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甫步出机场禁区,便看到我的弟弟「杨坚」在等候接机的人群跳上跳下的猛在挥手。
「喂!大哥,大嫂…!」幸好倒没有举着个纸牌,否则可糗透了。
我和老婆连忙走过去,我看见弟弟那一头及肩的长发,是不是有些过时了呢?「嗨,阿坚,怎么留了个「木村」头的?」
他耸耸肩笑着说:「木村前几年拍的剧集现在在东南亚不知多受欢迎,我们干旅行社这一行,可不能不张就点来迎合客人的口味啊。」他拨一拨自己「飘逸」的长发;「怎样,看来还算帅吧!」
说真的,阿坚高大英俊,(嗯…,这一点可有些像我…。)可真的算是个帅哥。
其实我和他相差了五年(以现在的标准来说,那几乎已经是一个代沟了),因此我们的朋友是很少相同的。但我知道他从中学开始已经很受女孩子欢迎,身边的女朋友不停的转来转去,数量绝不比婚前的我少。他从小就向往日本文化,念完预科后便跑到日本来了,起初只是贪玩想学学日语;谁不知一留便留了近十年。去年还娶了个日本美媚,正式入籍成为真正的日本人了。
「明美呢?」我问道。
明美便是阿坚的老婆,去年他们结婚时曾经来香港和我们吃过顿饭,然后便匆匆忙忙的赶上大陆渡蜜月。我只是见过她几眼,话也没多说一句;加上那晚她化了很浓的妆,真的没有甚么印象。只记得她像是个很典型的日本女孩。噢!还有,她好像是当幼稚园教师甚么的。
「明美她今天要上课不能来,我已吩咐她今晚准备了火锅来替你们接风. 」阿坚抢着替婉媚拿行李:「大嫂,粗重工夫让我来。美女是应该由男人服侍的!」
婉媚当然乐得两手空空,登时笑嘻嘻地说:「阿坚你倒比哥哥还有绅士风度啊!」
我笑着说:「还在说风凉话,不是早说过日用品都可以来到才买,不用带太多行李的吗?怎么还会有两大皮箱的?」
弟弟抢着说:「不多不多,女孩子出门当然是比较多琐碎杂物的了。」
「阿坚说得对极了!」婉媚有人支持,更加得意了:「你那么体贴,弟妇一定很幸福了。」
「那里,那里. 」阿坚面上堆满了笑容,倒真的像个面面俱圆的导游. 我们说着笑的走向停车场。忽然背后有人呼唤:「嗨,杨君,是你吗?」
我们转头一看,竟然是刚才飞机上那位热心的空中小姐。弟弟看见她,马上应道:「樱子…?真巧!。」放下手中的行李迎上前去。
我和婉媚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聊了起来,虽然听不清楚他们在说甚么;但那叫樱子的空姐不时向着我们指指点点的,看来一定是提及我们在飞机上的糗事了。他们谈了一会,弟弟便带着她走过来介绍:「樱子小姐,这是我的哥哥和嫂嫂,他们是专程来日本观光的。」
「这位美人儿是山下樱子小姐,是我的老朋友。」
樱子小姐马上回应说:「杨君说笑了,杨君的嫂子才是大美人啊。」真懂说话!她还向着我们鞠着躬说:「刚才承蒙关照,多谢. 」
(补充一下:我和婉媚都学过日文,勉强可以听得懂他们在说甚么. 至於要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可要慢一点才成。)
我和老婆面面相觑的,想到刚才在飞机上的胡闹. 惟有忍住笑,也躬身回了个礼. 介绍完后,弟弟问起樱子要往那里去。原来她明天休息,后天才会飞回香港;现在打算回家休息,弟弟便建议顺道车她回东京市内。
我们在车上闲聊起来,原来樱子小姐从前在阿坚任职的旅行社兼职做过导游,怪不得他们那么熟了。她问起我们的行程,知道我们会逗留两个星期;还提议晚上和我们一起去玩。我和婉媚不置可否的,反正认识多一两个朋友也不是甚么坏事。弟弟见我们没反对,便欣然的替我们答应了,还约好了晚上在新宿车站等候。
樱子小姐在市郊的火车站便下车了。她住在东京近涉谷那一边,转乘火车反而会比冒着塞车的危险驾车穿过市中心快得多。
我还是第一次拜访阿坚的家。
那是个叫「松户」的小住宅区,刚好在成田机场和东京都的中间. 弟弟的家是座两层的小平房,地皮据说是明美爸爸送给他们的结婚贺礼.
「我们回来了。」弟弟一进门便大叫道。
一个穿着围裙的年青美女马上「躂…躂…躂…」的跑到玄关前向我们鞠躬:「老公,你回来了。辛苦了!」又向着我们欢迎道:「哥哥、嫂嫂,欢迎光临. 」
日本人的礼仪真受不了!我们只有照样的躬身回礼:「打搅了。」
她已熟练的拿出拖鞋替弟弟换上;又殷勤的抢着替我们拿行李。我和婉媚可不习惯,坚持要自己拿。她见我们坚持,才又鞠着躬的领我们进屋里去。
上次在香港时我只记得她满面浓妆,今天她淡扫娥媚的,我才发现她原来也很清秀啊;还是很有日本传统风味那种温柔娴熟的美。像…?如果用女明星来形容的话,她比较像松岛菜菜子(反町隆史的老婆)那种比较传统的日本美女。当然,她没有菜菜子那么美;但也算是个美人。
明美领我们到客房放下行李。他们的客房原来是日本式的,没有床:只是铺着些榻榻米。明美笑着用生硬的广东话说:「对不起,如果你们睡不惯的话;我和阿坚可以把房间让给你们的。」
「不用了。」我推辞说:「我们也很想试试这么独特的异国风味。老婆,对吗?」
「当然了!」婉媚抓着明美的手,亲热的说:「我们打扰你,已经不好意思的了!怎么可以连你们的房间也霸占了。」
她翻开皮箱,取出两个名牌的手袋:「明美,这是我们的小小心意。你看看喜不喜欢?」这牌子的手袋在日本极受欢迎,但价钱却是香港的两、三倍。而且婉媚挑选的还是限量发行的纪念款式,在日本根本买不到。明美高兴的几乎连眼泪都掉了下来,连连的鞠躬道谢,鞠得连腰也几乎折了。
我送给弟弟的礼物早寄来了,是一整套高级的高尔夫球杆. 其实也是在日本订购的,还是阿坚亲自挑选的。他时常要陪人客打高尔夫球,这礼物该合用吧。
我们休息了一会便吃晚饭了,明美做的火锅很美味。婉媚和她两妯娌很快便混熟了,尽在聊女人的话题. 原来明美教的幼稚园现在正在放暑假,十分空闲;但阿坚的旅行社却反而是全年最忙的时候,没有时间陪她。她唯有到暑期班学插花和菜道来消磨时间. 我们来了,她可以有伴去玩,不知多高兴.
我提起晚上的约会,明美原来也十分兴奋的;但当她听到樱子小姐的名字时,眼中忽然略过一丝的不悦。跟着便显得兴味索然了,要不是婉媚拉着一定要她同去,她还想一个人留在家里呢。
我们到达新宿车站时,樱子小姐已经到了。她当然不会再穿着那套空中小姐的制服。反而换上了一套很辣的服饰:长靴、短裙加性感的纹胸,还露出了小肚脐,脚上的厚底「松糕」鞋更使她那略嫌矮小的身材看来高佻了些。原来盘成发髻的长发放了下来直垂到腰间,修长而骨肉匀称的双腿在仅仅可以遮着内裤的短裙下一览无遗的。
…好辣!
她老远已经跳起来和我们打招呼了。但在看到明美时,她明显的愕了一愕,才讷讷的招呼说:「明美,好久不见了。」她显然认得明美,却想不到她会出现.
「好久不见了,樱子。现在似乎应该称呼我做杨夫人了。」婉媚捏一捏我的手心,连她也嗅到空气中的火药味了。
阿坚马上走上来打圆场;「樱子,你还未介绍真由美给大家认识啊!」我早注意到樱子身边还有位蛮可爱的女孩子。
「噢,几乎忘了,她是岗本真由美。是我的同事,她听说杨君会带哥哥出来,因此也嚷着要一起来。」
那个真由美看起来清纯多了,清汤挂面的长发,清纯的圆脸蛋,还有着可爱的「八重齿」(即是大板牙。)
穿得也比樱子密实得多。两人站在一起,活脱脱就像日本艺能界里两种不同类别的偶像歌手。可惜的是,她也有着日本女孩常有的「萝卜腿」:腿短了点,也粗了点.
这个真由美虽然外表虽然很清纯,可是她的眼光却一点也没有少女应有的矜持;反而在肆无忌惮、上下左右的打量着我,把我看得混身不自在的。而且她还一面看一面奇怪的笑着的对樱子说:「杨君原来没有骗我们啊!他的哥哥真的不错. 」
樱子的脸一红,马上向我们解释道:「杨君和我们是老朋友,他常说自己的哥哥也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因此真由美才会这样说的。」
婉媚用手肘轻撞了我一下,抓着我的手用日文说:「劳烦了,我们两夫妇要大家多多指教了。」
真由美登时呆了:「原来…你们懂日文的!」忽然面红起来,伸手要打樱子。樱子笑着避开:「我又没说过他们不懂…!」
真由美马上鞠躬道歉:「刚才太失礼了,我是…说笑的。」她看看婉媚,又看看我,尴尬的笑起来。
「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在我夫人面前说真心话赞我好看!」我也向真由美鞠躬回礼:「谢谢你,真由美小姐。你让我夫人知道她是如何幸运的了。」婉媚听了,马上嗔着追打我,大家都惹得哄堂大笑起来。
我这么一闹,刚才的尴尬气氛在不知不觉间便一扫而空了。
我们一行六人,在阿坚的带领下,先在一间很高雅的酒吧坐了一会。樱子提议唱卡拉OK,明美好像不大喜欢,但她见到我和婉媚都答应去见识一下,也没有异议了。
日本的卡拉OK原来和香港的没有甚么分别啊!虽然我和老婆的日文是「有限公司」,但凭着几首学日文时老师教过的老歌,居然也混到了不少掌声。至於阿坚和樱子他们唱的是甚么?抱歉,我连听也没有听过. 反而明美挑了首「邓丽君」的国语歌来唱,发音虽然并不纯正,但也够我们拍案叫绝了。
几杯下肚,大家开始少了些顾忌,两个日本女孩也变得更加随便起来,开始主动的挨近我和阿坚。我坐在婉媚和明美的中间,情况还好一些;只是偶尔被她们拉出去合唱一两句。阿坚坐在她们那一边,樱子和真由美一早便挨在他的身上了;樱子更不时亲昵的吻他几口;唱起歌来嗲声嗲气的,倒像叫床多一点. 明美的面色愈来愈沉了;但阿坚却像一点都不在意似的,仍然继续和樱子亲密地打情骂俏。
真由美则似乎对我比较有兴趣,硬是缠着我问这问那的。我察觉到婉媚也开始有点不自然了,只有支吾其词,有时更索性扮作听不懂的混了过去;还是趁情况未变得太坏前先离开吧。我推了推婉媚,她马上会意地打起呵欠,我也装作疲倦的样子,说要回家休息。
樱子她们显然没有玩够,拉着阿坚不让他走。阿坚有点不好意思,惟有叫明美先陪我们回家,…而明美竟然没有反对,而且还没有明显的不悦。
在回家的火车上,婉媚忍不住问明美为甚么可以忍受阿坚的举动。
明美叹着气说,在日本男人出外应酬逢场作戏可少不了;她虽然心里不好受,但社会习惯如些,也只得接受了。
难道这…就是日本太太的「美德」?
…还有!原来樱子是阿坚的旧情人…?
…那一晚,阿坚没回家睡。
跟着的数天,我们在明美的带领下在东京各处游览,玩得很开心。她看到我对婉媚的殷勤,简直不能相信。她说日本的已婚女性根本没有地位,除了可以掌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外,完全不能去管束丈夫其他的事。就算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也只能只眼开只眼闭的,因为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了。还开玩笑说,早知便嫁到香港去了。
这几天阿坚都很晚才回家,而且多数是一身酒气的。明美苦笑着向我们解释说:早回家的男人,会被人认为是没志气、怕老婆的。因此…。
我们在东京呆了几天,便决定继续原来的行程上大阪去玩。明美可不能陪我们一起去了。我们约好了:回程时我们会在箱根停两天,阿坚他们可以趁着休假,到温泉旅馆和我们会合。
在起程到大阪前的一天是周日,加上难得阿坚可以轮到在星期天放假;我们两对夫妇便约好了一起去玩。可是阿坚不知搅甚么鬼?火车才到了「秋叶原」,他忽然说记起我说过要去看最新款的数码相机;还说怕明美她们对电子产品没兴趣会闷,叫她先带我老婆去「代官山」那边逛街买衣服。
数码相机…?我那里有…?
虽然有点一头雾水,但又不好当着明美的面拆穿阿坚的把戏。
我们匆匆忙忙的约好了傍晚在「池袋」附近会合后,便被阿坚拉了下车。
「喂!阿坚,你在搅甚么鬼?我有说过要买数码相机吗?」
他搂着我的肩膀,蛊惑的笑着说:「一世人两兄弟,有好东西怎会不益你的!哥哥,你记得真由美吗?」
「真由美?樱子小姐的朋友?」我点点头. 「她说对你很有兴趣,想和你作进一步的认识…。」阿坚对我单单眼,暧昧地笑起来:「想不到哥哥你倒真有一手…!」
我啼笑皆非的说:「不会吧?我们才不过见过一面。」
他拍了拍我的膊头:「日本女孩是比较开放的了。上次要不是嫂子在的话,恐怕她当晚已经邀请你去爱情酒店了。」
我有点愕然。日本女孩真的是这样的吗?
我们当然没有去「秋叶原」。
阿坚他们约了在「新宿」接近「歌舞妓町」的咖啡室见面。
到达的时候,见到除了真由美外,樱子小姐也在;我登时明白了!阿坚是约了樱子,真由美和我的约会只不过是个顺水人情罢了。
我摇摇头,阿坚的面一红,说道:「你知道啦!在星期天要撇开明美真的说不过去。但樱子明天便要飞长途机到欧洲了,因此嘛…。」他小声地说:「…而且真由美真的对你有兴趣,没骗你!」
我摇头不语,笑着把他推到女孩的卡位。阿坚大刺刺的在樱子旁边坐下,真由美也自动的往里边移动,腾出了旁边的坐位。
「真由美小姐,樱子小姐,早安。」我礼貌的鞠了过躬才坐下,她们却花枝乱坠的笑起来了。
樱子望见我少许疑惑的眼光,抿着嘴在笑:「日本男生是不会对女生这么礼貌的!…除非…他对那女孩子有意思?」我连忙打个哈哈混了过去。才刚坐下,她已旁若无人的投进弟弟的怀抱,两人还竟然马上热吻起来,态度亲昵得连坐在对面的我也有些尴尬。
真由美表现得比我大方得多。她像看不到阿坚他们亲热似的,若无其事的啜着冰茶,还望着我蛮有趣的说:「哥哥,你面红了,真有趣。」她跟着阿坚叫我哥哥。她今天的形象和上一次可大有分别了,头上套了个蓬松的假发,还把面孔涂得黑黑的,我看得好不习惯.
「哥哥,我们先行一步。」阿坚擦着面上的口红印,搂着樱子急不及待的站了起来,他先向着我贬贬眼:「哥哥,今晚…记着打电话给我!」然后再和真由美耳语说:「真由美,哥哥就拜托你了。」
我看着这对痴男怨女,唯有苦笑着大摇其头. 「怎么了?哥哥君,怎么你光看着樱子的,难道你也看上她了吗?」真由美见我猛在看着阿坚他们离开,鼓起了香腮嗔道。
我连忙澄清:「当然不是!你可别乱猜!」
她「扑嗤」一声的笑起来,露出了可爱的大门牙。「没所谓的!要是你真的对樱子有意思的话,下次我帮你约她。我知道她也很喜欢你。」
我不禁伸手搔着头:「但樱子小姐不是阿坚的情人吗?」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樱子不错是喜欢阿坚,但她也可以喜欢其他人的啊!包括哥哥你。」她贴上来伸手挽着我的手臂:「不过…今天你是我的。」那丰满的半球压在我的手臂上,沈甸甸的好够份量。
她的假发硬在撩着我的鼻子,加上那诱人的体香,弄得我痒痒的。我便尝试着转变话题:「那真由美小姐也喜欢阿坚吗?」
她头也没抬,小手在我胸前抚扫着,十分自然地应道:「是的!我也喜欢阿坚的。我不用飞的时候,时常都和他出来玩的;有时还和樱子三个人一起玩。」
甚么…?阿坚…?3P…?
她忽地仰首,几乎撞到我的下巴:「哥哥你喜欢几个人一起玩吗?我们可以去找阿坚他们的!」眼中满是意外,还有点…狂喜似的。
我吓了一大跳!几乎没有弹起来!
「真由美,你误会了!」我摇着手解释:「我不大习惯…。」
「失望」两个字马上在她面上浮了起来,她怏怏地说. 「是吗…?」小嘴呶得长长的。
我刚松了口气,岂料她马上贴过来媚笑着说:「没关系!那些迟些才说吧!今天我要试试哥哥君的功夫…。」竟然伸手到我胯间,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的小弟弟:「阿坚很厉害的,相信他的哥哥也不会让我失望吧?」
「真由美小姐…。」我有点喘不过气。但我的小弟弟可比我直接得多,在东瀛美女的挑逗下早已举起白旗投降了。
「噢!…很好…,真的很好啊!」想不到外表清纯如水的真由美会这样开放。比迪琵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哗!她竟然还想探手拉裤子的拉炼…。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的把她推开. 「哥哥君…?」她愕然的望着我,还想再挨过来。
我索性站起来,坐到对面的座位。
「怎么了?哥哥君…?」
「对不起!真由美小姐…。」我垂着头苦笑着说:「我不能…。」到了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是那样开放的。…而且真由美的样貌身材比我身边任何一个女孩都要逊色,加上今天的前卫化妆…,说真的,我可不是太感兴趣。
「哥哥君,你不喜欢我吗?」她显然有点不高兴了,交叉双手有些负气地说. 「对不起!真由美小姐…。」我盘算着如何找藉口:「我不能和你好的,因为…,我…爱我的夫人!」我抬出了老婆这挡箭牌。
她瞠目结舌,像看着外星人似的看着我:「Are you kidding ?」(怎么说起英文来了?)
「对不起!…是真的!我…很爱我的夫人!真由美小姐,请原谅!」我板着脸的躬身道歉。既然演开了头,当然要把戏演到底了。
她不能置信地摇着头,呆呆的看着我。
「你的身体有病?」
我摇摇头:「当然没有!」
「你也不是讨厌我?」
我继续摇摇头. 「你拒绝我,完全是因为你不想背叛你的夫人?」
我…终於还是点点头. (难道真的要我说,接受不了你的开放吗?)
「见鬼!那我没话说了!」她像泄了气的摊坐在卡位里. 「真由美小姐…。」
她冷冷的瞪着我,眼珠子不断在转着。过了好一会才不服气的苦笑了起来:「真是开玩笑!我还以为阿坚君骗我们的!他说过他的哥哥是个好男人,是个比他更好的男人…。」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只是想不到…你原来真的那么好!」她顿了一阵,眼忽然有点湿湿的:「只有在乡下才能找到这么顽固的傻瓜!」
她随手接过我递给她的手纸巾擦眼泪:「坏蛋!你惹哭我了!」
(注:坏蛋即是日文「马鹿 /巴格」,是日文里常用来骂人的说话。)
「对不起。」
她抹乾了泪水:「不用道歉了!你没有错!」她苦笑说:「你是个好丈夫,让我想起我的父亲. …我已经有两年没有回乡下见过他了。」
「坏蛋!」她继续啐着说,眼泪又掉下来了:「我难得的假期都给你弄糟了…!为甚么叫我遇上你?」
我的心早被她的眼泪融化了,如果她现在再向我投怀送抱,我一定不忍心再拒绝她。
她又再擦乾眼泪,楚楚可怜的用红红的大眼睛直瞪着我:「坏蛋!」
「对不起,真由美,我…。」(我有点后悔了。)
在我可以作出反应之前,她忽然站起来,越过桌子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吓了一跳,但她已经松开了手坐回自己的座位。
「哥哥君…,」她叹了口气:「…我妒忌你的夫人!」
「…。」
她竟然笑起来了:「谢谢你!哥哥君…,你重燃了我对忠实的爱情的希望…!」
忠实的爱情?…我相信自己的脸一定像火一样红!
「其实乡下的爸爸一直催我回去相亲. …可能我真的要考量一下了。」
「真由美小姐一定可以找到一个好丈夫的。」我抹着一额的冷汗。
「像你一样好?」她破涕为笑的说. 「嗯!一定会比我还要好很多倍!」
我们轻松的笑了起来。
我们聊了一会,话题集中在阿坚和樱子身上。原来樱子和明美是同学,樱子在干导游兼职时认识了阿坚,两人还交往起来:但有一次在朋友的聚会中,阿坚认识了樱子的旧同学明美。两人竟然一见锺情,而且很快还订了终身。(我不其然的想起了比蒂和婉媚。)
阿坚虽然结了婚,但和樱子之间却仍然是没完没了的。就像其他日本男子一样,阿坚婚后仍然活跃於花丛中,樱子其实也只不过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明美虽然知道樱子的事,但是也管不了,毕竟这是日本的社会文化。
真由美还说,阿坚在女孩子群中是很受欢迎的,几乎所有兼职的导游小姐都和他上过床了。
…真想不到!
我们又谈了一会,最后还交换了联络方法。
我把真由美送到火车站,临别时她还吻了我一下。(先旨声明,只是朋友式的吻别而已!)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难免感到有点可惜!始终是送上门来的野味嘛…!
一回头,竟然看到……!
救命!我一回身,竟然看到婉媚就站在我身后面。
「老婆…!?」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交叉着手,半倚在火车站内的墙边一声不响的,面上挂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眼睛却看着远去的真由美。
「我可以解释的…。」我讷讷的说. 她看看我,却没有任何回应。
「如果我告诉你,我们只不过是碰巧遇上的,你会相信吗?」
她当然不相信。
我叹了口气:「如果你答应我绝不告诉明美,我便坦白的把一切都告诉你。」
我们一直漫无目的地在新宿火车站周围的街上走着,她甚至不让我拖着她的手。
「就是这样了?」婉媚听完我的叙述,面上还是木无表情的。我把刚才发生的事全告诉了她,包括了和真由美的对话,一点都没隐瞒;因为我始终拿不准她究竟是几时开始跟着我的?
明美呢?是不是去跟踪阿坚了?
我竖起三只手指:「全部都是真的,我可以发誓!」我认真地说. 心中却在庆幸刚才向我献身的是真由美,而不是比她漂亮得多的樱子,否则…不敢想了!
「老公…。」婉媚忽然停下了脚步,怔怔的看着我。
她的眼里阴晴不定的,我给瞧得开始有点心里发毛了。
她看着我面若死灰的表情,忽然冲前扑进我怀里. 「老婆…?」我张开手抱住了她,心中还是七上八下的。
「老公!我好高兴. 」她仰首在我腮边吻了一下,喜孜孜的笑着说:「你不但没有见色起心,而且没骗我。…其实我和明美一直都跟着你们。刚才在咖啡店,我们就躲在你们后面的卡位。」
「甚么…?」我又喜又惊!
「明美压根儿就不相信你们是去买相机. 你们下车后,她马上拉着我在车箱的另一边跟着下了车;还远远的吊着你们两个…。」她面红红、很兴奋地说:「一看见你们转乘了火车往回走,便知道你们不是去「秋叶原」了。」
「明美还猜说阿坚一定是带你去玩「风族娘」了,怎知你们原来约了樱子和真由美…。」她顿住了。
我叹了口气:「那明美知道阿坚和樱子…?」
「嗯!」婉媚无奈地点了点头:「她很不开心,但却没有再追上去。她说晚上才和阿坚算帐。而且…,」
「怎么了?」我追问。
「而且…明美也很想看看你怎样应付真由美啊!」我一面听一面冒汗,要是我刚才有甚么行差踏错,我便死定了。婉媚可不会像明美般忍气吞声,她不马上杀了我才怪。
「对了,明美呢?」几乎把她忘了。
「她刚走了,她说想静一静,而且不好意思看着我审问你。」
「老公…?」她抓紧我的手臂:「你刚才对真由美说的都是真的?」她的眼里洋溢着幸福。
「当然是真的,我又不知道你们在偷听。」我张开手夸张的说,心中早已向着全能的上帝五体投地的在又跪又拜:「否则我怎会拒绝一个送上门自动献身的大美女?」
「其实刚才我真的很害怕你会像阿坚一样…。」她抬头看着我:「我知道男人都是贪新忘旧的。其实我一直都在担心你会在外面找女人的,怎知道…!」她忍不住甜甜的从心底里笑起来:「…你竟然可以抗拒真由美的引诱;而且原因还是那么…肉麻,…那么的逗人开心!你知道嘛?明美简直吓呆了!」
我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比起大姐、祖儿她们,真由美算甚么?当然,这种侥幸的想法只可以永远的藏在我心里. 我笑着逗她说:「…其实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的,但方才我怕说出来会伤害了真由美小姐!所以才没有告诉她。」
「是甚么?快说!」婉媚马上圆瞪杏眼,重重的捶了我一下。
「哎呀!」我抓着老婆的小粉拳,用最含情脉脉的眼睛凝望着她:「难道要我坦白的告诉她说,我自己的老婆比她不知美上多少倍?我又怎会把她看上眼么?」
「胡说八道!」她笑着啐道。
我看着那如花的笑靥,心中忽然涌起了一阵澎湃的爱意,忍不住便抱着她在人潮如鲫的闹市街头热吻起来。
婉媚吓了一跳,害羞的想推拒,我却怎也不肯松手;反正这儿又没有人认识我们,她挣扎了一会便放弃了,还热烈的搂着我回吻。话说回来,日本人倒是挺开放的,我们这样当众亲热,在香港早起哄了;但那些日本人除了笑笑望多一眼之外,倒真的没有人理会我们。
时间在一瞬间像是停顿了似的。我们两人在车水马龙的东京街头紧贴着拥吻,旁边熙来攘往的游人好像隔离了在另一个空间似的,完全没有干扰到我们的天长地久…。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再次听到旁边烦杂的人声时,我才肯把婉媚松开让她喘喘气。她把羞红的小面埋在我怀里,一面擂起粉拳在我胸口一不痛不痒的打着,一面娇嗔着道:「要死了!也不害羞的!」
我笑着享受她搔痒般的小粉拳,低头附在她耳边小声的说:「老婆,我爱死你了!…我想…要你!」
她混身一震,嗔道:「死色狼,整天都在想那回事的…,」这几天住在阿坚家中,我们因为害怕那些纸趟门隔不了声;已经几天没燕好了。她脸红红跺着脚小声的说:「…那…我们快回家吧!」
「我等不及了!」我说道:「不如就在这儿…?」
「这儿?」她吓了一跳。
我指指街角一间闪着粉红色霓虹灯招牌的爱情酒店:「嗯,刚才我为了你,送走了和东瀛魔女偷情的难得机会。你可要赔偿我的一切损失啊!」
她忍着笑又打了我一拳:「还说!你背着我和别的女孩子约会,我还没惩罚你,现在倒反要我赔偿了?」
「好…好。你不赔,我赔!我把整个人都赔给你好了。…我们去试试,好吗?」我一面「哀求」着,一面连拖带拉的把老婆半推半就的推进酒店去。
「加藤鹰、川岛…和津实…?
这是甚么名字?」婉媚还在嘀咕嘀咕着刚才我在柜台登记时用的名字:「总觉得怪怪的。」
其实那些都是从前看A 片时看过的日本AV男女优的名字,刚才一时想起,顺手便写下了。
我笑着打开房门…,哗!房间好小啊。我还是第一次光顾日本的爱情酒店,不知道其他的是不是也一样。幸好装潢还算雅致,小巧的淋浴间里硬挤着个双人浴缸,连坐厕所时也差不多可以顺手洗脚…。床边的小柜里当然有安全套,婉媚好奇的拿出来数数,一、二、三…,总共有六个。
我向她笑着说:「老婆,够不够用?」
她顽皮的笑着应道:「你有没有能耐把它们全用尽啊?…哇!」竟然敢质疑为夫的功夫?当然是被我惩罚的打她屁股了。
我把她压在床上,在她的粉颈上乱吻着。她依依呀呀的呻吟着,忽然嚷道:「老公…,天花板…。」我仰首一看,原来上面装了面镜子,把我们交缠在一起的情况都映在天花上了。
「只不过是镜子罢了…,有甚么问题?」我看到婉媚羞涩的样子,欲焰反而烧的更旺了,快手快脚的便把她扒光了。「老婆,你好美!」又把自己也脱光了,卧到她的旁边,一同看着镜子上倒映的两副熟悉的赤裸躯体. 婉媚起初还有些害羞,但在我的怪手的骚扰下,很快便气喘嘘嘘的忘却了羞赧;还看着天花板上的倒影,玉手摸索着爬到的的胯下,抓着了那根昂然矗立的权杖。
的正想爬起来压住她,老婆却羞赧的在我耳边说:「老公,为了奖励你,今天不用你动手…。」
她轻轻的把我按在床上,爬起来坐我胸前,俯身下去含着了我的肉棒。
婉媚从来都不喜欢吃我的小弟弟。之前的几次,都是在她月事不方便时和在怀着小怡的后期,在我的苦苦哀求下,才苦着脸勉为其难地做的。主动肯为我作口舌服务还是头一次。
肉棒慢慢的被吞进温暖的小嘴里,心理上的欢愉远比生理上的刺激大。论到口交的技术,婉媚当然远比不上「口舌服务系大学教授」迪琵,连和她的妹妹祖儿比较,也是望尘莫及的。可是今次她却很努力的尝试,灵巧的小香舌辛勤的上下卷动,由棒棒的尖端沿着胀硬的蘑菇头一直往下拖曳,连最隐密的地方都没有遗漏。
我抬头看着那搁在胸前的粉白玉臀。由於她需要两腿分开蹲坐,臀缝张得开开的;漂亮的菊花蕾上每一条粉红的肉摺都清晰可见,连那成熟蜜桃上的每一根柔丝,也是纤毫毕露的;嫩红的花瓣沾满了晶莹的雨露,闪闪发亮的映出淫秽的光彩。
我忍不住扳开了幼嫩的花唇,张嘴吸住了那挺立的小肉核。婉媚娇躯剧震,但小嘴正忙着叫不出来,只能颤抖着长长的咽下了一口气;从小洞中「滋」一声的喷中一股炽热的花蜜,把我半张脸都淋湿了。
她软软的有气无力地把我的肉棒吐出来,回头皱着眉向我抱怨说:「…你再这样弄人家,可不要怪人家没力再服侍你了…。」说着转过身来,蹲起身子把我一柱擎天的巨棒凑到小穴上。一只手抓着我的小弟弟,一只手则掰开了自己的两片花瓣,身体慢慢的蹲下,逐少逐少的把的吞噬。
她小心翼翼地感受着我的深入,直至已经前无去路了才停了下来;伸手摸摸我们之间那少许的空隙。「老公…,这次还是有少许…。」婉媚当然知道自己的容量,平时我们交欢时,我总是先让她习惯了、爽够了,才会狠心的把那少许也轰进去的。
这次婉媚却显然打算豁出去了,只见她咬紧牙关,皱起眉头的猛地坐下。「哎…!痛…!好胀…。」我们的毛发交缠,终於贴紧了。龟头顶在扯得紧紧的花芯上,像被无数张小嘴同时噬咬着似的,爽得我几乎失守。我深吸一口气,肉棒登时暴胀,把婉媚撑得失声大叫起来。
她慢慢的喘过气,开始前后的挺着小屁股;她今天似乎特别的敏感的,紧凑的肉壁不断的在抖动。玉臀一下一下的配合着挺高,当我每次顶在洞底时,她又会突然的收紧肉洞,好像舍不得我离开似的。
「舒服…,老公…,我…好幸福啊…。」她吐着梦呓似的娇喘,仰着头在我的身体上驰骋着。
我伸高手抓紧那双绷得紧紧的美丽乳房,峰顶上的蓓蕾已经硬硬的突起来了,像颗成熟的樱桃似的,悬挂在白玉一样的雪峰上;随着她的舞动在上下的飞跃.大颗大颗的香汗沿着高耸的山峰倾泻而下,像雨点般涓涓滴滴的打在我的身上。
「噢…,老公,又来了,要死了…。」从喉咙深处涌出满足的呻吟,秘洞蓦地猛烈的收搐,火烫的爱液如潮涌出,她又攀到了另一个高峰…!
高潮过后,婉媚脱力的伏倒在我身上喘气。我轻轻拨开那乱糟糟的秀发,在香汗淋漓的额上轻轻吻着:「老婆,辛苦了…。余下的让为夫来吧。」
「嗯…。」她的神经仍然未从极度高峰上滑下来,有气无力的应着。
我把她翻过来让她睡好。然后才再一次把爱的权杖深深的刺进她的身体内。她在半昏半醒中发出满足的呼啸,再度接受了、包容了我的全部。
我温柔的抽动着,怜惜地没有马上野蛮地横冲直撞。还好经过了刚才的热身运动,她的小洞已经适应了,已可以从容地把我完全容纳. 在我的轻怜蜜爱下,她慢慢的回过气,修长的双腿再度缠上到我背后,还开始挺起纤腰来迎合。
「老婆,我爱你…。」我在她耳畔哼着甜言蜜语,缓缓的加快速度,把她轰得猛在喘气,十指都深深的陷在的的背肌里. 我慢慢的增强力度,同时悄悄的分开她的双腿挂到肩上。
这不是婉媚喜欢的体位,因为她总觉得顶得太深了。但是我其实却最喜欢听她那一阵阵不胜恩泽的,带些痛楚的叫声。我再猛插了十数下,趁着她还在迷迷糊糊间,突然的俯前,把她的身体几乎对摺了起来。
她一惊瞪开美目,我已经重重的轰下去了。「哎…,痛…!」她全身被我压着,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肉棒连环的捣在硬硬的花芯上,每一下都带起七级大地震似的颤抖。她的小洞一直都在收搐,一直抖震着;终於我一下的重击冲开了花芯,卡在紧合的小嘴上。婉媚美得翻白了眼,一口咬在我肩头上。花芯里像火山爆发似的溢出火烫的溶岩,把我的肉棒都烧溶了。我在剧震中释放精关,把千亿个满载着浓浓爱慕的精子注满了美丽的子宫.
我和婉媚准时到达「池袋」和明美会合,明美顽皮的望着我;又拉着婉媚说悄悄话。看着两个美女小声说大声笑。可真是赏心乐事。尤其是婉媚,因为下午在床第上获得了极度的满足,混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动人的风韵,美得无法形容。相较之下,明美那种淡淡的忧郁也显得更浓烈了。
从她看着婉媚,和时不时偷望着我的眼光中,我清楚地感受到那股羡慕和不忿的渴求。
阿坚这小子真不争气,他又迟到了!明美的面色当然不会好看,我们三个人在火车站外一直呆等了大半个钟头;到明美忍不住赌气要拉着我们走时,他才气冲冲的赶来。他见我满而春风的,还抱怨的猛向我打眼色,一定是埋怨我只顾着自己风流快活,忘记提醒他晚了。
我连忙叫婉媚把明美拉开,把握机会向阿坚解释下午的情况. (当然不包括我和老婆去「开房」的事。)
他听到抛下明美去和樱子偷情的事曝了光,登时面色大变的;但一张嘴却还在死撑说没甚么大问题. 我信他才怪!只有好没气的告诫他说:明美今次真的很气,叫他千万要小心应付。搞不好的话,万一老婆跑回娘家告状便麻烦了。
我们各怀鬼胎的逛了几条街,我把阿坚推上前去,自己却拉着老婆拐进了条横街。婉媚当然知道我是在制造机会让阿坚哄回明美;虽然她还是深深不忿的,但「宁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妻」,她也想阿坚两夫妇言归於好的。
我们两个胡乱的找了间小店子填饱肚皮,然后在附近逛了一会夜市,到近半夜时才回到阿坚的住处。
到我们就寝时,阿坚他们还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上我们起床时,明美已经准备好了早饭。我和老婆见到她脸上春意盎然的,满面的娇羞;而阿坚却挂着两个黑黑的熊猫眼圈,颈上也多了有几个「咖哩鸡」的爱咬痕迹. 看样子阿坚昨晚一定是在床上向明美鞠躬尽瘁的道歉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会心的微笑。大阪其实没东京那么热闹和多名胜,而且由於少了明美这个向导,我和婉媚逛街时常常都要走冤枉路。不过这也增添了不少情趣,这样才像自助旅游嘛!
话说回来,没有了明美这个美丽的电灯胆,婉媚反而随和活泼多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我们这几晚住酒店,在床上再不用顾忌,每晚我都把她喂得饱饱的。她的脸上闪耀着少妇满足而动人的神采,比平时的拘谨不知可爱多少倍。
我想,真由美的事,可能在误打误撞中解开了婉媚的心结:自从小怡出世后,她对自己的美丽变得没那么自信了;内心里也有少许担心我会介意、担心我会嫌弃。而且在身份上,她亦已经由单纯的小妻子角色转变成为了人家的妈妈;难怪她近来变得拘谨了。我从没有切身处地的从她的角度仔细的想过,事实上,我真的有少许把她忽略了。
内心的欢悦也直接在她的衣着中展露出来。她竟然难得地肯穿得比较清爽的和我上街:短裤短裙配上吊带小背心,这是她在香港从来都不肯穿的。白晰无瑕的玉臂长腿,闪耀着阳光的气息。再加上那张同时交杂着少女清纯和少妇风情两股截然不同的动人气质,但又水乳交融的美丽脸孔;她轻易的吸引了街上每一个男人的注目。有几次我们还真的遇上些街头星探,猛拉着我们要递名片。我们笑着装做听不懂的在指天划地,他们知道我们是游客,才怏怏不舍的放弃了。
看到同围的人的艳羡眼光,我不禁打从心底里庆幸,娶到一个如此可爱的太太。当然,有些羡慕的眼神,是由女孩子发出的。(这是我安慰自己的!)
婉媚还不介意我当街和她亲热;毕竟身处异地,一切规矩都放松了。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像对连体婴似的黏在一起,又时不时的交换一两个共通的眼神,眉来眼去的用眼睛来交谈;有时又忍不住情不自禁的亲吻几口,好像寻回了新婚时那股浓情蜜意和新鲜的刺激。
在大阪这几天虽然没玩过甚么特别的地方,但却是在我们在整个旅程中最开心、最舒服的日子。
回东京前,我们先转到了「箱根」这着名的温泉区. 阿坚在那儿为我们订了间温泉旅馆. 我们会先住一晚,翌日他和明美由东京赶来我们会合,再玩一天后我们才一起返回东京;之后,我们的假期便要完了。
阿坚为我们订的温泉旅馆不是那几间热门的大酒店,而是间比较偏僻,也比较幽静的小旅馆. 只有十来个房间,装潢简单而雅致。旅店的老板是个十分友善的中年妇人,也是阿坚的熟朋友。可能是卖口乖,老板娘一直在称赞婉媚美丽,不知哄得她多开心。
我们订的是连同私家浴池的家庭式套房。浴池就建在起居室的旁边,也把两边的睡房分隔开. 浴池虽然建在室内,但只要打开趟门,便可以看到外面一大片布置得幽雅的日式庭园,和大自然融成一体的。这附近山坡的土地都是旅馆私有的,环境很隐蔽;不怕有人偷窥.
我们只看了一眼便马上爱上了这仙境似的地方。我一直都渴望浸温泉的,抛下行李便急不及待的跳进了浴池。泉水不是太烫,我枕在浴池旁边的木栅上,舒服得想大声的叫起来…。但到最后,我却只是张大了嘴,没有叫出来…;因为换上了日式浴衣的婉媚,清丽脱俗得叫我把喊声都吞回肚里去了。
「喂!贼兮兮的在看甚么啊?」婉媚盈盈的从房间中走出来,修长光滑的玉腿在蓝白色的浴衣下若隐若现的,给我目灼灼的眼光看得混身不自在的。
「老婆,你究竟是人还是仙女?」我吞着口水说. 我知道在传统上,浴衣下面应该是甚么都没穿的。
「都老夫老妻了,还在逗人家开心!」她羞红了脸。
「我才不会花时间骗你啊!你知我是最老实的了…。」我向她招着手:「老婆,泉水好舒服啊;快下来泡泡吧!」
「真的不热吗?」她在池边蹲下去,伸手去试试水温。透过薄薄的水蒸气,大腿间那丛乌亮马上映进了我的眼帘。我看得眼都直了,连小弟弟也抢着从水中冒出来争着要看。
「温度刚刚好,难怪你泡得那么…,」婉媚一抬头,看到像潜望镜一样浮出水面的蘑菇头,马上红着脸啐道:「你…,真是的…!整天都想着那件事。…我不浸了!」
我笑着说:「快下来吧!我保证会乖乖的。」
「真的?」她看我浸得那么舒服,其实早心动了;便背着我缓缓的解开浴衣。
里着大毛巾匆匆的钻进水中。
「唔…,真的好舒服。」她学着我用毛巾垫着后颈,枕在池边由衷的感叹.我趁她闭上眼在享受,悄悄的爬过去一把扯开了她的毛巾。她惊叫着想抢回,却被我按在池边动弹不得了。
「骗人的,又说会乖乖的…?」她娇嗔着,扭着头避开我索吻的大嘴。
「都是你,谁叫你引诱我!」我改为进攻她的耳朵,才向她的耳珠吹了口气,她已经混身都软了,任我施为。
我按着她非礼了一会,便把她翻过来,让她扶住池边。大肉棒马上从后刺进比泉水还要温暖的花径中。
由於没有甚么前戏,她的小洞里面其实还不是很湿润的:幸好温泉水弥补了这不足。她咽着气的吞噬了我,一面还在呜咽着抗议说:「你真无良心啊,想要便马上插进来,也不知会弄痛人家的!」
我轻吻她的粉颈,柔声的道歉着说:「对不起啊。但是你实在是太漂亮了,老公我忍不住嘛。…还痛吗?」我缓慢的抽动着。
「…嗯…,」她已经进入了状态,屁股已经在前后的迎合着我。白晰的粉臀泛起桃红的颜色,在淹漾的水蒸气中一下一下的耸动。我俯身贴上滑嫩的玉背,双手抓着温润丰腴的美乳,在悦耳的醉人喘叫中深深的撞击着肉洞尽头的小肉块。
「老婆,我好爱你…。」我在她耳畔呢喃着。
「老公,重一些…。哎…。」从她肉洞顶端间歇的颤动中,我知道她已来了两三次。
浴池水随着我们愈来愈猛烈的运动,激起了一圈圈汹涌的水波;但是这也比不上婉媚秘洞深处传出来的滔天巨浪。在我猛力的轰炸下,那一波波的颤动,从小洞深处一直扩展到她的整个娇躯. 她忘形的嘶叫着,柔软的胴体绷得硬硬的,泄出比温泉水还要炽热的花蜜。我给她烫得浑身一震,阳具不受控的跳动,也把满腔热情灌注在她的身体内。
我们搂着泡在水中喘息,她还嗔着埋怨我不守信诺,让她洗不成澡了。我们调笑着在水中浸了大半个钟头,全身都泡得红通通的,几乎把皮都泡掉了才舍得爬起来。
晚饭时,旅馆老板娘告诫我们说:泡温泉不要泡得太久的,每天一次就够了。泡得大久对身体反而有害;而且泡温泉时不应做剧烈运动,那对心脏不好。
我们原来打算晚上再「泡」一次呢,不过既然她这么说了,婉媚当然怎也不肯让我再来了。其实我们那天也玩得很累了,当晚我搂着老婆一觉睡到天亮,睡得好香好香。
第二天我们很迟才肯起床,匆忙地吃过早餐后,忍不住又泡进浴池里. 这次婉媚轻松多了,也不再里着毛巾才肯浸浴了。我们赤裸裸的挨在一起,写意的呻着清酒,一面悠闲的听着庭园内小鸟的歌声、欣赏着宁静幽雅的风景,舒服得连半根手指都不想动。
「卡擦」!忽然听到了开门声,我们登时吓了一跳。一回头,原来是阿坚和明美到了。老婆马上「哇」的一声缩进水里,只露出了脖子以上的部位。
阿坚眼里放着光的,讷讷的说:「对不起!老板娘说你们才刚起床,没想到你们已经在泡温泉了…。」
「没关系啊!」我爬在池边让婉媚躲到身后:「你们也快换衣服一起泡泡吧!
这泉水实在太舒服了。」
阿坚和明美对望了一眼,耸耸肩说:「也好,反正今晚我也约了朋友吃饭。」
我们趁着他们两人换衣服的空档,马上围好了毛巾。婉媚当然在埋怨我没提醒她阿坚他们中午会到,让她出丑了。我只有笑着赔小心,心中却已经在想像着明美一会儿泡在水中的模样。
阿坚她们很快便换上浴衣回来了。「怎么你们围着毛巾的,害羞吗?」阿坚看到包裹得密密实实的婉媚,显然有些失望了:「在日本,浸温度时是不许围着浴巾的。」
明美了解婉媚的心情,帮口说:「哥哥和嫂嫂又不是日本人,怎可以强迫他们接受我们的风俗的。」说着便大方的解开浴衣,露出赤裸裸的美丽胴体;只是抓着条小毛巾遮掩着下体,便爽快的钻进水里.
虽说只是短短的几秒,但明美那丰硕光润的胴体却已经深深的跑进我的脑海里了。她的乳房和婉媚很相像,都是美丽的竹笋型的。看来颇丰满,应该和婉媚的尺寸差不多吧。下身由於浸在水里,而且也被她用小毛巾盖着,看不清楚。她的腿应该没婉媚的修长,但也不是那些粗粗的「萝卜腿」,比那个真由美好多了。
我当然不敢明目张胆的盯着明美,只是大家面对面的,想不看其实也很难.我忽然发觉,原来我在看明美,阿坚也在看婉媚。幸好婉媚包得密密的,只是露出了酥胸的上半截。不过由於毛巾裹得很紧,山峰中间那道缝沟显得更是深邃,阿坚看得眼都直了。说真的,婉媚和明美的漂亮其实各有千秋;但「饭总是隔壁的香、老婆也是人家的美」,难怪我们都挂着望人家老婆了。
明美可能从小便习惯了一家人一起浸浴,表现得最自然,还主动的为我们斟酒。阿坚已经是大半个日本人了,当然也不当赤裸泡温泉是甚么一回事。慢慢的我和婉媚也被他们感染了,拘谨的坐姿也放松了不少。
今天的天气比较多雾,外面的庭园美得像仙境一样。在这样宁谧清幽的环境里,我们不知不觉的便忘记了诸多的顾忌,开始随便的说起笑来。明美也坐到婉媚身边聊起来;看着两个半裸着身体的美女,我和阿坚愈聊愈起劲,话题慢慢的也转到我们的老婆身上了。
「哥哥,你说嫂嫂和明美,那一个比较漂亮?」既然说起了这话题,阿坚当然乘机理直气壮的,尽往婉媚身上瞄了。我也不客气,细细的欣赏着明美那半浮在水面的美乳。
明美被我瞧的面红经的,笑着把话题转到婉媚身上:「当然是嫂嫂美了。她简直美得像个明星一样!」
婉媚红着脸反驳说:「别乱说了!明美你比我年轻得多,当然也比我美得多了。」
我只是微笑不语. 明美见了,便追着问我的意见。
我瞧着婉媚笑笑说:「其实我们两兄弟都十分幸运,娶到的老婆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当然,明美比较年轻…,」我终於留意到婉媚的笑容有少许的不自然了,便笑着的抖出了绝招:「不过在我的眼中,无论和甚么人比较,我的老婆都是全世界最美丽的!」
阿坚和明美都在嘘声四起的笑我不老实,婉媚却甜甜的看着我;我知她最爱听这些。
阿坚似乎忽然静了下来,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原来婉媚学着明美抱起膝头坐在水里,两腿间的一片乌黑在毛巾下面跑出来了,隔着池水淹淹漾漾的。虽然看不清楚,但那嫩红色的花丘和随水漂逸的柔丝,看来应该逃不过阿坚的法眼了。
我正想开声提醒她,却瞥到原来旁边的明美也是同样的春光乍泄了。她还有意无意的把合紧的大腿微微张开,让我可以饱览那美丽的方寸之地。
直到婉媚终於察觉到名坚的异样眼光,才懂得红着脸的调整大腿的角度把下体遮掩着,明美也跟着把双足合拢起来。我和阿坚尴尬的互望了一下,只有笑笑的当作没事发生过一样。
但…哎呀!婉媚刚才顾着拉下毛巾盖着大腿,却忘记了上半身,连左边的乳蒂从毛巾下面跑了出来也不知道。粉红色的圆晕在白色的毛巾衬托下,显得格外的嫣红鲜嫩。我又不便说出口,只有猛向她打眼色。
「老公,怎么了?」这傻妹还不知自己「走光」,还一面无知地娇憨的问。
阿坚和明美登时发觉了,都不其然的把目光集中在那美丽的蓓蕾上。婉媚这才猛然醒觉,一面惊叫着按着胸口,一面急急的想站起来。谁知她刚才蹲坐时,脚跟原来踩住了毛巾的边;一站起,毛巾登时扯脱了。她变成光脱脱的站在水里,不但整个胸脯完全裸露,连水涟涟的花阜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了。
所有人登时都呆了!我第一个懂得反应,连忙扑过去,抓起水里的毛巾把她遮住。一面安慰着陪她走回房间,还得一面回头向阿坚他们点头道歉。他们两人也慌张得站了起来,让我不但惊鸿一瞥的窥见明美玲珑浮凸的身段和腿间鸟亮亮的妙处,同时也看到了阿坚那跃跃欲试的大肉棒。
「老公,我…。」房门才关上,婉媚已扑进我怀里呜呜的哭起来。
看到婉媚尴尬得要死的样子,我只有陪尽小心的婉言安慰她:「没问题的,刚才太快了,他们没看见甚么的。…而且我们是一家人嘛,有甚么好害羞的。」
「当然了!出丑的又不是你,尽在说风凉话。」她听了虽然止住了哭声,但仍然嘟长了小嘴。
「那不若我也陪陪你,脱光光的出去出一次丑,让他们开开眼界好吗?」
她破涕为笑的嗔道:「丑死了,也不怕人笑!」
我抱着她吻了一下:「好了!笑了便没事了。我们忘记了这件事,像抹掉了的粉笔字一样,好吗?」
「嗯!」她红着脸应道:「不过你千万不要让祖儿知道,否则她一定会笑好几年的。」
「哎呀!那倒要看你给甚么我作掩口费了?」
她捶了我一拳:「你敢?」
我们调笑了一会,婉媚始终不敢马上再出去。我便叫她在房里休息一会,自己出去继续和弟弟他们聊天。
我回到浴池时,阿坚他们已经换上了浴衣。我严肃的告诫阿坚和明美说:婉媚是十分面嫩的;请他们千万不要在她面前再提起这糗事。他们一口答应了,明美还自告奋勇的跑进房间去陪我老婆。
浴池间里便剩下了我和阿坚两兄弟。我们相视一笑,坐在花园前的台阶上喝酒。也有好几年我们两兄弟没有坐在一起说心事了。阿坚说笑的告诉我,他真的想不到生过孩子的婉媚竟然还会那么美的。还说如果她不是我老婆的话,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把她泡上手。
我笑着警告他想想好了。我知道的,阿坚只是说笑;他虽然花心,但我的老婆他是怎样也不敢碰的。我还趁机提醒他不要太冷落了明美。因为明美其实也很标致,(身材也不错啊!)
说不定会被其他男人乘虚而入了。阿坚这小子却不以为然的说从来没有担心过明美,还说他选明美做老婆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够纯,而且家教很严;因此他从不担心她会红杏出墙。
他还附在我耳边说,明美和他洞房时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女。而二十岁以上的处女,在日本真的是像恐龙一样难找了;由此可见她是如何的纯洁了。我笑笑不置可否,只是再一次语重心长的提醒他,男人去外面玩玩不是不可以,但家里的老婆可是一定要哄的。
他含着笑答应了。从他的说话中,我感到他其实也是很爱明美的。
傍晚时我们结伴在市区逛了一会,阿坚在路上一直碰到熟人,不停的在打招呼。其中不少更是美丽的女孩子,她们对阿坚的态度都很亲昵。明美起初还没怎样的,但后来遇上的女孩实在太多了;便赌气的撇开了阿坚,乾脆和婉媚一人一边的挽着我的手一起走。一转头,阿坚已经不见了!
到吃晚饭时阿坚才再出现;但他还未坐下已预先投案了。说约了当地搞旅游的同行喝酒应酬,顺道谈谈生意。明美明显的沉下了脸,婉媚则提议让我陪阿坚一起去。
其实她早说好了,今晚就算怎样也要我把阿坚架回来的。她实在看不过眼明美如此被冷落。
阿坚起初也不肯和我一起去的,但经不起我们的坚持,最后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不过他却用很奇怪的表情,猛在叮嘱我千万要小心…。
阿坚所谓「生意的朋友」原来都是旅行团的领队和导游,他们定期的聚在一起,交换经验和情报。想不到啊!这班旅游业的从业员大部分是女孩子,男的只有四五个。而且都是些已届中年的大肚皮叔叔,阿坚算是最年轻英俊的了;难怪他会那么受欢迎了。女性导游的情况则刚好相反,以年轻的占大多数,少说也有十来个。据说大部分都是兼职的女大学生,燕瘦环肥的,叫人目不暇给. 虽说没有甚么可以叫人眼前一亮的美人儿,但二八无丑妇,和一大班年青的女孩子混在一起,也是件赏心乐事啊。
我坐了不到十分钟,便已经完全体会到为甚么阿坚会受不住外面的诱惑,整天的到外面偷食了。那些青春美丽又性感开放的日本女孩,真的是排着队的自动送上门来的!才两杯黄汤外肚,便已经你一件、我一件的脱起衣服来,刹时间,房间内尽是乳浪臀波的,好不养眼。
那几个日本大叔可真的一点不客气,抢着在哄那些漂亮的女孩子们喝酒,当然少不了乘机毛手毛脚的。难得的是,那些女孩不但没有介意,有些还主动的拉开衣服让他们看过够摸个饱。
我这个新鲜的陪客简直变成了掉在蚁窝里的蜜糖。女孩子簇拥着轮流的要和我喝酒,我推得这个,另一个又已经贴上来了。到后来我更被四、五个胞制内衣裤的半裸美少女团团围着,根本连阿坚跑到那里也不知道了。
周围的气氛愈来愈放纵,我也愈喝愈惊了。百忙中抽空找找阿坚,原来他坐在房间的另一边,已经喝得醉醺醺了。头上还套着不知是那个女孩子脱下来的红色内裤,还在搂着两个美媚在左右逢源的亲吻。而另外那几个男导游的情况更加不堪了;其中有一个还已经让女孩跨坐在腿上,嘿咻嘿咻的干起来了。
太过份了吧,再獃下去不变了群交大会吗?我顿时感到头昏脑胀的,高声的想招呼叫阿坚快走。怎知刚想开口,便已经被一个女孩子的樱唇封住了嘴。刹时间,十多条玉臂同时像蜘蛛爪子似的缠了上来,我被推到压在肉山之下了。喂!是谁拉开了我的裤链…!救命啊!我几乎窒息,唯有手脚齐来的拚命的挣扎,好不容易的才在人堆下面爬了出来,滚到了房门口。
这时有个刚才跑了去厕所的大叔,刚好打开房门回来。我马上逃命似的闪到他身后,让他挡着那些扑上来的女孩子。然后趁着他们闹哄哄的当儿,连爬带跑的夺门而逃;一直跑出了那家饭店外面的街上,才敢停下脚步来喘气。
救命!真受不了!太好艳福原来未必是件乐事!
还好,山间的清凉晚风把我吹醒了,否则难保我会跑回去参加他们的淫乱大会。
我过了差不多十分钟,才敢偷偷的走回饭店的玄关处取回鞋子,还远远的听到那房间中传出来男女放浪形骸的呼啸声。
由於没有阿坚带路,我找了好一会才截到计程车返回温泉旅馆,回到那里时已经接近午夜了。我倒希望婉媚她们已经睡了,否则真的不知应该怎样解释没有架着阿坚回来的原因;不过我又有点希望婉媚还未曾睡熟,好让我解决刚才被那班疯女孩撩起来的满腔欲火。
房间里没开灯,看来她们都已经休息了。我蹑手蹑脚的穿过起居室,走进了自己的睡房。房里面黑漆漆的,凭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我隐约看到房中央的榻榻米上隆起了一大团,婉媚看来已经睡了。
我轻轻的脱去衣服换上睡衣,掀起了婉媚的棉被潜了进去,看看她有没有睡熟?否则只有毙到明天早上才吵醒她了。
(注:箱根日夜的温差较大,虽然在夏天,早上和晚上还是很凉的;因此要盖棉被。)
咦?手脚的触觉告诉我,棉被内的胴体竟然是身无寸缕的。老婆一定是被日间浴池那意外的暴露事件撩动了春心,在等着我回来解馋了。
我慢慢的卸下睡衣,贴上光脱脱的玉背。婉媚登时混身一震的,她醒了!「老婆,我回来了…。」我在嫩滑的玉颈上吻着,手掌从她身下面穿过她的臂膀,占领了挺拔的山峰;另一只手也同时抚在毛茸茸的花丘上。胀硬的火棒也不安好心地顶进了紧合的腿缝.
婉媚身上香喷喷的,她的乳蒂一向很敏感,稍经撩拨便胀大突起了。温润的小花丘变得春雾弥漫的,手指轻易的陷进了微张的肉唇,被轻轻抖动的溪谷夹紧了。她把秀发盘起来了,诱人的发香混和了洗发精的香气中人欲醉。整个火热的胴体像柔若无骨似的,软软的任我品嚐。
不知是不是怕吵醒对面房间里的明美,婉媚自始至终都没有哼过半响。我只是凭着那愈来愈热的胴体、那充满情欲的喘气声,和那泄了我满手的浓稠爱液,知道她已经准备好接受我的宠幸了。
「老婆,来了。」我轻咬她的耳垂,慢慢的把蘑菇头凑到流满口水的花唇上。一挺腰…,已经插进了大半根。
「哎呀!」婉媚终於忍不住叫起来了。…不对!老婆的肉洞怎么变紧了…?而且那声音…?
我正想退出来。
「不要!哥哥…。」
…是明美!
怎么会是她的?
「哥哥,不要停下来!你已经在我的身体里面了,…已经改变不了。」明美喘过一口气,屁股用力的向后挺,又把我吞噬了多一点. 「明美,怎么会是你的?婉媚呢?」我焦急的追问。
「嫂嫂在衣橱里,我在她的茶中下了安眠药。她今晚不会醒来的了。」衣橱?(噢,小叮当睡的地方!)
怎么又是安眠药?老婆真可怜啊!
她用力的抓着我双手不让我缩开,同时腰部开始前后蠕动,我一阵消魂,忍不住用力把余下的少许也塞进去了。
「哎!有点痛!」明美呜咽着。这也难怪,因为她的秘洞实在很窄。我感到她紧紧的收缩着洞壁,使我抵在小洞顶端的肉棒寸步难移的。
「明美,为甚么要这样做?」
她长长的吁了口气,一阵灼热洒在我的龟头上。
「我要报复…,阿坚太可恶了!」明美低泣着:「哥哥,对不起!我只敢向你献身…。」娇弱的胴体无助的在我怀中抖震着。
「他一早便打了电话回来,说今晚不会回来睡了…。」
我温柔的搂紧她:「是阿坚对不起你…。」我感到她的小洞像个温暖的热水瓶似的,暖暖的灌满了滚烫的蜜液;忍不住又挺了两下,把她美得直在咽气。
「哥哥,今晚让我代替嫂嫂吧。就只是今晚…。」她扭着头过来索吻。
我支起身体,温柔的吻上充满期盼的红唇,一切说话都像是多余的了。我伸腿插进她两腿中间,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抽插。
阿坚他们的房事一定不多,明美的蜜洞仍然保持着处子般的紧窄,在进出之间都须要大费周章的。我保持着紧贴的体位,慢慢的转着身侧坐起来;双手提着明美修长的美腿侧身抽插。明美好像没甚么经验似的任我摆布,只是她已经不能再保持沉默了。在漆黑的房间中,充斥着肉与肉的撞击声和明美失神的嘶叫声。
「哎…又到了…不要…。」我只能从那无意识的叫声中辨认到几个熟悉的单字。我慢慢的转到明美的正面,双手按在那柔软的肉峰上,不徐不疾的抽动着。明美的小穴愈来愈热,也愈来代紧迫。把我的肉棒紧箍得几乎动弹不得的。我托着她的双腿,在她紧凑的蜜壶中展开了最猛烈的轰炸。明美好像已经泄了好几次,这时已经再没有气力配合我的攻势了;只能勉强的挺起胸膛好让我插得更深更重。
到了…,我的肉棒急剧的膨胀跃动。「明美…,我要射了…。」我正在犹疑是否应该拔出来,但明美的手足已经有气无力的缠上来了。我不及细想,混身一震的把阳精全射进了弟妇的身体里.
明美紧抱着满身汗水的我,温柔的在我脸上吻着:「没关系的,我有避孕。」
我压在明美的胴体上喘气。她的身体比婉媚还要柔软,又暖又软的像伏在水床上似的。我感到下半身全浸湿了,明美一定是个「多水」的女人。
「舒服吗?」我忍不住要问。
「比他舒服…。」明美小声的说:「也比他久。」
「明美…,」我知道似乎不合时宜,但仍低声说:「我知道阿坚还是很爱你的…。」
「我知道的…,」明美柔顺的幽幽应道:「其实我也还很爱他。」我感到她把小脸别开了:「我只是觉得不公平:他既然在外面和女人上床,为甚么我却要守在家里等他。」
「明美…?那你有没有…?」她会不会已经另外有男人了?
「当然没有!」她马上解除了我的疑虑:「…我不敢!我只敢和你…。」她没有再说下去,我知道她的脸一定是红透了。
「因为我很快便会离开…?」
「嗯!…而且你身体内流着的,是和阿坚同样的血液。…哥哥,对不起,我叫你背叛了嫂嫂…。」
她哽咽着说:「我实在很羡慕她…,你知道嘛?每天早上我看到嫂嫂满足的样子,便忍不住有和你上床的渴望。」她抱紧我,下巴枕在我的肩膊上:「那次你拒绝了真由美后,浪漫得要死地拥着嫂嫂在新宿街头热吻的时候,…我其实一直都站在街角里偷看。在那一刻,我便决定了怎样也要和你来一次…。」她的声音渐小,贪吻的樱唇在搜寻着我的嘴巴。
「明美…。」
「哥哥,我只会对不起嫂嫂这一次…。今晚请你尽情的爱护我…。」
丰硕的女体在我身体下蠕动着,害羞的小手慢慢下移,抓着正在慢慢的回复坚强状态的肉棒轻柔的上下捋着。我在软润的樱唇上吻着,然后慢慢的沿着粉颈,再轻轻咬在那水一般柔软的粉嫩肉团上。明美咽着气挺起了美乳,贴着我大腿的花唇上一阵灼热,又泄出了一股滚烫的蜜液。
小弟弟在软润的小手的温柔呵护下迅速的重振雄风. 我摸索着用手指撑开糊满了蜜浆的花唇,正打算梅开二度。明美却娇声制止了我:「这次我想在上面…。」
我把她转到上面,然后在她动人的喘气声中,再一次的进入那诱人的身体内。
我一共在她身体内射了三次。
到天快亮时明美才依依不舍的爬起来跑回自己的房间,我也把还睡得正香的老婆从壁橱里抱出来。到早上我摇醒她时,她还傻呼呼的问我晚上是几时回来的?
阿坚在我们差不多退房时才出现. 他看来很疲倦,而且一脸的悔意。他惭愧的看了我一眼,便拉了明美进房,还关上了门. 我和婉媚听到明美的哭声,然后是一阵漫长的沉静.
最后他们出来时,阿坚当着我们面向明美忏悔,说以后也不会胡闹了;还保证从此改过,不再粘花惹草。我和婉媚当然也帮口央求明美原谅阿坚;明美一直在幽幽的,欲言又止的偷看着我,最后也含着泪接受了阿坚的忏悔!
…虽然在心里,我对阿坚就此洗心革面的信心仍然很有保留。
终於要走了。
阿坚和明美送我们到机场,我们依依不舍的拥抱着话别. 经过十数天的相处,明美和婉媚的感情已经很好了,两人难舍难离的抱头痛哭。我再次叮嘱阿坚要好好对待明美,不要太冷落了她。(要不然下次她胡乱找个男人来偷情就麻烦了…。)
明美对我反而没有表示怎样特别的亲昵,只是在和我告别时在我腮边轻轻的一吻,轻轻的说了句:「哥哥,多谢你,我不会忘记的…。」
在我们步入机场禁区时,我回头看到明美伏在阿坚身上哭了…。
再见…,日本;再见…,明美。
「喂,老公…。」婉媚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用手把我的视线移向候机室的另一角:「认得是谁吗?」
我看着那正在头等机位专用区坐着,头上包着围巾的女人和她身旁戴着大大的太阳眼镜的男子。咦?好面熟…。
「…。」
老婆悄悄的说:「看到了么?」
我皱着眉摇摇头:「算了,人家似乎不想被人认出…。」
「是凌风啊!」老婆压低声音说. 甚么?是那小子?我定睛一看,真的是他!我对这自以为天才横溢,其实不知所谓的小明星一点好感都没有。登时嗤之以鼻的说:「老婆,你不会也是他的歌迷罢?」我怕她誓心,因此没有把上次和海潮在街上遇到凌风的事告诉她。
婉媚啐道:「当然不是啊!不过我们部门有不少小妹妹不知多迷他。」
其实那个披着围巾的女人也好像在那儿见过的,但…总记不起来。
还是女孩子眼利,凌风最后还是被几个一起等飞机的女孩子认出了。她们吱吱喳喳的跑过去想问他要签名和拍照。这小子却装大牌的背转身不理不睬。航空公司的地勤职员当然也不会容许头等机位的客人受到骚扰,於是马上安排凌风和那女人先上机了。
那女人一站起来,和我们遥遥的打了个照面。我和婉媚登时呆了。
原来她是李玉莲,怨妇俱乐部的主席,我的老板娘!
上了飞机,还有另一个意外。
我们的机票是阿坚买的特价票,以经济机位的价钱买到商务客位的票,真的很便宜。我们才刚坐下,一位空中小姐忽然凑了上来俯身对我说:「哥哥君,嫂嫂,你们好。」
怎么会…是…樱子?
「樱子小姐?怎会这么巧的?」我们当然有些意外。
樱子抿嘴笑道:「当然不是巧合,你们的票是我替阿坚买的。」我和婉媚才恍然大悟。婉媚像是记起了樱子和阿坚的事,面上的笑容很不自然的。
樱子笑着说:「今天的头等机舱还有空位,我把你们免费昇级,好吗?」
头等?我和婉媚当然不会反对了!便欢天喜地的跟着樱子转到头等舱。正想坐下,婉媚忽然掩着嘴失声叫起来:「王太太…。」
哎呀!我们的座位竟然刚巧在老板娘和凌风的旁边!
我人急智生,马上拉着婉媚的手,向着一面惊惶失措的老板娘鞠着躬用日文说:「对不起,内子总是认错人的,失礼!」婉媚也机警的用日文回答说:「对不起,我又认错人了…。」老板娘的面色缓了下来,而凌风这见不得光的小子当然早已经别过了头,不敢看我们了。
我们立即请樱子另外安排两个座位。她也十分机智,问不用多问一句,便匆匆的把我们带到近门口的另外两个座位上。我偷偷的回望,老板娘好像不认得我,应该没事了吧。
「老公,对不起,我刚才真的吓呆了,才会冲口而出的…!」婉媚知道几乎闯祸,猛在吐舌头. 「没事了…。」我看着不时回望的老板娘,言不由衷地安慰她。
我趁着上厕所时向樱子简单的把事情解释了,她笑着说那是很普通的事。
她还告诉我真由美请了假回家乡相亲,临行时还对她说:我不要她的原因是因为我喜欢樱子!
「甚么?真由美真是,临走也要开我的玩笑!」我连忙解释。
「哈哈…,哥哥君,你真好骗!」樱子看到我窘恼的样子,得意地掩着小嘴笑起来:「不过,下次当我在香港停留时,倒不介意真的和你喝一杯。」她凑到我腮边,盘起来的发髻香喷喷的:「当然,如果没有漂亮的嫂嫂在场的话,那就更好了…。」
我的心如鹿撞的狂跳。樱子比真由美迷人多了。
我不其然的向婉媚的方向看了一眼,却忽然瞥见有些东西在头等机舱入口的门边伸了进来…,是支相机的长镜头…。
噢!…是「狗仔队」!
我收起激荡的心情,轻轻拍拍樱子的香肩。她马上便明白了,连忙走过去,在没有惊动太多乘客之前,礼貌的赶走了那两个闯进来想偷拍的记者。
我回到座位,婉媚兴奋的告诉的刚才樱子和那两个「狗仔队」理论的情形。她坐在门边,整个过程都看得一清二楚。她还说,这小道消息至少可以为她赚到两三顿免费午餐。
过了一会儿,樱子又悄悄的向我招手。我便借故取饮品的跑到茶水间. 樱子一把将我拉了进去,还顺手拉上了布帐。我一下错愕,她已经兴奋地扑上来拥抱着我了。原来刚才老板娘亲自向她的上级夸奖她处理「狗仔队」的事十分恰当,还说会写封感谢信给她呢!
樱子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要不是嫂嫂和你一起,我一定会马上把你拉进进厕所内和你来一次的…。」她双臂绕在我颈后,曲线玲珑的娇躯和我紧紧的贴着,胸前丰满的肉团隔着制服不断地挤压着我;短裙下张开的大腿,刚巧夹着我那弹起来向她打招呼的小弟弟。她把我迫在壁橱上,吃吃笑的说:「哥哥君,我对你的兴趣愈来愈大了,记得不要拒绝我的约会啊…。」
我反正避无可避,也乐得享受一下日本娇娃的主动温柔。
我们在狭窄的茶水间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她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我。又把写着联络电话的纸条小心的插进我的口袋,千叮万嘱的要我一定找她。还替我仔细的抹掉脸上的口红印,又把两杯香槟塞到的手里,然后才拉开布帐,把我送出了茶水间.
我甫步出茶水间,回头却几乎与一个乘客撞个满怀。
「…对不起。」我连忙道歉。一抬头,…竟然是老板娘!
哎呀!忘了说日文!
「…。」我哑口无言的看着她。
她看到我,先是一愕,随即微笑着用广东话说:「你的日文说得不错啊。」她瞥一瞥在我身后正在整理衣衫的樱子,恍然大悟的说:「艳福也不浅呢!」
我感到脸上像火烧似的。
她似笑非笑的继续说:「无论如何,我应该为刚才的事谢谢你。」但她随即板起了脸压低声音说:「不过…。」
我没等她说完便已经截住了她:「对不起,小姐,我相信你认错人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同时…也不会记得曾经见过你。是吗?」我把一杯香槟递了给她。
她笑了,不再说话。我们意会的碰一碰杯,把香槟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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