希望的破灭,我终于有闲心考虑到自己的处境,恐惧一下子就充满我的内心。在这初春的夜晚,一个柔弱的女子孤零零地独处于这个僻静的停车场是多么的危险,更何况现在的我双手双脚被牢牢地束缚着,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甚至用来呼救的小嘴也被马具型口枷无情地剥夺了说话的权利,身上仅有的保护就是这披风和帽纱,如果我的窘境被任何一个别有用心的人发现,这件披风也不过是无用的摆设罢了,我必须儘快离开这可怕的地方,想到回头,使我又陷入另一种恐惧之中,为了离开这原本让我充满希望而如今却让我感到厌恶的地方,我只能再次面对那道虽然不高,却让我吃尽了苦头的栅栏。站在这曾经让我很很地摔在地上的栅栏,我依然心有余悸。不过对这个地方的恐惧已经战胜了对再次摔到的恐惧,在这裏多停留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我深吸了一口气,屈膝,闭上双眼,用力一蹬。
“叮叮”随着细细地金属鞋跟重重地撞击在水泥地上的声音,我终于跨过了栅栏落在停车场外面,踉跄了几步,并没有再次摔到在地上,我长长地出了口气,这样也许是从这次自我奴役开始老天爷对我的唯一的恩赐吧。
带着满身的束缚,迈着只有20公分的步幅,沮丧地往回走着。看到夜幕下的街灯映出的身影,感觉是多么的孤单和凄美。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解开我身上的所有束缚,拿不到束缚着我的十六把锁头的钥匙,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够得到解脱,现在我只能儘快回到家裏,我从来没有过这样回家的强烈的渴望,只有在家才是我最安全的地方,回到家才能想想解脱的方法。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我只知道街道上除了时不时飞驰而过的汽车,街道上已经很少能看见到行人了。
远远地已经快要可以看到那间小小的花店了,健不知道回来没有,会不会因为回来后没有见到我而着急呢。
突然身后传来嘈杂的声音,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嘈杂声越来越近,已经可以听到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老兄,今晚酒是喝够了,你说我们这一路回去还会不会有豔遇啊”
“别美了,这路上人影都不多一个,你还想又什么豔遇啊”
最担心的事情偏偏要发生了,被这两个男人发现,后果根本不敢想像,偏偏这时路两边只有空旷的草坪,不可能有藏身的地方,我只能加快步伐,儘量不引起他们的注意,可是这该死的脚镣却限制了我的步伐,如果再快我肯定会被自己绊到了。
“咦,你看前面有个人哦,好象是女的吧?”
“对啊,那样的披风只有女人才会穿哦。”
“肯定是女的,你听那脚步声,只有高跟鞋的鞋跟才会发出这样清脆的声音。”
完了,被他们发现了。我根本不敢回头,除了往前走,我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想像,以我现在的步伐根本不可能走得比常人快,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
突然,我感觉左脚一沈,鞋跟陷进了什么东西裏面,我低头一看,自己站在排汙井盖的上面,左脚的鞋跟踩进了井盖边缘的缝隙裏,我用力提了一下左脚,没能提起,再用力,还是没有提起,鞋跟被紧紧地卡在了缝隙裏,而锁在脚踝的系带使我无法摆脱高跟鞋来向前挪动半步。我的眼泪又一次刷地流了下来,脑子裏一片空白。定定地站在那裏。
呵呵,你看她不走了,是不是在等我们呀”
“这么晚了就她一个女的,说不定是专门为我们安排的哦,我们还是去和她打个招呼吧。”
说话间,一个男人走到了我的面前,我赶紧把头偏到一边,我不敢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是如此近距离的站在我的面前。
“小姐,呵呵,应该是小姐吧,这么晚在这裏,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吗?”
透过帽纱,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并不象坏人,从他的言谈举止看也许是一个刚刚参加完某个聚会兴致未减的男人,可是他说话时的满脸坏笑却让我头皮发麻,如果在平时,高傲自信的我完全不怕面对任何人,更何况他也许只是酒后一时的兴起的恶作剧,可是现在我的处境不可能有丝毫勇气面对任何人,除非我完全把我自己当成了一个任人主宰的努力,可心中残存的那点清醒的意识告诉我还要保留那点女人的自尊。
虽然我身上披着披风,脸上围着围巾,帽子上垂下的帽纱隐隐约约地遮住了整张脸,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是否发现了我的窘境,我却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扒光了站在一个男人面前。自己是毫无遮掩地穿着这身妖冶的内衣,带着从脚到手甚至是到嘴的全身的束缚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不择不扣的蕩妇。
我不敢再看眼前这个人,卑微地垂下了我那一直高傲的头,不敢说一句话,事实上束缚在我口中的口枷也不可能让我说出一句话,在我的静默中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也许是他们看到我既不说话,也没有移动半步,只是定定地站在那裏,仿佛感觉到了一些异样,
身后的男人说“好象这位小姐真的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儘管说嘛.”
突然我全身触电般的惊颤了一下,要不是脚上的高跟鞋被卡住了,我整个身子肯定要跳了起来,一只手从我身后搭在我的右肩上,同时体内那两个顽皮的小捣蛋不知疲倦地再次刺激着我那早已十分虚弱的躯体。我想透过薄薄的披风,,他肯定可以触摸到绕过我的双肩束缚着我的紧缚单手套的肩带。这是何等的羞辱和窘迫,我为什么要想出这样愚蠢荒唐的计画,让我成了一个十足的小丑无助地站在这两个男人面前。
老天爷在这个时候再次给我怜悯,把健送到了我身边。在我万分惊恐的时候,我看到了健熟悉的身影。
“嘉,你在这裏啊,我可是找了你很久,这两位是你朋友吧?“
两个男人看到贱人很知趣地走开了。惊恐万状的我无力地靠再贱人为我张开的臂膀裏。
“嘉,让你久等了,那两个税局的人刚刚才和我谈完,我们走吧。“
看到我没有动,贱人才发现了我的窘境,帮我把鞋跟从缝隙中拔了出来。依偎着贱人,我们默默地往回走。
走到花店,我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店门半开着,早上的那位女孩正在收拾似乎正準备打烊,建也看到了。
“嘉,店裏面还有人,是不是要把这封信交给裏面的人就可以拿到钥匙呢?“
我满怀兴奋地用力点了点头。
健拿着我的信封一个人走进了花店,我只能一个人偷偷地躲在门外观看门裏的动静。
“先生,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哦,您好,我也不是很确定,有位朋友让我把这封信带来,不知道是不是该交给您呢?其实也算不上什么信,一个位址而已。”健说着把信封递给了花店裏的女孩。
“是的,应该是给我的吧,早上有位很漂亮的小姐说过会让人把一个位址送来给我的,没想到会这么晚送来,我正準备打烊呢。”
“不好意思啊,有点事情耽搁了,那位小姐有没有将什么东西留在这要我帮带回去的吗?
透过玻璃门,我看到小女孩用眼光很快地向旁边的小货架上瞟了一眼,顺着她的眼光的方向,我看到了那个包装精美,裏面装有束缚着我的16把锁头的钥匙的小礼盒。小女孩只是很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后又满脸笑容地对健说:“先生,没错,那位小姐是让我把一样东西交给送信封来的人,我想现在我该把它交给你了吧。“
我心中有股按奈不住的狂喜,解脱我束缚的钥匙就要拿到了,我就要可以解脱身上的束缚了。
小女孩转身走到货架旁,把手伸向了小礼盒,可是她并没有拿那个小礼盒,而是拿了旁边的一个信封交给了健。健接过信封掂量了一下,一脸疑惑地对小女孩说:“就是这封信没有其他的什么了吗?”
“对不起,没有了,那位小姐只是让我把这封信交给您,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
我刚刚升起的希望仿佛被一记闷棍狠狠地敲了回去,我现在才想起,我现在来花店只是得到解脱的万里征程的很小的一步,我不可能现在就得到钥匙。
我不得不敬佩这个小女孩的守信和敬业,她明明知道那个礼盒也是我留下的,她真的就是按照我的嘱咐没有向健透露半点。按照我原来给小女孩交代的,如果我此时亲自向她说明,就可以马上拿到钥匙,可是我现在的状况已经断绝了我亲自向她说明的可能,首先我不可能告诉健我可以打电话给女孩让她把钥匙交给健,其次就算健知道我可以打电话并帮我把电话拨通,我又如何向女孩说明呢,没人能听懂我只能发出的‘啊啊啊啊…….“声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包括这个小女孩。我更加不可能就这样走进花店,去到小女孩面前告诉她我现在就来取礼盒。我心中留有的那点廉耻之心让我根本不敢面对任何人。就算我有勇气进去,小女孩又怎么可能想像得到披风和围巾后面的就是早上她所见到的那个自信而美丽的女人呢?要让她认出我就必须把我的帽子和围巾取掉,可我那被马具型口枷紧紧束缚着的整张脸如何敢面对她呢,那被口枷剥夺了说话权利的小嘴又该如何向小女孩解释我所处的窘境呢?
我只能放弃了伸手可得的自由,继续忠实地执行着对自己的奴役计画,我所做的所有準备都断绝了我想要终止自我奴役计画的可能,我的每一步奴役计画都是那么的周密严谨,没有任何的瑕疵。我只能苦笑着接受着所有我要加给我自己的奴役。
健看完那封信走了出来,我知道我的计画又将开始继续。
“嘉,在这裏我只得到了这封信,看了你的信,我想你一定是为你今晚的活动做了很好的计画,那就按照你的意愿来完成你的计画吧。我先回去了,你一定想好了怎么样一个人走回去,就让我在家裏等你吧。“
我充满哀求和无助的眼神透过帽纱望着健乞求健不要离开我,可是嘴裏依然发出的只有“啊啊啊啊….的声音。贱人很快找了一辆计程车离开了,冷清的街道上又只剩下我孤单的身影。
我无暇多想,只有儘快地回到家裏。
踩着刺耳的脚步声,经过了不知道多长的时间,总算回到了别墅社区。我不敢从大门进去,那裏有保安24小时的值班,我知道在围着社区的铁艺栅栏有一个缺口,我可以从那裏进去。走到缺口旁,在确认没有人之后,我挤进了缺口裏,有点紧,不过我还是可以挤进去。就在我差不多把整个身子钻过栅栏之后,一道由远而近的手电筒光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一定是保安巡夜过来了。我只好赶紧向外挤出栅栏,突然感觉身子被什么给拽住了,心裏一下子慌了神,挣扎了一下没有摆脱,原来是铁艺栅栏上突起的一角钩住了我的披风,我越是挣扎,披风被钩得越紧。手电筒光越来越近,我感觉仿佛到了世界的末日,不顾一切的用力向外扯,“啪、啪、啪“,全身感觉一凉,整个人终于从栅栏上挣脱出来。回头一看,人虽然是挣脱了,可披风依然挂在栅栏上。刚才一使劲竟然把披风的扣子给扯开了,我性感的衣服和全身的束缚完全的暴露出来。顾不上考虑这些,我以最快的速度躲到了旁边的灌木丛中,不久果然就看到一个保安走过了那个缺口。我一动不动地蹲在阴影裏足足有十多分钟。我再次战战兢兢地走到缺口。我再也不能披上披风了,只好几乎全身赤裸地走向我的别墅。
很快门吱的一声打开了。看到门内的健,我的心裏马上有了安全的感觉,终于回到家了。
“嘉,听到门铃声我就马上下来了,我想一定是你,,果然没错。怎么你的披风和帽子都没有了,你就是这样走回来的吗?”
虽然健的语气很吃惊,但分明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到那种男人特有的色咪咪的感觉。的确一个穿着如此性感的女人被全身束缚着无助地站在一个男人面前无疑是撩起他的欲望的最有效的画面。
我无奈地摇摇头又点点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啊,啊,啊……”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便小鸟伊人地偎依在健的怀裏。
健把我抱进了屋内,房门在我身后轻轻地关上了,此时的我虽然身上的束缚依然存在,但经历这么长时间的恐惧和焦虑,现在终于可以完全放鬆下来,我不需要再担心会受到任何人的伤害。或被发现。
很快健已经把我抱到了楼上,短暂的放鬆之后,健在我的耳边的轻声耳语使我意识到我的奴役计画并没有就此结束。
“嘉,你留在书房裏的信我已经看了,我知道你现在很累了,我很愿意帮助你完成你的计画。我知道你现在没有办法说话,但是我知道你想要我做什么了。”
我拼命地摇头,无助地挣扎着,嘴裏“啊啊啊啊…….”含糊地嘟囔着。可是我所能发出的所有的反抗在健来说使多么的柔弱和无济于事。
最终还是被健抱到了书房中间,我再次站到了下午时束缚着铁链的下面。
健拿起天花板上垂吊下来的铁链的末端,用锁头把铁链和束缚着我的双手的紧缚单手套末端的“0”型圆环锁在了一起。然后收紧铁链,我无用地挣扎着。随着铁链的不断收紧,我的束缚在身后的双手被慢慢地吊了起来,而我的上身被迫向前倾,当手臂在身后被最大限度地提起来后,我的上身也已经和双腿差不多成90度角了。臀部也因此而高高地翘起来。高高翘起的臀部仿佛时在渴望着什么。这是个多么淫蕩羞耻的姿势。由于我的身体被迫向前倾脸朝下,“0”型口枷撑开的小嘴使得口水更加轻易地流了出来。从嘴裏流出来的一长串一长串的口水很快在我的脚尖前的地上积了一小摊。我真奇怪,从我戴上口枷开始流了这么久的口水现在居然还能不断地冒出来。
手被高高地吊在背后,我的挣扎已经变得十分的有限,但健对我的束缚仍未停止,我想健一定是很认真地看了我留给他的信,并认真按照我的方法完成对我的束缚。很快,我的双脚被两根棉绳分别绑在了原来用来绑健双脚的的两个铁环上,从两边拉紧的棉绳使得我的双脚被迫向两边叉开,无法併拢,,而锁在两脚之间的铁链使我的双脚张开最多只有20公分的距离。这样,我的双脚被紧紧地固定在地上,不能移动半步。这样的姿势让我感到了很大的痛苦。我真希望健不要再继续下去。对于健的忠诚此时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痛恨。高兴也好,痛恨也好,手脚都已经彻底失去了自由,不能有丝毫的动弹。现在惟一可以动的就只有头部了。可是这样的权利很快也被剥夺了。健拿起一根棉绳,,绳的一端绑在我的马具型口枷头顶系带上的圆环上,拉紧绳子,使得我的头被迫向上仰起,然后把绳的另一端绑在用来锁紧两根按摩棒的腰间的细铁链上,这样无异于更加地加大了更加地加大了我的痛苦,我的头只能一直地仰着,如果我想稍微低下头,就会牵动锁在两腿之间的细铁链,更加使棒棒深陷进我的体内。最后。健用一根棉绳一头绑在我的项圈正面的圆环上,一头拉紧绑在面前地上的圆环上。
现在我被绳索和铁链从不同的方向牵扯着以一种极其痛苦的姿势紧紧地固定在房子中间,就像是一座凄美的雕象。也许在旁人看来,象我这样一个穿着如此性感的女人被这样无助地束缚着是那么的美豔和充满诱惑。但谁又能体会到此时的我在承受着多么大的痛苦。前倾的身体加上12公分高的高跟鞋,使得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脚尖上,脚尖被紧紧地挤压在尖尖的鞋头裏,由疼痛而变得麻木。锁在脚踝的高跟鞋的系带使我无法摆脱这双性感小巧的高跟鞋对我的折磨,连在头顶和腰间的棉绳在把按摩棒压进体内的同时也使口枷的系带在我口中勒得更紧,我的双颌已经十分的麻木,口中的口枷仿佛比原来大了许多倍,所有的这些痛苦我除了忍受还是忍受。我知道我根本无法摆脱身上任何束缚。我想在明天花店的小女孩送来钥匙之前我只能保持这个痛苦的姿势。因为我相信健只会按照我说的得到钥匙后才会解开我的束缚。现在我惟一能做的就是痛苦的等待。
完成了对我所有的束缚,健走到我面前,附下身,亲吻我那被“0”型口枷撑得大大的小嘴。
“嘉,确实如你信中所说的,现在的你看起来让人怜爱和不忍,不过我想你一定从中得到了别人无法想像的满足。不知道你对我的工作是否满意呢?我回来看过你留给我的信之后反反复複地琢磨了你交代我的捆绑你的方法,我想我没有哪个地方有什么偏差吧?”
的确,健交给我了一份十分满意的答卷,按照我信裏的说明,健给予我最严厉和牢固束缚,这些束缚所带给我的痛苦超出了我的想像。以前我也尝试过一这种姿势把自己束缚起来,可是毕竟自己一个人要把自己束缚起来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所以以前所做的束缚只是很鬆散的,而今天健所给于我的束缚是最紧的。
我只能哀怜地望着健,口中因全身的痛苦而发出无助的呻吟声。我知道我现在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可怜的奴隶,失去了所有的自由。本来我身上的16把锁头就已经把我全身上下牢牢地束缚着,如今的我双脚被分开固定在地板上,双手被高高地吊在身后从天花板上垂吊下来的铁链上,更使我的挣扎变得无济于事。而我最终想要得以解脱的惟一希望也被我留给健的信给无情地断绝了。因为我告诉健不要顾及我的任何挣扎和乞求而只须按照我的要求给予我最牢固的束缚。也许最终在他看起来我也许使很痛苦,但这正是我整个计画所要追求的别人无法理解的美妙的感觉。我要求健只有在得到钥匙后才能把我从这可怜的姿势中解脱出来。
象我原来所设想的那样,健把我牢牢地束缚在这书房中间,同时我也相信在健得到钥匙之前我只能被这样紧紧地束缚着一动也不能动。
“嘉,我想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的时间就留给你自己吧。”
在再次吻了我之后,健离开了书房,在关上房门之前把房间的灯也关上了。带着满身的束缚,我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寂静的书房中只有我自己低沈而痛苦的呻吟声,我的双脚因痛苦麻木而时不时不自主地颤抖着,我不知道我究竟能坚持多久。体内的两根按摩棒象两个骄傲的主人肆意玩弄着我的精神。时断时续地震动有时候是在我万分疲惫的时候强制地给予我无法抗拒的高潮,而有时又在我渴望达到消魂的感觉的时候忽然间的静止不动,使我在想要得到却得不到的煎熬中给予我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口水虽然已经没有那么旺盛了,可是依然还在流着,而嗓子却因为无法得到唾液的滋润而象火烤般的干痛。
在痛苦和无奈的等待中,我只能靠细细回味着整个的自我奴役过程的点点滴滴来打发漫长的时间,在经历过的这么多次的自我奴役的游戏中,今天的经历给我的感觉最真实,我甚至不知道如今的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角色,仿佛自己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失去了自由的奴隶。虽然似乎一切都在我的计画之中,可所有的一切又都超出了我的控制,我无法停止所有这些给予我的奴役。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剥夺了我的一切,我没有任何的选择,只能忠实地接受所有给予我的奴役。很多次我离我的自由只有一步之遥,但自由每次又都无法阻挡地从我身边溜走了。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之后,我已知道对自己的自由失去了信心,脑子裏只有默默地忍受和等待。我不再属于我自己,我的自由掌控在别人手中。
在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被迫或自愿的高潮之后终于看到一线阳光从窗子裏照了进来。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工作,两根按摩棒依然能给予我丝毫不减的强劲的震撼,我已经越来越惧怕它所给予我的冲击,因为每次高潮之后的虚脱都会加剧身上束缚带给我的痛苦的感觉。虽然装有遥控器的铁盒钥匙就抓在我的手上,可是我却无法告诉健并把钥匙交给他,我只能祈求电力能儘快的耗尽。
健进来了,“嘉,你还好吗,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如何才能拿到钥匙,我想你一定都安排好了,现在我们能做的就只有等待了,早上公司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我开完会就儘快赶回来。“
我又重新回到了孤独和无助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门铃响了起来,我一下子振作起来,一定是花店的女孩送钥匙来了,怎么健还没回来呢,难道即将到来的自由又要走了吗?我拼命的做着无用的挣扎想要去迎接我的自由,可结果还是徒劳。
门铃在坚持响了很久之后又归于平静,我相信一定是花店的女孩,难道我还要继续忍耐吗?
也许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我不知道,现在我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门铃再次响起,我心中再次涌起了希望,是小女孩又回来了吗?
门铃响了几声就停了下来。突然我旁边的书桌传来手机的铃响,我的脑袋翁的一下炸开了,是琳达,这个手机是我新开通的,只有琳达才知道,琳达一定是来拿那份根本就不存在的文件的,。我把她作为了万一我和健都没办法解脱的时候的最后保障,如今她却真的来了。她打通我的手机就会听到我给她的留言就会拿到房门的钥匙,就可以轻易地进入我的房间,而我穿着这样性感的服饰被束缚在房子裏的样子就会被她发现,天啊,我该如何向她解释所有的这一切呢。
“嘉小姐,您在吗,我是来拿档的”琳达的声音已经从书房外的卧室传来,我拼命地挣扎着可依然是毫无意义,我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