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烈不是你儿子!是那对狗男女生的!……他不是你儿子!不是!……映春是你儿子的女人!不该是他的!……不能便宜他!…去要回来!……对!要回来!……』
彷佛中邪了一般,马行远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一路跌跌撞撞的来到马烈夫妻的卧房,「碰」的一声、撞开房门,把睡梦中的小夫妻惊醒了,映春在昏黄的灯光下看清楚闯进来的是自己的公公后,虽然娇羞诧异但并不感到惊慌害怕,见到马行远脚步虚浮,正想跨下床去搀他一把时,马行远已经跌冲到她面前,胡乱的扯着她的衣襟含混的嚷着:
『走!跟我……回去!你…不能便宜…这个小…野种!……你是我…儿…媳妇……走!…回…家!我们回……家去!……』
『哎呀!爹你放手!……你喝醉了!爹!…放手啊!爹……』
映春闻得公公满身的酒味,听他嘴里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语,知道他喝多了,所以只轻轻的推拒着他的手臂,边将自己的身子往后缩、边软言的相劝着。
哪知马行远抓着她的衣襟忽然使力的往上拉,却又因为站立的脚跟不稳,在映春的挣脱下,手上的劲道突然一松!整个人猛的就扑跌在映春的娇躯上,鼻嘴顶触着她鬓边小巧的耳垂,一股中人欲醉、软滑香甜的处子幽香立时钻进马行远鼻内,而宽阔的虎掌正压着她圆实怒突的乳房,触手柔软坚挺、弹力十足。
雄性的本能刹时勃发,兽性也在这一刻压倒理智,马行远毫不犹豫的一口含上媳妇的耳垂,手掌隔衣用力的搓挤着她的椒乳,胯下硬翘的男根也紧顶着她柔软的腿根磨擦着,乱伦的悲剧拉开了帷幕。
猛然的撞击使得映春有着片刻的迟钝,待她回过神来时,胸乳和耳际的痛、痒、酸、麻让她感到浑身乏力,腿肉和蜜屄处的灼热压迫更令她一颗芳心如小鹿般乱跳,隐隐地察觉到不幸的事情似乎就要降临了,她急得快哭出声来,两只小手无力的推撑着身上沉重的躯体,带着颤抖的嗓音哀求道:
『爹!您醒醒!我是映春啊!您快起来!求求您!别……哎呀!好痛!……不!不可以的!爹!…别摸我那里!……不要!不要啊!呜……』
然而理性全失、箭在弦上的马行远根本就听不见媳妇的哭喊,他猛然抬起身来、翻身坐在映春的小腹上,一把扯开她的上衣,在白光蹦现中就着那现出的娇嫩雪乳不停的把玩着、搓捻着绵软的乳肌和鲜红的奶头,边分手解着自己身上的束缚。
这时原本睁着痴呆的双眼、扁着嘴不敢哭出声来、害怕的蜷缩在一旁的马烈突然哭着扑过来撕咬父亲按在妻子乳房上的手臂,马行远反手一掌将他掴翻到床下,然后顾自俯下身来含吻着映春已经变红的乳头,不再理会坐在地下放声大哭的儿子,接着在映春的不停踢腿挣扎中将她的下裳撕开、一把拉下她的底裤,手掌在她阴毛茂盛的阴户上摩娑几下之后,顺手捏了捏两瓣肥厚饱胀的阴唇,倏地戟指如剑的将中指插进媳妇干涩的阴道里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映春不断哭喊挣扎的娇躯突然像死鱼般动也不动了,豆大的泪珠从她惊惧的星眸中如滂沱大雨般滚下,似乎想冲刷走从下身粉嫰屄缝里流出的猩红鲜血,也彷佛在哀悼她处子贞节的破灭,在这一刻,映春有着生不如死、万念俱灰的感觉。
然而欲火中烧的马行远并不因此而有所清醒,鲜血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兽性,只听他喉头「啯啯」作响,鼻息咻咻的趴上媳妇袒裼静止的胴体,拿着自己高翘的肉茎往穴口上一顶!挤开那如豆般细小的鲜嫩肉缝,艰难的在紧窄的花径上一寸一寸的推进着。
如刀割般撕裂的感觉令映春痛得柳眉紧皱、娇靥惨白,尤其在马行远全军深入,开始挥戈痛捣时,映春更是全身颤抖、冷汗涔涔,像离水的鱼儿般蠕张着苍白毫无血色的樱唇,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最后终于昏死过去。
马行远的阳具被那紧窄的处子阴道箍束得像要爆裂开来,暖滑温热的感觉又是如此的畅美,不由得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然而映春那像死尸般不会配合的肉体让他感到不耐,便架起她雪白修长的玉腿,使那肥肿的阴户更形突出后,杵着那黝黑的肉茎再次凶猛的蹂躏着媳妇幼嫰的穴洞,丝毫不顾映春在他胯下的反应。
处女宝贵的初血夹杂着自然流出的淫液很快便将两人下身的毛发沾粘成粉红的糊状,也将身下的床褥浸染得一片狼藉,肏红了眼的马行远只感到一股透脊的酸麻如电闪雷击般穿行全身,知道已濒临喷发的边缘,不由死命的揪着媳妇的乳房狠抽猛插地耸动起来,这时,马烈的哭声也渐趋高昂,室内交织着不协调的肏干声和啼哭声……蓦地!一声尖锐的嘶呼声响起:
『天啊!你在干什么!你…你…你…畜生!你还是不是人!』
*** *** *** ***
随着叫声披头散发的柳桑娘冲了进来,爱怜的看了坐在地下嚎哭中的儿子一眼,察觉到他眼中深深的戒意后无奈的一叹,迅即地扑往床上交媾中的翁媳,抡起粉拳便没头没脑的向丈夫打去。
关键时刻的马行远顾不得妻子如雨点般落下的拳头,狠狠的再冲刺几下后,闷吼一声,下肢一阵抖动,万千滚烫的精液射进媳妇刚被开苞的花心深处,这时候昏迷中的映春也嘤咛一声苏醒过来,同一刻,门外如旋风般冲进了衣衫不整的马行健和马行飞兄弟俩,马烈的哭声也由于突然的惊吓嘎然而止,室内顿时陷入怕人的沉寂……除了马行飞那像饿狗般的喘息之外。
『……呜……娘!……』
随着映春如梦初醒般的一声惊天惨呼,只见她发疯似的推开身上的公公,翻身扑进柳桑娘怀里,婆媳俩抱头痛哭起来,惊得坐在地下的马烈也爬了过来紧搂着映春的大腿,三个人顿时抱作一团。这时,和嫂子一样被马烈的哭声引来的马行健兄弟对看一眼之后,不约而同的作声道:
『大哥!你怎么可以干出这种事?』
已经恢复清醒的马行远正陷入良心的自责,闻言之下惨然的抬起头来,却在接触到三弟马行飞的目光时脸色「唰」的一变!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后闷哼一声,迳自默默的穿衣。然而柳桑娘却像发了疯似的突然扑向丈夫,对着他又踢又咬,同时哭骂道:
『你这个畜生!造孽啊!做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你…你…不得好死!我跟你拼了!……』
『住手!你这个贱人!你还有脸来说我?也不想想你自己做过些什么?臭淫妇!』
被打出火气来的马行远乘机将一股愧疚化作推卸的藉口,恶狠狠的说道。
『我……我…你胡说些什么?我干了些什么?你说!你说呀!』
柳桑娘不防丈夫会冒出这样的话来,心虚的停下手边的动作,迅即的瞟了小叔一眼,有些色厉内荏的反问道。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问你!烈儿是谁的儿子?』
『你……你……怎么这么问?他…他…当然是我们马家的骨肉!不然还会有谁?』
『哈!哈!哈!答得好!答得妙啊!………老三!你说说看!你嫂子说的可对?』
马行远怒极反笑,他好似豁出去一般主动反击,也好似想藉此转移众人对他所干下的无耻勾当的谴责,反手指着马行飞大声问道。
『我…我…我不知道!不是我!我…我没有…』
马行飞料不到茅头会指向自己,有点手足失措的答道。马行远见状越发的胸有成竹,步步进逼的紧问道:
『没有什么呀!没有偷了你嫂子是吗?嘿!嘿!那么你那条「飞马巾」又怎么会在你嫂子的百宝箱里啊?…喔!对了!它会飞嘛!你可别告诉我:它真是自己飞进去的!』
『我……我……』
马行飞脸色一下变得惨白,呐呐的说不出话来,这时一旁的柳桑娘知道丈夫已经明白了一切,看到心爱的小叔为难的样子便将银牙一咬!款款走到马行飞身边、昂然的对着丈夫说道:
『没错!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再瞒你!烈儿确是我和行飞的儿子!』
此言一出,除了马行远当场气得脸色铁青之外,马行健则是捶手摇头叹息不止,连一旁啜泣中的映春也瞪大了泪眼模糊的双眼,愕然的看着她的婆婆,只有马烈一付心满意足模样的依在映春怀里,正打着盹儿呢!然而出人意料之外的,马行飞这时却将头摇得像博浪鼓一般,摆舞着手掌焦急的道:
『不!不!不是我!我没有!大嫂你误会了!真的不是我!』
『行飞!你…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那一夜明明是你!后来…后来…那天你不是又…又……』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柳桑娘不防马行飞会不认账,芳心欲碎的颤声说道,对于那后来的再度苟合她实在没有勇气说出口,可是从她结结巴巴的语调中任谁也能猜出她想说什么。马行远确实没料到他们居然又背地里偷欢过,顿时气得暴跳如雷,冲着马行飞一拳击了过去,同时破口大骂道:
『可恶!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大哥?你这个孬种!一次又一次的偷你嫂子!到如今居然还敢不认账!看我不打死你!』
马行飞不敢还手,抱着头蹲到地下任凭他大哥拳打脚踢,可是嘴里依旧不停的嚷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一旁的柳桑娘虽然愤恨爱郎的薄情,但见到他被打还是心有不忍,便死命的从丈夫背后抱住他的腰身往外拉,嘴里哭喊着:
『别打了!别打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行远!你要打就打我吧!』
马行远闻言更是火上浇油,发疯似的左打妻子、右踢兄弟,三个人纠缠成一团,这时候一直默不出声、失神似的站在一旁的马行健突然大吼一声:
『住手!别打了!那件事绝不是三弟干的!』
马行健看着愕然停手的大哥,缓步过去将马行飞拉了起来,歉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转身对着兄嫂道:
『大哥!大嫂!我可以证明十六年前奸污大嫂的人不是三弟!因为……』
这时候马行飞突然软弱的喊着:『二哥!别说!别说出来啊!』
马行健没有理他,继续往下说道:『因为三弟本来就是个「天阉」!』
在马行飞的悲泣声中马行远夫妇无法置信的睁大了眼,不约而同地问道:
『老二!你说什么?是不是我听错了!老三是………「天阉」?我怎么不知道!』
马行健叹了一口气、回身安抚了一下有点激动的马行飞,缓缓的接着说道:
『这事要怪就得怪我!大嫂出事的那个晚上是我先进到你们房里的,那天我回来晚了,听说大嫂自酿的葡萄酒味道极好,一时嘴馋想跟她要点,谁知道进了房就看到嫂子醉倒在地上还吐得满身都是,所以我赶紧把她抱到床上去,还…还帮她将衣服都脱了,只是……大嫂赤裸的样子实在是太完美了!我承认!当时我确实忍不住轻薄了大嫂的身体,而且还差一点酿成大错,幸好在关键时刻我因为听到老三的呼叫声才能悬崖勒马、赶紧溜了!……』
『后来是我去找大嫂的…』情绪恢复平稳的马行飞接口说道:『大嫂那晚喝多了,我因为不放心所以想去看看,我进房后就发现大嫂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全身发红、发烫,所以我将我的丝巾沾湿了拿来为她敷脸,谁知……谁知道大嫂突然抱住我、吻我,还……还……』
说到此处马行飞似有难言之隐,突然停了下来,却见到两位兄长全都专注地盯着自己,嫂子柳桑娘则桃腮一片晕红,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于是咬了咬牙接着说道:
『大嫂可能将我误认为是大哥了,所以动作很狂放,我因为从小就很喜欢大嫂,见了她我就会想起姆妈,她抱住我时我忍不住便去吃她奶子,可是大嫂一直推着我的头去吻她……下面,我看她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就照她的意思办了!可是要再进一步去做我实在是不行的,后来大嫂好像越来越激动,尿了我满脸,我一吓!就跑了!丝巾便是那时落下的。』
马行远闻言冷冷一笑,向着两个弟弟问道:
『哼!老二!你说老三是「天阉」,老三!你自己也强调说自己不行,可是我问你们:老三和秀筠成亲连孩子都生了,这又如何解释?』
马行健、马行飞兄弟俩面面相觑地对看了一眼,同声叹了一口气后由马行健开口道:
『大哥!到了这个地步咱们兄弟就把事情都摊开来说了吧!你一直逼着我去娶「同方德」药材杨老板的女儿,明知道她不但满脸麻子还是出了名的泼辣,就因为你们有生意上的往来,我不答应你竟然以「逐出家门」要胁,因为我曾在爹妈面前发过誓:要一辈子都听你的,所以只好假说不想这么早就被束缚,把婚事一拖再拖,然而当我有了心爱的女人之后,不得不听从三弟的建议,使了个「李代桃僵」之计,事实上我和秀筠才是真夫妻啊!大哥!今天嫂子和我们会变成这样,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呀!』
马行远几乎不敢相信真有这样的事发生在他们家,面对兄弟的责备兀自固执的说道:
『哼!荒谬!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看这是你们干下这等无耻的勾当后串通好的推卸之辞吧!别把你大哥当成三岁小孩!你们……』
话未说完,只见马行飞突然一把将身下的裤子脱掉露出下体来,指着自己与常人无异却软垂的阳物悲愤的冲着马行远吼道:
『连自己兄弟都不相信的人,你自己过来看看!』
马行远尴尬的走过去,捞起兄弟的阳物摸索了一遍,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还未及说话,马行健已开口讥讽道:
『是不是两个卵子不见了呀?…唉!当年我也是担心老三会对大嫂做出越轨的事,毕竟大嫂的身子真是神仙见了都会动心的,所以第二天我就直接去问他,那时才知道他从小就没了那两个蛋,一直都是不举的,由于自卑所以他向来都不说的,若不是有了这件事,唉!……』
这时,一旁默不出声的柳桑娘突然芳容惨淡地颤声问道:
『这么说那一晚占了我身子的人……还有前些日子……』
彷佛想起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柳桑娘哆嗦着嘴唇再也说不下去,马氏兄弟三人也同时神情巨变的对看了起来,室内陷入怕人的死寂。
*** *** *** ***
突然,室外响起如夜枭般刺耳的尖笑,笑声中一个身材伟岸的人迈了进来。
『齐师傅?』马家的人同声惊呼。
来人正是在「行远牧场」工作了近二十寒暑的驯马师齐向东,他和马刚在马房里看着那匹待产的「追云」,片刻之前发现羊水已破,马刚因为不愿再见到干娘便要他过来通知马行远,正巧让他听见了马家人的后半段精彩对话,只见他进房后先讶异的看了衣衫不整、坐在地下的映春夫妻一眼,再逐一的扫视着马家兄弟后,换上一付色淫淫的眼光盯着柳桑娘丰耸的酥胸说道:
『没错!美人儿!那晚陪着你欲仙欲死的就是我呀!到今天我还是一点儿也忘不了你那付骚浪的模样,一想到你那白嫰嫩的大奶子和底下那处水汪汪、冒着泡儿的销魂洞我就忍不住要找人出火,只可惜你们后院的门墙太高了,否则我可以经常过来陪你……』
『住口!姓齐的!你进来做什么?牧场的禁令你忘啦?还有…你…你…你现在说的话可是真的?…畜生!我马家待你一向不薄,你…你竟敢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来,今天我活劈了你!』
马家三兄弟被他的一番话给惊呆了,气极之下马行远咬牙切齿、眼里像要喷出火来,他首先发难,边一步步的逼上前去,边口舌打结的怒骂着,马行健和马行飞兄弟俩也有志一同的围了过去。
『且慢!你们想要知道为什么吗?也罢!老子今天把命豁出去了!就跟你们说说我们马大爷的故事吧!』
齐向东不理虎视眈眈的马家兄弟,迳自来到柳桑娘面前,指着马行远说道:
『美人儿!不管你怎么想,我们也算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了!这件事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那人面兽心的老公,哼!说到「忘恩负义」,他才是这天底下最忘恩负义的人……』
『住口!你别含血喷人!』马行远吼道。
『哼!姓马的!你还记得二十二年前你曾经去过的「齐家村」吧?』
「你…你怎么知道?我…我……」马行远彷如被蛇咬到一般往后惊退一步。
『想起来了吧?那你更应该记得那个好心为你指路、又对你施茶赠饼的小妇人吧?没错!她就是我那时刚娶进门的媳妇,可怜她是那么的善良、热心,你…就是你这个人面兽心的马行远,不但不感激她还把她奸污了!』
这时候屋里的形势一下逆转,马家兄弟手足无措的呆立在原地,柳桑娘则像虚脱了一般瘫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彷佛若有所思。身心受创的映春还是像泥塑木偶般面无表情的坐在地上,马烈已偎在她腿边睡着了,越说越激动的齐向东突然变得沉重起来,语带哽咽的接着说道:
『后来她发现居然怀上了你的孽种,若不是我刻意的防着,她早就去寻短见了,然而……然而她最终还是因为难产死了…呜……这都是你!都是你这个王八羔子害的!……呜……』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忆起亡妻时,齐向东忍不住哭出声来,但很快的他举袖一抹泪水,面色变得无比狰狞地继续说道:
『从那一刻起,我齐向东便对天发誓:一定要为妻子报仇!我要奸遍你全家的女人!我要你马行远尝尝当王八的滋味!所以我忍辱含羞的进到你们「行远驮马行」,从最最卑微的工作做起,终于老天有眼!让我找到一个机会把你老婆给奸了!不过!嘿嘿!那回其实也不能完全怪我!姓马的,喝!你都不晓得你老婆有多骚!!我衣服都还来不及脱,她就急不愣登的扯着老子鸡巴往她屄里肏!啧啧!那股子浪劲!……哗!我发誓那是我这辈子肏女人肏得最爽的一次……』
『呜~求求你别再说了!呜……』
柳桑娘双手掩面、悲泣着打断了说得正高兴的齐向东。马家兄弟则羞愧愤怒得浑身颤抖,但还是耐着性子没有发作。齐向东的情绪越来越高昂,稍一打顿之后又兴高采烈的往下说道:
『可惜啊!这么美味的浪蹄子我却再逮不着机会多尝几次,哼!别太高兴!我会就这么便宜了你马行远吗?我还要你断子绝孙!如此才能消我心头之恨!…原本那个刚出世的女婴我是要掐死的,后来我改变主意了,打算把她养大了再好好奸淫一番,但我一个人带着小孩挺累的,后来又打听到你们要收养一个女婴,这又让我想到了另一个报仇的好途径,于是我买通了产婆将那女孩送进你们家,打算等你们将她养大了我再来捡现成的、一举两得。那个女孩嘛…就是映春…』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屋里已乱成一片,首先听到映春在悲呼声中晕了过去,同时『咕咚!』一声,将身旁的凳子撞翻了。
接着便是柳桑娘呼天抢地哭喊着:『天啊!造孽啊!……』。
马行远则睁大了双眼、面色死灰的『啊……』了一长声后瘫倒在身后的椅子上。
马行健兄弟边抢着分别去照顾兄长和侄媳、边悲愤的骂道:『住口!别再说了!你…你不是人!』
齐向东看见马家的人现在这付模样,全身充斥着报复后的快感,他继续口沫横飞的说道:
『诶!诶!我故事还没说玩呢!精彩的还在后头呢!姓马的!当我知道你老婆,嘿嘿!就是我那美人儿生了一个儿子后,当然要将他除去喽!唉!可惜十几年来一直都找不到机会,天可怜见、去年元宵终于让我给逮着了!活该你马行远要遭到报应,是你自己命我将灯会用剩的东西搬到内院厢房去,哈!当时我只不过屁股这么轻轻一碰!那小子就掉到井里去了。
不过他的命真大!居然淹不死他、冻不死他,但是结果是一样的,活着也像个白痴!……哈!更可笑的是你们竟然让他和你女儿成亲,嘿嘿!这可是姐弟乱伦啊!不过你们马家乱作一团,真比我自己奸了她还过瘾啊!哈!哈!哈!…』
齐向东活像个茶楼里说书的,顾自兴高采烈的说着,丝毫都没有察觉到不知从何时起屋里其它人就像被点了穴道般不言不动,等到他把话说完后,凝结的气氛里彷佛还回荡着他邪恶的笑声、久久不散……倏地,一声惊天长嚎从柳桑娘口中叫出:
『天呐!报应啊!这是作孽的报应啊!呜~~』
然后便见她披头散发、状似疯妇的冲出房去。
这时马行健转动着呆滞的眼神,嘴角抽搐着对着忽然感到忐忑不安的齐向东凄然的说道:
『烈儿他……他是你和我大嫂的孩子!』
宛如五雷轰顶般,齐向东立时被震昏当场,适才得意的笑容僵在嘴角,张大了的嘴巴好似垂死的豺狼般开始滴下恶心的口涎。
屋外响起了马刚急冲冲的脚步声,泛白的云天这时也开始飘下了雪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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